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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请入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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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空间,温馨的家居,这些都是他/妈沈女士抽空为两人布置的,当然,中间也有着淋希这个媳妇的亲力配合。

将淋希半搂半抱着放到沙发上坐下,御一落打开房内暖气。又想起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竟然没有和久别重逢的涂若伊在一起,忙打电话过去。

响了良久,电话才被接起。

“御?”

望了一眼已经啪啦在沙发上做着各种小动作的淋希,御一落走向阳台:“若伊,国庆快乐。今天公司太多事,还得参加市里的招标会,实在是有事抽不开身,我明天再补给你一个节日好吗?”原本两人说好了,这一次的节日会去邻市有名的情侣欢乐园。今晚上,他本来还得参加一个招标会,但这种名利场上的无聊玩意儿,他自然是懒得去理会,只让公司的总监代替他去了。如今,对着涂若伊以这个当借口,他竟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冷风铺面,些许雨丝飘过,他忙将阳台上的窗户关了。

只听得手机另一头的声音似有一丝颤抖:“御,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

望向房间内沙发上那个猛地坐了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极其自然地行走着貌似在找寻着什么东西的淋希,御一落一怔,回答的话也慢了半拍:“我现在还在公司,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过去看你吧。”

都说,恋人之间的话语,比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要甜蜜。

可这一瞬,御一落竟觉得自己实在是罪该万死,就因为一个半路杀出来的淋希,不止一次地对着若伊撒谎。

“还在加班吗?”唇间徐徐地滑过这几个字,是在回味,又似有深意,“我给你炖了鸡汤,纯正的若伊出品,必有新意。暖胃饮品,不可或缺。正好你加班,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

说笑的声音传来,这才缓解了御一落心里的自责。

只是,再回头望向房内的一瞬,他华丽丽地抽了一口气。

那个和他一窗之隔的女人竟然只穿了一件性感内衣,露出完美的乳/沟和婀娜的身材,就这样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条内衣,竟然还是今天他恶作剧之下以送给涂若伊为名买下的。

“若伊,太晚了打车不方便,你早点休息吧。先这样,手边事情太多,明天见。”

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御一落忙不迭走回室内:“淋希你疯了是不是!发酒疯也不带脱衣服露身子的啊!”

将那个不安分的女人重新给拉扯到了沙发旁,御一落扫了一眼四周,却没发现她原来的衣服。

正伤脑筋地皱眉的光景,淋希又不安分地将唇吧唧一声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哼让你买衣服给她!我就将衣服都穿旧,穿出我的味道,看你有没有脸将东西送出手”

哼哼唧唧着,淋希将身子往御一落身上拱了拱:“我可是标准的34C啊,你凭良心说说,我怎么可能比不过那个女人呢?那女人有什么好的,皮肤白?身材棒?那方面技术好?我好歹跟着陈一澜混了三年多了,虽然不看男女的,但男男的GV可是看了不下几百张了啊。这档子事,男女和男男,不都是一样的吗?怎么着我也该比那女人更有经验才是啊”

听着淋希喋喋不休地说着,御一落发现自己一张脸涨得不是一般的红,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腾得这么无奈。

而他,竟然还该死地起了反应!

若不是她说这番话还带着迷糊的朦胧音,若不是她身上还带着一股酒香,他当真要以为她是清醒着说这一番话的了。

竟然,还大胆豪放到如此地步

虽说他这段时间总是夜宿在涂若伊那里,但两人分别两年之久,总觉得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之前也发生过谈着谈着,将地点转移到床上的情况。

明明所有的前奏都做好了,但最后临门一脚,他总是会不期然地罢手。

将这归结为他还没有离婚,他自责地安慰涂若伊的同时,却也总觉得有哪儿,发生了变化。

如今,淋希就这般轻微地一诱/惑,甚至还是因醉酒不自知地诱/惑,他便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这,根本就是对若伊的背叛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出国两年,现在回过头来想吃回头草了,你就这么巴巴地让她去吃啊?你傻不傻啊”

“我追了你三年多了,你怎么就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呢?你的选修课,我拼了命挤破脑袋也要去上。当时没选上,我都闹到校务处去了,甚至还差点被开除学籍。要不是后来学长想方设法替我找人说情,都要惊动我家楚女王了,那我就罪孽深重了”

“只要是你上课的那天,我必定会起得早早的,就为了给你送爱心早餐。不过你连学校教职工宿舍都不住,每次都是到点上课到点下课,其余时间便连办公室都很少待,更别提吃食堂里那些没什么营养的早餐了。反正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每次都不信邪每次都买了早餐去逮你唯一一次看到你早上在办公室还被你莫名其妙地叫进去训了一顿。你说我冤不冤?”

“好吧,我承认你每堂课我都有偷拍你本来想将照片整理成册发到微博上供人YY的,但想到你只能让我一个人YY,便打消了与人共享的念头”

“你说你怎么可以对一个不要你的女人那么长情呢?不过我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地追得你死去活来呢。那会儿学校戒严,我还在晚上偷偷跟踪你想要知道你住哪儿,你却似后头长了眼睛,稔是将我给甩了。后来我连学校校门都进不去,直接窝在墙角两臂一抱光荣就义,要不是夜里那个门卫良心未泯,我恐怕到第二天就真的只剩下一具冰冻的尸体了最可恼的是,即使我成了尸体我还没查到你住哪儿,你说我亏不亏啊?”

听到这儿,御一落差点笑出声来。都到了那步田地了,她当时竟然还有心情计较他住哪儿,当真是不要命了。

“别人都说你在为一个离开你的女人守身如玉,我偏偏要证明给他们看,那都是道听途说。所以每次跟你用电子邮件汇报班里的疑难问题时,总要试探性地跟你扯东扯西。不过成效真他/妈伤人你就回了四个字——庸人勿扰。这不是打击人是什么啊?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啊?你说你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呢?还为人师表呢?我呸!”

说得口干舌燥,淋希舔了一下嘴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是吧唧一声,重重地落在御一落的唇上,又企图从他口中找寻水源,细细地挖掘起来。

“还有一次,那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不过是我死乞白赖地坑你的。你作为报复,在火锅里拼命地放辣再放辣,不过为了美色,我忍!后来真他/妈倒霉,弄了一个急性肠胃炎,你居然还说我在骗你,直接将钱甩到桌上走人了。你知不知道我直接疼得昏了过去,后来被人送进医院后直接开刀做手术没钱付药费,被人给轰了出来差点连另外半条命都丢了”

原本讨伐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音。淋希将唇收回,又重重地啃上御一落的脖子。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些事,她从来都只是做,没有说。

原以为她是那种凡事都喜欢说出口的人,但在某些方面,她却也是含蓄的,不愿将那些对于她而言的苦,对他这个始作俑者倾述出来。

若不是喝醉酒,恐怕,她是永远都不会说的吧?

心底,那一圈圈泛起的涟漪,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很明显,因为她压过来的动作,还有那在脖子上作怪的唇,他的反应,似乎已濒临绝境。

“你再敢动一下,后果自负!”沙哑着声音,御一落尽力让自己的脸色能够看起来正常些。

“老公”濡软的一声,醉酒后的淋希自然是不会吃他这一套的,索性自己将内衣扣子解开,果断地以小白兔扑黄鼠狼的姿态压向放下狠话的御一落。

有一种爱叫做不放弃,因为真爱里总是带有自私的痕迹。或许你说这样做没有了意义,可是爱到深处这也算是自然规律。

有一种爱叫做不放弃,爱情里总要具备浪费努力的勇气。因为放弃的含义将永远失去。因为我真的爱你无法控制自己。

老公

什么时候,我才能不必担心你会离我而去。

什么时候,你才能放弃给予她人这样唤你的资格。

什么时候,这个称呼,可以独属于我

正文 三十六、我的男人1

一夜,似乎并没有好眠。

淋希有些憋气地翻了个身,又猛捶了几记柔韧性极强的床铺,还不曾从宿醉中解气。

该死的!她不过才喝了几杯,竟然就这样没出息地醉过去了。

“陈一澜,赶紧伺候你姑奶奶用餐!红烧鱼酱爆鸡丁焖肘子记得,不要放辣椒!赶紧地,打电话叫外卖”

扑腾了几声,居然没人应。

“陈一澜你个死猪!给我醒醒!”以她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喝醉?铁定是又赖床了,“标准的宅女作家,资深的腐女作家,发霉的处/女作家,再这样懒下去,小心你噩梦成真明年就被赶鸭子上架玩‘毕婚’游戏!”

陈一澜的人生目标之一,便是维持自己的大腐大败倾向,二十九岁之前,绝对不恋爱不结婚。二十九岁或三十岁直接拉个路人甲结婚,步入神圣如儿戏的婚姻殿堂。

按她的话讲,那就是“女人何苦在男人树上吊死?这离开了谁不能活啊?找个人嫁了还不如靠自己”。当然,最终迫使了她产生嫁人念头的,还是她*怨念咒。

所以,她原本想要当终极处/女的念头被她妈华丽丽的咒语打破,衍变成了“拖个阿猫阿狗只要是雄性生物体就可以婚配”的凑合理念。

当然,这个凑合,必须得在她二十九岁之后。

因为,她还不希望某个阿猫阿狗对她的耽美事业指手画脚。至少,目前是如此。

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淋希睁开一条眼缝,不满地瞪视无动于衷的女人。

可是

为什么,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了?

或者说,是彻夜未归?

不不不当闭眼又睁开眼之后,淋希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学生宿舍,而是她和御一落所谓的新房。

而玩彻夜不归的,根本就是她自己!

脑袋努力思索一阵,开发了从未发掘过强大威力的左脑细胞,她记得昨天他们一行四人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吃饭。然后她为了几件衣服赌气一个劲地灌酒然后就华丽丽赤果果地醉了

似乎还趁着醉酒在饭桌上对某人用言语大加调/戏了一番?

之后?

他没将她送回学生宿舍,反倒送到了这儿?

那之后呢?

罢工的记忆始终拒绝告诉她后来发生的一切。她有些试探性地叫唤了一声御一落,却没有得到应答。然后,愤愤地将两人的主卧房逡巡一周,竟发现她的内衣连着外套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妥帖地放置在床头。

她还不了解自己吗?

以她相媲美于陈一澜的偷懒功夫,怎么可能会费功夫将脱下的衣服再整理妥当呢?

这,绝对不可能会是她做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在接触到最上头的内衣时,淋希简直是羞红了脸。

内衣啊

她什么时候脱的都不知道

丢死人了。

淋希将脸捂在被子里尽全力摆出一副少女被吃后的温婉羞涩模样,还一个劲地咯咯傻笑。从被子里发出的声音,模糊难辨,还带着点阴沉得瑟的气息,简直堪称恐怖。

霸/王/硬/上/弓了吗?

上了吗?

扑倒了吗?

努力回想,再努力回想,再再再努力回想

好像,真的有一幕她将狼爪伸向无力反抗的大白兔的画面的。

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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