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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情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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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能收纳他的爱?

梵瑟对这种话已经麻木了,梵天变、梵天焰也是如此,他们为什麽不能明白,她不要!

“你来找我,是想听我说什麽?”她无力地靠在床头,知道他们三个人每次遭到挫丧时,总会飞奔来此寻求她的慰藉,她乾脆只问他想听什麽话。

“说你爱我。”只要一次就好了,她只要对他说一次,他此生就可无憾。

“我不爱你。”

梵天残捧着一颗被粉碎的心,满是不甘地望着她平静又动人心弦的容颜。

她太美,美得像团艳火,让他情愿飞蛾扑火为她做尽一切,可是当烈焰灼身时,又是这麽地令人难忍……明知她不会爱他,他还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说,这种残忍的话由她的口中说出,他仍是觉得她美,把他的心紧紧掳获。

“我再替爹爹说吧,你们是疯子、禽兽,而我,也耻於与你们是血亲。”

他的面庞扭曲,“不痛怎能爱你?不禽兽怎能留住你?”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早把自己投入地狱了。

“在盖聂取你们人头之前,该由我来杀你们以向爹爹告罪;由盖聂出手,会弄脏了他。”现在想来,由她造成的血亲恩怨,是不该让盖聂出手,她应该亲自给爹爹一个交代。

“这事你可省了,梵家明日就要挂起白幡。”梵天残抖耸着两肩森笑,眼瞳充满了嗜血的光芒。

梵瑟平静的心湖动了动,屏息地转看他。

“你该准备生素衣素棠祭文。可惜现今咱们梵府|奇*_*书^_^网|没了财没了势,所以郎州的司马爷死後只能得到一具薄弊。”梵天残看着自己刚杀过人的双掌。

“你将爹爹……”她和世上最後一个亲人的牵系断了……梵瑟掩着唇,从身体浮现多年来不再有过的恨。

“方才本少心情一个不好,失手一掌打碎了老头的沆灵盖。”他哼着气拍着溅上衣棠的血痕,“啧,弄脏了我的衣裳。”

“禽兽不如……”她恨意难忍地咬着牙。父可杀、兄弟可相残,这些人连禽兽也比不上!

“爱上了你後,我早不是人,我是一头兽!”梵天残受辱後,一头扑向她,她却拿起用来剪断绣线的金剪,抵在自己颈问的伤口。

“瑟儿?”梵天残停在床前呆瞪她手锋利的剪刀,她的身边怎还会有这麽危险的东西?

原来水儿方才出门去察看外头的骚乱,而水儿前脚才出门,她就将剪刀拿来放在床边,准备再了结自己。可惜还未对自己动手她却得拿这东西来防眼前这匹狼。

“你不敢,你不会的……”梵天残颤颤地伸出手想夺下她颈间锐利的剪刀。

“我恨你们,我恨自己姓梵!”她摇着头,眼眸是无止境的痛。

“要死就让我死!”梵天残快速地夺下她手中的剪刀,就着她的手,顺势刺进自己的肩。

“你……”梵瑟为他肩头冒出来的血怔住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他按着她的双手大叫,“不深点你怎知我对你的心?不使力点你怎知我对你的情?”

她松开手,“我不屑你们三人污秽之爱。”

“污秽?爱一个人有什麽错?”如果他能选择,他也不愿她是他的妹子!而爱是说不出道理的,他已投入得太彻底,可以不顾世俗的一切。

她又恨又怜悯,“爱上不该爱之人即是错,而梵天变不配、你不配、梵天焰也不配,你要何时才能明白?”世上的女子何其多,也许在他处还有许许多多的梵瑟,他们何苦这般死心塌地守着一份不该的爱?

“只有盖聂配得上你是吗?”梵天残冷静下来,眼眸变得森幽。

“不,是我配不上他。”和盖聂相比,她有这种家世和亲人才是配不上。

“这些年你守身如玉,是因只有他才能占你的身子?”梵天残抽去肩上的金剪,勾着她的衣领间。

她的眼眸顿时显得空茫,“这身子,已不是我的了。”

梵天残听了立刻拉起她的衣袖,怒瞪着她已无守宫砂的手臂,重心不稳地大退两步。

是谁占有了她?是梵天变、梵天焰,还是盖聂?

“你是我的!”他用了甩头,发狂地冲向她,却被人从身後一把扯祝盖聂一手提起武功已被废的梵天残,字字铿锵地把话送进这屋子所有人的耳。

“她是我的人。”

“盖聂?”原闭着眼的梵瑟睁开眼後,心泺漏了一拍,没想到会让他见到此等场景。

“你竟敢来此……”梵天残被他的手劲扯得换不过气,两脚在空中不停地踢着。

“我来向你们要回我的妻。”盖聂沉稳地再告诉他,腾出一只手挥向梵瑟床旁的帘帐,让梵瑟看不见他将做什麽。

他的妻?

梵瑟在重重的纱帐,被这三个字怔得不能动弹。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纱帐外传来一些闷闷的声响,把她的思绪扰得更乱。她捧着额际紧闭着眼,想起上回她在自尽後,盖聂好像在她的耳边说了什麽;而这些日子的夜,总似有人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那个声音是耶麽地温柔,就像以前的盖聂所发出的声音……那个人怎可能会是现在的他?他早就已经变了。

突地,她的双手破人经拉下,一睁开眼,盖聂难得柔和的面庞映在她漆黑的眼瞪,而房头也不见梵天残的身影。

盖聂将她的小手合握在掌心,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差点就从他生命中溜走的她。

梵瑟急急惶惶地拨开他的双手,身子不停地往床头缩。

“你的伤口还没好,别乱动……”盖聂伯她不小心又弄伤了自己,想碰她,又不敢轻易妄动。

梵瑟的肩头不小心撞上了床柱,她闷哼一声,让盖聂情急地大喊:“瑟儿!”

梵瑟怔怔地抬起头,“你唤我什麽?”

从他恨她的那一日起,他就不再唤她瑟儿了,会这样唤她的,只有在落崖之前的那一个盖聂。可是,那一个盖聂不是已经死了吗?

“瑟儿。”盖聂的神情不再冷淡,就像以前那般温存地凝望她。

她将脸埋在掌心,躲避他那会让她逃不开的幻觉。

“我不再是你的瑟儿了。”不要那样看她!那是爱她的盖聂专有的眼神,他如果不是,就不要那样看她……“你仍是。”盖聂来到床边,拉开她覆住脸庞的双手,在她的耳畔轻声地说着。

梵瑟不停地摇首,他扶住她的脸庞,侧着脸轻吻她,让她尝到他吻浓侬的思念。

她张开双眼,所见到的眼眸深情依旧,这使她僵冷的心无法再坚持。

他在她唇间呢喃,“你是我的瑟儿。丹儿死前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真相不会唤回当年的你和我……”她两手抵按在他的胸前,喉间凝涩几乎无法成言。

“如果唤不回,那麽我们重新来过。”盖聂任她推拒着,感觉她的手在颤抖,於是拉起她的手在唇边细吻着。

难以忘怀的柔情顺着她的手指传至心房,为她注入一股温暖。

听着他的话语,有一刻,她彷佛又感受到当年在林间徐徐吹拂而过的凉风,而在凉风中,有他在她发间倾心倾意捆诉衷曲的低喃;领受着他的吻,她恍然以为全心全意爱她的盖聂真的回来了。

“我会找回当年那个爱我的瑟儿。”盖聂将恍愣的她纳入怀,如常地在她的发际道。

“当年那个爱我的盖聂又在哪?”她幽幽地问,两手悄悄攀住他宽厚的背。

“他已经回来你身边了,而且,他要你也回到他的身边来。”他涵纳柔情地吻着她的眉心,并往下吻着她包缚着纱中的伤口。

梵瑟觉得眼眶中有种灼热的感觉,某种东西似欲夺眶而出。

“他……还爱我吗?”她怯弱地问,两手抱紧他寻求扶持。

“他要我告诉你,他忘不了也无法恨他所爱的瑟儿。”他抬起她的脸庞,露出她日夜想念的笑。

“他还说了什麽?”梵瑟抚着他的唇,怕这只是一场梦。

盖聂明亮的黑瞳闪了闪,“他说,请你爱现在的我。”

门外的水儿看见,五年来从不曾在人前落泪的小姐,珠泪缓缓淌落面颊。

&&&

在没有惊动任何人下,盖聂在杀了梵天残後,立即带梵瑟与水儿回凤阳山。

盖聂在凤阳山上的故居,多年来无人打扫,蛛网与灰尘遍布,像一座废居。

当盖聂与梵瑟站在房子前,不发一言地盯着废置多年的房子时,水儿撩起袖子,要他们两人去山上走走,然後自己去找出扫除工具,为他们暂栖之处来个大扫除。

凤阳山头飘着细雪,天地间寂静得只听得见纷纷的落雪声。

趁着水儿打扫的时间,盖聂带着梵瑟一块儿去山腰祭坛。某种陌生的情怀萦绕着他们,即使他们走得再近靠得再紧,一种既亲近又疏远的气氛仍横隔在他们之间。

梵瑟的双瞳老是偷偷望向盖聂,表情带点羞涩又带点不自在。事隔多年,再和他在一起,即使她心底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怎麽开口,而他的沉默也让她不知该怎麽处理这种突如其来的转折。

一直不说话的盖聂,拚命忍不伸出手将她捉到怀的举动,梵瑟那不时浮现在脸上的不知所措,让他连想拉拉她的心手部怕会吓坏了她;而且他也怕自己这麽多年来,对女人轻视的悻度和口气会不小心展现在她的面前。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得努力回想当年他是怎麽待她的,并试着把对女人有歧见的想法甩掉。

在回程的路上,梵瑟不小心一脚踩进深雪,盖聂下意识的将她整个人抱离雪地,一手将她抱在身上,另一手自然地替她拍去她荷色绣鞋上的白雪。

揽着他的肩头,梵瑟凝视着他专心的举动,嘴角不自觉地露出浅笑;盖聂一抬眼,正好迎上她的笑容,他脑中的思绪顿时被抽空,好半天无法反应。

与他眼眉相对的梵瑟,看他那双黑瞳离她愈来愈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但他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了吧──只是一迳地牢抱着它。他紊乱的鼻息浅浅地吹拂在她的脸庞上,她忍不住释怀地捧着他的脸庞,在他冷冰的唇上落下一吻,主动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她的吻敲打在他的心版上,回声悦耳。

盖聂的冷静自制在她的吻瓦解,他不必再回想当年他是怎麽爱她的,也想不起这些年所建筑出来的冷漠,她细如花瓣的唇勾动了他深理的思潮,她的巧笑倩兮、美目盼矣、甜柔的唇,都是怕在心底偷偷收藏的记忆,现在他不需再压抑着这份回忆,日日叮咛自己该恨而不该再爱,便生生地禁铜自己的情感。

现在,他重新在她的吻获得自由。

水儿在门看见盖聂扶着梵瑟小心地踩着积雪归来时,兴匆匆地跑到门外。

“小姐,我把姑爷的房子打扫好了,晚膳我也──”她兴奋地说了一半,然後又停顿下来,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自说自话,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没搭理她。

“小姐?”小姐的视线怎麽一直停在姑爷的脸上?而姑爷的眼珠子,好像也只定在小姐的身上。

“房子……你们用,我……我去隔壁睡。”水儿摸摸鼻子,尴尬地指着打扫好的房子说着,之後便红着脸赶快离开。

屋檐上堆积的厚雪滑落了一块,落在地上的重响让他们两人都拉开眼光,看着不知何时已暗的沆色。

盖聂握着她的手,在她被冻坏之前拉着她进屋。梵瑟踏进她熟悉的屋子後,站在原地看着屋头每一样摆设,往日种种历历在目。

“你的房子……和五年前一样。”她走向桌边,看见上头还摆有她用来刻石的木匣。她最後一次在这刻的诗是什麽?是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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