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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耳蜗里巨大的快。感让肖田田叫了出来,整个身体霍然的紧贴到白晧匀的怀中,颤栗不止,身体又出现了中午那种让她迷茫的感觉了。
“晧晧……唔~”
肖田田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身体里又痛苦又愉悦的感觉,那种感觉仿佛是罂粟之毒,让人害怕却又沉迷其中。
她只能紧搂着他的脖颈,低低是吟他专属于自己的称呼,“晧晧。。。。。。”
柔软的声音好像还带着点点的哭意。
“宝贝。”
白晧匀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声音沙哑里含着隐忍。
“晧晧,我。。。。。。”我,我应该怎么办?肖田田手指紧紧的扒在他的后背;
“宝贝怎么了?”白晧匀见她氤氲的模样,知道她是情动了,只她脸上的痛苦,却又让他退了一步,“是不是哪里疼?”
白晧匀问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发颤,他确定已经帮她做了全身的检查,莫非她身体哪里不适了?
但是,他想她的身体!真的很想要她!很想很想!抓狂的想!
最终,他还停了下来,等候着她的回答;
“晧晧,我……我难受,好难受。”肖田田窘迫的把小脸勾着,埋进他的颈窝。
肖田田情不自控的在他怀里扭蹭着,秀雅的眉心蹙成一团,她不要这种难受的感觉,难过的让她想哭。
绵长的前i戏,肖田田浴巾半露,白色的浴巾底下,她什么都没有穿;
白晧匀腰间的浴巾在两相互撕磨的时候也被她的腿给蹬了下去。
把挡在两人中间的最后一丝障碍,肖田田的浴巾彻底打开,扶着她柔软的躺在床中央,他扶正擎天柱,樱唇开启,含住了它。
肖田田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涩,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身体里边明晃晃跳动了两下。
那心底的空虚感,在他的缓缓进入后,开始得到一丝舒解;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的身子很是了解,只是,白晧匀却是忽然抽出分身,从肖田田的身上撤了下来。
“唔~~~~”肖田田又开始难受了,睁来迷蒙的忪眼,不解的望着白晧匀的举动。
“晧晧~~~”她伸手去拉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受,他便抽身离去了;
“宝贝乖,等我!”白晧匀半没有下床,只是长臂一伸,从床头的抽屉里翻了翻,然后从里头拿一把正正方方的小东西;
“宝贝,你喜欢什么水果口味?”白晧匀突然朝她炸下来这么一问题;
这问题对于肖田田来说是相当的难解,她微微清醒了些,抬头看着他大手抓着好些‘正方形’,而且还是各种颜色的;
“什么?”肖田田不解。
“杜蕾斯~~~”白晧匀带着隐忍,挑逗着她。
“杜蕾斯?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肖田田呢喃着,然而她却是藕臂一挥打开他抓着杜蕾斯的手,“晧晧,我难受;”
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1)
“杜蕾斯?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肖田田呢喃着,然而她却是藕臂一挥打开他抓着杜蕾斯的手,“晧晧,我难受;”
“宝贝,马上,不急不急;”白晧匀“呵呵,那就草莓味的好了;”白晧匀见她清纯的连避孕套都不懂,心底满满的全是兴奋,自顾自说的挑一个粉色包装的杜蕾斯撕开;
见他回到了自己身侧,然而双手却是在忙活着自己的兄弟;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看他的一举一动,他,他,他在干什么?
轰~~~~
肖田田瞬间的清醒了过来,他在为他的兄弟穿小雨衣???
杜蕾斯?那不是避孕套吗?超市收银台一侧随手可拿的东西;难怪他刚刚问自己喜欢什么味道的,再看,床头柜上居然摆了一大把;
两人从来就没用过这玩意啊?
“好了,宝贝!”白晧匀满意的看着被雨衣包裹着兄弟,然后大手一揽把肖田田带进自己怀里,她上,他下;
“你什么时候买的?”肖田田皱皱眉,也许是他以前跟别的女人留下的吧?
心里像刀划开一般的痛,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力去计较,何况还是他的以前;
但是,爱一个人,就是这般,哪怕他的曾经自己从来都没有参与过,还隐隐介意与他有染过的女人。
“以前你说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就买了,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白晧匀又开始展开他那让人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媚眼,魅惑的瞅着肖田田。
闻言,肖田田僵直,丝毫未被他媚惑到;
半晌,她缓缓道:“那你以前为何不用?”
白晧匀一怔,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又是很快的镇定下来。他何时为自己的谎言如此的惊慌失措过,就怕她发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他居然会失措。
“怕影响感觉,以前都有吃药,只是今天在医院听陈医生说经常吃药对身体不好!”白晧匀一边冠冕堂皇的解释着,一边双手箍着她细细的腰身抬了起来,然后寻着她早已经湿润的幽秘,缓缓压下她的身子。
“唔……”肖田田虽然已经清醒,但身体早先的反应还在,她微微皱着眉头,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她在上面?就是坐着他的……
但是,听到他的解释,肖田田心尖上你痛,比起下身的不适要强烈的太多;像是一股剧痛,要把她吞灭!
“是不是疼?宝贝,嗯?”白晧匀压到一半,不敢再用力,她的幽径短,他深入浅出这么多次自然是知道;
而两人这个动作,无疑是让他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肖田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装模作样的拿出杜蕾斯,信口雌黄的说他以前都有吃避孕药,说得那么神情淡然,就似乎是真的一般;
她知道,他从来就没避过孕,他那么想要孩子,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她不能怀孕的事实加以开脱;白晧匀,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
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2)
她知道,他从来就没避过孕,他那么想要孩子,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她不能怀孕的事实加以开脱;白晧匀,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
看到她红着眼眶抬起头,白晧匀心底那根弦‘硼’的一声断了。
“宝贝,是不是弄疼你了?不要了,我们不要了,不哭!”白晧匀托着她的翘臀往上托,让自己抽离她。
肖田田咬着下唇,双手本是遮羞的横在胸前的,此刻了下来抓着他的手腕,垂头看着他。
然后,她主动的扭着小PP,身子缓缓的往下沉,他的硕大又再次进入到她的身体,一直到她完全坐在自己身上。
“不要,吸吸……晧晧,我难受,你动动……”肖田田淌着泪花儿,祈求的瞅着他,满心的痛,只能借发挥。
白晧匀拉住她的手臂,让她趴在自己精壮的胸膛上,他则是小心翼翼的吻着她哭红的双眼,她今天的情绪太过于诡异,让白晧匀开始不安起来。
“宝贝,不哭。”白晧匀安抚着她的情绪,不敢动分毫。
肖田田脸撤了回来,吸了吸鼻子,然后PP扭了扭,感觉到他在自己里面跳动着,“你动动,我难受,难受得想哭……”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主动,应该怎么扭动,才会讨好的满足他。
白晧匀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坐起来,然后下身缓缓退出,再进入……
隐忍了太久,待她适应了自己,白晧匀才敢欢快的奔驰!
肖田田自然能感觉到他今晚的极尽温柔,轻柔慢捻,不疾不徐,湿透的自己抛开心头的那剧烈的心痛,卷入他掀起的漩涡。
昏暗床灯,映满一室春意……
若是换作平常,肖田田在白晧匀要了自己后,她总是疲惫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着男人为自己擦拭着身子。
而今天不同以往,感觉到他的释放,她却是反常的起身下床,走向浴室,丢下一句,“我先去洗个澡;”
然后,她反锁着门,打开淋浴,伴随着水声,她哑着嗓子,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撕心裂肺的疼扯着她的心脏,疼得她似乎要死去一般。
任由着冰凉的水花击打在自己身上,肖田田已经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水;
不敢让自己发泄太久,肖田田抱着自己的曲起的膝盖,把脸埋在腿间,抽搐着身子,让自己平复下来。
门口传来拧门把的声音,马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宝贝,洗好了没?”白晧匀裹着浴巾担心的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她今天的举止太诡异。
深深吸了几口气,肖田田朝着门口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她毕竟是失控了。
“马上!”担心白晧匀会破门而入,肖田田又朝着门口喊一声。
出浴室的时候,肖田田惊讶的看到白晧匀居然一直站在门口,她惊慌的赶紧扑到他身上,“晧晧,疼,下次不要用这个姿势了,好不好?”
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3)
出浴室的时候,肖田田惊讶的看到白晧匀居然一直站在门口,她惊慌的赶紧扑到他身上,“晧晧,疼,下次不要用这个姿势了,好不好?”
对于肖田田的撒娇,还有她祈求的小脸,还有她说痛的说辞,这些无一不是白晧匀的软肋,肖田田怎么用就能怎么得逞;
肖田田自然是抓着他宠爱自己,怕他会怀疑自己的举动,这才主动的紧紧拥着他,攀在他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那一句,晧晧,疼!无疑像一块块石头,砸在他的心脏上,酥酥麻麻的,疼疼痛痛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于是,他也只能努力的回拥着她。
“白痴,疼还坐上来?”白晧匀皱着眉头,搂着她走回卧室;
“还不是因为你?”肖田田娇滴的嗲了一声,张着小嘴,惩罚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还不是因为你说要我在上面的……”
肖田田声音越说越小,然后干脆把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快抱人家去休息,累死了。”
“呵呵……”白晧匀嘴角含着笑,心里痛楚无比,他向来是洞察犀利,肖田田今天的反常他自然会去查实,只是现在就任着她罢。
小PP一粘床,肖田田纤瘦的身子带夏凉被一卷,把自己卷收卷一样的包裹起来,把小脸埋在被子里头,“你快去洗洗;”
催促着白晧匀离开,肖田田才敢把被子打开来,然后为自己捏好盖上,卷曲着身子,装着深睡。
白晧匀出了浴室便是看到这么一幕,肖田田为自己留了一片柔软,她卷曲的小身影,映在被子底下,看不到她的小脸。
静了静的看了半晌,白晧匀才走了过去,掀起被角,把那缩在一起的小人儿带入自己怀中,让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她沉稳的呼吸声,让白晧匀的担心也解了下来。
炎炎夏日,灼痛了整个A市!
伊人愁,伊人忧;
八九月最炎热的时候还没到来,大地就像是被太阳给烤焦了一般。
肖田田自然是懒得再出门,趴在书桌前,她怎么看那条皮带,就怎么顺眼,相信白晧匀生日的时候肯定会欢喜的不得了。
这么想着肖田田,微微眯起了眸子,望着外边的焰火太阳,要怎么才能让晧晧过上一个难受的生日呢?
这可是,她为他过的第一个生日呢。
貌似,除了挑礼物,肖田田又面临了难题;
不过,像白晧匀这么一号大人物,他的生日肯定已经有人争先恐后的帮他策划好了罢,也许自己的想法倒成了多余的。
透这的办公室被拉上重重的窗帘,只露出一排排成人那么宽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