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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才能清洗掉心头的那种恶心。
但是现在身边这两个;却是年轻英俊强健挺拔既下流无耻又直言不讳的帅哥;钟曼丽半眯着眼睛想,就剩下最后一条了;不知道他们的老二是不是跟他们的财力一样又粗又壮;跟他们的口气一样又狠又硬。
三人假装酒醉的歪来歪去,用身体互相蹭着,嘻嘻哈哈的爬上了户外的阶梯,张南风一打开门,三人差点跌进去。
张南风一脚反踢把门踹上,手一伸就搂住了钟曼丽的腰,低头吻上了她的烈焰红唇,一面吻一面把她抱起来往沙发跟前走。徐洪森一路过去把灯都打开,走到厨房里拿来了白兰地和三个酒杯。
张南风嘀咕:“还要喝,喝什么喝,我等不及了。宝贝,你让我疯。”拉开茶几的抽屉,把一整盒避孕套扔桌面上。
徐洪森有洁癖,不愿汗津津的做,只简单说了句:“我去洗澡,如果你们要我,就洗完澡来找我,否则,我自己睡了。”
张南风看看他,见徐洪森神情落寞,赶紧说:“哎,宝贝,你到楼上看看我卧室怎么样。我给你拿衣服,我刚买了件非常漂亮的内衣,正愁找不到人穿,穿你身上那叫一个诱人。徐哥,你先去厨房看看,给我们弄点水果,再把酒也拿到楼上来。”
钟曼丽已经摸到了张南风坚硬非常,正准备大战八百回合,听徐洪森说要先洗澡,再喝酒,不由大为扫兴,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到了楼上,钟曼丽一看那张2米多宽的豪华大床就振奋了。张南风取出一套崭新的黑色薄纱内衣给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宝贝,等会你穿上这个,春光无限,再躺床上,摆个姿势,等我们。”
张南风和徐洪森分别在两个次卫生间里洗澡,张南风洗完裹着条浴巾走到起居室,却看见徐洪森披着一件白色真丝长睡袍靠着楼梯栏杆发呆。
徐洪森抬眼看看张南风,满脸抑郁,拿起手机来拨号。这次林蓉倒是接了电话。徐洪森哑着声音问:“我们还能再谈谈吗?”
林蓉在电话里问:“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南风这。”
“几个人?”
徐洪森一呆:“我还没有。。”说不下去了,尴尬。
林蓉叹了口气:“洪森,宋悦在考虑把飞虹转让出去,然后租个小门面,卖卖烟酒之类,过比较简单的生活。当然,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并没多说什么,还在犹豫,但是我愿意等,等他下这个决心。他最近改变了不少,这个月都没跟女孩来往了。生活是现实的,一个男人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对自己真心,有点钱;虽然不是很多,长得不错,这样的老公也算十全十美了。。。。。”徐洪森脸色雪白,“嘟”的一声就把线掐了。
徐洪森忽然两三下把睡衣扯了下来,凌空往外一抛,睡衣轻飘飘的落到楼下:“南风,今晚上咱们玩得野点,一定要尽兴。”
徐洪森“咚”的一声推开卧室双扇门,一蹦就上了床:“宝贝,你喜欢什么姿势。”钟曼丽一把把他内裤扯了下来:“想操…我得先让我见见你的本钱。”
晚上剩下的时间,应该说三个人都很享受,钟曼丽摸到的是年轻男人强健的肌肉,不是松松垮垮的肚腩。她喜欢青春强壮的男人,这种男人很鲁莽没钱也没权,但是给过她很多的快乐。钟曼丽发现这两个男人跟她过去接触过的年轻男人还有点不一样,这两个男人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敏感,无论是舌头舔还是牙齿咬,都能感觉到那光滑弹性皮肤细腻又紧致,跟过去坚实但略粗糙的触感完全不同。
唯一的遗憾是,这两个男人摸起女人来没完没了,两根雄壮有力的肉…棒在眼前直来直去,两个男人却忙着把她从头舔到脚,一面舔还一面罗里吧唧的说个没完。如果不是因为是第一次,钟曼丽真想扇这两男人几个耳刮子:“你丫的,快点,黄花菜都凉了。”
三人先是前后的忙活了一阵,钟曼丽发现一个尺寸特别大,另一个特别硬。当嘴里含着一根,身体里插着另一根,两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另两只手在揉她的臀肉的时候,钟曼丽目光迷离,浑身发颤,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徐洪森看看差不多了,冲张南风使了个眼色,两人都把自己抽出,一左一右侧躺在她身体两侧。徐洪森柔声细语:“宝贝,可以吗?我们会很温柔的。”
钟曼丽真想翻白眼:要上就上呗,哪那么多废话。但还是斯文的回答:“行,可以试试。”
“那我们开始了。”徐洪森把钟曼丽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两手揉她胸部。钟曼丽不耐烦,一翻身把徐洪森压在身下,自己扶着,插了进去。徐洪森将她抱紧,一面吻她,一面腰部用力,努力取悦她。
张南风给自己换了个新的避孕套,在手指头上也套上避孕套,打开了一管不含油脂的润滑膏。钟曼丽正在好奇张南风怎么还没开始,却感觉后面一凉,张南风细细的在给她涂润滑剂,先抹在外面,然后慢慢的往里抠,随着手指的深入,不断的往里加。钟曼丽有点发愣,被这前所未有的待遇给弄蒙了,这两个男人倒是够温柔,够花样百出,只是不够猛。
张南风耐心的帮她扩展,钟曼丽的菊花并不紧,很容易进入,钟曼丽随着他的动作,情不自禁的收缩自己的腔壁,徐洪森呻…吟着,一面吻她一面说:“宝贝,真是太爽了,你夹得我欲…仙…欲…死。”
张南风在身后说:“宝贝,我要开始了,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徐洪森抽出自己,钟曼丽跪爬在床上,张南风分开她的臀肉,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她浅褐色的菊花,跪着缓缓进入,润滑剂已经充分生效,钟曼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但是比起过去那些粗暴急进的男人来,这点疼痛就跟没有似的,甚至让她觉得都不够刺激。张南风进到了底,观察钟曼丽的反应,发现她并无痛苦之色,于是开始小心的抽…插,几下之后,钟曼丽开始呻…吟。
徐洪森柔声问:“宝贝,空虚吗?需要我吗?”
钟曼丽火死:“废话,快来操…我吧。”
徐洪森一笑,张南风在身后也忍不住想笑,于是一面揉着她的胸,一面把她拉起来,三个人都跪在床上,徐洪森从前面进入,两个男人小心的观察着钟曼丽的反应,生怕弄伤她。他们不知道,钟曼丽心里其实是在嫌这两个男人拖拉,扭扭捏捏的,真不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跟他们昨天刚认识,钟曼丽早大吼一声:你们倒是给老娘动起来啊。
徐洪森插到了底,两个男人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觉到彼此,张南风尝试着小幅度的抽动,肉…棒在狭窄的肠道里运动,徐洪森凝神不动,怕她疼痛。但是钟曼丽已经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迎合张南风的抽…插。两个男人看没问题,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一起动作。
两个男人以同一频率律动着,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钟曼丽感受到双倍的充实和空虚,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太爽了,用力,用力操…我啊,干穿我,插爆我。啊,小…穴好满啊,屁股要被插爆啦。”钟曼丽在他们双双插入时,感觉到甬道和尾椎骨同时的酥麻。
两个男人换了个眼色,开始分别一进一出,轮流进入她的身体,两个男人隔着腔壁摩擦到彼此,连形状和力度都一清二楚。这下钟曼丽开始狂叫:“就是这样,爽死了,你们干死我了,你们的鸡…巴好棒,啊啊。啊”
两个男人感觉到钟曼丽的甬道开始收缩,开始加力乱抽…插一气,钟曼丽大叫一声,冲上了高…潮,前面的甬道开始不自控的痉挛,后面的肠道也随之张缩,张南风跟徐洪森同时大叫:“宝贝,好爽,夹死我们了。”
钟曼丽身体一软,被两根强健的肉…棒制造出来的惊涛骇浪的快感弄得浑身乏力。两个男人抽了出来,让她躺下休息,自己换过避孕套,然后左右换了位置。
“宝贝,还能行吗?”两个男人问。
“没问题。”钟曼丽已经恢复过来了,她体力充沛,这点消耗根本不算什么。
三个人在床上无穷无尽的折腾,两个男人过去从没遇到过这么劲爆的女人,不由的兴致勃勃。女人却在部队里猛男见多了,应付这么两个男人根本不在话下,还嫌两人不够猴急,好在两个男人够持久,倒也马马虎虎有可取之处。
…
接下来的一周里,两个男人对钟曼丽十分着迷,天天来找她。钟曼丽在宋悦这里上班,两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坐在吧台上,喝酒,等她下班。
钟曼丽第一周跟两个男人混得很开心,两个男人很大方,很温柔(太温柔了,都不够刺激了),对她很着迷。晚上不管多晚都来陪她,每次来都决不空手,张南风是左一件首饰,右一份礼物,徐洪森是天天给她订衣服买包包,两个男人都出手豪阔,五位数的东西砸下来眼皮都不眨一下,而且在床上也表现一流,她想要,绝不推辞,她不要,绝不强迫,她不满足,两个男人绝不松懈,而且两人还绝不吃醋,如此恬不知耻的同心同德共享一个女人的男人,纵然钟曼丽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直到第一周结束,钟曼丽还挺兴奋,挺满足。
短暂的热情过去后,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常规,人也在频繁接触中暴露本质。第二周起,钟曼丽开始不爽,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两个男人依然很温柔,依然很大方,也依旧天天过来陪她,坐吧台上一坐就是一晚上,但是注意力已经转移了。
钟曼丽发现其实着两个男人眼睛并不在她身上,对她说的话从来都缺少兴趣和关注,她一开口,两个男人就不露声色的转移话题。两个男人除了跟她在床上说下流话外,也没什么话对她说,而他们在床上说的话,她又嫌啰嗦,不够猛,不够刺激。
两个男人每天晚上过来,坐在吧台上,喝着无醇啤酒,头凑在一起,小声的说个没完。钟曼丽有时好奇,凑过去,两个男人就会戛然而止,就是不中断,继续往下说,她也一个字都听不懂。因为这两人说话经常性的只说半句,而且前一句跟后一句根本不相干,拼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有一回钟曼丽忍不住问宋悦:“那两个,天天晚上坐吧台这说不完的话,你听得懂吗?”
“屁都不懂。” 宋悦耸耸肩膀,但是过了两秒,郁闷的说:“就林蓉知道他们说啥。”
钟曼丽也发现,林蓉跟这两个男人老是有共同语言,甚至都不用语言,三个人经常用眼睛看来看去,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而且三个人在一起说话,其中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来上那么一句,另外两个就会哈哈大笑,而她和宋悦经常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笑啥。
宋悦想了想:“嗯,她听得懂不奇怪。她本来给徐洪森工作,是他手下的经理,现在给张南风手下工作,是他的经理。他们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所以她都能插上两句。”宋悦说到后面,面无表情。
“宋哥,林蓉是你女朋友吗?”钟曼丽问。
宋悦犹豫:“这个,不算吧,她是我发小。”宋悦脸色阴了下来,抱着一堆酒杯到水槽那洗去了。
钟曼丽一开始是在吧台打下手,宋悦教她记各种酒和饮料的名字。两个男人就坐吧台边上等,林蓉也坐着,三个人一人占一把高脚椅,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