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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傻愣愣地玩了把挂袜子的游戏。
尽管她知道,圣诞老人,从来都吝啬于眷顾她
不过,在脚趾无端碰到里头的尖锐物时,她疼痛地低咒一声。
这年头,连穿个袜子都能够被刺到,还真是绝了!
然而,当掏出里头差点使她遭受血光之灾的小型环状物时,她脸上的表情可谓高难度变幻。到最后,只有两个字描述。
傻乐!
挂在脸上的笑,特别的荡漾。
嗯,对!
春,心,荡,漾。
铂金的戒身,璀璨的粉钻,闪耀的光芒如同那夜空中不可采撷的星星,夺人眼球。
只消一眼,淋希便认了出来。
地老天荒系列佐卡伊。
正是当时导购小姐极力介绍的那款钻戒。
哪个女人听了那地老天荒的寓意会忘记这款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钻戒呢?她淋希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这,也仅止于将它刻入脑海,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大手笔地买了下来。
“你不是给我买了结婚钻戒了吗?”她现在手上戴的这枚,正是上一次两人去佐卡伊专卖店所买的。
大学里比较随意,谈恋爱的比比皆是,手上戴个戒指自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不会像中学那样被人盘查甚至是没收。所以,淋希也便理所当然乃至于明目张胆地戴着名贵的钻戒*在学院内。
之前,好多认识她的同学发现时,都只道是寻常的仿真戒指,羡慕了好一阵。现在她和御一落结婚的消息登遍了各个角落,他们那恍然大悟的模样,让她着实一阵好笑。更有甚者,还有低年级的学弟学妹跑到她这儿来,委婉地向她传达了希望她吹吹枕边风,让御大老师在民事诉讼法这门选修课上放放水。
“跟你说话呢,哑了啊?”嘴上虽说不饶人,可忙将手上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柜的戒盒里,忙不迭想要戴上这款地老天荒佐卡伊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激动情绪。
一直都慵懒地靠在床头斜睨着她的急切模样,全程目睹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御一落嘴角勾起一抹惬意的弧度。长臂一伸,轻巧地夺过她正要往手指上套的钻戒。然后,在她不满地发飙前绅士地替她戴上。
眼里的温柔,似乎都要溺出水来。
“圣诞快乐。”My/dear/wife。
【恬恬好久没在文里露面了,感谢亲们的票子~顺便说一句,这更新速度问题,嗯确实是个大问题,恬恬会努力加快些。欢迎催更~哈~有啥意见也尽管提,恬恬努力改进~】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七、玩爱之徒1
虽说平安夜是在两人缠/绵不休的荒唐中度过的,但那份圣诞礼物却是实打实的,相比平安夜的苹果可要贵重不知多少了。
至今想起那所谓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的天文数字,淋希都心有余悸。
所以,光在一边感动了,淋希也忘记了御年韦郑重其事的嘱托,更忘记了问一问御一落那个曾经你浓我浓的亲密女人
所幸最近媒体似乎也消停了,只报道了一下一御科技这位年轻有为精明英俊的总裁是如何运筹帷幄决战千里,再烘托了一下“每个成功男人背后必定都有一个无私奉献的女人”这样的主题。当然,这个女人,他们有意无意地引导观众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去揣测。
一个,是前女友;一个,则是现任妻子。
淋希也只是盯着杂志上那“无私奉献的女人”几字若无其事地一笑。管它媒体是不是想要含沙射影,她只将他们的恭维笑纳便是。
*
日子在繁忙的学习中如同念珠般匆匆滑过。由御一落亲自教授,关凌戌偶尔现身图书馆点拨一二,淋希脑子里头的概念和实例倒是随着考试的临近而慢慢清晰起来。
不过,最令她感慨地想要飞到天上去的是,某位大牌老师深觉她进步神速,为了鼓励她,再次提高她学习干劲,决定在她每次稍有进步时便给予她“扑倒他一次”的机会。出手之大方,令她每次都如同打了鸡血般奋勇向前,争取农奴翻身做主人。
但美好的事情背后还是有一些不太理想的现实因素。那便是,她为了刺激自己而偷藏起来的GV,再次不翼而飞了!
好吧,鉴于他盯得紧,她已经N久没有享受过了。但是身为被陈一澜熏陶出来的腐女,她当真是觉得,考试之前适当地观摩些,可以保持头脑清醒避免思绪短路考时内分泌失调。
显然,这一美好的期望,在某人眼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最终,淋希还是不得不在放弃研究GV中帅哥那勾/魂的小眼神之后转而将目光投向某人。是以,一心专注,如有神助,学习效率,似乎再次在她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破N个阶段。
*
元旦来临,凌晨的钟声猝不及防地敲响,当洋溢着喜悦的祝福传遍五湖四海时,淋希和御一落却接到了一个午夜炸弹。
彼时,夜色浓重,风情正浓,她正在扑倒与被扑倒之间僵持着,结果,老宅一个电话,御老爷子在那头一个眉飞色舞地交代着:“两个想将我气死到棺材里的死孩子,明天记得来给我这把老骨头祝寿啊!”
结果,打扰了两人的雅兴之后,也不给人发挥好学精神探问一番,蓦地挂断。
两人自然不会像御老爷子那般无聊扰人清梦地回拨过去问个究竟。又果断地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正事,直到早上醒来才向沈蓉月探明了真相。
原来御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被安排在年初,定于阳历二月六号,正月十五元宵,团团圆圆好彩头。然而,就因为当初齐柏一个无心的玩笑,这御老爷子牛脾气上来了,非得和齐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一块过了。人家齐老原定日子便是元旦这天,他不好让人家推迟一月等他,自然得是他去迁就人家齐老,两家合着办。
寿宴地点定在帝星。原本齐老那边宾客早已通知到位,酒席什么的自然也处理妥当。可御老爷子加入之后,这宴客的名目便得变成两位寿星的大名了。所以又再次拟了一份宴客名单,风风火火地订酒席发喜帖,好不热闹。当真是忙得个人仰马翻。
到得最后,齐老爷子被御老爷子给弄得哭笑不得,点着他的脊梁骨直骂他老了老了还给他尽添乱。
*
冬日里*过早,所以淋希六点的时候就被御一落拖着拽着去了帝星。
消息通知给了楚女王,楚女王说她晚点会自己过去,淋希也稍稍放了心。
不知怎么的,最近总觉得楚女王和她说话怪怪的。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依旧是喜欢叫她死小孩,也依旧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可是,总感觉那里头的意味,有些变了
两人到的时候,里头已经聚满了人。
御老爷子和齐老爷子显然是大手笔,将整个帝星都包下了。分明是寒冷的冬夜,伴随着新年火辣浓烈的新气象,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自从小时候被楚女王灌输了“穿裙子是**,是共/产/主/义坚决抵制的巨大糖衣”,淋希二十几年的生涯几乎都是见着裙子都落荒而逃。
彼时还小,不懂得家境贫寒的楚女王是为了省吃俭用挪出钱来才和老爹一起上演了唱双簧。长大了渐渐懂了,却也畏惧极了穿上裙子后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攀比心理。是以,将裙子纳入她的雷区。
直到有一日,她不经意间看到御一落在他的企业微博上轻描淡写的一句——一袭晚裙,一弯淡唇,两浅酒窝,不求岁月轰烈,但求静好两依。
也许,只是为了他们公司内部的某产品做广告,也许,是他公司负责微博管理的员工随意录入的一句。但是,她却放在了心上。
一点点,适应起了穿裙子。
今晚的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肩膀两侧,这还是上次一气之下去魔发师理发店蹭某位*的便宜整的头发。明明说换个发型换个心态,重新开始。其实说到底,她终究是个念旧的人。一旦习惯了某样东西,便不想改变。发型如此,人,亦如是。
一袭V领的高腰修身长裙,肩上随便裹了一条开司米的披肩。冷得够呛,所幸外头又套了一件淡紫色的长外套。
挽着御一落的臂弯,淋希笑睨着身旁的人。
颀长的身材,得体的西装,外罩着一件长款灰色毛呢大衣,将整个人衬得卓尔不凡,格外养眼。剑眉薄唇,只需轻轻一挑,亦或者随意一抿,英气十足的模样便泛起流光溢彩,流转无数痴迷。
“我该怎么办?你好像又变帅了”淋希嘴角一扁,一脸的悻悻然。也太容易遭小/三了,今晚她得防色/女防个半死啊!
御一落无语地用手在她的额上弹了一记:“给你长脸了不好吗?”
帝星内暖气很足,两人相携步入酒店大堂,迎接的侍者赶忙接过两人脱下来的外套。
俊男*的组合,历来便被人所欣羡。宾客对着两人大加讨论着,其中的羡慕嫉妒恨,自然掺杂。
这一刻,淋希庆幸自己竟然成为女主角之一,在心里笑得花枝乱颤。
“低调。”耳畔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手心一疼,淋希在还来不及抱怨自己的不满时便在众人探讨追寻的目光中被迫跟着御一落走向今天的两位大寿星。
两位老人此刻正穿着喜庆的唐装和人谈笑着,老骥伏枥,风华不减当年。旁边围了一圈的人,御年韦和沈蓉月也在其中,正各自和一些堪称重要的人士寒暄着。
见到他们走来,御老爷子小孩心性发作,直接扭过头不冷不热道:“还知道来啊?怎么不让我这个快要作古的老头子凄冷地自个儿过寿得了?”
御一落的眼一直注视着御老爷子手上的茶杯,暗自庆幸老爷子并没有按照以往将手上能丢的都朝他身上招呼过来。听他这样一说,忙笑着过去给他揉了揉肩:“原来爷爷不希望我和希儿来啊。孙子我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先给您揉会儿肩,过个五分钟我们就离开。”
“你”享受着御一落这个孙子的服务,御老爷子自然不会真的想要自己的孙子走。顿时老脸上挂不住,不禁红了红。
“两位爷爷生日快乐。”将手上的寿礼递上,淋希又恭敬地对旁边的公公大人和婆婆大人见了礼。
“哟,竟然还有我的一份啊,小女娃有心了。”齐老爷子慈爱地笑着,又转过头望向御老爷子玩笑道,“我说,托了你的福我可是又多得了一份礼。散场的时候你不会不道德地趁着人都走了将这礼抢过去吧?”
“笑话!我御中生是那种人吗!?”人家正诬蔑自己的人格呢,御老爷子哪还忍得下,赶忙替自己伸张正义,瞬间也忘记再去刁难两人。
“爷爷,您可不能冤枉了老爷子,老爷子再不济也不会贪图您那点儿寿礼啊。”斜刺里一个声音插/入,齐柏随意地穿着件米色风衣,桃花眼中笑意满满,站在一旁煞有其事地给御老爷子鸣不平。
齐老瞪了一眼吃里扒外的自家孙子,没好气道:“我的孙媳妇和曾孙呢?你小子都还没给我个交代,现在还敢在这儿开口?”
齐柏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拉过一个女人和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这不是您的孙媳妇和曾孙吗?”然后又对着那女人道,“大嫂你瞧瞧,爷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连你和我的小侄子都不认了。”
却不想被那怀里的孩子淘气地拧了下耳朵。小孩子一个劲地在嘴里嚷着:“羞,羞,羞”
齐少面子上挂不住了,满脸的黑线,忙与那作怪的混世小魔王保持安全距离:“大哥也真是的,也不好好教育教育这小魔王,生下来的儿子怎么皮得都敢目无尊长了啊”
顿时,惹来众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