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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驸马爷这样欺负公主,公主怎么不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替公主讨公道呢?”小巧不解地问。
苏水滟摇了摇头,一点也没考虑要那么做。“倘若驸马真的受罚,你以为我真的会高兴吗?”
“那怎么办?难道公主真要纵容驸马爷去逛妓院?”
苏水滟蹙着眉心想了想,忽然有了个主意。
“小巧,有件事情我要你立刻去帮我办妥。”
“公主请吩咐。”
“你现在就去水云阁,然后……”苏水滟压低了嗓音,在小巧的耳畔轻声说着她的计划。
听完了她的吩咐,小巧惶恐地瞪大了眼,拚命地摇头。
“不行啊!公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可怎么得了?”
“所以我才要你秘密地进行,不许被其他人知道。”
“可是……”
“怎么?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苏水滟难得端起了公主的架子。
“不是的,只是……公主这样做,未免太委屈了……”
“别说了,我的心意已决,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你只要照我的吩咐,把事情办妥了就是,快去吧!”
“是。”小巧苦着脸,只得乖乖地去办事。
夜色渐深,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际。
偌大的京城中,除了客栈之外,街道两旁的店家几乎都已打烊了,可却有个地方愈夜愈热闹,那正是艳名远播的“水云阁”,男人们总爱来这里享受花娘们的莺声燕语、殷勤服侍。
骆卡恩独自一个人踏着月色而来,望着眼前这热闹的景象,他的俊脸没有太多的表情。
坦白说,他虽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但并不热衷于寻花问柳,更不是个贪欢好色的男子。
今晚他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想让那苏水滟知道——即使他被迫娶了她,但他宁可花钱来抱青楼女子,也不愿意碰她——虽然其实他只是打算来这儿喝喝酒罢了。
“来来来!里边请,咱们水云阁的姑娘们正等着诸位爷儿呢!”
门外的鸨母殷勤地拉客,在瞥见骆卡恩之后,立刻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看起来挺面生的,是第一次来捧场吗?”
“嗯。”骆卡恩淡淡地应了声。
“呵呵,公子来这儿就以了!咱们这儿的花娘个个千娇百媚、柔情似水,包君满意!就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咱们这儿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一定能够投公子所好的。”
“我只想来喝喝酒,随便找个不聒噪的陪我便成。”骆卡恩不是很在乎。
“没问题!咱们艳艳弹得一手好琴,又温柔、又贴心,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就让艳艳陪公子吧!”
“好,就她吧!”
“没问题。”鸨母立刻转头对一旁的丫头说道:“来,你带这位公子上楼去见艳艳,再准备些酒菜过去。”
“知道了,嬷嬷。”丫头转身对骆卡恩说:“公子请随我来吧!”
看着骆卡恩踏入水云阁的背影,鸨母忍不住拿出帕子擦了擦渗出额角的汗,脸上掠过一丝不安。
“阿弥陀佛,可别给我出什么差错,要不然不仅“水云阁”要关门大吉,恐怕连我的脑袋也不保啊!”
夜风中,鸨母忽然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双手合十,喃喃地向老天爷祈祷。
“公子,这边请。”
骆卡恩随着丫头走进“水云阁”,在丫头的带领下穿过曲折的迥廊,走向一处幽静的楼阁。
这里不像“水云阁”的其他地方充斥着莺声燕语、放浪笑语,也没有来回走动的花娘、丫头和客人,看起来像是和其他地方隔离开来似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骆卡恩问。
“这里是咱们“水云阁”当家花魁——艳艳的房间,咱们艳艳小姐可不是寻常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丫头说道。
“喔?那为什么让我去见她?”骆卡恩疑惑地问。
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分,甚至连他姓啥叫啥都没透露,鸨母为什么会给他这般的特别待遇?
“呃……那是因为咱们嬷嬷阅人无数,瞧公子一|奇+_+书*_*网|表人才、俊挺不凡,肯定非富即贵,若是不让艳艳来服侍公子,岂不是辱没了公子吗?”丫头笑着回答,表情却有些僵硬。
“是吗?”
“当然是了,公子请进吧!”
丫头将骆卡恩带进艳艳的房间后,对着屋内轻喊道:“艳艳小姐,嬷嬷要我带这位公子来,要小姐好生服侍。”
“知道了。”一个轻柔悦耳的嗓音从帘幔后响起。
“那我先退下了。”丫头转身离开,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骆卡恩大步走进房里,随意一瞥,只见薄薄的帘幔后有个身形窈窕曼妙的女子。
“你叫艳艳?”
“是的。”
“听说你的琴艺很不错,就为我弹一曲吧!”骆卡恩说着,迳自坐了下来,替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是,艳艳就为公子弹曲助兴吧!”
曼妙的身影缓缓走出帘幔,莲步轻移地走向一旁的琴。她坐了下来,纤纤柔荑搭在弦上,开始弹奏。
骆卡恩一边饮酒,一边静静地欣赏,悠扬悦耳的琴音让他原本烦闷的心情好转许多,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
听见他的叹息,琴音戛然中止。
“怎么了?莫非艳艳弹得很差,让公子听不下去?”
“不,你弹得很好。”
“那公子为什么叹息呢?”
“我只是感叹自己的不自由罢了。”
骆卡恩不禁又叹了口气,他半躺在贵妃椅上,闭上双眼,怀念起西拉瓦国自在射猎的日子。
忽然间,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脸,柔嫩的指尖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着。骆卡恩没有拒绝她的举动,也没睁开眼,任由她服侍着他。
一会儿后,她问道:“这样舒服些了吗?”
“嗯,谢了。”
“公子何必言谢?服侍公子是艳艳应该做的事。”
好个温柔贴心、善解人意的女子。骆卡恩直到这时才对她感到一丝兴趣,他睁开眼想看清楚她的模样。
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绝伦的容颜,眉似远山、眸横秋水,小巧的嘴儿宛如花儿般嫣红柔嫩,如此艳丽无双的女子,不愧是“水云阁”的花魁,只不过……
怪了,为什么会隐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他心头?
“公子怎么了?”苏水滟察觉了他凝视的目光,俏脸不禁微微泛红,—颗芳心也跟着紧张地怦跳不止。
“没什么。”骆卡恩摇头否认,仰首又喝了杯酒。
苏水滟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担心他识破了她的身分,不过现在想想,骆卡恩根本不曾与他的“新婚妻子”见面,又怎么可能会认出她就是苏水滟呢?
唉……如果可以的话,身为公主的她,当然也不想假扮成青楼女子,但这是她所能想出来的唯一办法了。
得知他真打算要逛妓院,她筒直难过死了,好不容易才想出这法子,也可以趁此机会接近他。
当然,“公主扮花魁、驸马逛窑子”这种事情绝不能张扬出去,因此她让小巧买通了鸨母,安排了这一切。整间“水云阁”除了鸨母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骆卡恩就是驸马。
为了避免鸨母认错以象,带了其他的男人到她房里来,她还特地让小巧扮成了妓院的丫头,一见着骆卡恩就赶紧暗示鸨母,好确保鸨母会依照她的计划将骆卡恩安排到她这儿来。
穿着一袭轻薄惹火的衣裳,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想到她面对的是自己的夫君,就也觉得没什么好别扭的了。
“来,让艳艳服侍公子吧!”苏水滟坐到他身边,为他斟了杯酒。
骆卡恩拿起酒杯,爽快地一饮而尽。
“公子看来心情很差,有什么事情烦心吗?”苏水滟试着与他谈天。
“因为我被迫娶一个我根本不爱的女人,谁知道她长得什么鬼模样?”骆卡恩倒也没有隐瞒,反正他并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自己的身分,这花娘不可能会知道他说的是谁。
“其实……”苏水滟小心翼翼地开口。“情况或许不像公子想的那么糟,或许你的妻子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或许她是真心爱着你,而你也有可能会喜欢上她……”
“别说了。”骆卡恩对于这个话题显得不耐。“我可不希望在这种地方还要谈论不愉快的事情。”
“是,那我就不提了。”苏水滟无奈地在心中轻叹口气,心想只能再找机会替“他的妻子”说说好话了。
骆卡恩一连喝了好几杯酒,不一会儿,一壶酒就喝完了。他的酒量一向很好,这么一点酒根本醉不倒他。
“再让人送酒进来吧!”
“公子已经喝得够多了,别再喝了吧!”苏水滟忍不住劝道。
见她开口劝阻,骆卡恩不禁笑道:“怎么?你们这儿还怕客人喝太多酒吗?放心吧!这点酒钱我还付得起。”
“不是钱的问题,我是担心你呀!”
“你担心我?”
“那当然,我听说宿醉是很难受的。”
骆卡恩睨着她,将她那溢于言表的关心看在眼里。他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一扯,将她娇小的身子拉进怀中。
苏水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仰起头,目光正好与他黑眸相对,那深邃的眸光让她心跳加速。
她痴痴地凝望着他的俊脸,一瞬也不瞬,眼里除了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事物了。
“你……为什么一副爱上我的模样?”骆卡恩突然开口,半开玩笑地问道。
听见他的话,苏水滟的双颊一热,顿时羞红了脸。
“公子这般英俊出众,任何女人见了都要为之倾心的。”
“喔?你也是吗?”骆卡恩挑眉问道。
“那当然。”她红着脸回答。
骆卡恩哈哈大笑,并没有把这番话认真地放在心上,笑道:“就不知你这话之中究竟有几分真心?”
“我是绝对真心的!”苏水滟毫不犹豫地嚷道。
她那认真宣告的和气让骆卡恩讶异地愣了愣,而那双盈满柔情的眼眸,更是隐隐撩动了他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真要相信这个青楼女子是真的爱上了他。不过,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罢,在这种时候并不需要去追究。
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用着这般柔情似水的眸光盯着自己,一个男人若是还没有半点反应,那肯定“不正常”,而他当然再正常不过了。
“既然你这么爱我,我该给你一点回报才是。”
骆卡恩伸手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缓缓地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唇温软柔嫩,而她的滋味更是超乎想像的甜美,骆卡恩情下自禁地吻得更深,火热的舌恣意地与她羞怯的丁香小舌纠缠。
在他灼热的气息笼罩下,苏水滟几乎不能思考了,她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着自己,并在他的撩拨下怯怯地回应。
她那生涩得近乎笨拙的吻技令骆卡恩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一个送往迎来的青楼女子,怎表现得好像全无经验一般?这是她惯用的挑逗伎俩,想激起男人更强的征服欲望吗?
这些念头一闪而逝,骆卡恩并不是很在意,他继续吻着她,大掌也开始隔着轻薄的衣料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带来的酒气给醺醉了,苏水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乏力,只能伸出双臂紧攀着他,彷佛他是水中唯一的浮木。
昏昏然中,她感觉自己的衣裳被骆卡恩缓缓褪去,全身上下只剩兜儿和亵裤,包裹住她最私密的曲线。
“你好美。”骆卡恩赞叹道。
“真……真的吗?”苏水滟满脸通红,从没有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暴露的她,羞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