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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时候这份认真,让她觉得自己从未靠近他过。
“我明白。”
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
“明白的话可以出去了。”
秦萧然的声音很冷,他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有那么些不对劲。
虽然她穿成这样很不错,可是他却是觉得不顺眼。
方萋听出了他话里的冷意,平日里,他虽然认真,可是也算随和,可是今日的他怎么看也觉得很冷。
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她再一次明白,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
最初怎么会喜欢上他,她已经有些忘记了。
不过这些年,喜欢他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
也没想过去为自己争取什么,只是想呆在他身边,默默地喜欢而已。
“总裁,我还有件事情。”
她的话音刚落,秦萧然就抬头望向了她,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脖子上的痕迹(5)
“什么事?一次性说完。”
“我想请三天假,家里有点事情。”
他现在似乎很不高兴,她知道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可是她这一次真的要回家一次。
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
昨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明明还很开心,或许又跟女朋友闹别扭了吧。
方萋根本就没想过,他是因为她而生气。
“不是跟男朋友去约会?”
秦萧然自己还未意识到,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方萋有些生气,她在他眼底就是这么不负责的人吗?
这两年,她也算是工作突出了,就连生病也从未请过假,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哪来的男朋友?
“总裁,第一,我没有男朋友。第二,我是真的有事。第三,这两年,我的假期集起来大概也有半个月可以休息。”
方萋一字一句地回道。
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并不代表他可以污蔑她。
或许是因为他,她才会更生气。
她不想跟他沾染上什么金钱关系,就怕她看不起她,就怕别人说不好听的话。
“没有男朋友?”
秦萧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方萋的身前,伸手拨开了她的头发,“那这是什么?还是说你这么随便就跟男人上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
她不仅迟到了,连脾气也大了。
她可从未如此过,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就不想再对他好了?
女人,有时候还真现实。
“总裁,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无关。我只是来跟你请假的。”
方萋无法反驳,因为她的确跟不是男朋友的男人上了床,所以只是垂下了头,淡淡地道。
他第一次离得他这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温热的气息。
可是心却有那么些冷。
原来至始至终,她在他心底就这么不堪。
脖子上的痕迹(6)
“你的私事已经影响到了公事,那就跟我有关。”
秦萧然伸手支起了她的下巴,厉声道。
方萋却依然垂着眼帘,一字一句地道:“我迟到是我的错,总裁可以算我旷工,其余的事可不可以不要问了?”
她心底本来就难受,再被他这么说起来就更难受了。
她说不在意,其实又怎么会真的不在意。
下面还隐隐作痛,无时无刻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而他的这些话,让她的心也开始生疼。
泪水就快流出,可是被她忍住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泪。
而在这一刻,秦萧然却是冷静了下来,他放开了方萋,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那总裁,明天,后天,大后天,我请假,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方萋说完之后,低着头退了下去。
转身的那刻,眼角有泪滑落,她马上伸手拭去了。
这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她不能哭,也不能被外面的人看出她的不对劲。
看着她离开,秦萧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刚才是怎么了?
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还表现得一点也不像自己。
这两年,他其实也知道她是怎样的人的。
只是刚才那些话,就是这样脱口而出了。
谁也没有她那样认真工作,而且她还救过他一命。
自己怎么就说了那么些话。
她的私事的确跟他毫无关系。
想不通,所以他告诉自己,因为是同学,所以才关心下,怕她给男人骗了。
很快,他就不再纠结了,也把事情抛在了脑后,低头继续工作了起来。
“方姐,你这件衣服不错,是不是男朋友送的?”
方萋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助理李月凑过头来问道。
李月比方萋小一岁,实际上只小几个月而已,可是总是叫她姐来显示自己比较年轻。
“嗯。”
方萋也懒得跟她多说,索性承认了。
脖子上的痕迹(7)
如果说不是,她一定还会问,而她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
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而李月,并不是她能倾诉的对象。
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背地里却没有少说她的坏话。
不是说她发型老土,衣服老土,长得难看,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就是说她无趣单板,不好相处。
这些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如果要说,她才二十五岁,实岁的话才二十三岁,还算不上老处女,而且她自己也不过只是比她小了几个月。
单板无趣,只是不想跟这样的人多打交道而已。
“方姐的男朋友很有钱啊,这件衣服很贵的。不知道长得怎样,可惜啊,现在有钱的不是老头就是长得很难看,像总裁那样的人不多了。”
李月典型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看着方萋的衣服,她眼红,听说是她男朋友买的,她更眼红,所以她绝对不认为那个有钱的男朋友还会是个帅哥。
她自认为比方萋年轻漂亮,所以绝对不相信会有年轻有钱的帅哥看上方萋。
方萋懒得理会她,于是她又自动认为她默认了。
看方萋不说话,她瘪了瘪嘴,不屑地想,不过是个老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等会她就跟别人说去,看人家怎么说。
方萋自然不知道这些,她认真地看着一份报表。
要请假了,那手上的工作她想在离开之前就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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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方萋回到久别的家的时候,家门大开着,里面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叫骂声。
她走进去的时候,一个锅子刚好砸到了她的脚边。
方父被一个人拎着领口,那人正要下手,而方母拉着那个人的手使劲求饶。
因为她的闯入,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萋萋回来了,我女儿回来了。”
方母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喃喃地道。
他蛮不讲理地拉着她跑(1)
那些人闻言,放开了方父,朝她走了过来。
“你是他女儿?你老爸欠我们一百万知道吗?”
为首的那个人一脸横肉,恶狠狠地道。
看到这几个人,方萋也大致明白了,方父欠下的钱绝对没有一百万,只不过高利息之下变成了一百万。
“钱我可以还你,但以后不准再借他钱,也不准再让他进你们赌场。”
对于那些人的赚钱手法,她也大致有些了解。
骗人入他们的赌场,等他们输了,便又以高利息借钱给他们。
“臭娘们,还钱就还钱,还那么多屁话。”
那人不爽地冲着她道。
方萋也不害怕,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就忘记了什么叫害怕。
她又转向了自己的爸爸,“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算被人打死了,我也不会再管。”
“萋萋,你爸爸知道了,你快把钱还了吧。”
方母有些哆嗦地看了那些人一眼,连忙小声道。
“我说的是真的。”
她又看了方父一眼,这才从包中掏出了那张支票。
那人见到支票,伸手就想来拿,方萋却是收回了手,“刚才我说的话,答不答应?”
“好了,知道了,你这女人烦不烦。”
那人烦躁的应了一声,从方萋手中抽走了支票,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方母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萋萋,还好你来了。”
她一边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抹泪道。
方父却是什么都没说,依旧呆在那里,方萋觉得他似乎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又老了几分。
“爸,你也该吃过苦头了,以后不要再赌了。”
她取来了药箱,蹲在了方父的身边,一边伸手帮他抹药,一边劝道。
只是方父却是伸手挥掉了她的手,喃喃地道:“让我静一静。”
他蛮不讲理地拉着她跑(2)
“萋萋,你爸爸明白的,只是有些放不下面子,你看家里这么乱,也没地方住,你要不要去酒店住。”
方母连忙迎了上来道。
“妈——”
她真不懂,她妈妈为何能做到这个份上。
“萋萋,你就走吧。”
方母的眼底竟带着几分哀求。
面对这样的眼神,有些话终是无法说出口,方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请假三天,她是真的想跟他们好好谈谈。
可是却没想到连在这里多呆一会也成了一种错。
有时候,她觉得她妈妈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不像。
“萋萋。”
方母又追了上来,把一包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上。
“萋萋,照顾好自己,是——唉——”
方母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转身又走了。
“妈,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方萋很想问,可最终什么都没问。
因为以前早就问过,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她也只能如此说了,这是她妈妈自己的选择,就算是她也无法左右,甚至无法介入。
“嗯。”
方母再次看了她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方萋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恍然。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和她父母的距离已经那么远了,好像不管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拉近。
于是渐渐地成了习惯。
有种寂寞的感觉缠绕了上来。
有些时候,她真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就是孑然一身,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很累。
真的很累。
接下去的两天,她也不想回去,只想找个地方呆一会。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这个她出生的城市,现在已经有些陌生。
六年的变化,真的很大。
身边不断地有人擦肩而过,却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让让,让让——”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想往声音来源处望去的时候,人却已经被人撞倒在了地上。
他蛮不讲理地拉着她跑(3)
“你耳朵聋了啊。”
她还未说什么,身上的人倒是先开口了。
虽然她走神了,可再怎么说也是他撞到了她吧。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我耳朵聋了,那你眼睛是不是瞎了?看见有人还撞上来?”
方萋心情本来就不好,被他这么一说,火气也上来了。
那人却是在这个时候爬了起来,又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就朝前面跑去,依旧喊着,“让让,让让——”
方萋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有一群人在追他。
“你放手。”
他们追他,关她什么事?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不放。”
身前的人回头朝她咧嘴一笑,欠扁地道。
这一眼,方萋才看清那个人。
黑色的一身衣服,头发中长,耳朵上戴着一排耳钉。
因为还带着一副墨镜的关系,容貌不能看个明白。
方萋也没打算再多说,伸出另一只手就扣在那人的手上,然后用力。
大学的四年,好歹也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