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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监护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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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香身子一个不稳,跌进了他怀里。而这一跌,她竟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陡地一阵心慌。

“你……”他原本是想训她一顿的,但四目交接的那一瞬,一种奇怪、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在他心里蠢动。

“你放开!”流香涨红脸,急於掩饰自己忐忑的心情。

他猛回神,“我不会让万里子姊姊的女儿孤苦无依地一个人生活!”

“谁孤苦无依?”她像只发狠的小野猫般,“我在东京有朋友、有同学,我才不是一个人!”

“你的朋友、同学能成为你的监护人?能提供你升学?栽培你成器?”

“我不必升学,我甚至现在就可以休学。”她语气不驯地大喊。

“休学?”他撇唇一笑,“然後做什么?打零工还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

“你管不著,也不关你的事!”其实她不是因为他的“看扁”而感到生气,她气的是……是他那种什么事都掌握在手中的自信及强势。

“你是天泽家的人,就关我的事!”

他极少这样吼人,就算再生气,他顶多也只是板著脸不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惹毛了他。

他是为她好,希望她能在天泽家的照顾下受到良好的教育及养成,可她不只不领情,还一副像是被他逼著喝毒药的表情!

“什么天泽家的人?我姓西宫!”流香瞪著他,不断挑战著他的耐性及脾气。

“你……”他猛地攫住她的下巴。

她陡地一震,惊恐地望著他。

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粗暴,他脸上布满懊恼。“你是万里子姊姊的女儿,身上流著天泽家的血。”

觎见他眼底的懊恼及自责,流香稍稍软化了。

不管他说话多不中听,态度又是如何的高傲,不可否认的是……她母亲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

即使离家十八年,这个当年应该还是个小萝卜头的舅舅,还是没忘了那个跟门生私奔的姊姊。

冲著这点,她就该对他有点……礼貌,并给予应有的尊敬。

“我……我不想离开东京。”她声线微微放软。

“东京有什么好?”他叫起浓眉。

她皱皱眉心,“东京有什么不好?”

“你……”他怒目一瞪,“别又跟我抬杠!”

“我才没有。”她鼓著脸颊,嘟嚷著:“是你凶巴巴的,我才……”

“我凶也是因为你太没大没小了。”他直视著她,“别忘了我是你的“久史舅舅”。”

这么年轻的舅舅,还真数她不习惯。

“我不管,反正我要回东京,因为我高中还有半学期没念。”她双手环抱胸前,摆出坚持的模样。

“这你不用担心。”他淡淡地说,“你的户籍已经迁进天泽家,而且学籍也转到角馆高中了。”

啥米?!流香怔愕地望著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是真的,你在东京的家也退租了。”

“你……”她既震惊又愤怒,“你怎么能那样做?!”

“因为我是你舅舅,是你的监护人。”他理直气壮地说。

“监你的大头鬼!”她不服气地大叫,“我就是不留下来!”说著,她旋身就要走。

他没追她,只是下疾不徐地在她背後吐出一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从大门走出去。”

她一怔,猛地停下脚步。

“想限制我的行动?你黑社会啊?!”她转身回应他。

他一笑,“天泽流不是黑社会组织,不过天泽家跟东北的黑道是有那么一点交情。”他看向她,唇边挂著一抹坏坏的笑,“只要一通电话,就会有人把你押回来交还给我。”

流香顿时瞠目结舌。哇哩咧,他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她母亲的娘家是香具师世家,又跟东北的黑道“挂勾”?

“我已经帮你编入角馆高中三年A班,是拥有超强师资的一班。”

“啥?”迁户籍、转学、编班、退租……他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办好了所有事情?

这怎么可能?他……如何能那么神通广大?又如何能拥有那样的特权?

他眉梢一挑,斜觑了她一眼。

“别怀疑,天泽家所拥有的权势是你无法想像的,所以……”他弯下腰,将脸欺近,直直地注视著她,“你就安分一点吧!”话罢,他勾唇一笑。

流香怔怔地站在原地,双脚怎么也动不了。

“千菊、千菊!”久史一唤,一名年轻女仆从回廊另一头急忙赶来。

“久史少爷。”名叫千菊的女仆弯腰一欠。

“带小小姐回房。”他睇了流香一眼,遂转身离去。

望著他高大的背影,流香陷入一阵茫然。

“小小姐。”千菊恭敬地叫唤著她。

“呃?”她猛回神。

“请跟我来。”

流香犹豫了一下,天生的叛逆让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安排。

不过细想,她又能怎样呢?光是听他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套,她知道她的古灵精怪跟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短时间内,她确定自己是斗不过他,也休想从他的监视下离开。

因此与其跟他“明争”,还不如跟他“暗斗”。

她先装小乖乖,然後再找机会落跑……她暗忖著,心里有几分的得意。

“小小姐?”见她一边发呆、一边傻笑,千菊满脸疑惑。

她回神,咧嘴一笑,“带路吧!”

来到“她的房间”,流香有一种无法置信的错愕感。

“哇……这真的是……”

别说她以前的房间没这么大,他们租的房子都不及她一个房间大。这真的是贵族般的享受啊!

若不是她不想被那个冷血又怪胎的“久史舅舅”监控,她真的会想住下来呢。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浴设备,还有配备电脑的书房,开放的空间里除了有张豪华的大床,还有招待客人的沙发组。

看得出来,这些家具都是高档货,肯定得花不少银两。

依她看,只要再加上个炉灶,都可以在这里窝三个月不出门了。

“真是礼遇,好受宠若惊喔。”她喃喃自语,口气里带著不得不领情的无奈。

“小姐,你的东西都在那里,少爷已经让人帮你送来了。”千菊指著一旁的沙发说。

“我的东西?”她微怔,转头一看,发现沙发旁搁了几个大纸箱。

“如果没什么事,我不打扰小姐了,有什么吩咐请打分机给我,各分机号码都记在电话旁的簿子上。”千菊说完,便弯腰欠身出去了。

流香讷讷地往茶几处的电话一望——

分机号码?房子要是不够大,还真用不到那样的东西呢。

她走向纸箱,打开了封条。“我的东西?”

哼,想必是那个冷血舅舅帮她准备了一堆行头,以配合她天泽家孙女的身分吧!

“怕我丢天泽家的脸,真是够了!”她嘀嘀咕咕地翻开上面的防撞棉,睇见了一样东西。

“咦?”她一震,全身怱地僵硬。

搁在最上面的是一个相框,而里面裱著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是父亲生前全家最後的一张合照,当时她才十一岁。

看见这张有著自己过去记忆的照片,流香禁不住心情激动地掉下眼泪。

“爸爸,妈妈……”她将相框按在胸口,一阵心酸。

今後,她是一个人了,在疼爱她的爸妈相继离世後,她已经是孤单一个人了。

她想忍住,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不断从眼里流出。

“没缺什么东西吧?”突然,久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流香一震,连忙抹去眼泪。

怕她有什么欠缺的东西,却不好意思或是倔强不肯开口,久史决定亲自前来问个清楚,但却发现……她在哭。

也是,即使是十八岁的大孩子,在失去相依为命的母亲後,难免会感到孤单寂寞。

虽然她表现得那么坚强,甚至是强悍,但现在的她其实应该是最需要安慰的,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有事吗?”打起精神,强忍眼泪,流香依旧一脸坚强地望著他。

“我问你有没有缺东西。”他没问她是不是在哭,只怕惹得她更加伤心。

“东西很齐,什么都不缺。”

他望著她,沉吟片刻。

“那就好,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他尽可能地不去看她泛红的眼眶及那眼底未乾的泪,他担心自己怜悯和同情的眼神刺激到她。

流香没吭声,只是沉默地看著箱子里的东西,那全是她在东京满满的回忆。

“你的新制服在衣橱里,明天会有人送你去上学的。”说完,他旋身奇。сom书就要出去。

“へ……”流香忽地出声唤住他,“久……久史舅舅……”

听见她叫自己一声“久史舅舅”,不知为何,久史感到全身不自在。只是……他不是一直对著她端“舅舅”的架子吗?

她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开始期待,她会对他说些什么呢?

“谢谢你。”犹豫了好一会儿,流香怯怯地说。

他微怔。“谢我?”

他以为她恨死了他,甚至根本不想看见他,怎么现在她却跟他道谢呢?

“谢谢你没把我的东西扔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相框,“谢谢你没丢了我仅有的回忆……”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映入了他的眼帘,而那是一张像极了西宫的脸庞……他明明恨透了西宫,为何却觉得她无助得数他直想保护?

不知怎地,他心乱如麻,完完全全地慌了——“只是小事。”他以一贯冷漠的口吻掩饰他的不安及困惑。

“不管如何,谢谢你,因为……”她顿了顿,“我以为你恨不得毁掉我所有关於爸爸的回忆……”

他眉丘微微隆起,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根本不在乎你的什么记忆,尤其是关於西宫的。”他淡淡地说著,无情却又深刻得教人微微心痛,“我恨他带走了万里子姊姊,毁了天泽家的完整,没把他的照片丢掉是因为……”

流香望著他,等著他的回答——虽然她猜得到,他的回答应该还是冷淡无情得教人生气。

他睇著她,沉默了几秒钟。

“也许我只是不希望看见你哭……”话罢,他旋身而去。

她怔愣著。不想看她哭?是因为觉得烦,还是觉得不忍心呢?

接下来的几分钟,她努力地思索著这个问题——一夜难以成眠,流香在清晨天刚亮就爬出了被窝。

东北的冬天远比东京来得冷,尤其这栋宅邸大得离谱,而人口却又少得可怜,感觉起来更是寂寥冷清。

这个时节,东京的冬天通常已近尾声,但这里好像还没结束。

下了床,披上外套,她踱出了房间。

廊上是安静的,只隐约传来像是低声交谈的声音,她想那应该是早起的仆人们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往右边一转,朝著走廊另一头缓缓而行。

这大宅的庭园美不胜收,即使是在万物凋零的冬天,依旧有著教人痴迷的美。

突然间,她听见有人做早课的声音,从供著神佛及祖先牌位的房间传来。

她悄声趋前,只见拉门未全部掩上,还余一点缝隙。

她将眼睛往那缝隙一贴,只见一个人坐在佛龛前低声诵经。

久史舅舅?天末全亮,他已经在这里“用功”?

只见他动作娴熟又优雅地点燃了檀香,然後恭敬地供在香具里,放置在佛龛前。

看得出来,这件事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不然他的一举一动不会那么流畅。

不知怎地,他那专注而虔敬的背影让她的心跳急促起来——“你干嘛?”背著她的久史突然出声。

她一震。“真神,背後有眼睛啊?”

“那么早起床,睡不著?还是……”说著,他转过头来望著门缝里的她,“想偷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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