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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菊地来到他所谓的“家”,流香才发现他住的是套房,而且就他一个人祝他说要借他姊姊的衣服给她穿,是骗人的吗?
坐在离他床铺仅有几公尺的小沙发上,她不安地拧著衣角,想走,却不知如何开口脱身。
“想喝什么?”菊地问。
“呃,不用……”她婉拒他,心里只想著一件事——赶快离开。
“你可以现在就借我钱吗?”她问。
菊地睇著她,怪笑一记,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是说了迟些再送你去吗?”
“我不想打扰你,所以……”
“一点都不打扰。”菊地耸肩一笑,“你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我借衣服给你。”
她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必了,我想现在就坐车回东京。”
“你急?还是怕?”他撇唇一笑,起身迅速地坐到她身边的位置上。
因为是小沙发,位置本来就不大,他一坐,等於也紧紧贴著她。
她惊羞地站起。
“西宫……”菊地抓住她的手,“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她急著想挣开他的手,“不知道。”
他挑眉一笑,“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女生哈死我了吗?”
流香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方才非常诚恳表示要帮她忙的菊地,变得不正经且反常。
“对不起,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她严肃地瞪著他,“你如果不方便借我钱,那我马上就走。”
“钱我很多,别说借,就算送你都没关系……”他赖皮地抓紧她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可以……”
“菊地同学!”她非常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请你自重也尊重我。”
“少来。”菊地哼地一笑,“你跟我来,不就是有那样的心理准备吗?”
“你说什么?”他当她是什么?她可不是在路上钓凯子,然後马上跟人家上床的落翅仔耶!
“你们女生最假仙,一开始都不愿意,最後还不是……”说著,他怪笑起来。
看著他那副嘴脸,流香简直快吐了。亏学校里的女生还把他当白马王子一样,原来他只是个烂东西!
“够了你!”她猛地甩开了他的手,“不要脸!”
说完,她转身,愤怒地欲夺门而去。
菊地从沙发上跳起,一把擒住了还来不及开门的她。“想走?!”
突然被他抱住,流香既惊且怒,“你做什么?放开!”
流香身形纤细,而菊地却是运动健将,他轻易地就制伏了她,甚至教她动弹不得。
“别装矜持了,”菊地像只欲火中烧的公狗,紧紧地抱住她,并将嘴巴凑近她脸颊,“听说东京的女生很开放的,不是吗?”
“你!”她愤怒地瞪著他。
“你这么漂亮,男朋友一定不少,搞不好你在床上很浪也说不定……”
他淫秽的言辞数流香满腔怒火,她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完全伸展不开。
“菊地,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就怎样?”他嘿嘿一笑,“你自己到我的住处,难道能告我强奸?”说完,他猛地将流香摔到床上,然後飞快地扑向她。
“不要!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及掠夺,流香又害怕又愤怒。
她死命地挣扎,但她越是激烈的抵抗,菊地就越显兴奋。
“放开我,不要!”她大叫并抓了他一把。
“唔!”他的脸被她抓出一道血痕来。
他恶狠狠地瞪著她,“你讨打!”说著,他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啊!”他的力道极大,流香疼得几乎掉泪。
“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说著,他刷地扯开她的衣襟。
“不要……”她想挣扎,但却全身乏力。
望著她颈子以下细嫩雪白的肌肤,他眼底露著邪淫的光芒。
流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遇上这种事。都怪她大意,她不该跟他走,不该……她悔恨极了。
“妈妈……”她嘴里喃喃叫著妈妈,但脑海之中浮现的竟是……久史。
突然,门板被敲得震天直响。
菊地大为光火地吼:“滚,没人在家!”
但几乎就在他说完的同时,门板砰地一声被踹开——第八章就在门板被踹开的那一刻,菊地也因为受到惊吓而放开了流香。
“啊!”菊地惊慌地望著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你是……”
久史面如寒霜,眼神阴惊地瞪著他,同时也瞄到了衣衫不整、神情惊恐的流香。
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一场心甘情愿的男欢女爱。
“久……久史……”流香看著意外出现在眼前的久史,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刚才她还想到他,他就立刻出现在她面前,这是梦吗?
久史一个箭步趋前,一把抓起菊地的衣领,恶狠狠地瞪著他。“你对她做什么?!”
他非常愤怒,尤其是在看见流香那受到惊吓,甚至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可怜模样後,他更是恨不得将这个叫菊地的浑小子撕成碎片!
“我……她……”菊地支五口地说:“是她要跟我来的,我……”
“你想强暴她?!”末等他说完,久史已沉声打断了他。
菊地一震,满脸恐惧地望著他。
对还是高中生的他来说,久史是大人,是他仍无法挑战的大人,尤其久史的气势是那么的强悍。
“我没……没有……”
“没有?”久史将脸欺近,眼睛像要喷出火般地瞪著他。
“我……”菊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给我听好,”久史将他的衣领一提,“她可是我的宝贝,要是你敢伤害她,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流香神情一凝。宝贝?她不是听错了吧?刚才他说她是他的宝贝?她以为他讨厌她、嫌她麻烦、气她夺了他的继承权,恨她是西宫一行的女儿,但刚才他却说……久史震开了神情惊恐的菊地,将视线移转到流香身上。
突然,他发现了她嘴角的血及微肿的脸颊——一股如狂浪般的愤怒在他胸口激荡,他神情变得更为骇人惊猛,两只眼睛像著火了似的瞪视著菊地。
“你打她?”他声线低沉得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呃,我……我只是……”
久史根本不想听他解释,也不会相信他的解释,打女人的事情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值得原谅的。
就在他那么想著的同时,他已经出手了——当他一拳挥出,菊地瘦高结实的身躯砰地倒地,然後是一阵哀叫。
“碍…偶……偶的哔子……”因为鼻子受伤,他的发音变得非常好笑且奇怪。
久史瞪著他,“这是我替流香还你的。”说著,他脱下已经湿了的外套披在流香身上。
“流香,我们走。”他轻揽住流香纤细的肩膀。
流香无助地望著他,“我……我没力气……”
见她因惊吓而全身虚脱乏力,他更是气愤难消。
“我抱你。”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来,抓著我。”
一想到他要抱她,流香露出了腼腆害羞的神情。她想拒绝,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久史已经一把抱起了她。
“小子,听好——”临走前,久史回头瞪视著菊地,“立刻转学,我不想看到你跟流香在同一所学校。”
语罢,他抱著流香走出了菊地的住处。
雨仍飘著。
久史披在她身上的湿外套,还有他被雨淋湿的衣服都让流香觉得冷,但不一会儿,他的体温却穿透湿衣温暖了她。
她从来不知道像他这么冷漠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炽热的体温。
他抱著她,沉默地走在雨中,神情非常严肃。
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像在生气。
如果他没及时出现,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
不过……他为什么要费心的寻找她?如果她就这么不见了,对他来说不是更好吗?
“是不是冷?”突然,他低声问道。
她点头,“嗯。”
“忍一下,车停在附近。”
“你走来的?”
“四个轮子有时不比两条腿管用。”他淡淡地说。
这附近的巷子狭窄,门牌也有点复杂,要是开著车找,肯定要耗上两倍,甚至是三倍的时间。
他不能等,也担心流香被伤害,於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把车停在几条街外。
“可是……”难怪他一身湿,原来他在雨中徒步,“你衣服都湿了……”
她刚说完,他就一脸冷肃且认真地望著她,“衣服湿了可以换,要是你有什么事的话,能补救吗?”
“久史舅……”舅舅?她再也叫不出口。“对……对不起。”
他睇了她一记,没说什么。
见他一声不吭,流香更加确定他确实是在生气。
不过他也真神通广大,居然能知道她跟菊地在一起,甚至找到菊地的住处。难怪他之前敢夸口说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有办法把她找回来。
约莫十分钟後,他们回到了车子里。
一进车里,他先开了暖气,并拿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待会儿就不冷了。”他说。
“唔。”其实她早就不觉得冷了,他的体温、他的关心已经暖和了她。
他拿出乾毛巾擦拭著她的湿发,“等一下回去就立刻去洗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的。”
“嗯……”
抬起眼,她睇著正在帮她擦拭湿发的他。他的神情有点严肃,但眼底却透露著一丝不易发现的温柔。
她的心突然急促地跳动起来,而她的身体也莫名其妙地发烫著……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看著他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心跳加快,身体、脸颊、耳朵都好热好热……他不是气她、恨她、讨厌她吗?为什么那样的他,在看著她时竟有那么温柔的眼神?
“你怎么了?”见她发呆,他担心地望著她。
他想,险些遭到狼吻的她一定是吓傻了。
“没事,我……”迎上他的目光,她不知怎地羞红了脸,“我没事。”
睇见她那娇羞的神情,他停下了为她拭发的动作,略显尴尬不安地说:“我们回家吧。”
“家?”她幽幽地道:“那里是我家吗?”
他望著她,“那里当然是你家。”
“但是你希望我回去吗?”她两只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他迎上她的眼睛,沉吟了片刻。“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希望你回去呢?”
“我……”她不安地咬著唇,“如果我不出现,你应该能理所当然地继承天泽流,对不对?”
“是又怎样?”他淡淡地问。
她拾起眼来凝视著他,“你不觉得呕?”
“呕?”他蹙眉苦笑,“这又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你凭靠自己“有限的智商”猜的?”
听出他在损她,她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流香,”他严肃地注视著她,“我从不觉得你是麻烦,也从不讨厌你,或者恼怒你的出现……”
停顿了一会儿,他轻声喟叹。“我一直无法原谅你爸爸将万里子姊姊带走,而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无法敞开心胸,接受身上流著西宫的血的你……但是……不是那样的。”他欲言又止,似乎有所犹疑。
“告诉我。”流香急切地想知道他眼底的犹豫,“把你心里想的都告诉我。”
迎上她澄澈的眼眸,他沉默须臾。
“我接受了你是西宫的女儿的事实,也接受了他跟万里子姊姊相爱的事实。”他说。
“啊?”听见他这样说,她真是讶异。
“我自己也无法相信,但它是真的。”说著,他深深地凝视著她,“因为你,我相信他们的爱。”
流香微蹙著层,“因为……我?”
“嗯。”他点头,“因为你是在真爱教养下长大的孩子……”
“久……”
“让我说完。”他打断了她,“我之所以隐瞒我们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