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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沈亦晨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
是童非。
“亦晨,一直想害郁欢的人抓到了,是个女的,叫安妮薇……”
沈亦晨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很熟悉,他仔细想了一下,才终于想起来,是Caroline那个小设计师。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童非道:“犯罪动机查清楚了吗?”
“全招了。”童非有些无语的给他解释,“这女孩岁数不大,没经历过什么大挫折,做事也挺冲动的,没什么理智。大学毕业之后第一个工作就是在Caroline,人挺高傲的,一直不把郁欢放在眼里,因为在设计赛上没有得奖,所以一直对郁欢怀恨在心,觉得是她公报私仇。后来经过几家公司应聘失败,回去求过郁欢,想让她帮着说情,郁欢没帮她,她就更加耿耿于怀,一直伺机想要报复她。”
沈亦晨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毛巾,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寄恐吓照片,打***扰电话,还有找那些社会流氓,都是她干的?”
“对,你都没看到,当时审讯的时候,这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拉着我们一个女警的手,不停的说她知道错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太气了,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求了好半天。她家好像也不是很富裕,父母从那种比较贫困的小镇上赶过来,拉着我们局长,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说姑娘年纪小,做事不经过脑子,惩罚惩罚就算了,千万别蹲监狱,不然后半辈子就毁了。”
沈亦晨对着外面白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话说的冷漠无情,“她年纪小?二十多岁的人了,年纪还算小?要是犯了罪都给个惩罚,那国家建监狱有什么用?她不想把后半辈子毁了,你看看把欢欢弄成什么样了?差点连命都没了。”
“是,这我知道。”童非应了一声,“那几个流氓也被你打了个够呛,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有个主事的已经醒来了,把事情经过都交代清楚了,等到他们好的差不多了,应该就能交由检察院提起公诉了。”
沈亦晨点点头,感谢道:“童非,这件事麻烦你了,前前后后帮着跑了不少。”
童非哈哈大笑了两声,“不麻烦,为人民服务!”
“那好,我就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出来报答你。”
“得嘞!”
挂了电话,沈亦晨把毛巾扔到洗手台上,转身下了楼。
早餐的香味从厨房飘散出来,沈亦晨进了厨房,郁欢正在做杏仁草莓奶,他上去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气息缠上她的颈子,“在做什么?”
“草莓奶。”她应了一句,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尝尝看?”
“嗯……味道不错。”沈亦晨喝掉那一勺草莓奶,手臂揽着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童非来电话了,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是谁?”
“安妮薇。”
“安妮薇?!”郁欢一惊,转头诧异的看着他,她没想到,这个女孩的心思居然这么狠。
“放心吧,现在没事了。”沈亦晨蹭了蹭她的脸,样子缱绻极了。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安妮薇是向锦笙的人,那个混蛋知道她一直对郁欢居心叵测,居然不去查,还一直这么放任着。
郁欢转过头,抿着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里闷闷的有些沉。
她从来没想过要针对谁,可是却总有人嫉恨着她,比如当初的乔安娜,比如现在的安妮薇。
他察觉到了她的闷闷不乐,拿下她手里的道具,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捧住她的脸道:“怎么了?还在担心吗?”
“不是。”郁欢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安妮薇对我积怨这么深。”
沈亦晨将她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没事了,别想这些了,以后有我在,怎么还会让你出事?”
她也回抱着他,重重的点头。
郁欢在家里窝了两天,终于把情绪和心态调整过来,准备去和向锦笙说清楚。
自从他们两个和好之后,郁欢的车就成了一辆摆设,停在车库里都落了尘,沈亦晨却专制的要亲自接送她。
为了今天能顺利的解决问题,他特地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白色的卷边雪纺衬衣,底下是一条高腰的正红色A字裙,飘逸又不失优雅。
郁欢不明白他的用意,如果要说清楚,难道不应该穿的差一点,让向锦笙觉得她是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好让他死心吗?
沈亦晨的解释是,既然要让他死心,就要死的彻底一点,让他觉得这么好的女人,他没办法拥有了,反而跟了沈亦晨,那他该多挫败?
“歪理!”
郁欢啐他,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准备推门下车。
“等一下!”他及时拉住她,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郁欢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他,沈亦晨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对着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一遍,有些纳闷,该带的都带了,没有落下什么啊……
趁着她走神困惑的时候,沈亦晨却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有些急切,不像前几次那么温柔,而是带了侵略性的攻击,灵巧的舌在她的城池里攻城略地,风卷残云似的从她的口里绕过,卷起她的舌尖勾挑嬉闹,啮咬吮。吸。
☆、055 一开始就是错【和向总分手,六更,5000+】 ☆
郁欢被他吻得呼吸都不顺了,肺里的空气像是被他都抽走了一样,喘息着供他掠夺。
他也不放松,舌尖甚至向她的喉头探取,这样的吻太深了,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郁欢的心里砰砰直跳,紧张得快要晕厥了一般。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沈亦晨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看了他好半天,一副白痴样,脑子短路了似的。
沈亦晨痞笑着看她迷茫的样子,心里愈发舒畅起来,恶劣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亲爱的,我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郁欢这才回过神,脸上满是红晕,一把推开他,轻喘着嗔他,“真是的,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这茬子事,不正经。珂”
沈亦晨挑了挑眉,“我就喜欢对你不正经。”
郁欢白了他一眼,推门下了车,刚走了没两步,沈亦晨就探出头来,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道:“我在这里等你,你快一点和他讲清楚!”
猴急的样囟!
其实关于他们的事,她或许在很久已经就已经想要挑明了,可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
她有段时间没有来Caroline了,同事们见了她纷纷的扬起了笑,陆续不停地同她打招呼,她也每一个都回以甜和的笑脸。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要和向锦笙摊牌,所以直接冲着他的办公室就来了。
郁欢抿着唇站在外面,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已经做好了接受暴风雨的准备,无论向锦笙今天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全盘接受,哪怕他对她动手,她也会一声不吭的接下来。
是她负了他,可是她也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还重重的做着深呼吸,办公室的门却忽然被人拉开了,向锦芯的脸上还带着散不去的气愤,眼眶红红的,看到郁欢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惊喜的叫她,“欢欢姐,你终于来了。”
屋里负手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子不由得一僵。
郁欢对着她笑了笑,冲着里面扬了扬下巴,小声问:“你哥哥在吗?”
锦芯注意到了,她这次连她哥的名字都没有叫。
向锦芯微微的蹙起眉,声调也不由得有些冷,“在里面呢。”
郁欢没有在意她的变化,轻轻的点了点头,侧过她的身子往办公室里走。
他们兄妹大约是又起了什么冲突,办公室里一片凌乱,向锦笙甚至连他最喜爱的水晶杯都砸了。
郁欢看到办公室里的一片狼藉,先是愣了愣,抬头看着向锦笙沉重的背影,轻轻地唤了一句,“锦笙……”
笔直修长的身体一抖,向锦笙慢慢地转过身看向她,眼里有着难掩的惊喜和激动,却也有些陌生和冷冽。
他刚才站在楼上,亲眼看到她是从沈亦晨车上下来的,原本他就在和锦芯置气,看到那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砸了当初锦芯送他的水晶杯。
锦芯还站在门口没有走,向锦笙的视线转向她,兄妹俩四目相对,锦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转头重重的摔上办公室的雕花门,出去了。
向锦笙叹了口气,踱着缓慢的步子走到她面前,垂着眉眼低声道:“来了?”
“嗯。”郁欢点头,脸上是一派平静。
向锦笙的心忽然就有些慌了,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了什么,指尖都有些颤抖。
办公室里寂静下来,郁欢有些紧张,心跳也不由得加速起来,在心里仔细思量着应该要怎么和他开口。
她想尽量把伤害减到最低,可她也知道,她拒绝了他,这件事本身给他造成的伤害就很严重。
偌大的空间里惊得有些骇人,只能听到两人重重的喘息声,郁欢重重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抬眼刚想要说话,“锦笙……”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向锦笙已经惶惶不安的打断了她,“你最近身子怎么样?”
郁欢愣了一下,讷讷的答:“还好……”
他也只是临时找了这么一个话题,她答了,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一时之间气氛又冷冻下来。
郁欢咬了咬唇,再次想开口,“锦笙……”
“你最近好吗?”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不停地打断她的话,就是不想听她说出来接下来的话。
郁欢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淡下来,声音也跟着有些低沉,“锦笙,你不用这样,有些话该说我还是要说的,你不可能一直拦住我。”
他就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他阻挡不住,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到头了。
向锦笙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抿着薄唇看着面前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渐渐冷冽下来,一片沉色。
郁欢呼了口气,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沉静,坚决而肯定的说道:“锦笙,我们分手吧。”
拳头握住又松开,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果决,震得向锦笙的脑子嗡嗡直响,一直回荡着那三个字,“分手吧”,“分手吧”。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嘶哑而低沉,问的无力而虚弱,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试图去寻找最后的生机。
郁欢轻轻地叹了口气,嘴角却扬起了满足而幸福的笑,话说的很欣然,“我想回到亦晨的身边。”
他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至少她没有对他这么笑过,笑的那么甜美静和,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沈亦晨,这么容易就能让她开心吗?
向锦笙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淡了下去,身子有些轻轻地打晃,再一次问道:“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像疯了一样,反复不停的问着这个问题,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人,向着面前这个女人伸出手,用苍老而无力的声音说,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回到沈亦晨的身边?
郁欢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没有为什么,一直以来,是我自己做错了,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想要逃避他的感情,用想要过一种新生活的借口来拒绝他,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是爱他的,从始至终,我爱的也只有他。”
一直以来就错了……
所以他们所谓的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个错吗?
向锦笙自嘲的笑了笑,苦涩地说:“所以,你是说,你爱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