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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日的午后,就遇见了他,于是被那个眼光中亮眼的少年迷了心窍,一个下午,她偷偷的躲在不远处,画册里,画得满满的都是他。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好看到世间万物都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失去了色彩,那个时候的他,是有些单薄的,不像现在这样健壮。
夏锦陌纵容自己依赖在他的怀抱里,眼角忍着酸楚的泪,给她一分钟吧,只要一分钟就好,就算现在,这个男人不再属于她。
顾北辰亦是没有动,由着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他有些自嘲,什么时候开始,抱她在怀,居然是一种奢侈了?
夏锦陌,你到底有多少魅力,可以折磨我这么多年。
所有的一切,都是记忆中的味道,不曾改变。改变的,只有彼此的心。
心,有了距离。
“还疼吗?”他温柔的问她,“送你去医院?”
他知道她是不肯的,果然,她摇头。
“夏锦陌,纪斯南都不知道要好好照顾你吗,居然让你这个样子,你也不打电话给他?”
“斯南很忙,我不想打扰他。”
所以,现在坐在他身边,让他打扰吗,虽然说是打扰,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但是对于这样的恩赐,顾北辰心里为什么有点堵得慌?
期待着她依赖他,期待着她重新向他撒娇,期待着她对自己蛮横无理,期待着……
他手里的力道不由得有点重了,却浑然不觉。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纪斯南,不过夏锦陌,你给我记住,以后,离纪斯南远一点。”
“他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夏锦陌不懂,可是有些答案又呼之欲出,她不敢多想,心里翻腾的像是砸了五味瓶似的,乱糟糟的。
“可是你现在在我身边也很享受不是吗,你依赖我,起码,没有很强烈的拒绝我,你心里真的有纪斯南?还是,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
话说到这里,夏锦陌才觉得又一次被他羞辱了,挣扎,奋力的挣扎,想要起来,可是他却是铁了心不让她离开。
既然不能好好在一起,就一起互相折磨吧,他是差一点要结婚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完全不会介意,更没有找上门阻止他结婚,那段时间所有的挣扎啊,都只是证明了他有多么的可笑罢了。
“我劝你乖乖别动!”她扭动的身子散发出专属于她的馨香……
这该死的女人!顾北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禽兽了!可是不都是她逼的?
他似是再也控制不了,抱住了她,大手一挥,办公桌上的物件哗哗全部被他甩到了地上,再接着,是夏锦陌蜷缩的身体,重重撞上了桌面,后背,撞得生疼,他却逼着自己不要怜惜,果断的覆上了她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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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计谋(六)
他似是再也控制不了,抱住了她,大手一挥,办公桌上的物件哗哗全部被他甩到了地上,再接着,是夏锦陌蜷缩的身体,重重撞上了桌面,后背,撞得生疼,他却逼着自己不要怜惜,果断的覆上了她的娇躯。
“你是不是还想着我?离开,并不是你的本意?”他的情绪,有一点狂躁,像是汪洋中的一条船,找不到停靠的岸。
然而夏锦陌被动的身子被她压得密不可分,前面是诱惑,后面却是恐惧,该如何抉择,她看不清他,可是他却一再纠缠着她,要她回答。
她的沉默不应令他的薄唇轻轻微抿,倏地将无言以对的她拖了起来,托住了她的脑袋,大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下巴,唇覆了下来,他的索求热烈而激切,还带有隐隐约约的一丝忿恼。
他张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她吃痛,不经意间展开了红唇,他更是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舌尖刷过了她的口腔,舔过了她每一颗牙齿的纹理,可是总是不够,他奋力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他要她断气,要她无法挣扎,即便是死在怀里,也比她投入他人的怀抱中强。
神思游离间,夏锦陌空洞的双眼看着办公室的天花板胃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冰冷,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和自己的纠缠,那是一种折磨,斯南说对了,她就是个笨女人,愚不可及。
“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呢,你在意吗?”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问,在意的话,你根本不会这样对我。
没有回答,只有更加狂躁的对待,顾北辰索性撕开了她的衣襟,刷的一下,夏锦陌微微敞开的前襟就被他撕了开去,套装的纽扣,缝纫技术再好,也抵不过他的蛮力,一颗颗崩落在了地毯上,纯白的文胸就这样扎入了顾北辰的眼睛。
可是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情欲,只有痛苦与深沉。
接下来是缠绵悱恻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巴,湿漉漉的舌尖打着圈圈诱惑着她,纠缠过她的鲜红欲滴血的耳垂,轻轻撕咬间,那种磨人的难耐像是小羽毛一般在夏锦陌的心头划过。
他对她何其残忍,他有又当她是什么,他亵渎了他在她心里唯一的纪念。
左耳上的珍珠耳钉,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怪异,可是夏锦陌不在意,总是戴着,不是她另类,只是舍不得丢掉。
忽然间,右耳有点冰凉的感觉,还有点微微的刺痛。
“它们本就是一对,怎么忍心拆开了它?”他说的话一语双关。
而夏锦陌的心激动到想哭,忽然想抱着他狠狠的哭,可是这样的境地,这样的难勘,仅靠一点点温暖,有哪里支撑得了呢?
“夏锦陌,我会让你记住今天的!”还来不及思考,夏锦陌就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人狠狠咬了一下,余光中,她的文胸,已经被人扯落,扔得好远好远……
【哎,木有收藏的孩纸,不是好孩纸啊。。。】
距离,计谋(七)
“夏锦陌,我会让你记住今天的!”还来不及思考,夏锦陌就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人狠狠咬了一下,余光中,她的文胸,已经被人扯落,扔得好远好远……
愤怒的唇舌扫荡过她的白玉凝脂,一切都不是七年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彼此,他们都改变了,变得成熟,很显然的,夏锦陌已经发育成熟的躯体,让顾北辰失去了理智。
那滑嫩的触感刺激了他,那雪白的颜色刺激了他,她让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男朋友,刺激了他!
上半身已经裸陈,漂亮的锁骨因为夏锦陌急促的呼吸显现出诱人的线条,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色肌肤,在这个成熟的男人面前,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想要得到的猎物。
猎物,他现在真的只把她当猎物吗?
“如果你的嘴巴不愿意诚实,那么让你的身体诚实面对,也无妨!”大掌抚摸过她未着寸褛的腰身,被他退去的衣服已经滑落到了腰腹以下,夏锦陌躺在桌子上,以一种及其难堪的姿势,被迫承受他给她的一切。
黑框眼镜下,空洞但是圆睁的双眸,已经腾出了雾气,晕成了这世界上最凄美的光彩,却硬是没有掉下泪来。
她放弃了挣扎,僵硬的躺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在他面前失去了尊严。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他强来,命运,似乎总是不偏爱她。
“你觉得委屈吗,因为我不是纪斯南?”他愤怒,也心疼,哪怕现在她说一句软话,哪怕现在他想要她想得发疯,他也会为了她的请求和信赖而放弃,哪怕放弃,只是折磨自己。
他恨,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不相信他会陪着她面对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主,他没有权利说要与不要,她自以为是的招惹自己,然后又自以为是的将自己抛弃!
“你现在如果要我,我不会有半句怨言,你又何必说这样的话伤我?不过,你比不上斯南,永远都比不上!”她的鼻子因为急速喘息发红了,也许眼泪快要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呈现出哭音,却没有低头说半句求饶的话。
“你太喜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他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一次次给她机会?
掀开了她窄小的套裙裙摆,他残忍的将自己的大手伸了进去,她腿间本能的一紧,却被他的手箍得无法动弹。
“你永远都只能做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永远都没有机会!”说着,他轻轻的勾住了她的臀瓣,触摸到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带着炙热温度的指尖,停留在了她最柔软的顶端。
夏锦陌心里害怕极了……顾北辰,她真的不认识了,他可怕的不像从前。
下一秒,脑子里忽然什么东西流逝了,她只觉得腹部一抽,痛的差点昏死过去,脸色一阵惨白!
距离,计谋(八)
顾北辰原打算进犯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内裤的那一层布料上忽然有点黏腻,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他原本僵硬冰冷的脸孔有了一丝温度,却也有一瞬间的恼怒。
“该死的女人!”他低咒一声,话语里听不出是真的责备还是别的什么。
夏锦陌觉得难堪极了,恨不能这个男人从此消失不见,至少再也不要让她看见,她狼狈的用自己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遮住了脸,不停的喘息,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怎么会没有想到,胃痛腹痛,是因为例假来了,还好死不死让他发现,在这样强暴未遂的情况下。
“为什么停,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毫无尊严可言了,现在你满意了,看着我这样狼狈,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一点?”
她推开了他,摸着自己的衣服胡乱想给自己盖上,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却的确是气极了他,七年前离开,她也没有这么悲哀过,现在,真的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没有他的世界,什么都不是。
“你就非得说话像刺猬一样?”忽然一件温暖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温柔的略显愚钝的掌心抚摸过她柔亮的黑发,将那些微微凌乱的发,又重新弄到她的脑后,强硬但不失温柔的大手拨开了她挡着自己脸孔的手,手下她的眼镜已经模糊,红红的眼眶,多像以前那个倔强的她?
七年来的魂牵梦萦,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归宿?
他将她的眼镜摘掉,直直的看着她的剪瞳,那眼眸中的深情,简直能够淹死了她。
那种眼神无比珍视,但是又带着怨气。
“恨我?夏锦陌,我想我恨你应该比你恨我多得多。”这些日子,他都是靠着对她的恨支撑过来的。
“你……”夏锦陌不敢大声呼吸,不敢惊动他,只是谨慎的看着他。
顾北辰将她的衣服理好,用自己的西装包裹好了她,然后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起来,她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坚实的,成熟的,男人的胸膛。
他长大了,她却不认识了。
只能听到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传到她的耳膜,震入她的心底。
办公室内室有个休息室,里面床、家居、卫浴一应俱全,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觉得不安,心跳的狂乱不已。
“害怕?放心吧,你现在这样子,我也没办法对你做什么,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喜欢闯红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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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计谋(九)
司徒昊从来没有干过这等挫事,给女人买女人用的东西,他打从娘胎里出来还是第一次。
老大最后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