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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的是什么人?”瞥了眼坐在里面的中年妇女,刘子凯转身询问。
“好像是秦氏的什么人吧?他们昨晚聚众闹事,砸了秦氏不少东西,都是昨晚被带回来的我也是听人说的诶,刘队!您别进去啊!”手下的八卦还没有报完,刘子凯竟径自开了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手下站在门口一脸为难:这可是别人的案子啊!
他们这样进去不好吧?
“刘刘队?”他想劝刘子凯离开,可是刘子凯哪里听得进去,一个警告地冷眼扫过来,就把他打发了
*
“警官!”里面的中年妇女原本正在打瞌睡,听到动静立马睁眼,看到刘子凯站在对面时,更是殷勤地要站起来,“我是无辜的!我是受害者,你们昨晚真误会抓错人了”
受害者?
想起网上流传的那张她揪着秦欢颜打的图片,刘子凯不禁觉得愤怒又好笑!她这是当他傻子吗?
“昨晚你是不是打人了?”省去拐弯抹角、前因后果,刘子凯直接提问,冷冰冰的严肃语气让中年妇女的气势一下子就焉了下去,“都老实交代!”
“我”她扭动着她肥硕的手指,忐忑又不甘地嘟哝,“我就扇了她一下,轻轻地一下我儿子人都没了!我是真伤心过了头,我也是受
害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刘子凯只觉得更加愤怒——这也叫“轻轻地扇了她一下”?她的儿子死了是可怜,但是凭什么要让欢颜为此买单?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就该被这样糟蹋吗?
“其实真不是大事,都误会”
“那什么才是大事?”刘子凯终于忍不住发了火,手上的笔录本被他“乒”地砸在桌面上,外壳当场裂成了两份,“你难道也要杀了她,出了人命才是大事吗?!!”
咆哮,刘子凯首次大声咆哮。
惊到的不止是中年妇女,还有站在门口的手下,以及来来往往的同事后者的震惊心情都是一样的:刘队不是平时都很温和亲民的么?今天怎么?
“俺俺”中年妇女都快被吓哭了,磕磕巴巴地连家乡话也蹦了出来。
**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
负责社会案件的警员听说刘队在他的审讯室里发了火,立马揣了本笔录便冲过来,急得连眼镜都有些歪:“刘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这这我的案子,我我来处理吧?”
警政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分门别类,互不干涉。
对方既然这么说了,刘子凯也只能作罢,他执起桌上那个已经被砸裂的笔录本离开,而那个中年妇女一明白情况,立马“又来劲”了,开始在刘子凯身后嚷嚷——
“嘿!他不是审我这个案子的啊?”
“你狗拿耗子冲我凶什么凶!扇她怎么了!!你什么玩意儿”
“”
“坐下!”她骂得着实难听,直到警员一声怒吼,她才乖乖归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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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
早上九点开始,公司就继续召开危机处理会议——概括起来的回忆内容,就是把昨天的成果汇报,当然也把昨天发生的“动态新闻”拿出来分享,共同出主意
最大的新闻,当然是关于秦氏昨夜被砸。
以及晦暗不清的打人图片。
“不用认了。”秦欢颜拍案而起,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图片上转过来,“被打的那个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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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认了。”秦欢颜拍案而起,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晦暗的图片上转移了过来,“那个被打的人,就是我。”
她今天穿着浅蓝色的格子棉裙,长袖高领的设计,正好遮掩了她身上的伤口;一头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正好也遮住了后颈的挠痕;至于脸上的那巴掌,也已经消退了
她不说,别人自然看不出来靥。
“秦小姐,您还好吧?”众人愕然地顿了良久,才同情地问出来——真的很同情!很为秦欢颜不值!她昨天还是第一天主持大局,就被打了。
“我没事。”经过一夜,她的情绪早就调整了过来,“我看了一下今天媒体的报道,一般都是‘很同情秦氏被打女职员’的!我觉得这点可以好好利用。仿”
咬文嚼字地念了报纸上的专题大字,秦欢颜继续补充:“在赔偿金方面,我建议直接向大众公布数额,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尽量往多的给,他们要是再闹,就是他们不识好歹了”
到时候舆论一边倒,那些人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个倒是可以。”
她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支持!只是众人看她的目光,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秦欢颜小姐真的是好气魄!
一个女孩子挨了打,今天能继续来上班就很坚强了,她竟然在来上班之前还看了“挨打”的新闻,并且分析媒体的导向这需要的是多么强大的灵魂!
肃然起敬。
“舆论问题倒是容易解决,可以交给公关部处理,但是”财政预算的经理推了推眼睛,一脸为难地打断,“现在秦氏最重要的问题,是缺周转资金。”
“缺多少?”
“三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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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太阳很好,暖暖地从落地窗洒进来,把她纤细的人影拉得越显瘦长。秦欢颜就站在落地窗前,从高层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发着呆
这是爸爸的办公室。
没有什么奢华的家具或摆设,这里被收拾得干净整洁,茶几上还摆放着爸爸收集的一套茶具。秦欢颜就在这个属于秦亮的空间里站着,尝试着用秦亮的脑袋,去想这些事情——
爸爸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他遇到不顺心的事,是怎么找到解决方法的呢?
财政预算报出的“三亿”数据,让秦欢颜的脑袋一阵阵发疼,但这已经是能缩减到的最小数据——检验结果显示工程的钢筋有问题,他们就得负全责!他们必须更换承包的建筑公司,然后从原料开始重新建设
三个亿,只是重新投建的周转资金!
如果公司活了那最好,如果再出现任何质量问题,那这砸下去的钱肯定是无底洞!肯定是砸到秦氏破产为止
怎么办?
她现在的首要问题是:那三个亿的来源该怎么办?
**
会议上有人提出找南宫集团。
人家主要玩的就是风险投资,对南宫墨来说,主要他愿意,拿三个亿出来完全不是问题!
商业上的资金周转问题她不懂,本想同意,但是又有人提出了尖锐的反对:南宫墨属于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借三个亿?万一到时候他提出控股,那整个秦氏的权利中心就会外移,到时候就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而且南宫墨在商场上阴狠出了名的,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
秦欢颜犹豫了良久,终于留下一句仓促的“容我再想想”,便结束了会议。她突然就不敢做决定了!她不敢用爸爸一生的心血去冒这个险
只是直觉告诉她,就算是南宫墨无条件借了钱,这个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
“害”秦氏的人是唐尧,秦氏就算起来了,也难保他不会再坑害一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
tang也“拖下水”!让他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叩叩!”
办公室门上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响,爸爸的秘书推门进来,冲着秦欢颜点了点头:“秦小姐,有人找您!”
“谁?”她纳闷地蹙眉,隔着毛玻璃,隐约看到外面一个高大的人影。
“刘子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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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消炎的药。”
“这是去淤青的药膏。”
“这是”
刘子凯带了一个塑料袋来,从里面拿出瓶瓶罐罐的一堆药,把每样的作用都介绍完了,他才看向秦欢颜,目光有些局促:“欢颜,你还好吧?”
昨天晚上出的事,他却忙到今天下午才来看她。
“这些我都用不到。”秦欢颜把药往他面前推了推,微微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伤,她就抓着我骂了几句,没真的动手,放心吧,我一点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事?”刘子凯的语气不由重了几分,潜意识里便开始为她打抱不平,“我见到打你的那个女人了!我也见到她录的口供了!她打你的何止一巴掌”
“刘子凯!”她心烦地打断,“我不想追究那件事了行不行?事情都已经被摆平了,还提她招惹她做什么”
现在一切都是秦氏的利益为重!
只要秦氏稳定了,得到媒体拥护了,她挨一巴掌算什么?
她陡然的一声低喝,让办公室顿时安静下来。
*
良久,终于还是刘子凯率先打破了沉默。
“欢颜,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是想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他歉疚地轻叹,郑重而认真地看向她,“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那件啊”秦欢颜微笑,掩饰着脸上的尴尬,故作轻松,“没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没关系。”
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他,秦欢颜依旧是心有余悸。
她轻描淡写的原谅,却让刘子凯的心里重新憋闷起来,虽然后半段的事情他想不起来,但是前半段堵住她、抱她进屋他都是清晰记得的!正因为记得,对她的挣扎和眼泪印象都特别深。
“欢颜。”鼓足了勇气开口,刘子凯的嗓音带着苦涩和沙哑,“如果昨晚我没有喝醉呢?”
“什么意思?”她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敛了下去。
“如果昨晚我没有喝醉呢?”他追问,语气是一鼓作气地坚决,“你是不是同样不愿意给我?”
秦欢颜的脸色彻底白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刘子凯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她挣扎了,只是本能地挣扎了!谁知道到底是为了哪个原因?
“你说话啊!”她的沉默,让刘子凯心寒,并且开始恐惧,“你告诉我,你只是想把那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告诉我,下次不再排斥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近乎恳求地冲她开口,让秦欢颜越发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刘子凯要对她如此“步步相逼”?可是她偏偏没有耐心去问,他越是这样追得紧,她越是觉得心烦,终于猛地站起来:“刘子凯,你成熟一点好不好!”
“秦氏的事情都快把我逼疯了!我要保住爸爸的公司,哪有心情管谈情说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