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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带有选择性,动作却没有:他说话的同时,手掌已经探到她的腰际,顺势要往下滑
“南宫墨!”她勉强补充了氧气,小手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叫住他,大脑中的某个计划已然成型,剩下的只是好好和他周旋,“我不要带这枚戒指!可不可以?二十四小时,我可以跟在你身边”
她放软了语气恳求,退步接受他先前的“莫名其妙”要求!舒沐晚很清楚:这枚戒指她摘不下来,而离开南宫墨的首要准备,就是把这个东西弄走至于跟在他身边二十四个小时,她总会有脱身的机会!
“这两天有点忙”他低低地解释,双手已经麻利地在褪她的衣服,大掌伸到了她后背挑开那唯一的暗扣,俯身重新吻上她,口齿不清的声音传递过去,“过两天让你跟好不好?”
还过两天她哪里是真想跟着他?
舒沐晚试图旁敲侧击地让他答应,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已沉浸于这场情事——
大掌推高她的毛衣,她稚嫩的肌肤顿时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翻身上床,哑声指导了一句“分开”,整个人便顺势挤入了她的双膝之间,然后低头,湿热的舌尖在她胸前的玫红上扫过,留下一圈晶莹的水泽
“恩”舒沐晚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耳根立马跟着发红。
这个时候,她不能反抗南宫墨!
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反抗得了南宫墨!
所以,面对即将而来的事情,她紧咬着下唇不发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敷衍——不反抗,不配合。他不就是为了和南宫辰较真,所以才想“要”她的么?
这只能算是他一时的新鲜感罢了!他总能厌倦的,总能厌倦的
她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待!
“放松一点”
“帮我脱衣服”
“摸摸它”
他在床上提的要求,她通通都没有去做,身体依旧紧绷着,却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服,亲吻着她各处敏感的肌肤
身体很快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她难堪地咬紧了下唇,闭眼别开脸,腿已被他分开到最大,他蓬勃的yu望就这样抵着她,让她能感觉到顶端的血脉跳动
终于,他一点点地挤入她依旧紧涩稚嫩得不可思议!他汹涌的欲被她一点点含入,因为那紧窄的感觉而越发战栗,瞬间又增大了几分
“南宫墨!”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叫出来,小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同时抗拒着他进了一半的某物,嫌弃地嗅了嗅鼻子,“你身上都是酒味!你先去洗澡!”
现在?
南宫墨的眼底瞬间蔓延上一层赭红: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他只能低哑地哄着她:“乖,让我先做做完再洗好不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两手撑着床,蛮横地想要继续往里挤
她却死死地合着腿不肯动,甚至剧烈地挣扎着,把刚刚“含”进去的一个顶端又“吐”了出来,让他湿漉漉的巨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先洗澡!”
舒沐晚仍在坚持!
“你!”有那么一刻,南宫墨真的很想按倒她强、上,但是看到她眼底的坚持和小脸的怒气,又硬生生地把某种本性给压制了回去——他只能迁就她!用一个男人的极限去迁就她!
“好,我去洗。”
舒沐晚,你绝对不会懂!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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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舒沐晚飞快地从床上翻坐起来,在床头柜里翻找某样东西——她知道有些事情,今晚无法避免,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事情的危险性降到最低她能雪藏一个venki,不一定能雪藏第二个!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早作准备
“啪!”
小手刚捏起个四四方方的塑料包,浴室的门便被打开,南宫墨的浑身都在滴着水,他这是洗完了?总共也不足两分钟!她还没回神,他健硕的身躯又重新压了上来,双手心急地分开她的腿,直接就想往里面冲
“等等!”她捏着那个塑料包塞到他面前,“南宫墨,你用这个!”
“什么?”他懒得看,抓起它便想扔到旁边。
“那个”舒沐晚连害羞也顾不上了,她为了避免和他有“不必要的牵绊”,只能大声地解释出来,“用套!你戴着那个再再做吧!”
她的动作有些战栗,抓了那个塑料包,主动帮他撕开了外包装。
南宫墨的脸色,在见到里面的橡胶某物时,彻底变成了黑色——她不想要他,如此显而易见。
“舒沐晚!”低吼着叫出她的名字,他恨恨地瞪了她五秒,骤然还是接了她手里的TT,胡乱地套上自己的紧绷,然后掰开她的膝盖,报复似的狠狠冲了进去
一贯到底!
他用了最狠的冲力!
“啊!”因为没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扩张,舒沐晚痛得不由低叫出来,眉头顿时紧蹙,紧咬着牙关却还是难以抑制声声痛吟——他是故意的!那么痛!
他的确是故意的!
原本温柔的动作尽数转为凶猛,他从未如此狠戾地做爱,近乎暴力!他在她的体内竭力地横冲直撞,尽情发泄自己的欲和愤,这种至极的速度她享受不到半分欢愉可言!
蓬勃的yu望更加巨大,他在爆发的那一刻陡然抽chu,大力地摘了那层薄薄的T,然后重新冲入全部喷jian在了她的里面!
舒沐晚傻眼了!她的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然后小腹便涨涨的都是液体他伏在她身上闷哼了两声,舒沐晚当即便委屈地直想哭出来:她忍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不要他这是在耍她么?
“南宫墨!”她控诉地叫出他的名字,重重地咬住他的肩膀,发泄地烙上自己的牙印。
一如四年前一样:咬他,是她在床上唯一的抗议。
“嘶”他痛得抽了口凉气,她牙齿的力道没加重一分,他便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一次,同时冷冽地附在她耳边:“疼么?”知道学乖了么?
他今晚迁就过她一次了!
可不打算再迁就第二次
一下又一下的频率开始加快,从缓慢变得急速,而她坚持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终于在他的强势攻势下,忍不住抽噎起来,更加抵挡不了她只能攀附着他,时不时地“爆发”一次,像小野猫一样在他后背重重地挠出五道血痕!
虽然,那只会换来他更“残忍”的报复
他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欢爱的味道,让人慌忙而窒息。舒沐晚别开脸躲避着,在被他折腾得虚弱至极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冷冽又温柔地警告——
“下次,不准再拿那种东西给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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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我这就帮你弄,可以吗?
夜色更深。
身旁肆虐的男人已经睡着,舒沐晚却在经过一段小小的晕厥后,毫无睡意——她的全身都酸软得没有力气!他的身上也不好过,布满了她抓出来的道道血痕!
像是一场鲜血淋漓的爱,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伤害对方。
舒沐晚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休息了良久,她才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挪得离他远一点。可是,他明明是睡着的,手臂却本能地够过来,再度捞住了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身上横着他结实的手臂,他以爱人之间的亲昵姿势搂着她舒沐晚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她讨厌这种被他豢养在侧的感觉!讨厌他这种强势的占有煨!
她已经明确知道他不是南宫辰,所以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凶狠地吼她,冷冽地讽刺她,直接叫她滚,或者直接叫人把她送走毫不犹豫!
对!
她不要现在这样组!
像是理清了某种烦杂的思绪,舒沐晚猛地用力,拨开他的胳膊扔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如果和他虚与委蛇不能得到自由那就不用讨好了!
惹他,或者激怒他都可以。
她光着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捡了地上的睡衣随意套上纯白的丝质睡裙刚好长及她的小腿,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让她整个人显得更为单薄。
蹙眉望了眼床上安睡的俊脸,她不虞地抿了唇,转身就想离开、房间,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了脚。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无处可去!而且带着这枚戒指,她走出房间又怎么样?根本不能算离开!
负气地捏紧了拳头,她骤然转身重新回到了房间中央,然后打开了电视机,背倚着床直接坐在了地上——声音爱开多大开多大,根本不用顾忌他在睡觉!
反正她不好过,她也不想让他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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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在昏暗的房间内光影闪烁,午夜时分上映的都是无聊的新闻重播——
经济频道上,老秃头唾沫飞溅地分析一日经济走向,画面上赫然是“唐氏制药毁于一旦”的爆炸新闻,唐氏在一日之间出现了数十亿的经济亏空,蒸蒸日上的产业瞬间面临破产威胁!
还有白天记者电话采访唐氏执行总裁的报道,电话对面的人声音沙哑而激动:“这是一场商业的阴谋!有人要故意整唐氏!唐氏本身的运营没有问题,这完全是一场阴谋”
舒沐晚的眉头皱紧,拳头无声无息地捏紧:他就是唐氏制药的执行总裁?那么爸爸的事情他应该都知道!找到他,也许就找到了真相
一切调查的结果,终于近在眼前了!
“唐氏还在彻夜进行资金整顿,后续新闻本台会跟踪为您报道”她静静地看着这篇新闻,心中不由涌起报复的快意,直到——身后的床上传来轻微的翻动声
他终于被她吵醒。
听到属于他的动静,舒沐晚的神经便紧绷了几分,但表面上却还佯装着视若无睹,继续用遥控器调转着频道,正好看到社会新闻的血腥画面——
“今日在我市城西**路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死者女性22岁尸体在今日中午被发现,现场惨不忍睹,据警方报道,死者在生前受过虐待”图文并茂的讲述,社会意义的新闻做得堪比午夜凶铃。
身后在这时伸来一双手,他从背后扶住了她,轻而易举地把她拎回到床上。
她颤了一下,意识到是他,很快又恢复了漠然。
刚刚清醒的南宫墨,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蒙,嗓音也残留着沙哑的睡意,他疲惫地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大掌顺势环上她的腰:“睡不着,恩?”
他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又经过一场精疲力竭的放纵,本已睡得很沉,直到听到电视的嘈杂声,他在困倦中本能地伸手抱她,却什么也没碰到于是,瞬间清醒,看到了独自坐在地上看电视的她。
“恩,睡不着。”舒沐晚淡淡地应声,目光依旧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