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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童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他皱眉:“真假,笑跟哭似的。”
苏小童又扯着自己两边的嘴角向上拉了拉。
他终于忍受不住:“拜托你不要笑了,你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肝胆俱裂。”
“你这个人真是不好伺候,笑也不行,哭也不行,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看你的脸色。”
“我不要全世界。。”他将她重新拥在怀里。
心中默默的说,我只要你在乎就好了!
他毕竟是发烧了,没坚持多久,就困了。
苏小童哄着他睡下,说了许多让自己恨不得自断经脉的违心话,他才肯将毯子给她。
她关上门的时候,看到夜少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蜷着腿,乌黑柔顺的发丝挡住了浓眉,嘴唇轻轻抿着。
不可一世,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的夜少,现在只像个小孩子,寻求着偏安一隅的保护。
早晨,苏小童边打着哈欠边买回来豆浆油条,虽然说她和夜少水火不溶,但还是免不了待客之道,一顿饱饭总得有的。
幸好苏明慧整夜未归,她最近总是这样,跟几个狐朋友狗友通宵打麻将,她也懒得说她。
“总裁大人,吃饭了。”苏小童朝屋子的方向有气无力的喊了句。
没多会儿,夜少就推开门走出来,他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美的肤色,以及看起来精瘦,但却很有实料的肌肉块。
“臭流氓,你不穿衣服。”苏小童惊叫着捂住眼睛。
夜少却大大咧咧的在饭桌前做好,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模样。
你是猪,我也是猪(落更了,必看)
“拜托你穿衣服好不好,你是暴露狂吗?”苏小童从冰箱里找到一瓶咸菜半根香肠,两块昨天晚上的甜饼。
夜少无视她的话,盯着桌子上的豆浆油条,半天才说:“你早上就吃这个?”
“怎么?吃不惯,吃不惯可以不吃,我还吃不饱呢。”苏小童就知道他一定会嫌弃,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哪能吃下这种平民的东西。
可他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特别是油条,而且街边卖得豆浆也是稀释过的,没什么营养。如果你肯早起来半个小时,自己煮些粥吃,也比这个强。”
“起不来。”她言简意赅的回答。
“要不然说你是猪,你前世是猪,今生是猪,来是就是猪他二姨。”他慢条斯理的啃着甜饼,忽然目光发亮:“你做得吗?”
苏小童被他的一套‘像猪论’骂得恼怒,不友好的哼着:“做来喂猪的。”
他不怒反笑:“正好,你是猪,我也是猪,我们不如凑合到一起过吧。”
她骂他一句:“神经病。”
自始至终,苏小童都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他赤/裸着上身,说她不色是假,但色也分为外色和内色,像苏小童就属于内色型,看到帅哥会在心里流口水,但帅哥真的摆到眼前,她却没有胆量去多看两眼。
“害什么羞,该看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夜少看好戏似的等着她暴发,果然,苏小童的脸蹭的一下红了,匆忙身说:“我收拾碗筷。”
可她夺路而逃的方向却是厕所。
“喂,青柿子,你家怎么连电视都没有?不对,你家有家用电器吗?你是不是平时手动发电啊?”
苏小童在厕所里喊:“前几天被盗了。”
夜少抿嘴笑了笑,开始在她的家里大摇大摆的参观。
直到走进那个不太大的房间,他本来还挂在嘴边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干干净净的房间,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屋里的每一处都用心的收拾过,连最不起眼儿的桌子缝儿都擦得锃亮。
可见主人平时的良苦用心。
苏小童正在刷牙,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脆响,她着急的跑过去,就见屋门半开着,夜少正站在桌子前,盯着脚下摔碎的相框发呆。
“你干嘛乱动人家的东西。”苏小童气极了,俯身捡起摔碎的相框,玻璃中间碎成了粉沫,无数条裂痕向外张牙舞爪的延伸,照片里的人的面容看不清了,那笑容也仿佛碎裂了一般。
“这个人是谁?”夜少沉声问。
“关你什么事?”苏小童没有发现他有些发红的眼睛和不太正常的神情,兀自将照片小心的拿出来,检查到没有损伤才松了口气。
可是马上,照片就被一只手野蛮的夺去,在空中晃着说:“一张破照片而已,你还当成宝贝了。”
苏小童伸手去抢,“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我把什么当宝贝,和你有半点关系吗?你别自大了,以为地球上的人都要围着你转,没有你夜少,我们一样活得很好。”
“没有我,你一点都不伤心吗?”夜少的声音忽然有些受伤。
(得了眼病,果然就老眼昏花了,竟然落更了一章,55555,对不起大家了)
他不舍得
“没有我,你一点都不伤心吗?”夜少的声音忽然有些受伤。
“是。”苏小童斩钉截铁的看着他,心中已经被怒气所充满,打碎了她最珍贵的东西,还在这里口出狂言,嚣张的资本家,讨厌的资本家。
听着她坚定的回答,夜少突然冷笑,两只手对到一起,次的一声将照片撕碎,当着苏小童的面撕成几块,往地上一扔:“宝贝是吗?我偏偏要把它变成垃圾。苏小童,你真的以为你是香饽饽,谁都会为了你魂牵梦萦?你别做梦了,你根本就是一只菜鸟,一棵野草,一朵狗尾巴花。”他已经丧失了理智,脑中不停的晃动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影,他们偎依在一起,打着V的手势,那笑容像是针头刺进了他的心头肉,疼得很。
眼见着照片变成了雪花,在面前散开,苏小童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那是她和谨晨唯一留下的东西,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的拳头忍不住握紧,忽然抬起头,一个巴掌打在夜少的脸上。
叭的一声脆响,她打得结实,他的脸迅速红了一块,头偏向一旁,久久没有动弹。
苏小童又害怕,又解气,倔强的瞪着他。
两个人的眼睛都在冒火,仿佛有火星子在空气中滋啦滋啦的燃烧。
夜少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感觉到一阵委屈:苏小童,你倒底知不知道,我在国外的时候,想你想得要发疯了,会议还没有结束,就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夜赶回来,只为了见见你。
我现在头痛,发烧,浑身无力,可是,我一点也不在乎。但是,我容忍不了,你的住处还放着你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欧谨晨又怎么样?殿下又怎么样?都是过去式了,他不会回来找你的。
夜少越想越生气,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点,他对苏小童的感情,人家并不知道。
他虽然精明算计,但在感情上却像个白痴,心里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却碍于面子,不肯向对方表明,只一味的认为对方也会明白。
他心里在想什么,苏小童自然不会知道,她大步的走到门前,将门一推,“你现在马上走,我这种小庙容不下你这种大神。”
夜少咬着牙,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苏小童,你赶我走?你别后悔。”
“我后悔了,后悔留你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真是瞎了眼。”
她砰得一声关上门,夜少听到这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倏得握紧了拳头。
但他马上又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份,撕了她的照片,还对她说了那么重的话,她不会不理自己了吧?转念又一想,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她为什么还想着已经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她的眼里应该只有自己才对。
这时,屋门又开了,夜少几乎没做任何犹豫就停住了脚步,她以为苏小童后悔了,但等待他的却是一件劈头盖脸扔过来的衣服。
上面还带着洗涤剂的香味儿,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把你的东西拿走,一身铜臭。”
夜少再次被关门声所激怒,气愤的顺手将衣服扔进了垃圾箱,就那样赤着上身下了楼,不时引来一些女人喷血的目光。
他在楼下转了两圈,最终还是回到楼上,将衣服捡了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洗的衣服,他不舍得!
(11的眼睛好多了,现在恢复两更,么么大家,谢谢大家这几天的关心,现在是火眼金晴,看到不收藏,不推荐的,一率拖出去打PP。现在是红眼病高发期,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顺便问一嘴,亲们喜欢夜少不?)
打入冷宫
“臭苹果,烂苹果,长虫子的苹果”苏小童一边咒着夜少,一边一点点的将照片粘好,可是虽然没有缺少,但是重新组合起来的画面已经失去了美感,那些露出白色的缺口,像是美丽的脸上突然多出的疤痕,丑陋碍眼。
她烦躁的将照片放在一边,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夜少那双有点伤心的眼睛。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自己竟然伸手打了他一个耳光,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他没有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已属万幸。
跟他道歉?可是明明是他犯错在先。
不跟他道歉?可是动手打人是自己的不对。
苏小童压下一个问号又蹦上一个问号,迷迷糊糊的就进了办公室。
工作还是不能丢的,虽然经常受他的冤枉气,但C。W的薪水很高,而她正需要钱。
让他疑惑的是,她的办公桌竟然没了,原来工作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屋子。
而夜少的办公室大门一直紧关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来。
苏小童正纳闷,TONY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皱着眉问:“你又惹总裁生气了?”
她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TONY摇头:“他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蓬头垢面,如果他做了什么过激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苏小童不可思议的看着TONY,他很少说这样的话,虽然她知道,他一向忠心。
TONY翻开手里的文件,“总裁说,他不需要专属秘书了,你还是做回你的X吧,桌子我也撤掉了。”
夜少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
苏小童忽然就有些小不安,她不是怕得罪他,可她也说不上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小童,今天的任务是把三十一层的所有地方都打扫一遍,做不完,不准下班。”TONY叹口气往外走:“这是总裁的吩咐。”
他不但生气了,还想着招儿报复自己,臭苹果就是臭苹果,装扮得再光鲜,也改变不了已经腐烂的本质。
算了,她忍!
反正坐这个位置,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刁难,她苏小童是谁,铁打的金刚,不生病的小强。
因为她,三十一层的清洁工全部放假。
苏小童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多工作,凭她一个人是做不完的,她越是憋屈,他就会越高兴,所以,才不要给他高兴的机会,苏小童提着水桶,带着手套,从擦玻璃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
再忙,她也不会落下中午饭,与平时不同,那些对她阿谀奉承的人突然就变成了目不斜视的陌生人,她的座位旁再次变成了禁地,她的背后又被指指点点的人戳了好多窟窿,好像她是失宠的妃子,被打入了冷宫。
苏小童早就习以为常,只顾着低头吃饭。
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那种魅力,可以将堂堂的夜少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他对自己有兴趣,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所以那些不明是非的人,就随他们去吧,她不是为了别人的闲言碎语而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