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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向锦笙拉住他,尽量安抚了他一下,沉着脸色问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是谁做出来的?”
“不知道!”David也有点生气,不悦的拂开他的手,转眼质疑的看向他,“Jason,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向锦笙轻咳一声,有些躲闪的别开眼,“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拿到的,David,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时和Eric说了什么?这件事关系很重大……”
“关系重大?”David皱眉。
向锦笙咬了咬唇,还是把郁欢和沈亦晨在结婚纪念日的事情,大概给David叙述了一遍。
其实他也只是听郁欢醉酒的时候说过一次,还是锦芯转述给他的,不过即便这样,他也能想象到她当时该有多么的无助和难过。
David抿了抿唇,又将视频看了一遍,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其实这视频也并没有把我们当初的对话改的面目全非,但是却改掉了最重要的部分。”
“那你还记得你们当初说了什么吗?”
过了这么久,他实在是不确定David是不是能记得清。
David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事情已经很久远了,但因为Eric的做法让我当时很气愤,所以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
“‘David,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等一下在大赛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刚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拿到金奖……’就是这句话,做了最大的改动。”David把进度条拖回去,指着手机屏幕道:“Eric的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他原话是,我太太现在怀孕了,请你在大赛上多加留意一下,不要刺激到她。”
向锦笙一怔,愣愣的看向手机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原来沈亦晨,一直都在保护着她……
David又仔细的看了看,更加无奈和气愤的道:“这个视频是做过剪辑的,把一些重要的话都剪掉了,偏偏留下了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
“就像这句,‘她是我太太,也是Sunnie的设计总监,手上掌握着公司的股份,如果她这次获奖,她在Sunnie的地位就更高了……’其实后面还有,Eric当时还说,如果他的太太拿奖,在Sunnie的地位就更高了,他希望这能作为一份礼物,送给他怀孕的太太,想让她开心一下。”
David说完,复又抬起头,眼里有些沉色和复杂,“Eric当初找我,只是希望我能照顾一下他的太太,他还把他太太的初稿给我看,希望我能记住,当时我听到之后很生气,Eric也是参加过Orland的人,对于这场赛事的严谨和公正,他很清楚,可是却拜托我做出这种违反大赛公正性的事,让我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
“后来那个美籍华人乔乾,他的设计居然和Eric的夫人设计的几乎一模一样。”David失望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后来一想到他居然让我照顾一个抄袭的设计师,我心里就觉得很气愤,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在最终打分的阶段,我也给了他夫人最低分……”
向锦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重,僵硬的低下头去看那段视频,在他心里,他一直自认为要比沈亦晨高尚得多,起码他没有做过伤害郁欢的事,这也是他一直都引以为傲的事情,在听到沈亦晨在Orland比赛上从中作梗,阻止郁欢的奖的事后,他心里除了气愤还有鄙夷,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骄傲,觉得单从这方面说,他都要比沈亦晨好。
可是向锦笙从来没想过,原来从很早之前,沈亦晨就已经在做着维护郁欢,呵护郁欢的事情,或许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她,只是他自己一直不知道罢了……
☆、008 再生个女儿吧!【6000+】 ☆
“Jason?”看到向锦笙出神,David不由得出声叫他。
“嗯?”他回过神,眼里却多了一丝怅然和自嘲。
David笑了笑,抬手搭在他的肩上,“我记得Caroline和Sunnie一直是竞争对手的,怎么你还关心起Eric了?”
向锦笙有些失笑,随即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他夫人比较熟,他们夫妻之间因为这个……错过了好几年,我和他夫人也算是朋友,所以想帮她问清楚。”
“这样……”David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复又抬眼看向向锦笙,微笑着道:“不过我很想知道,Eric的夫人真的有过抄袭的行为吗?珉”
向锦笙一怔,轻轻的笑了两声,“David可听说过Vera?”
“Vera?”David点头,“那个一直占据Diamond数据榜的新秀设计师?作风低调,从不曾在公开场合露面的华人设计师?”
“是的。”向锦笙的眼里有了赞许和欣赏,“她就是Eric的夫人,中文名叫郁欢。囔”
“原来如此!”David恍然,“我一直觉得那个Vera的设计风格有些似曾相识,她得奖之后,我也确实仔细了解过她的设计手法,没想到她就是Eric的夫人。”
“如果这样说来……她确实没有抄袭的动机,以她的资质和水平,在Orland上拿奖,也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调查清楚。”向锦笙叹了口气,有些颓丧和恍然,“我之前调查过了,美国这边说,不排除乔乾贿赂评委的可能,David,你怎么看?”
David也点头赞同道:“那个乔乾,在比赛结束后就销声匿迹,后来也一直没有什么作品再出来,是不太符合常理。”
Orland出来的设计师,在之后的设计生涯中,都会是非常优秀的,并且有一部分不会再从事设计工作,会去一些公司或者杂志做编辑或是高层人员,然而这么多年,也只有那个乔乾没有再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
“对了。”向锦笙抬起头,咬着唇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道:“David,你可否写一封亲笔信,证实你和Eric的谈话并非视频上那样?”
David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如果这件事关系到Eric和他夫人之间的感情,那确实是该赶快澄清才对。
和新秀设计师招聘的问题谈的很顺利,这原本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向锦笙却笑得有些僵硬。
从会场出来,他就再也装不出那种公式化的笑,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垮了下来,变得生硬而冷漠。
他还记得从母亲去世之后起,他就已经很多年没有笑的很开怀了,曾经有一度,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脸部肌肉会因此而僵硬,以至于再也笑不出来,直到后来遇到了郁欢,他才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可以笑得出来的。
然而现在,他又失去了微笑的理由。
送他回酒店的车,是酒会的主办方派来的,纽约的夜晚璀璨而奢华,向锦笙坐在加长的宾士上,人还带着些微醺,有些胡乱的扯开领带,轻轻的喘着酒气。
其实他向来不喜欢喝酒,今天喝过香槟之后,却鬼使神差的喝了不少的洋酒,以至于现在胃里火烧火燎的,整个人都难受的要命。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封David的亲笔信,这个就是郁欢和沈亦晨之间的关键,他盯着那张棕色的信封看了许久,手指慢慢的移到信封上,想要用力撕掉……
“其实爱情是一件很难讲的东西,你以为你的坚持是对的,在某个角度来讲,对你爱的那个人,其实反而是一种困扰……”
一个不甜不腻的声音又回荡在耳边,向锦笙慢慢地松开了手指,将那封信挡在眼前,复又按在心口。
他的坚持,对于郁欢来说,会不会已经成为了一种困扰?
向锦笙闭上眼,紧紧地咬住牙根,心里酒精的烧灼感和心痛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呼吸都那么困难。
美国司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照顾来宾也不是他分内的职责。
向锦笙的助理和妹妹都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在异国,再难受也得一个人忍着。
他看着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温润开朗的女人,笑起来会很恬淡的女人。
然而那个女人却不是郁欢。
向锦笙有些懊恼的捶了捶脑袋,仿佛想到别人都是一件亵渎对郁欢感情的事,他到底在想什么?
司机把他送到酒店的门口就算完成任务了,有侍者跑过来替他拉开车门,又将喝得有些多的向锦笙扶出来,一直送到他的房间。
眼前是一片恍惚,向锦笙扶着门框,用力的甩了甩头,努力了几次,总算能看清眼前的世界,费力地从身上摸出房卡,就在他刚想要划开的时候,房门却已经打开了。
顾以宁握着门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张口结舌的道:“锦……锦笙,你回来了?”
向锦笙甩了甩头,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之后,脸色在一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
顾以宁抿了抿唇,没有直接的回答他的话,而是先扶着他进了房间里。
她回身去为他取凉毛巾,向锦笙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有些狠绝的问她:“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我的床……”
“你的床我还没有上够是不是?”
顾以宁平静的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是一派静和,没有一丝波澜,是他从未见过的冷静。
向锦笙不由得松了松手上的力道,顾以宁顺势拂开他的手,转身进了洗手间,很快的洗出了一条凉毛巾递给他。
“我不是故意要来跟着你的。”顾以宁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声音很淡,“有场欧亚文化交流会,我只是以翻译的身份来参加而已,之前想让你带我来,也不过是因为我没有跟上交流团,买不到机票而已……”
向锦笙愣了愣,手上的毛巾忽然变得有些沉甸甸的,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来的?”顾以宁侧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没什么,反正就是来了,很抱歉,我用了你的名义,占了你的房间,麻烦你……借我点钱,我再去开个房……”
这个女人从中国跑到美国,连钱都没带够?
向锦笙脱掉外套扔到床上,又将领带扯掉,有些烦躁地说:“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我没工夫给你去兑换美元。”
顾以宁站起身,有些急急的说:“我可以自己去……”
“让你在这里睡就睡,事情怎么那么多?!”他是烦了,对她,他一向没什么耐心。
顾以宁咬着唇站在原地,却见地板上掉了一封信,她有些疑惑的捡起来,“这个……”
“又怎么了?!”向锦笙不耐烦的转过身,看到她手里的信,却一把夺了过来,甚是愤然的对她喊道:“你怎么什么都拿?!”
“我不知道……”
向锦笙也不管她,把信塞回口袋里,转身进了浴室。
其实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封信交给郁欢。
如果她不知道有这回事,或许他还有挽回的可能……
“欢欢……你今天换了沐浴乳?”
旖旎暧昧的卧室里,温度还在逐渐升腾着,沈亦晨从后面抱着郁欢,轻轻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没有……”她的气息有些不太顺畅,最近的欢爱次数总是比以往多一些,她真是怕自己会经受不住。
他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熨着有些热烫,心里愈发的翻滚起来,郁欢有些沉迷的半闭着双眼,轻轻地飘摇着身子。
“怎么还没有动静呢?”沈亦晨有些疑惑,他最近要她要的很频繁,可是却总不见她有怀孕的反应。
其实对于女人怀孕,他也不是很清楚,记忆里只有她当初激烈的孕吐反应,可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不由得心急。
他们都已经三十几岁了,如果她再怀不上孩子,再等两年都该成了大龄产妇了,生产起来会有危险的。
沈亦晨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下,倾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