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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睿泪,他们怎么可能敢做什么呀!!!她们是大家闺秀,未出嫁的女儿家好不好!!!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传了出去,这名声不久毁了吗?那时候母妃不知道又要怎么训他们了!!!
看到莫睿的表情,凤凝多少冷静了下来,也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只是,“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偶遇一下会死啊!你们多多少少也表现一下对别人的兴趣吧!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有多嫌弃人家呢!”
凤凝想到就郁闷,如果可以的话,她肯定和敏儿商量好,直接谈了亲事的。可是。。。。。。女儿家独立自强这点事很好没错啦。往日她就很欣赏自强的女子,最厌烦那些活像离开夫君就不能活了,活像菟丝花一样的女子。可是这个时候,林家两个女儿的独立让她很想哭呀!
想到敏儿说的,两个女儿骄傲,亲事需由她们自己选择要不要,若是两人不答应便擅自帮她们决定,那是绝对不成的!
想到这里,凤凝又忍不住狠狠瞪了莫睿一眼。既然人家要求高,那么好歹要主动一点呀!整日呆在府里算什么!
看着凤凝又瞪他,莫睿只觉得万分委屈。对着散发着无限怨气的母亲,莫睿决定还是出去好了。
看着儿子匆匆出门的背影,凤凝很是气馁。唉,果然无论从相貌、品性还是风度什么的,睿儿还是比不上夜、逸和熙羽呀!
“明明是一块儿养大的呀,睿儿还从小呆在自己身边的,其他人还没有呢!不都说,儿子随母亲的吗?我可没有那么不可靠吧!”苦恼的趴在桌上,凤凝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凤凝的表情变得有些苦涩“为什么睿儿却那么吊儿郎当的呢?那么的。。。。。。像穹。”
“大笨蛋,你看我们的儿子都那么大了!都快到讨媳妇的年龄了!他长得跟你很像哦!”抬头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凤凝的表情说不出的悲伤,眼泪却无法留下来,因为早已流尽,“大笨蛋,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还欠我一句‘对不起’呢!你是不打算让我原谅你了,是不是?!”
无力的将脸埋进胳膊窝里,凤凝沉浸在自己那,永远无法释怀的悲痛中。平平常常的吵吵闹闹,平平常常的赌气,最后却成了凤凝一生永恒的永远无法释怀的遗憾。
因为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面前,永远也不会再耍赖卖萌,尽一切可能来取得原谅,博得一个笑脸。尽管嘴上不承认,但是凤凝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就那样子消失在那一场战役,那一场他的兄弟,如今的太上皇为他处心积虑设置的,打算置他于死地的战役中。之所以不想承认,只是因为那样子的话,自己或许还能奢望奇迹,奢望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自己,奢望他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吧。
还记得婉儿曾经傻傻的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能够那么快恢复,自己当初是怎么答得?哈,好像是这么答得吧:真心是很狡猾的,付出了得不到,得到的不一定要付出。厮守一生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太奢侈了。
她还记得那时婉儿呆愣的模样,很明显,她根本没听懂,估计以为自己又在唬她了吧。可是对自己来说,那确实是自己的真心话:真心狡猾,如果是死心眼,给出去就再要不回来了。自己不是恢复了,而是心跟着走了而已。只是那时睿儿还小,自己怎么能抛下才7岁的他,还有那无尽的绵绵不绝的恨意。报了仇,再去找他也有面子不是,刚好可以好好嘲笑那个笨蛋。
七十、贾母的噩梦
因为下了某个决定,所以离开私人天地的莫逸心情很是欢畅。只是平常人心情愉快的表现,大多是添个菜或者打赏打赏下人(例如冷瑶),但是明显莫逸并不属于平常人。
所以,他心情欢畅了,贾家自然就倒霉了。(这话,这口气真是。。。。。。)
贾母自从甄家被抄后,可谓是战战兢兢,一有风吹草动便很是警觉。只是多了一月有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贾母便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谁知就在这时,一个惊天消息传来,贾母一时受不住,晕了过去。
原来,次日的早朝之上,有人参奏荣府长幼不分,尊卑颠倒,长子袭爵,却是二房长期占据荣国府正房——荣禧堂之事。虽有人拼命回转,可数个谏官不依不饶(哼哼,我们可都是‘逆’辩论的佼佼者,想赢我们还早着!),惹得圣上大怒。
待到贾母醒了之后,这事儿早已闹大。虽说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儿,但在朝上拖了几日,又被言官的唾沫星子一喷。。。。。。贾政不顾长幼,以卑犯尊(贾赦已袭爵)的事情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更是让人又联系起贾太嫔被贬一事,虽个中因由是宫廷秘事,外人不得知,可也止不住人的想象。
想了想,贾母咬咬牙,决定让贾赦出来,顶出个“主动相让”的名头。她素来知道大儿子对她偏心不满已久,怕出篓子,将贾赦叫去几番叮嘱,话里话外俱是威胁恐吓的意思,另外还赏了许多贵重私房给大方夫妻。只是这般下来,可算是狠狠将母子俩仅余的那点温情彻底扯断。
而贾赦也不是个傻的,他是对老太太偏心二房不满,可荣府一天不分家就一天轮不到他说话。只是贾赦平日里虽然看着不在乎,但心底里对贾母多少还存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呢。这般下来,倒是叫他彻底断了这些不可能的念想!
再加上又得贾琏相劝:即使这次不认这主动相让的名头,虽有可能得回荣禧堂,可必得落下个不孝的污名!更是在贾家宗族里讨不着好,况且贾太贵人虽被贬可谁知以后如何?
贾赦细细一想,可不正是这道理吗?再则这些日子自己在院子里,跟美妾娇婢日日乐呵堪比神仙,又得贾琏夫妻月月孝顺,正是舒坦的时候。听了这样说辞,想着不生事儿,贾赦索性又从老太太那里抠出两个庄子,扔给贾琏管着,这事是应了。
只是这事儿可就这么容易过去?
虽说贾母这般说,但这事在言官口中俨然是一个不分尊卑、有违礼制的典型。贾赦相让,难道贾政就可以住吗?为孝?贾赦亦是贾老太太之子,又是嫡长,何来为孝让出正房的道理?!
而贾政嘛,说他迂腐,可是若是真的迂腐,又怎么会得贾母如此喜欢?又怎么会让贾代善临死之时仍不忘了奏上一本替他求来个额外的恩典?说白了,也不过就是打着这个迂腐的幌子;掩盖掩盖自己窃居荣喜堂的名不正言不顺罢了。这般被下了面子,能不不满、郁闷吗?
因而贾政是百般憋屈,要知道他向来自忖清正君子,学儒家之道,行君子之事。这事一闹出来,朝里上下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古古怪怪,还有人在背后议论说他“伪君子”“假正经”,气的贾政差点吐血。
圣上虽听着有理,但太上皇却又怜惜老臣,圣上遂命再给荣国府一个机会,让他们陈情上述。
事态发展益发不利,贾母虽气贾政镇日唉声叹气,无所作为,但到底心疼他憔悴不安,遂上书言:贾政是尊自己之命才搬入正房,因贾赦幼时常年养在公婆处,只得幼子贾政相伴,及公婆和老国公去世,心愿和幼子相近,两子孝顺,才做的这般决定。
贾母本是看太上皇偏护老臣,又仗着自己年高辈大,圣上断不会与自己多做计较,才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却不料事情急转而下,圣上是接受了这理由,还夸赞贾赦、贾政兄弟孝顺友爱,却斥责贾母不该因私情罔顾律例,坏了尊卑,责令贾政搬出荣禧堂,一道懿旨将贾母一等诰命降成二等。
贾赦不愿触贾母的霉头,因说这荣禧堂作陈列皇家赏赐、国公旧物之用,他还是在他的院子里居住。经此一事,虽没明说贾母不慈,可贾母有多偏心幼子的形象已深入人心。贾赦此举,倒让他往日不堪的名声好了一些。
只是贾母得了这倒懿旨,却是脸色惨白,一时不稳便又昏了过去。
伦家要不要改名叫卡斯菈(卡死啦),卡得好销魂好吐血。花了整整5个小时又27分呀!!!!!!!才码了这点东西!!!!~~~~(》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