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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大佬被一个外来者调戏,换谁也不能忍。楚河可以预见今儿的燕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惊涛骇浪,惊险重重。
“说起来。帝林要喊商天涯一声叔叔。如果按师门辈分,他得尊称商天涯小师叔。”叶茗竹慢条斯理地说道。
“小师叔?”楚河眉头一挑。费解道。“商天涯与帝天是同门师兄弟?”
“还有夏正清。”叶茗竹娓娓道来。“这三人乃妙门三天王。在你还未出生的那个年代。均是风流人物,惊艳绝伦。”
“我记得妙门有八大王。”楚河好奇地问道。
“外门八子,内门三王。单单是称呼,你也分得出孰强孰弱吧?”
“这妙门当真渊源流长,底蕴雄厚啊。”楚河沉凝着点了一支烟。
“华夏有句古话,天下武学出少林。上世纪中叶开始,却是多了一句。”叶茗竹妩媚道。“世间强者出妙门。”
“狂妄自大。”楚河撇嘴道。
“绝不是。”叶茗竹轻轻摇头,缓缓说道。“神会、龙门。又或者如今的妙门,其实都是妙门。只不过在当年分崩离析,分成几股力量而已。”
“神会——”楚河张了张嘴。“也就是妙门?”
“可以这样理解。”叶茗竹道。“反倒是如今的妙门,早已日薄西山,成了一个空壳。”
楚河耐心吸收叶茗竹所说的一切,良久后方才说道:“你还是没说出帝林此行,究竟为何而来?”
“外面有人说是为压压曹惊蛰。还有人说是帝林来燕京试水。”叶茗竹略一停顿,又是说道。“当然,更多的人说是为他父亲而来。”
“帝天?”楚河疑惑道。“为他什么而来?”
“为他来而来。”叶茗竹道。“帝林来了。那统领神会,椭圆桌上当之无愧的一号人物还会远吗?”
楚河沉默起来。
事情似乎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他所知道的信息太少,根本无法分析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可偏偏,如今的他必须弄清这些。因为夏荷。因为那个大年三十也决计不愿与双生妹妹见一面的无双姑娘。只是忽然之间,他觉得压力好大。盖因他要对面的,似乎是整个妙门,无数个老一辈强者——
妙门、龙门、神会——均是高手如云,藏龙卧虎之地,单单一个帝林便拥有惊世骇俗的实力;
。那些还未出现的老一辈强者呢?
“是不是很有压力?”叶茗竹媚眼如丝,那双妙目仿若能洞悉楚河的灵魂,直指本心。
楚河没有回应,只是点了一支烟。
“抽烟不是缓解压力的办法。喝酒也不行。”叶茗竹红唇微张,风情妩媚道。“我有一个法子为你解压。”
说罢,她缓缓起身,绕过餐桌,转至楚河身后。
楚河身躯一紧,想起身,却被叶茗竹那纤细的素手轻轻压住双肩,耳畔更是传来那酥软入骨的柔媚声音:“你怕我?”
就像床上那玉体横陈柔情似水的女子冲那伴侣略带引诱又略带示威般呼唤,端的令人斗志昂扬。
怕?
楚大爷虚度二十七年光阴,字典里从没一个怕字。
想起身随时都可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叶茗竹绝难不倒他。甚至于,甭管这个毒寡妇此刻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还是一把火力强劲的手枪,要伤害楚河半根汗毛也绝无可能。这般一想,楚河索性安稳地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香茗道:“我为什么怕你?”
“不怕就好。”更为妩媚地嗓音自毒寡妇口中溢出,那双纤细如葱的素手如水蛇般环绕住他的脖子,缓缓往胸膛滑去。
一辈子没沾过荤腥的楚河甫被女人这大尺度动作撩拨,顿时身躯一僵,表情微怔。
“你做什么?”楚河嗓子干哑道。
身后毒寡妇面颊微微下探,贴在他耳畔娇媚道:“放松。”
说着,那纤细的手指轻轻从胸膛滑到双肩,而后压了压肩头的穴位,柔声道:“舒服吗?”
“——”楚河想抽身离开。
但身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被女人吓跑实在不太应该。
“喜欢吗?”
后脑勺隐约感受到一丝柔软。阵阵香风钻入鼻息,令人浑身发软。心神荡漾。
“还有烦恼吗?”
手指轻轻滑到脖颈之上,温热,柔软,楚河大感吃不消,正要起身,房门猛地被人撞开。
砰!
门外迅速冲进几名男子。楚河猛地回头,只见领头之人竟是皇甫岐。登时心乱。
妈的——换谁也忍不了后妈被人勾搭吧?
楚河生出跳窗而逃的冲动。
————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四十七章 你要对我负责!〔上〕
第两百四十七章你要对我负责!(上)
楚河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他从没当做女人看待的小萝莉时常在睡觉时磨磨蹭蹭,上下其手。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叶茗竹算得上第一个与他有亲密接触的女人。还是主动挑逗;
享受吗?
谁不享受谁王八蛋!
有那么一瞬间,楚河甚至想过如果这女人真要得寸进尺,自己干脆从了拉倒!
天可怜见,身世雄浑气质形象俱佳的楚河能至今日还保证完璧之身,绝不是偶然。亦不是没女人与他痴缠,纯粹是清心寡欲所致。
为啥?
还不是那老家伙说练童子功来得飞速有效。加上楚河成年便从军,在那清一色光棍的地方除了搞基,见女人比见将军还难。之后执行护龙任务,又在那尿不拉屎的彩虹镇蹲了五年。偶尔去一趟纽约,也是行程匆匆,怕耽搁久了让彩虹镇那帮华夏派来的同袍坐不住。
彩虹镇?
倒也不是没提供交易的职业女性,可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人尽可夫,每人招待的客人不说千八百,起码也是三位数打头。总算还有些洁癖的楚河下不了嘴。这一耽搁便是熬到了二十七岁,搁普通人身上不说万花丛中过,子孙四处播,最起码也是开过荤的老爷们儿。可怜楚河活到今儿,还没完整地欣赏过女人的酮体,连摸个胸的机会也没有。
好吧,那算是楚河咎由自取,矫情所致。可今儿他真没主动。也半分跟这毒寡妇痴缠玩暧昧的心理都没有啊。
啥?后脑勺枕着柔软娇嫩的胸脯?
那是毒寡妇主动贴过来的好么——
最可怕的是,毒寡妇那双手正轻轻摩挲他的脖子。像最优秀的职业女性施展着超高技艺。连那吹弹可破的微红面颊,亦是轻轻贴着楚河耳畔。像在呓语着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
而偏偏,就在这个姿态羞愧到楚河有些吃不消,想起身避开之时,人家儿子破门而入,抓了个正着
耶稣,请允许我问候你全家女性!——如果她们还活着!
雏儿就是雏儿,菜鸟就是菜鸟。楚河甫被人撞破,登时钻地缝的心都有了。反观毒寡妇叶茗竹——
这位黄浦出了名水性杨花的女人竟是微微起身,直接无视儿子那愤怒到直欲喷火的眼神,拢了拢耳畔因动作过大而略微凌乱的发丝。狐媚子脸颊上泛起一抹风情韵味的笑容,娇媚道:“没人教过你得到主人许可才能进屋?”
言下之意是你得先敲门,得到主人允许方能进屋。
羞愧万分的楚河颇有几分意外,暗忖:这女人还真是胆大皮厚,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
“得到你的许可,还能看见这下流的一幕?”皇甫岐仿佛要咬碎钢牙,那英俊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红,怒到了极致。
“下流?”叶茗竹风情一笑,美眸之中透着一丝玩味。“哪儿下流了?”
“哪里不下流?”皇甫岐寒声质问。双眼猩红。
他尊重叶茗竹的才华与能力;
。也忌惮这个女强人兼后妈的毒辣手腕。可在这件事儿上,他感到了莫大的屈辱。根本掩盖不住疯狂的怒火。
在黄埔时,便时常有叶茗竹跟各种男人眉来眼去的小道消息传入他的耳中。虽说从没撞到过一次。但皇甫岐仍感到极大的耻辱。却也因没真凭实据,如此便去质问帮皇甫家稳住局面的后妈,他有点底气不足。还有些心虚。
但此刻,他那压抑多年的愤怒一口气尽数喷薄而出,这包厢内的气氛亦是迅速降到冰点。令人极为不适。
“男未婚女——”叶茗竹美眸一眯,娇媚道。“是寡妇。下流?我有说过为你父亲守活寡?”
“叶茗竹!!”皇甫岐咆哮道。“你他妈要不要脸?”
“这句话也是我要问你的。你还要吗?”叶茗竹眼波流转,气定神闲道。“如果不要,我帮你撕了。”
口吻悠闲从容,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还要脸吗?
叶茗竹如此询问皇甫岐。
如果不要,我帮你撕了。
这话算是威胁吗?
不,是警告。
皇甫岐在黄浦在燕京在华夏的脸面是叶茗竹给他挣回来的。她要收回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楚河觉得这个女人未免太过霸道。连做错事也强硬无匹。难道这便是强者的姿态嘛?
不过,就像叶茗竹所说,她现在是寡妇,也从没说过为皇甫岐的父亲守活寡。那么,她跟任何男人发生任何少儿不宜的关系,都不算过分。于情于理都说得过。顶多被一帮卫道士绑架在道德上诋毁抨击。
皇甫岐已陷入癫狂状态,听闻叶茗竹这番强势的话语,多年积郁一朝爆发,猛地一脚踢翻前面的桌椅,指着叶茗竹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你和皇甫家一刀两断!以后也不准你进皇甫家!”
“你不准还是谁不准?”叶茗竹似笑非笑地瞥一眼这个教了五年却毫无进展的男人,嫣然一笑。“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跟皇甫家一刀两断?哦。我能否理解为,你从今日开始,将卸下明珠实业所有职位。回家做废物?”
皇甫岐五雷轰顶。眼中透着恨意与咆哮。
“叶老板。您这么说,我觉得有一些问题。”
忽地。一把声音自门外传来。
楚河甫听那把不算陌生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愣。傅青怎么来了?
走近门口的正是傅青。他一如既往的面带温润笑容。像个翩翩佳公子。除了眼中时不时会流露而出的阴险。
“明珠实业是皇甫老爷子开创的。虽说由您带上神坛。可皇甫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仍是明珠实业的唯一继承人;
。这一点,您恐怕无法否认吧?”傅青来到表情阴冷恶毒的皇甫岐身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为你出头的架势。
“傅青。你很闲?”叶茗竹反问。
“谈不上。但我与皇甫少相交多年。如今他遭受不公平待遇,身为朋友,我有理由出面撑他。”傅青微笑道。
“撑?你拿什么撑?”叶茗竹媚笑道。“撑不住又怎么办?”
傅青表情微微一怔,遂又莞尔笑道:“我只是主持公道。如果叶老板非得把我列为假想敌人。恐怕整个燕京都会觉得叶老板心胸狭隘。”
叶茗竹听着傅青这明显减弱力度的放话,不由咯咯大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波涛汹涌——
“第一。我是女人。”叶茗竹收敛笑容,平静说道。“第二。我是寡妇。第三,从没人评价我宽宏大量,厚德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