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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曼丽叹气:“问题是,他从脱裤子到穿上裤子才10分钟啊,妈的,这年头,男人的脸就跟鸡…巴一样,说变就变,可惜,10分钟,鸡…巴是从硬变软,脸从软变硬。”
徐洪森一笑,伸手搂住钟曼丽的腰;“当心别掉下去摔着。”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们行,我自作自受,今晚上我认载,你们随便说,我听着。”
徐洪森看看钟曼丽:“不过,有个细节得纠正一下,我从脱裤子到穿上裤子,不止10分钟吧。最短也该有半个多小时。你不能这么损我。”
“是吗?我怎么记得最长也就10分钟啊。要么,我们这就来一场,来,你把裤子拉开,我把裙子撩起来,张老板,小妹妹,你们两个一起给咱们看着时间。”钟曼丽手一伸,要去拉徐洪森裤子拉链。
徐洪森笑着举手两手投降:“行行行,曼丽,你牛。我认输,我5分钟,行了吧。”
钟曼丽不屑:“你要是没那些钱,你50分钟都没人要。”
钟曼丽大获全胜,得意洋洋的拿着托盘走了。张南风一笑,把徐洪森跟赵楚两人扔下,拿起自己的啤酒,跟着钟曼丽回吧台去了。
桌子上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赵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默默坐着。徐洪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端起酒杯继续喝酒,远远的看着吧台。钟曼丽张南风到吧台后,跟林蓉和宋悦凑在一起,不久四人就一起大笑。徐洪森知道他们是在奚落自己,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
吧台上,钟曼丽兴致勃勃的把两人的对话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越说越眉飞色舞:“那两个货,一个装正经,一个装纯。真没得恶心。本来倒没啥事——谁不爱钱啊,我就看不惯这号逼样。”
张南风笑:“ 曼丽这回是揭了徐哥的人皮了,那个赵楚听着,屁都没放一个。好了,这下两人都现原形了。什么少女的纯情爱慕啊,爱来爱去还不就爱那点股票。”
林蓉不笑了,摇了摇头:“嗯,南风,话不能这么说,这倒不一定是。”
其他三个一起奇怪的看着她,张南风觉得心里酸溜溜的:“林蓉,你还在为他说话。”
“不是啊。”林蓉赶紧澄清,“我只是就事论事。徐洪森他,即使没那20个亿,条件也够好了,名校毕业,年轻高管,人又长得帅婚姻市场上的紧俏货,对一个30岁自己有点积累的女人来说,这样的男人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了,何况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同龄的男孩现在还都是新股,10年后是优绩股还是垃圾股,现在真不好说。但是徐洪森,明摆着已经是涨停板了。”
其他三人彼此看来看去,张南风摇摇头:“未必,20岁的女孩比30岁的女人理想。别的人我不敢说,徐哥那位,绝对是有热情有干劲。”
林蓉不愿意再讨论这个问题,说赵楚喜欢徐洪森是因为钱,听起来像是自己在诋毁,说赵楚真心喜欢徐洪森,听起来像是自己在装圣母,总之,说什么都不合适。而且从内心底里来说,林蓉一想到这女孩就十分刺痛,虽然不至于说恨不得她去死,至少也是希望她永远在自己眼前消失。
“咱们就不讨论别人的脑子里在想啥了吧。我只知道我自己的脑子里在想啥,徐洪森的钱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同时也使得他对我来说高不可攀。我微笑的低头认罪,由于我的愚蠢和贪婪,使我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林蓉笑着说,完全是调侃的口吻。
话说到这个份上,三人都无语了。宋悦和钟曼丽走开忙活去了。张南风继续喝自己的啤酒。
过了会,张南风笑着说:“林蓉,钱对你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林蓉翻翻白眼。
张南风笑:“那你知道我有多少钱吗?”一面说一面从柜台上拖过一张便笺纸,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
家园不是上市公司,林蓉也好奇张南风到底有多少钱,于是凑上去看,吹了声口哨:“嗯,这么长,再多一位我手指头就不够了,脚趾头也得上了。”
“怎么样,有没有吸引力?”张南风笑着用眼睛瞟林蓉,满山桃花开。
林蓉一笑,在数字下面写上“林蓉”两字;然后把纸头折叠折叠,塞张南风西装上口袋里:“如果您有一天阴差阳错走进民政局,稀里糊涂拿起一本空白结婚证,茫然不知道该填啥,就千万请记得把这张纸头掏出来,往上面一抄你任务就完成啦。”林蓉拍拍张南风口袋。
张南风笑:“民政局,我小脑进水大脑养鱼了都不可能进去,不过我倒是可以在写遗嘱的时候,把这张纸掏出来,往上面一抄林蓉,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我家有长寿的遗传基因。”
林蓉笑:“别诱惑我犯罪啊,我家有谋杀的遗传天赋。”
这时候快到10点了,宋悦走过了跟林蓉打招呼,林蓉起身去后台换衣服。
张南风望着林蓉背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这种类似的对话这个月里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张南风每次说完就后悔,为什么说出来的跟自己想说的正好相反呢。
他刚才明明想说:那你陪我一起去民政局吧。
说出口的却是:我永远都不可能进民政局。
张南风绝望的想:嘴巴不听大脑指挥,这他妈的是啥毛病,能不能治啊。
张南风的这种自怨自艾,林蓉却是死活都想不到的——张南风是亲眼见过她跟徐洪森做…爱的。
林蓉听这段日子张南风跟自己说话怪怪的,以为张南风是想跟自己玩**,林蓉目前没这心情。
林蓉今天登台唱的是首她最近写的新歌《失去的爱》,张南风也回到了徐洪森这桌,一起坐下听歌。
“我曾经,深爱过你,为了你,我迷失自己
这份爱,还在我心底,还不曾,完全的远去
我把爱,撒在风里,让那风,吹走我的爱和爱的尘埃
我把爱,洒在水里,那流水,带走我的爱和爱的伤害
风来来去去,漫天尘埃,谁能明白我心中的眷恋
水向东向西,泪流满面,我始终都是心甘情愿
我知道我的爱没有未来,所以我举起手去挣脱内心的羁绊
你伤我越深我越能反省,其实有很多事从开始就明明白白
我走过了对你的那份情怀,把爱情变成了往事,把往事变成了无奈”
最后一句,林蓉唱了两遍,徐洪森眼泪涌上了眼眶。徐洪森和张南风一起招手,让招待为台上献了两束花。
林蓉鞠躬道谢后,宋悦将她引下台。林蓉到后台换衣服去了,徐洪森再控制不住,站了起来:“我去上卫生间。”
徐洪森往门口走,却从卫生间边上的夹道转到了酒吧后面,推开通往办公室过道的安全门,跟守在里面的保安打了声招呼。保安认识他,自然放他进去。
徐洪森一直走到了女化妆室门口。门关着,徐洪森用手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没上锁,徐洪森推门进去。
化妆室不大,林蓉坐在梳妆台前正用卸妆油卸妆,是半裸的,听到门响,吃惊的抬起头来,两人在镜中对视,默默无语。徐洪森合上了门,但是站在门边没动,静静的看着林蓉将脸洗净,抹上护肤品,然后穿回自己的西装套裙。
林蓉收拾完毕,站起来离开化妆室,从徐洪森身边走过时,看都没看他一眼。徐洪森也低下了头。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徐洪森两眼看着地面,低低的说了一句:“她主动来找我。但是我跟她没关系。”
林蓉脚步几乎看不出来的稍稍停顿了一下,终于无视的走过,径直去自己寝室睡觉去了。徐洪森又站了一分钟,返回酒吧。
徐洪森回到自己桌子,遇到张南风满腹狐疑的眼光,徐洪森淡淡的说了一句:“已经很晚了,楚楚,我们回家吧。”
第二天早晨,赵楚起床后发现徐洪森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等她。赵楚雀跃:“徐哥哥,谢谢,这么多好吃的。”
徐洪森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快坐下吃吧。”赵楚怀疑的看看他,徐洪森眼睛里波澜不起。
两人吃完,赵楚正想开口问徐洪森有什么安排,徐洪森就已经盯着她眼睛说:“楚楚,你现在上楼收拾你的东西,我这就送你回学校。你已经落下了不少课,我这段日子也耽误了不少工作。所以,你回去后,要专心读书,把功课补上,没事就不要再到我这来了。好了,把你全部的东西都带走,出门的时把钥匙留下。”
赵楚大惊,抬眼盯着徐洪森。徐洪森面无表情,目光稳定,一味的疏远冷漠。
赵楚回去后在给徐洪森打电话,发现电话又被拉黑了。不过,她暂时也没时间精力再去找徐洪森了——她得监督她爸是不是真的执行了那个许诺。
赵楚每天晚上都去她爸的新房子过夜,并且时时电话查岗。赵建树忍了女儿半个月,忍无可忍,将女儿赶了出去,电话也不肯接,从此父女两矛盾激化,赵楚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跟她爸斗智斗勇上了。
☆、69怀孕了
10月了;一年的销售旺季开始了;各项销售数据正在收集汇报中,徐洪森急于知道自己对于今年市场的预测是否准确;天天查看存货和各地分公司的销售明细;没有一天休息;经常加班到深夜。
十一长假刚刚结束的那天早晨,徐洪森发现苏丹丹上班又迟到了;而且不是迟到一会儿,快中午了都不见人影;徐洪森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里困惑:你和我上床跟你好好工作;矛盾吗?你到底是因为有跟上司上床所以不肯好好工作呢;还是你天生就懒得工作,所以选择跟男人上床?
这个问题太辩证,徐洪森想了两秒,怀疑两者是个互相促进的关系——徐洪森继续埋头处理文件。
忽然,办公室门被“咚”的一声猛力推开,又“呯”的一声大力合上,宋丹丹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徐洪森愕然,莫名其妙的瞪眼看苏丹丹——今天又哪根神经搭错啦?
徐洪森马上就发现是自己的脑神经短路了,“噼里啪啦”直冒火花——苏丹丹将一张医院的尿样化验单扔在他眼皮底下,上面清清楚楚的敲着一个红色的章:阳性。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徐洪森啥活都干不了了,两人先辩论,后争吵,然后苏丹丹大哭大喊,砸东西,徐洪森又不得不哄她,没哄几句,两人又开始吵,周而复始。
徐洪森死活不信那颗闯祸的精子是自己的:我每次都戴套的。
苏丹丹一口咬定那漏网的精子是徐洪森的:不是你,还能有谁,我跟我男朋友上个月就分手了。
还有可能的那个人是张南风,但是他只在周末玩3p时出现,概率不高。
徐洪森坚持苏丹丹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别的男人,因为他们两都是非常谨慎的自带避孕套的,名牌,而且是一开始做就带上——两人浪荡惯了,怕碰到粘膜就会受感染。
苏丹丹火死,诅咒发誓没有:“上个月,你几乎天天跟我来一场,我哪有着闲功夫去搭理别的男人下班时间,下班时间咋啦,我有那个需要吗?你想把我累死啊。就算我天天能干10场都不累,难道我会不戴套的跟别的男人干”
苏丹丹嚎啕大哭:“就是你的,不是你就是张南风的,反正上个月我就你们两个男人。你们要是不认账,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做基因鉴定。”
徐洪森头痛欲裂,决定息事宁人:“好吧,丹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