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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水滑过喉间,郁欢顿时感到一阵快意,不由得想要更多,轻轻地吮。吸着沈亦晨的唇。
沈亦晨一愣,知道她是还想喝水,连忙又喝下一大口,凑近她的唇喂给她。
她像是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眼清泉,郁欢急切的吮。吸着沈亦晨嘴里的水,抬起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舌在他的口中胡乱的逡巡着,慌乱的寻找着自己想要的凉水。
沈亦晨被她狂乱的动作惊到了,她的舌舔舐过他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着他的唇,他甚至都能感到唇上有些发疼,模糊的声音从两人唇齿间传来,沈亦晨一手撑在床上,尽力不压着她,可是却抵不住心底的翻涌。
他是一个男人,吻着他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沈亦晨闭上眼睛,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想要抑制自己心里的情动,可是最终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
沈亦晨的手臂从她的后颈穿过,从床上翻滚了一下,将郁欢带到自己的身上,一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长发中穿过,用力的将她的唇送向自己。
他的舌舔过她干燥的唇,为她润湿了唇之后,便不顾一切的探入她的口中,在她温柔的禁地里攻城略地一般的掠夺着。
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像是能将她全部拥有一样,那种兴奋和激动,充斥着沈亦晨的脑海,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移着,那么纤弱的背部,他甚至能摸到她精瘦的骨脊。
沈亦晨的手在郁欢的身上胡乱的游走,舌在她的口中肆意掠夺,卷起她的舌尖吮。吸,啮咬,轻噬。
她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温度越来越高,直到沈亦晨的理智终于回归一些,这才发现她脸上红的有些吓人。
她的唇上像是淬了毒一样,他只要一沾上,就会上瘾。
沈亦晨微微的轻喘着,眷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唇,把郁欢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
这一刻,他终于能确定,怀里的女人是真真实实地属于他的。
他拥着她很久,久到她带着高烧的脸颊熨着他的胸口,那么烫,就像是她留在他心中的伤一样,碰一下就是火烧火燎的疼。
沈亦晨弯了弯头,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终于翻身放过她,让她躺好。
被子在方才的拉扯间散落成一片,沈亦晨拎起被角正准备给她盖好,却瞥见了她脚踝上的伤肿。
那么大的一块,在一瞬间就让他心痛如麻。
沈亦晨坐到她身边,轻轻的抬起她的脚,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肿的的确很厉害,高高的一片。
他忽然就很后悔那么轻易地放手,他承认自己过去对她是混蛋的可以,可是如果放到现在,她稍稍受一点伤,都是在他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向锦笙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让她受伤,还不管不顾?
好在她的药箱里备了药油,沈亦晨找出来后,倒在手心搓热,又轻柔悉心的为她按揉着扭到的地方。
他忽然就想到了很多年前,他让她救另一个女人,她明明心痛,可是却还是答应了他,最后还伤到了自己。
郁欢睡得迷迷糊糊的,中间醒过来一次,她似乎感觉到有个人在给她按揉脚踝,动作很轻,像是稍一用力就会伤到她一样,让她莫名的就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便再次沉睡过去了。
擦好了药油,沈亦晨收拾好东西,洗了一条冷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
他没照顾过人,这些步骤也是当初她照顾他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记下来的。
沈亦晨给她敷好了毛巾,轻轻地躺在了她身边,撑着手臂贪恋的看着她的睡颜。
他已经决定了,等明天她醒来之后,他就要告诉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沈亦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后半夜的时候,他忽然被一声重重的啜泣惊醒了,他打开床头的灯,才发现郁欢窝在他的胸前,哭的满脸是泪,伤心至极。
“欢欢……”沈亦晨拭掉她脸上的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试图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郁欢紧紧地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几近乞求一般的低声道:“不要走……”
她大约是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一边哭一边低声呢喃,眼泪像是抑制泉眼一样,不停地冒着泪,沈亦晨看她哭成这样,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她却还小声的喃喃着什么。
沈亦晨怔怔的靠向她的耳边,却听她委屈得哽咽道:“沈亦晨,不要丢下我……”
☆、039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6000+】 ☆
她满含委屈的话让沈亦晨浑身都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泪如雨下的女人,许久之后忽然用力的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会的……不会丢下你的……”沈亦晨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的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像是听到了他的承诺一样,郁欢轻轻地啜泣了一声,又向他的胸前凑了凑,寻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低泣着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夜,沈亦晨却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看着她睡着,心潮澎湃的度过了一夜。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也不过是高烧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却感觉浑身都虚乏无力,哪里都痛缡。
郁欢费力的睁开眼,却没有看到熟悉的房间和布置,她轻轻地蹙了蹙眉,对着这个房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记忆里却怎么也搜刮不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她满腹疑虑的时候,房门轻轻地被人推开了,李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到她醒了,这才露出了笑容,温声道:“欢欢,你醒了?”
郁欢明白了,这是在沈园笙。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哑着嗓子问:“李姨,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姨急走了两步到她身边,帮着她直起身子,又为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微微地笑了笑,“今早沈少带你回来的,你都不知道,他抱你回来的时候,脸上的那个表情,别提有多心疼了。”
郁欢一怔,呆滞的问:“沈亦晨?”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记得他似乎去了他家里,可是怎么她怎么会回到沈园的?
李姨轻轻的点点头,抬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太好了,烧总算是退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李姨。”郁欢拉住她,眼里闪着鲜有的光芒,“沈亦晨呢?”
“公司还有事,沈少把你送回来,就去上班了。”
明媚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郁欢闷闷的把手放下来,满脸的愁郁。
她不得不承认,在听到沈亦晨照顾了她一夜之后,她除了欣喜和激动外,最重要的,是想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李姨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宽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有你在家里,沈少今天一定会提前回家的。”
郁欢皱了皱眉,不自在的低声道:“谁需要他早回家……”
她才不想见他来着!
Sunnie的一个小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而低沉,冰冷的令人窒息,周身都是对峙的干燥空气,几乎是一句话之间就能划破暂时的寂静。
沈亦晨双手环着胸,倾靠在椅背上,轻轻地翘着腿,脸上满是不容抗拒的冷峻,薄唇微抿,脸颊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狭长的眼锋透露着掩不住的狂狷,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赵振铭。
不大的会议室里,因为有了沈亦晨的冷冽,气氛骤然降低了一些,赵振铭皱着眉抬起头,先是看了看一脸沉静的沈亦晨,又看了看他身后一脸冷寂的几个助理。
杨家齐,何锐,Vincent。
赵振铭不屑的勾了勾唇角,呵,该来的都来了,他倒要看看,他伟大的总经理今天能耍出什么威风。
赵振铭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轻轻的挑了挑眉,“总经理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沈亦晨低头轻笑了两声,“赵董事,好久不见了,我是想你了。”
赵振铭不屑的轻嗤了一声,“总经理惦记了。”
沈亦晨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向前倾了倾,微微眯着眼,神秘莫测的看着他,“不知道赵董事最近又盯上了哪家公司的客户资料?”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字字都是掷地有声,一个一个砸到了赵振铭心尖上,让他不由得一怔,顷刻间便觉得周身都发起了寒。
赵振铭讪笑了两声,避开视线低声嗫喏道:“总经理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太懂?”
沈亦晨也不多说,微微的笑了笑,低头捋了捋自己的领带,冷言讽刺道,“我知道你听不懂人话,东西总能看懂吧?”
他说完,猛地抬起头,视线直直的对上赵振铭,已然没了方才的调笑和轻松,变得冷冽而狠戾。
沈亦晨的手向后探了探,Vincent马上递上一个文件夹,沈亦晨接过来,信手一甩,“啪”的一声扔到赵振铭面前,厉声道:“赵董事还是先看看这东西吧。”
赵振铭猛地咽了口口水,心跳霎时加快了许多,颤抖着手指打开文件夹。
白色的A4纸上印满了表格,每一个都密密麻麻的写着他最近的转账和收款记录,详细得就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有些想不起来那些数据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过。
冷汗顷刻间就沁满了背部,赵振铭瞪大眼睛看着手上的记录,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都是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
沈亦晨低低的嗤笑了一声,手指交叠着看着自己的指腹,冷声道:“这是你今天一月份起,在公司进行的各种转账和公款开支,一共是四千七百五十万,其中还不包括你暗中倒卖Sunnie未上市的新款产品,还有偷售公司裸钻的数据。”
他说完了,微微地抬起头,嘴角噙着浅笑看着面前惶恐不安的中年男人,“赵董事,我说的对吗?”
他明明是笑着的,赵振铭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了,整个人都轻轻地战栗起来,却还是嘴硬的道:“总经理这是和我说笑呢?这么大的罪名,我可背负不起……”
“这些罪名还算大吗?”沈亦晨冷笑一声,何锐冷冷的看了赵振铭一眼,适时地递上手里的证据,沈亦晨把文件夹从桌面上滑到赵振铭面前,“你再看看这个吧。”
赵振铭懂了,叫他来叙旧是假,揭他老底才是真。
颤抖的老手将信将疑的翻开文件夹,却看到上面满是他近几年来倒卖客户资料的详细资料。
赵振铭猛地抬起头,放大瞳孔满是惊恐和诧异,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我……”
沈亦晨抬起手制止了他,微微的一笑,“你用不着这么诧异,你的手段并不高明,想查到这些,虽然会费些劲,但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赵振铭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成拳,狭小的眼睛微眯起来,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恐惧,转而换成了一种狠厉的阴毒,低声道:“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沈亦晨向后靠了靠,微扬起脸看着他,把手伸向Vincent,接过那份股权让渡书,扔到他面前,不容置疑的道:“乖乖的把这个签了,我可以保证你在监狱里少受些苦。”
赵振铭不屑的冷笑了两声,似乎对于他的话感到很可笑,仰起脸轻蔑的看着沈亦晨,“就凭你?也想让我签这种东西?”他说罢,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这种报表谁都会做,沈亦晨,你当我赵振铭是吃干饭的吗?”
“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沈亦晨轻笑,沉下脸色扬声道:“把石海给我叫进来!”
赵振铭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