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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只是虚荣,只是失落,只是输不起。
明知道这样对他才是好,却偏偏想要占住他心头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好吧,她承认她很自私,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怎么办?现在的她好想舒赫。
外头的野草永远比不上家花吧?至少她可以肯定一点,她老公绝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么对待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偷腥呢?就因为她拒绝跟他行房?
呕——
她再次吐得浙沥哗啦的,整个人虚弱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双大手陡地抱起她,稳稳的走进堡内,她抬起一双泪眼,正巧对上洛雷夫一双了然又关心的眸子。
“想老公了?”
“才不。”
“等他忙完了手上的事会来接你回去的,你先忍忍,嗯?”
“忙完什么事?”她不解、迷惑,眼里冒出一堆问号,“女人的事吗?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
这个回答等于没回答,不过她也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洛雷夫不想说的事,她就算问到嘴巴破了他也不会说。
爱妮丝虚弱得头晕目眩,只好重新偎进他怀里,“算了,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变心,我只想知道这个。”
“没有,他不敢,也不会。”
她笑了,安心了。
洛雷夫的话一向比神仙还灵验,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既然这样,我想回家看娃娃。”她好想她的女儿,好想好想,想到每次将头埋进被子里就会哭。
“再过一阵子好吗?我还有事需要你的帮忙。”
“关于霍曼?”
“嗯。”洛雷夫的唇边轻勾起一抹笑,“你很聪明。”
“过奖了。”现在她已经不那么想吐了,偎在洛雷夫怀里,她觉得很舒服,“不过我一定会报仇的,他竟然让我看见血。”
“好,我会帮你找机会的。”
“谢谢。”
难得洛雷夫这么大方的应允她,让他的两个手下爱将这般“自相残杀”呵!她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行。
凌彩熟练的替霍曼处理掌心上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动作俐落而确实。
看来,她对处理伤口十分十分的有经验。
“一个千金小姐竟然可以把伤口处理得这么完美,我真的很怀疑你的来历,小彩儿。”霍曼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然后目光往下,看见她颈项问一条细细的血痕。
喉头蓦地一紧,为自己终究没有掌握好时间出手而感到不悦。
凌彩懒得理会他言中的揣测,转身把急救箱放好,却迟迟不敢再转过身去面对他。
“干什么?你心虚啊?”
出言挑衅也没用,她还是拿她的美背对著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疯了吗?拿手去喂刀,你是想要我愧疚一辈子?”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为他痛、为他气,却又莫名的心软。
什么前仇旧怨都滚到天边去,一个男人可以为了救她而徒手去挡刀,她何德何能?是他前辈子欠她的债吗?
要不是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她真要以为他爱自己多深多浓了。
呋!对一个不爱的女人他都可以保护成这样,如果是他深爱著的,那又会是如何?
她真的好嫉妒好嫉妒呵,嫉妒爱妮丝的身影早她一步深深的种在他的心田里,盘根错节著。
“你不必愧疚,我只是不希望爱妮丝出手伤人。”
“喔?”她回眸瞅著他,心跳得有些不规律了,“既然如此,当时你大可选择她,让我离开,又何必别扭得像个娘们似的,任性的说你两个都不选。”
他迎视著她挑衅的眸,一笑,“你说呢?”
既然要她说话,做什么还故意笑得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他一笑起来光芒万丈得让人睁不开眼吗?
她别开眼,将身体小心的靠在墙边,不让墙碰痛了她的臀部。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见眼里,笑眸一敛,起身朝她走来,“让我看看。”
“看什么?”她皱眉,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撞上了墙。
呼……痛呵!
该死的!都是他啦!没事走到她面前干什么?高头大马的,吓人啊?
“你的屁股。”
啥?!她没听错吧?
凌彩愣愣的瞪著他,颊边迅速的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红,“你刚刚奇書網说什么?请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一定是她耳背听错了,一定是。
“我想看看你的屁股……”
“你色狼啊你!”她大吼。
这一回,她确定听得一清二楚了,红颜更俏,怒火让她颊边的嫣红烧得更加旺极。
霍曼失笑,生平第一次被人骂色狼呢,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只是想看看……”
“住口!我真是眼睛瞎了才会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连救人也心存目的!拿手喂刀又怎么?我才不会因为这样就感动得爬上你的床!”她激动得差点没拿刀子乱挥,如果她手上有刀子的话。
两只长臂缓缓地落在她身侧,在她再次想逃开的当下轻轻地将她圈在自己与墙面之间,高大的他微倾著身,温柔的眸子正对著她眼中的怒气与防备。
“我没有要你爬上我的床,小彩儿,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伤得有多重,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数点药草,可以早点好些,好吗?”
“你作梦!我才不会让你看我的……看我的……反正不许就是了!”越说脸越红,因为心虚。
人家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纯粹只是关心她的伤势,她却大吼大叫的把他当色狼。
不过谁叫他话不说清楚点?活该!
“那我请莫儿帮你。”
“不必了。”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屁股,还是令人难为情,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过几天就好了。”
“小彩儿。”他突然捧起她的脸,柔柔的唤了一声。
“干……么?”声音软成这样,勾引人啊?被他这么柔声一唤,害她的心一下子跳到喉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你存心让我看了难过?”他的眸光一黯,自责更深。
唉唉唉,怎么他看起来比她还可怜?被打的人是她耶!有没有搞错?这世界颠过来了不成?
“是啊,你愧疚死好了。”她的手脚上摆下摆都不对,索性使力一把推开他,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
快跑呵,她才不要被他抓回去跟他那双迷死人的眼睛大眼瞪小眼的。
再瞪下去,她怕自己会突然变成花痴的扑上去咬他一口。
这样太破坏形象了,她才不要,毁了她一世英名不打紧,重点是可能会被他笑到死。
“你跑那么快要上哪去?”一只手臂在暗处伸出抓住了她。
是金哲!她眯起了眼,甩掉他的脏手。
“不要碰我,有话快说。该死的!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你为什么陷害我?跑到厨房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有吗?”他一脸无辜的看著她。
“少来这套,要演戏不要在我面前演,那很可笑。”两人都被训练成天生的演员,在对方面前演戏干么?拿好莱坞最佳演员奖啊?
金哲笑了,笑得莫测高深,“好,我承认行了吧,但那又如何?要不是你的前科累累,我根本陷害不了你不是吗?何况我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在帮你一把,让你藉这个机会看清楚你在对方心中的份量,如何?够清楚了吧?他为了几盘菜就可以出手狠狠打你一顿,可见你在他心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听你在放屁!”骂归骂,她的心思却转到他刚刚说的话上头,眸光一闪,随即敛去。
他明明这阵子才住进来的,怎么会知道她在厨房的纪录是前科累累?
难道……组织里已经派过好几个人来监视著这座古堡、监视著她?如果是,那她就太大意了。
“淑女一点,凌彩,别忘了你的身分可是千金大小姐啊。”
闻言,凌彩恼怒的瞪他一眼,冷冷地道:“够了,不必你提点我,有话快说,我不想被人瞧见。”
“好,我说,上头要你加快脚步,这两天就得把霍曼和莫儿的底细查清楚,洛雷夫那边比较难缠,就交给我。”
第七章
深夜,一抹穿著蓝色碎花小洋装的女子轻轻地来到三楼,轻轻地以备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然后再轻轻地走进房,把门掩上。
映入眼帘的是属于男人风格的摆设,简单,优雅却又不失俐落干净,而且还感受得到一丝丝粗犷的气味,跟他的人一样。
女子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悠闲的欣赏完这个很大的男子闺房后,才开始她的工作,她东摸摸西摸摸,南翻翻北找找,看似简单却又不易,因为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把整个房间翻过来,又不能让主人感受到蛛丝马迹。
也许对一般人而言很难,但对她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她的动作像猫一样轻,眼睛像猫一样锐利,透著窗口上的一轮月光,她已经可以在房里行动自如的有如在白昼,而没像一般夜行人穿著黑衣,黑裤、黑罩,因为她随时得有面对主人突然回到房里的准备。
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像是偷儿似的。
她有一千、一百个理由可以出现在他房里,但绝对不是因为“偷”
将可以藏、可以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以后,凌彩的目光这才不太情愿的转到书桌上的那台笔记型电脑。
它在月光下隐隐透著银白色的光,一进门她就看见它了,没先去动是因为她的心有所犹豫。
不过,既然来了这一趟,她还是必须有所动作。
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如她所料,萤幕上闪动著一串要她在三分钟之内输入正确密码的指令,要不,电脑将会自动关机,并且在半个小时之后才可以再度使用。
三分钟……
她从容的在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磁碟插入电脑,连线后,修长白皙的指尖迅速在键盘上敲打著一连串指令,电脑开始运转著关于这台电脑主子的所有资料,他的生日、护照号码、身高体重上围、在校时的学籍资料、房间号码……还有所有可能与他相关的人名资料,及所有可运用的背景化成一串串数字密码。
剩下三十秒……二十秒……十秒……
有了!
凌彩的唇畔勾起一抹笑,看著闪动的电脑密码指令,没想到竟然是——爱妮丝的生日!
心蓦地一震,感觉像是被人用重槌狠狠地敲中她的心口上,有说不出的茫然与失落,还有……恨。
沉思当下,电脑的桌布迅速在她面前展开,无意识地按下搜寻键,她输入了梦天使的英文代号,程式跑得速度却比她的惊愕还来得快,她冷冷的瞪视著萤幕上再度跳出的密码输入框,内心隐隐有了底。
“我以为你早睡了呢,竟然跑到我房里来玩电脑。”
淡漠的嗓音像鬼魅般的从她耳后方响超。
凌彩一惊,双手下意识地盖上电脑,想也不想的便伸手按下快速关机键,让房里仅剩的一抹光源瞬间淡去。
她缓缓回过头来想面对他,但是因为他的脸实在靠她靠得太近了,她才一动,脸颊便碰上他冰凉的唇。
“啊!对不起!”她吓得从椅子上站起,小腿肚在慌张退役时被椅子撞了一下,痛得脚一软,再次跌回椅子上。
才想再次站起来,霍曼却跨了一步来到她身前蹲下,两只手臂往椅子的扶手上一搁,以著极暧昧之姿将她困在他的胸膛和椅子中间,审视的眸专注的落在她苍白又无措的脸上。
他一直不说话,只是看她。
她在他脸上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心慌得一片空白,眉眼心虚的别开,“我……来你房里是为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