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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两碗面条,也没问楚河吃过晚饭没有,是否需要加餐。而像楚河这种食量完全盖住吃货小萝莉的猛人,哪怕刚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此刻也能轻描淡写,毫无烟火气息地解决面条。
因为吃多了油腻的肯德基,楚河抽了一支烟又喝了一瓶冰镇啤酒,待得缓解了那腻歪的饱腹感,这才拿起筷子迎头赶上,与无双姑娘同时吃完面条;
。末了极为残暴地喝光了面汤,方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笑道:“无双姑娘。你的厨艺实在是不错。简单一碗番茄鸡蛋面能做出这样的口感与味道。堪比大厨。”
夏无双放下碗筷,清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道:“我只会煮面。”
“面食养胃。多吃是有好处的。”楚河抽了抽眼角。硬接夏无双的话茬。
无双姑娘则如往常那样,并不是太喜欢讲话的女人。在与楚河进行简短的聊天之后,她便渐渐沉默起来。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如同老僧入定。
楚河见她不愿多说什么,却也是点了一支烟,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抽烟。直至一支烟抽完,楚河方才出声说道:“这次回来打算做些什么?”
“杀几个人。”夏无双平淡地说道。
“杀谁?”楚河微微蹙眉。暗忖这无双姑娘每次回华夏总会做些令人讶然的事儿。上次是暗杀商无涯,这次又要杀人。不知这个性子冷漠无情的女人是否要永远活在杀戮之中。
“父亲的仇人。”夏无双似乎不愿多提,只是简略地回答。
楚河先是微微一怔,遂又缓缓说道:“又要去燕京吗?”
按照夏正清的地位与影响力,他的仇人估摸着均扎堆燕京。
“黄浦。”夏无双平淡道。
楚河略显意外,不由掐灭香烟道:“厉害吗?”
“还不错。”夏无双缓缓点头道。
楚河无法理解这个还不错究竟达到什么级别。商天涯那等级的强者?
也许不是。在楚河眼中,这世上像商无涯这级别的高手大抵上不会太多。若夏正清的对手全是这种强者,夏无双的前途未免太过渺茫,甚至是绝望。
“什么时候出发?”楚河停顿片刻后问道。
“现在。”
夏无双起身道。
“这么着急?”楚河跟着起身。苦笑道。“饭后要多休息一会,激烈的运动不利于消化,也会影响健康。”
夏无双迷茫地扫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又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
“我该走了。”
“我送你。”楚河说道。“也许这两天我也会去黄浦。”
“去做什么?”夏无双很意外地问道。
“一个朋友邀请我过去玩几天。”楚河微笑道。
夏无双淡淡点头,没多言。
送夏无双到门口,楚河正要提议开车送她去机场,却见夏无双缓缓回头道:“你见过帝林?”
河点头;
。“打过一场。”
“我也和他打过一场。”夏无双意味深长地说道。
“谁赢了?”楚河好奇地问道。
他了解帝林的实力。纵使是现在的自己,要胜过帝林也相当困难。也许在年轻一代,有把握赢他的怕是只有商素心一人。而偏偏,他似乎跟商素心的关系还相当不错。否则商素心又如何会出手帮他?
“各有看法。”夏无双平淡无奇道。
“他的确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楚河由衷感慨。哪怕他在侯洛阳的生日晚宴上丢尽脸面。可这并不代表帝林如旁人所看的那么无用。相反——楚河早已将他当做与商素心同级别的对手。
“因为他父亲是帝天。”夏无双先是一顿,遂又十分坦然地说道。“我听闻他在华夏受挫。回去之后要求帝天为他设计魔鬼训练。据说是为了一年后的约定。”
“这个约定——”夏无双缓缓回头。“是与你的?”
河轻轻点头,没提帝林要亲自抓走夏荷这档子事儿,笑道。“上次一战打了明面上的平手。下次再战,也许就必须分出胜负了。”
“你了解他吗?”夏无双见楚河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话锋一转。
“见过两次。”楚河苦笑不迭。“怎么也达不到了解吧?”
“如果你败了。他会杀了你。”夏无双眸子里寒光闪现。“他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商素心。”
“为什么?”楚河意外道。“如果他胜了我起杀机很容易理解。但他为什么要杀商素心?”
“因为帝天同样不希望商天涯活得太愉悦。”夏无双缓缓道。“反之,商天涯也希望帝天早点儿死。”
“所以他们的儿子也因此成为宿敌?”楚河意外道。
无双淡淡点头。
“这算不算子承父业?”楚河打趣道。
“算。”
夏无双漫步离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算!
帝林算,商素心也算。夏无双何尝不是?
这两个年轻一辈最优秀的男人注定是生死宿敌。夏无双呢?她不止将帝天与商素心这两位老一辈最顶级的强者列入必杀名单,这二位强者的儿子,又如何能不进入她的生活?
目送夏无双离开,楚河拨通了毒寡妇电话,抿唇笑道:“叶老板,包食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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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八十三章 佐藤少佐!
第两百八十三章佐藤少佐!
叶老板,包食宿吗?
毒寡妇从未听过如此要求。哪怕在她执掌明珠实业之前,也没人会向她提出这等颇有几分暧昧意味的要求。
包食宿和三陪在本质上有着异曲同工的意义。尤其是一双男女这般对话。包吃包住,陪睡还远么?
当半睡未醒的毒寡妇接通楚河电话听见这番话语时,那妩媚的面颊上登时展颜而笑,媚眼如丝,略带惫懒而妖娆的嗓音响起:“包。只要楚先生愿意来。什么都包。”
“那就好。我这点工资也就够买张机票。在黄浦这种国际化大都市要是没个人照应。很容易吃了上顿没下顿。”楚河半开玩笑道。
毒寡妇光溜溜的身子蜷缩在丝滑的被褥之中,格格娇笑:“楚先生,有没有人评价你十分可爱。”
“形容一个人可爱是因为长的不帅。”楚河笑道。“别人总是夸我帅,似乎并不在乎我是否可爱。”
毒寡妇笑意更浓,仿佛只有跟这个小了十多岁的男人聊天,她才能将一双媚眼儿笑成月牙;
挂了电话,毒寡妇睡意全无,那雪白的身子从被褥之中钻出来,徐步行至巨大的落地窗前,娇媚的视线落在那灯火辉煌的国际大都市,分外迷离。
她最近总是做梦,一些离奇而疲惫的噩梦。她甚至一度在想,有些话听得多了,即便是假的也会当真。譬如她是个风流成性的浪子。
她风流吗?
她浪荡吗?
谁见过这位名声狼藉的女人同一个男人出双成对,或是举止亲密到令人误会?
谁又真的从这个女人身上占到便宜,吃到豆腐?
人们总是评价她浪荡不羁,石榴裙下白骨累累,不知吸食了多少男人的精血。可实际上呢?人们依然常说能占她便宜的都已经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或是在她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上力竭而亡。不论人们怎么说,总会在逻辑上扼杀了当面对质的可能。谣言总是能插上翅膀像飞鸟一般传遍每个角落。比如诋毁毒寡妇的那些流言蜚语。
她风流,她不羁,她还欺压皇甫家成员,霸占了明珠实业。除了鲜少的几个人,许多人甚至认为她谋杀亲夫,而这个谣言也因为其余谣言的佐证显得十分真实。仿佛她真的谋杀了丈夫,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可她是么?
这世上,又有谁真的了解她,懂她呢?
黄浦国际机场,四名着深灰色正装的男子大步走出机场。与机场其余人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泛着发自骨子里的冷漠。让不少机场乘客不自禁地瞄向他们,颇觉得新鲜。
华夏作为高速发展的国家,已逐步成为名列前茅的超级强国,而随着经济与科技的发展,许多国家的人民亦对这个古老的华夏名族产生了巨大的兴趣。故而在华夏见到一些金发碧眼的旅客,人们并不以为意。尤其是在黄埔这种外国人扎堆的明星城市,更是司空见惯。唯独那个曾与华夏结下巨大梁子的名族——大和民族!
保守地说,华夏所有外族人之中,大和民族大概是出现率最低,也最惹人注目的。
机场这四名大和民族男子轻易便吸引了不少目光。自是不足为奇。
这四人步履稳重而刚劲。如同他们所崇尚的武士道一样,浑身充满了冷漠与凌厉的气势,十分锐利。这四人出了机场,几名身着西装的男子顿时迎上去,为他们接行李,拉开车门。
“佐藤先生,老板已经等候您多时了。”领头的西装男子躬身说道。
“走吧。”被称呼为佐藤,大概三十来岁的男子淡漠而森冷地说道。细眉细眼间笼罩着化不开的阴郁。
四人上了那辆宽敞的商务车,腰身笔直地坐在椅子上,指骨微凸的手掌轻轻放在双膝上,一丝不苟,严谨而专注。
商务车行驶大约半个钟头,终于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下。瞥一眼四周停在路边的轿车,不难看出这一片是富人区,甚至很少瞧见五十万以下的轿车;
。可见这四人要见的是一个在黄埔十分有钱的大老板。
轿车停下后,佐藤当先钻出车厢,在一名西装男子的带领下,四人大步进了别墅。仍是一言不发,沉默而冷漠。
大门甫开,佐藤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客厅中央等候的男子。沉声道:“皇甫老板。我们千里迢迢远赴华夏,究竟有何要事?”
此人华夏语说得极好,仿佛是个华夏通,竟是连半点口音也没有。令人惊奇。
“劳烦佐藤少佐亲临,自不是小事。”皇甫震天缓缓起身,微笑道。
佐藤曾是大和民族军官,即便退役加入天皇社,社中成员仍以少佐称之以示尊重。故而皇甫震天亦是以此称呼,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敬意。
“你终于要动手了么?”佐藤少佐见皇甫震天这般说,眉头微微一蹙时动手?”
“我有两套方案。”皇甫震天先是一番沉凝,缓缓说道。
藤少佐似乎并不忌惮皇甫震天的身份,谈话方式十分生冷。
“我已联络各方人物,到时若她肯知难而退。自是不需要少佐出手。若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皇甫震天眼眸中寒光闪烁,杀机毕露。
“我会让她永远消失。”佐藤神色一冷。一字字道。
“要除掉她绝非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皇甫震天略微迟疑地说道。“她在黄埔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
“你放心。我不会抹杀所有痕迹。起码露出一些马脚给想追究的人调查。你会完全与此事无关。”佐藤少佐平淡道。
他知道皇甫震天担心被秋后算账。更怕此事会引起皇甫老爷子的巨大反感,若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止要与此事无关,还希望有个人能出来顶罪。”皇甫震天一字一顿道。
佐藤先是一怔,遂又抿唇道:“你已经将他拉拢过来?”
“也许是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