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知道错了?”对于肖田田那谄媚的声音,白晧匀心情倒是微微的好了些,看来她知道自己要生气了。
“小的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唉……”她的确有些莫名其妙,他干嘛一副要生气的口吻,害得她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手机为什么关机?”总是把自己的叮嘱当成耳边风,拿着肖田田这神经大条的女人,白少爷真是又爱又恨。
原来就是这么小的事啊?肖田田的底气瞬间找了回来,害她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做的坏事被他给后知后觉了呢。
“报告夫君大人,手机没电了唉。”肖田田呵呵笑着,然而正说完,她身边推过一个死人,死人的家属正半趴着嚎啕大哭。
“你在哪?”白晧匀听到对面传来的哭声,不由的微微皱着眉头。
一生只爱一个女人(9)
“你在哪?”白晧匀听到对面传来的哭声,不由的微微皱着眉头。
肖田田看了一眼,医生们都走到了,就剩下一个女医生一直站在自己不远处,看着自己。
“在哪?”白晧匀见对面的她犹犹豫豫不说话,心里开始有些不踏实起来,下一秒他却是想到了一个词:医院。
“宝贝,你是不是受伤了?”刚刚口吻中还带着怒意的白晧匀突然软了下来,透着焦切。
白晧匀收回了远眺的视线,边询问着边走回办公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便匆匆离开。
“没有,只是撞车了,没什么事。”肖田田说得风轻云淡,不想要白晧匀为自己过度的担心。
“都车祸了还没什么事?”白晧匀的心尖似乎被拧得死人紧,就像拧衣服一般。
“肖田田,我真想拿铐子把你铐在身边,寸步不离;有没有伤到哪?”她一离开自己的视线总会大事小事不断,让他从来都不得安心。
“没有,我先跟医生去全身检查,好让夫君大人安心,嗯?”肖田田学着他的语气。
那边的白晧匀沉默了几秒,“嗯。”
挂了电话,肖田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好,应该是安抚住他了,估计不会来医院了;
他每一次来医院,总会让自己在医生面前更加的尴尬。
“白少奶奶,走吧,带你去做检查。”陈大夫是这家医院的妇科主任,见肖田田打完了电话,这才上前来。
“麻烦了。”肖田田此刻心情还甚好着,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接受的噩耗。
“陈医生,可不可以不做这项检查?”肖田田被陈医生摁在床|上,裤头已经被陈医生解开。
“不可以。”
“那我不做了。”肖田田说着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又把自己的裤头扣子扣好。
“白少奶奶。”陈医生见她还过不了女人与女人裸着的关口,她又语气学长张口道:“都是女人,不用害羞的。”
“嗯?不要,不做了。”肖田田拉着裤子跳下床就往门口跑,什么检查嘛,居然还要脱裤子。
“白少爷去年也来做过检查。”听到白少爷三个字肖田田那拉着门把的手便定格在上边。
缓缓的转过身,疑惑的看着陈医生,肖田田拧着眉头,她是想做什么?
陈医生取下戴在手上的胶白手套,目不转睛的盯肖田田,“白少爷应该挺喜欢孩子的吧,他自身这方面很健康。”
犹如天打雷劈一般,肖田田怔在了原地,陈医生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是在暗示自己的生育有问题?
联想着与白晧匀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两人的‘家庭作业’做得也挺勤快的,而且白晧匀也没有任何的措施,难道……
不着声的再次走回到床|前,肖田田咬咬牙憋红着脸,深深吸了口气,忐忑的主动把裤子给脱了下来。
害羞的紧闭着眼睛,除了白晧匀,还没有人见过光着身子的自己,抓着白色床单的手有些发颤,肖田田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害怕。
一生只爱一个女人(10)
害羞的紧闭着眼睛,除了白晧匀,还没有人见过光着身子的自己,抓着白色床单的手有些发颤,肖田田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害怕。
应该两者都有吧,紧张是因为在别人面前,这么裸露着自己。害怕,是担心医生的暗示会成为事实。
当肖田田做完检查的时候,钟晓媚早已经在外边等着她;
“我去厕所。”肖田田把钟晓媚的手机交还,憋红着小脸直接朝着厕所奔去。
白晧匀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本来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他便赶到了医院。
妇科体检室外,白晧匀却是只找到钟晓媚,寻问之下才知道今天的事故,却是让白晧匀不由的心有余悸的,如果当时不是她他们的车撞上别人,而是稍稍快一点,让对方撞上了她们,别人的行驶速度,只怕现在就不是这么完好的模样了。
“田田呢?”笔直的黑色西裤,身着蓝色衬衫的白晧匀出现在钟晓媚面前。
看了一眼妇检科的门牌,白晧匀目光冷森的投向钟晓媚,那种眼睛像是在告诉对方,他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能看透;
深棕色的流光,盯得钟晓媚心里开始慌了阵脚,“我去找田田。”
落荒而逃,钟晓媚紧紧的揣着手心,白晧匀那神情的冷然,仿佛在警告她;怎么会?他知道了什么?她掩藏的这么,他怎么可能发现。
钟晓媚走后,妇科体检的门从里被人打开,陈医生皱着眉头,手中拿着检查报告出了来,一抬头,却是看到清朗俊明的白晧匀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白,白少爷。”陈医院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不禁咽了咽口水,拿着报告的手有些瑟缩。
眼睑一扫那张薄薄的A4纸张,白晧匀随意挽着袖子的手直接从对方手中把体检报告夺了过来。
由最初的淡然,白晧匀一张脸不知道变了几个颜色,突然他拿起报告撕了个粉碎,直接砸在陈医生面前,“谁让她做这个检查的?”
“白少爷。”陈医生的脸色也变得不怎么好看,那路过的护士病人,看到那惹眼的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不由的让人不敢靠近。
不孕不育!
白晧匀怔怔的站在原地,为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现实,去年他来过医院后,医生说过最好要他带田田来医院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一直没带肖田田来医院,他不想让她有这个心理压力,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白少爷,我知道你疼爱少奶奶,但她的情况真的很难怀上孩子;如果我估算没错的话,少奶奶小时候应该受过很严重的伤,才会导致子宫受损。”
陈医生悠悠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
“我希望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白晧匀一脸的阴森,缓缓的转过身,目光投向钟晓媚离开的方向,那一抹笔挺冷清而决然。
他的情深,她的软弱(1)
“我希望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白晧匀一脸的阴森,缓缓的转过身,目光投向钟晓媚离开的方向,那一抹笔挺冷清而决然。
那里一个身影突然隐入转角处,背靠着墙壁,肖田田心底一凉,无力的软了下去,怎么会这样?
手不自觉的抚向自己的小腹处,受伤?难怪,她跟白晧匀在一起这么久以来,都怀不上孩子。
“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拥着她,灼热的气息她洒在她脸上。
“嗯,咱们生一个就好,多了我心疼你。”女人生孩子都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一直以来,对孩子她都是心不甘,情不愿;他却总是憧憬着一家三口美满的幸福生活。
“宝贝,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下午茶时间,在书房他在办公却是想到了孩子的名字,她拿着书本窝在沙发上啃着,还开他的玩笑,难不成叫白带异常,被他‘暴揍’了一顿。那时候他的生气,她才知道,他是多生的重视着这个问题。
而每每回忆他抱着壮壮那慈祥的眼神,那是除了自己,他从来不向其他人温和过的柔软,他有多喜欢孩子,肖田田自然知道。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怀孩子,却是为什么还要瞒着自己?
白晧匀,你不需要对我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的;他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是不想让她会因为此事会痛苦,他对自己,究竟情深到了什么地步?
晧晧,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可知道你对我的好,只会让我越来越软弱;软弱的不敢想像离开你,软弱的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活,软弱到已经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为什么在知道自己的情况下,还要如此的保护自己?
肖田田蹲在地上,双手摁着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眼泪到了眼眶又被她活生生的逼了回去。
她不能让晧晧担心,既然他不想自己知道她不能怀孕的实事,那么她就不知道;她每天都要很开心,不能让他看出一丝的异常,她知道,她开心,是他想要的。
可是,肖田田紧紧的咬着下唇,她怎么可能开心?这样的他,她今生必定会亏欠他;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伸手抹去自己的泪痕,有些虚脱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好看到转角处从厕所出来的嫂子。
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向着不远处朝着自己匆匆走来的钟晓媚喊道:“嫂子。”
“难怪找不到你,走了,阿晧来了。”钟晓媚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拉着她两人转过走廊,就看到面对面交谈的白晧匀与陈医生。
两人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肖田田看到那穿着蓝色衬衣的笔挺身影,侧面,他如刀削般的五官更显得深刻,黑色西裤下笔挺的又腿是她第一次最为深刻的花痴记忆;
不对,也许,她们的第一见面应该追溯到她骗他手机的那一天;他如绅士一般儒雅的坐餐厅一处等着她这个假冒人物。
他的情深,她的软弱(2)
不对,也许,她们的第一见面应该追溯到她骗他手机的那一天;他如绅士一般儒雅的坐餐厅一处等着她这个假冒人物。
他有白氏这么庞大家世,他是商业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巨子,他拥有着让女人癫狂的绝世俊颜,他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到让自己怯步;
她却只是一个沦落为街头骗子的落败千金,她肚子里除了小聪明没有一点文化气息的墨水,以到于她努力的进修想要配得上他;她现在连为他生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她是如此的不堪;
肖田田第一次发现,其实两人的距离远到近乎天壤,然而缘分却是这么奇妙,他们遇见了,结梁子了,相互认识了,彼此了解了,到现在深爱了……
白晧匀余光瞄到她们两人走来,他转身疾步朝着两人走去,离两人还有两步的时候,他便伸手拉着肖田田大力一带,让她整个人都跌进了自己的怀抱;
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头,白晧匀深呼吸着,汲取她独有的,属于自己女人芬芳。
肖田田的手垂落在两侧抬了抬又放了下去,他身上独有龙涎香湛入鼻息,她刚刚伪装起来坚强瞬间瓦解,原来在他的怀里,她永远都只是那个被他宠着疼着的小女人;
“阿晧!”钟晓媚站在相拥两人很近的地方,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的表情;那是一沉痛,痛惜,爱之入骨的表情,虽然他的眼睑紧闭着;
可是那种打内心底处散发出来的痛苦,让钟晓媚不由的联想到肖田田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状况,她又把视线投向十几步外陈医生。
“宝贝!”白晧匀紧紧的箍着怀里纤瘦的女人,仿佛要把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