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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翅膀没有羽毛的设计,寓意放弃自由而与相爱的人相守一生,上面钻石头的设计恰到好处,不铺张却又独特的让人移不开眼,最主要是,它是限量版,全球只有这一对,是法国顶级设计师亲自打造的。”
白晧匀对这对戒指的相当的满意,不仅仅是款式。
“好,就拿这对。”肖田田这一次倒是没有说要最名贵的了,那个全球只有这一对,就已经说明了这对戒指的价值不菲。
“少奶奶,光您与白少爷喜欢,也不一定就适合你们,因为只此一对,这还要看,你们手指的尺寸大小适合不适合。”
这也是名设计师设计的另一层寓意,并不是顾客喜欢,并不是顾客有钱就可以买走的,还要看这对戒指与顾客有没有缘分。
白晧匀没有说话,他小心的取出了那只女戒,执起肖田田的右手,定盯直视着肖田田。
那眼神里满是坚定,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与肖田田的相处让白晧匀的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卖签名照记(6)
那眼神里满是坚定,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与肖田田的相处让白晧匀的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戒指缓缓的套上肖田田的中指,她有些想要退缩,就因白晧匀眼神,让她有丝害怕。
可是白晧匀不容她把手缩回去,硬是把戒指给牢牢套在她的纤纤手指上。
再拿起剩下的那只男戒,白晧匀自己为自己戴了上去,左右转了转,大小刚刚好。
嘴角微扬着,白晧匀心情大好,看着肖田田,道:“看来,非我们莫属了。”
说完,他便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的吻上肖田田,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便离开了她。
店员们为这一对壁人直鼓掌,羡慕的看着被白少爷宠着的女孩,心想着,自己何时能遇到像白少爷这样的王子。
右手执起她的左手,两个收了羽翼的天使翅膀,在灯光下光耀夺目,看着大家好生羡慕。
肖田田不好意思,想把手给抽回来,却是被白晧匀握得更紧,甚至把她整个人都拉到了他的面前。
“戴上这戒指就意味着不能背叛对方,肖田田,我能做到!你,能做到吗?”白晧匀的眼瞳就直接没从肖田田眼睛上移开过,握着肖田田的手力量让她有些生疼。
“你说呢?白少爷。”肖田田本来就在气头上,他今天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她选这戒指是觉得到时候可以换个好价钱。
“你能的。”
白晧匀说完,又转身从皮夹里抽出金卡,朝着吴店长道:“刚刚挑的那些都包起来,送白家去。”
出了珠宝行时,外面居然飘起了小雪,看来进入深冬了,已经能让人感觉到刺肤寒意。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也许是天冷的缘故;加之现在的小雪,路上行人匆匆,都市的霓虹映着旋转着落地的雪花,让这座城市变得特别美丽。
肖田田左右拧着那只天使翅膀的戒指,手上还拖着白晧匀的黑白格子围巾。低头看着那好奇把玩着戒指的肖田田,白晧匀心里很清楚的明白,她压根还不懂这只戒指的含义。
更不懂得结婚的含义。
“冷吗?”白晧匀问她。
肖田田仰头看着飘飘而落的雪花,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围巾交还给他,回道:“你怎么不问我饿不饿呢?”
“回去吧!”白晧匀牵起她的右手,戒指的冰凉触在他的手心,那种是一种很真实的存在感。
回到白家大宅的时候,已经凌晨二十四点了,白老爷子平常就睡得早,回家时,只有管家,还有几名值班的女仆。
肖田田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一天被白晧匀折腾的,她有气无力的趴在餐桌上,一个劲的嚷嚷要吃的。
“亲爱的赵姨,我饿死了,快帮忙整点吃的。”肖田田性格本就很容易与人相处,这些天与赵姨还有其她女仆相处下来,也其乐融融。
“少奶奶想吃什么呢?”赵姨慈祥的看着她,她的性格就像个孩子,没有心计,这是赵姨越来越喜欢她的原因。
爆发(1)
“少奶奶想吃什么呢?”赵姨慈祥的看着她,她的性格就像个孩子,没有心计,这是赵姨越来越喜欢她的原因。
“恩恩~~~~随便,只是要赵姨做的,我都喜欢吃……”现在厨子都已经休息了,也不方便再把人给叫起来做吃的。
肖田田把包包揣得跟宝一样,坐在餐桌上后,也很谨慎的把包包放在自己一旁的椅子上。
“油嘴滑舌的!”赵姨微微一笑,便去了厨房,开始为少爷少奶奶做起吃的来。
家里有暖气,也不像在外边一样冷了,白晧匀脱了外套交到女佣手中,也来到餐桌面前。
平常他都是与肖田田面对面坐着的,今儿个却是转了性,居然就近挑了肖田田身边的位置,而且挑的正好是她放包包的位置。
拿起肖田田的今天当宝儿一个揣着的包包,白晧匀他此刻就稀奇了,她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从校园门口时,就看到她把一不明物品胡乱的塞进包包里,一直到现在还这么紧紧的揣着。
“我的包包!”肖田田见白晧匀居然拿起她的包包,她一着急扑了上去。
白晧匀手快,举起了包包,当作若无其事般,交给一旁的女佣,示意她去挂起来。
肖田田见他只是叫人把包包去挂起来,于是暗暗的吁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那拿着包包的女佣,才走出一步,就‘啪’的声,直接向前扑倒而摔在地上。
肖田田的包也顺着摔了出去,然后只见,哗~~~~~~~~
那五十五张签名照,手机,钱包,化妆品就这么直直的从包包里溜了出来,唰的都滑了一地,在地上摆成了一个‘一’字,就跟高手玩扑克牌一般。
白晧匀悄悄收回了脚,望着那一整地的照片,没有一张是自己的,他的心瞬间掉到了谷底。
女佣很无辜的看了一眼少爷,刚刚有人故意勾了她的脚才会摔跤的,可是少爷此刻的脸色,吓得她连忙从地上人爬了起来。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边说着边蹲下身去,开始把撒了一地的东西给拾了起来。
“拿过来!”白晧匀向女佣伸出手,那只收翼的翅膀静静的戴在他的右手中指上,他的脸沉静的可怕,眸子里尽是冰凉。
女佣唯唯诺诺的把东西给递了上去,白晧匀唯独只拿起那一沓签名照片。
肖田田在心里暗暗咬牙,怎么又被他给抓包了,她还指望着这沓照片可以换不少钱呢。
白晧匀把照片一张一张的看了过去,一直都没有说话,氛围僵硬得可怕。
肖田田看着那沓照片,吭吭了声,然后道:“这些是……”
白晧匀很冷静的把那沓照片收好,然后在餐桌上,啪啪啪的把照片整齐,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叫你见到朱里安避开点吗?”肖田田以为他会发怒,因为他上回就警告过自己,而她向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把照片小心的藏着。
爆发(2)
“不是叫你见到朱里安避开点吗?”肖田田以为他会发怒,因为他上回就警告过自己,而她向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把照片小心的藏着。
站起身,白晧匀,拿着那沓照片,在餐厅走了两个来回。
肖田田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正觉得有些奇怪,他居然没有发火?
然而,白晧匀却是突然走到窗边,拉开窗子,把手中那一沓照片用力一挥,尽数丢了出去。
照片在空中翻舞着,与雪儿嬉戏着缓缓落在地上。
“白晧匀!”
肖田田不想他居然不声不响,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把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给擅自作主的丢了了去。
“你太过分了。”
肖田田憋了好久,这些天,她过得太压抑了。
想着自己被他各种欺压,肖田田各种委屈。
“不就是骗了你一部手机么?你至于么把我逼着跟你结婚吗?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成你的私有物品?玩具?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我交朋友?要我当女仆,我就当女仆;要我去上学,我就去上学?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你凭什么……”
这是长这么大来,肖田田的生活就像在演戏,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喜欢的装不喜欢,开心时要装痛苦,不开心时,却是装着很高兴。
其实有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连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谎言还是真理。
肖田田红着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白晧匀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又瞬间清晰,继而又变得模糊。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扯着自己的右手,使劲把那只白晧匀亲自为她戴上去的戒指给扯了下来,戒指刮过她的手指,而形成一道红痕。
把戒指丢在餐桌上,肖田田委屈的咬着下唇,很受伤的看着白晧匀,那眼睛聚满,又滑落,下巴因为忍着哭而微微的颤抖着。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沈卉再也不会找你了,老爷子也不会逼你结婚了,你把我娶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些吗!白晧匀,我求求你,放了我,行吗?”
说完,肖田田吸了吸鼻子,仰着头,想要把眼泪给倒回去,她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拧着女佣手上拾起的包包,肖田田头也不回的跑到楼上去的了。
赵姨端着两端热气腾腾的饺子出现在餐厅,却是看着向来以吃为最重的肖田田哭着跑上楼了。
把端盘置于餐桌上,赵姨看着白晧匀喊了一声:“少爷!”
白晧匀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被肖田田那一翻话给震清醒了。
认识自己以前,她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活着,从来没有这般朝着自己控诉,看着她满含泪水的小脸,白晧匀心里当时别提有多后悔!
“搁着吧!”白晧匀顿时也没有了吃的心情。
走过去,把肖田田的戒指拿了起来,紧紧拽在手心,白晧匀一步一步上了楼。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爆发(3)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赵姨一时没听懂,因为她没有看到刚刚那场少奶奶的控诉大战。
那摔倒在地的小女佣凑上赵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赵姨这才向白晧匀点点头,带着小女佣们出门去捡签名照去了。
他向来都是一个□□者,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他决定的,别人就必须得去执行;能有现在的事业,他一直都认为是在于他做事的凌厉与不留余地。
可是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她的一翻话而去深深的反省自己,是自己错了么?
但肖田田那句,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却是刺到了他,也许以前不会,但,现在的的确确就这么刺痛了。
肖田田一路泪奔到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泪水仍然没能止住,跑到窗口,看着一楼昏暗的草坪上,她的毛爷爷啊,再一次的离自己而去了。
叫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不痛哭!!!
哼,该死的白晧匀;
肖田田回想着刚刚白晧匀那愧疚的表情,她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虽然那一翻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却也确实包含着自己的控诉。
所以,她才会演到这么一种极致,连那在一旁与他们的事毫无关系的女佣都闻者伤心,看着流泪,顿时觉得,少奶奶好可怜,她们以后要对少奶奶更好一些才是。
远远,肖田田便听到人拖鞋的声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白晧匀来哄自己下楼吃东西了。
把包往地上一丢,肖田田快速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