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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非常艰难而且烤出来的食物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欢乐,尤其是季非墨把茄子浑身上下给切成小丁来烤,结果茄丁都掉烧烤架下去了,把顾晓苏笑了个够,差点没有在沙滩上打滚。
虽然烤出来的食物没有卖相,不过总算还有些幸免的勉强能吃,而季非墨又买了一堆的食物,所以最终是丢一半吃一半,也还是让他们俩吃饱喝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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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准守承诺,今日六千字奉上了!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80
烧烤过后并没有着急着去帐篷睡觉,而是在沙滩上漫步,季非墨牵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俩人赤足踩在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听涛赏月。
俩人在静静的在沙滩上走了很久,最后来到一块延伸到海水里的岩石上坐下来的,夜已经深了,海风吹来,她觉得有些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再把她揽进怀里用手臂抱紧,她的头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心跳声从他身体里咚咚的传来,清晰有力。
“晓苏,”他的薄唇在她的脖颈间呼出热热的气息,手指绕着她柔软的长发,低沉的嗓音暗哑的响起:“顾伯伯让我告诉你,明珠她回来了,住在骨科医院在,希望你......”
季非墨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晓苏听不清楚了,她脑海里唯一的反应是顾明珠回来了,在她把她推下悬崖后,在贡山派出所立了案后,她居然——
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晓苏是在知道顾明珠回来后的第三天才回顾宅的,当时是傍晚,四月的天总是莫名其妙的飘着雨,她撑了那把白色的伞。
家里很冷清,父亲顾嘉良和郑心悦都不在家,估计都去骨科医院守着顾明珠了吧?
王妈见她回来,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赶紧端出她刚做好的饭菜来,同时嘴里还唠叨着说:“顾先生说了要回家吃晚饭的,可我做好饭菜了,他又来电话说不回来了,我正惆怅呢,幸亏你回来了,否则这些东西又要放冰箱了。。。。。。”
晓苏看着餐桌上的菜,有父亲喜欢的狮子头和金针菇焖排骨,有母亲曾经喜欢的豆腐丸子和酿苦瓜,还有一盘她最喜欢的上汤豆苗。
或许是刚打出来的饭雾气有些重的缘故,她的眼眶莫名的湿润了,母亲死了五年了,她也时常不在家,可王妈,做饭菜时,依然还是会做她们母女俩喜欢的菜肴。
王妈或许不是故意,也许是习惯问题,毕竟她在顾家呆了二十几年了,给苏薇安做了近二十年的饭菜,一直丢不掉也是正常的。
饭菜很多,她一个人根本就吃不了,于是赶紧邀请王妈一起吃,说倒掉了也是可惜。
王妈也没有客气,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还给她唠叨着:“大小姐,你听说了吗,据说二小姐去香格里拉拍单曲的什么摔断腿了,还有人说她摔断腿其实是想自杀,听说她被季先生给甩了。。。。。。”
王妈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其实都是些报纸上的不实报道,晓苏很想说,王妈,事实上不是那样的,那些报道全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可她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是这些事情告诉王妈也帮不到她,反而会给王妈徒增伤感,如果王妈知道顾明珠把她推到悬崖下去了,估计又要偷偷抹眼泪了。
吃了晚饭,和王妈又拉了几句家常,再把在贡山带回来的土特产送给王妈,然后就独自上楼去了。
前晚和季非墨在沙滩帐篷里过夜的,沙滩帐篷过夜听起来极其浪漫,因为可以赏月可以听海浪拍打海滩的声音,可以听海风在深夜里和海浪呢喃。
然而,事实上,浪漫是给外人的一种感觉,真正睡过沙滩帐篷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难受。
季非墨这厮准备得并不充分,所以帐篷在沙滩上撑开,帐篷下面薄薄的一层扑在沙滩上,人睡在里面,非常的不舒服。
尤其是晓苏,她因为生熠熠时没有坐好月子,当然,外国人没有坐月子一说,而且那时她一个人,在月子里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孩子,就落下了风寒,特别的怕冷。
整个晚上,季非墨一直把她拥抱在怀里,可她依然觉得冷,而且比不在他怀里还要冷,他的怀抱好似没有温度一样,冷得睡不着,浑身不停的打哆嗦。
这样的结果就是,昨天早上她和季非墨离开海滩时,她的鼻子塞住了,不停的打喷嚏,季非墨说她估计是感冒了,非要拉她去药店买感冒药,却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说她在德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已经不习惯动不动就吃感冒药了,德国人不会因为一个感冒就吃药的,一般不是很严重,都是自己在家里多喝温开水睡觉出汗就好的。
季非墨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于是只能把她给送回望海阁,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一堆的生姜回来,让她熬生姜水喝,说感冒喝这个好。
她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吃感冒药是因为怕这一次会怀孕,而很多感冒药对孕妇是有副作用的,只是,这样的原因她肯定不会告诉季非墨的。
好在季非墨昨天给她买了一堆生姜后接了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走时叮嘱她在家里好好休息,说他晚上才过来。
可事实上他昨晚没有过来,只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他母亲招他回家去了,估计要审他,他得回去应付家暴。
季非墨不来,晓苏乐得松了口气,即刻约了葛小菲去吃麻辣烫,葛小菲乐得跟什么似的,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昨晚在巴蜀人家吃的麻辣烫,葛小菲是典型的狗仔,爱挖人的隐私,所以一边和晓苏吃麻辣烫一边缠着她不停的问:“季非墨和顾明珠分手了,是不是和你和好了啊?你丫的可不能对我隐瞒,我以前为了帮你查询季非墨的行踪可没有少费心血呢,姐姐,你还欠了我的服务费呢?”
晓苏就白了她一眼说:“葛小菲,你这人是不是有职业病啊?我看应该去医院看医生,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俩是朋友是朋友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正一起享受美味辣口的麻辣烫美餐,你能不能暂时忘记你狗仔的身份,能不能做一正常的下班族?”
“哦,”葛小菲没好气的应了一声,随即瞪了她一眼道:“得,顾晓苏,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你和季非墨结婚了我不送礼就得了,丫丫丫的,你这哪里是朋友,分明就是损友,顾明珠和季非墨分手和你好上了的消息都不透露给我,让我损失了一笔。。。。。。”
“葛小菲,你从来哪里知道我和季非墨好上了?”晓苏即刻抢断她的话,然后没好气的说:“就是季非墨和顾明珠分手的事情还是你打电话告诉我的呢,而我和季非墨好上了什么的那些都是别人妄加猜测的,何况你是做狗仔的,有些事情报道和事实是有偏差的,这一点你还不清楚,你没见很多明星为了躲避狗仔都在辟谣说什么分手了啊之类的,事实上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好呢?”
“哦,你的意思——你没有和季非墨好上?”葛小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哼,估计是苏展那厮为了拿头版头条,帮顾明珠写的假报道呢,我差点就中计了。”
“舒展?”晓苏忍不住念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总觉得好似有些熟悉。
“就是那个曾经在滨海一中校庆会上帮你拍摄的那个记者,”葛小菲赶紧提醒她,“现在舒展还偶尔提起你呢,说你当时见到季非墨那个样子就有些不对劲,可他当时硬是没有把你和季非墨朝一处去想。”
晓苏笑了笑,原来是他,不过那舒展怎么又会帮顾明珠写这样一篇假报道呢?难道说,他是顾明珠的御用记者?
“小菲,你认不认识军区方面的记者?”晓苏不再和葛小菲纠结顾明珠和季非墨的问题,而是迅速的转移话题,说到今晚的主题上来了。
“军区记者?”葛小菲嘴里刚好塞进一把金针菇,听见晓苏问她,即刻用力的咀嚼着,有些模糊不清的说:“嗯嗯,虽然我们娱记被称为狗仔,不过依然还是属于记者行业,同行间都是通的,我认识一两个军事杂志的记者,虽然不是太熟,说吧,你找军区记者做什么?难不成想把自己的爱情事业朝部队发展?季非墨不要了?”
“去,不要一口一个季非墨,”晓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而狗仔则改不了挖人的隐私。
“那说吧,你丫究竟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葛小菲终于把嘴里那把金针菇给吞下去了,正才正儿八经了起来。
“是这样,我母亲临终前留下一点东西让我有时间送回苏家去,你知道的,我这几年一直在德国,现在猛地回来,却不知道苏耀武将军住在什么地方在,所以。。。。。。”晓苏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哎,这么个事情啊?”葛小菲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接着低声的对她说:“其实,如果你让你父亲去查,我估计来得快一些吧,毕竟他是部长呢,而且。。。。。。”
葛小菲的话在晓苏一双冰冷严厉的目光中活生生的给吞了回去,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算我没说,不就是找苏将军的住址吗,给我几天时间,我让北京的同学帮你查查看,应该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晓苏长长的松了口气,拍着葛小菲的肩膀说了谢谢,葛小菲则有些无奈的说:“顾晓苏,我都快成你的御用狗仔了,不行,你得单独给我发工资才是。”
晓苏就笑着说:“葛小菲,你丫的工资还不高啊?谁不知道现在的记者是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帅哥美女看不完,月底钞票还数到手软?”
葛小菲听了这话即刻站起来哇哇大叫:“顾晓苏吗,你丫这话听谁说的啊?你在报社上班时没有听老编辑们说吗,干我们这行的,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累,眼睛比熊猫黑,头发比鸡窝乱,态度比孙子好,外边光鲜得不得了,挣得却比民工还少。”
晓苏想到昨晚葛小菲说的这一堆恼***的话都还忍不住好笑,葛小菲的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做狗仔的确很累,这一点她也深有体会。
进了房间门,连外套都顾不得脱就掏出手机来给德国那边打电话,当然还是熠熠率先接的,她还刚开口,熠熠爽朗的笑声就传来了,兴高采烈的跟她汇报着在幼儿园的事情。
晓苏这才想起,已经4月份了,德国那边的幼儿园已经开学了,她这一趟贡山跑回来,居然连这事儿都给忘记了,好在熠熠没有埋怨她。
熠熠说幼儿园来了新老师,可喜欢她了,而她的旁边坐了个德国小男孩,那个男孩子不会说英语,于是她就教男孩子说英语,男孩子教她德语,只是她没有告诉男孩子,其实她会德语。。。。。。
晓苏站在窗户边,就这样听着女儿的诉说,她好多的故事要跟她说,又好多的话要告诉她,幼儿园里的老师和同学,家里的谭叔叔和Jenny阿姨等等。
熠熠说了很久,最后谭唯仁才拿了电话和她说话,当然他们之间谈的就是重点了,谭唯仁告诉她,不要担心熠熠,他和Jenny会照顾好她的,让她安心的在滨海完成她的目标就行了,希望她早日成功归去。
挂了谭唯仁的电话,她手握手机站在阳台上,望着静谧的夜,手不知不觉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一次,上帝会照顾她吗?
不知道站了多久,背后有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稍微一愣,回转声,还是快步的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