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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风没法,只好柔声安慰林蓉:“梦都是相反的,你们两现在是感情太好了,他偶然有什么忽然事件发生,你就心里不安”
过了会,林蓉清醒了,梦魇离去,思维恢复了正常,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不由的笑了起来:“我大概是整天输数据自己输得乏味死了,用眼过度,所以才老梦见这种起大雾的梦”
☆、80败露
接下来的三天;徐洪森都没有回家;倒是天天打电话跟林蓉汇报天津分公司的业务情况,汇报得有理有据;细节丝丝入扣;不由得林蓉不信。
徐洪森每次搁下电话就觉得十分羞耻和茫然。徐洪森过去是从不撒谎的;当然跟女人说什么我爱你,我娶你之类的废话不能算撒谎;会信的只能算她自己脑残,事实上也没从人信过——徐洪森过去只跟熟女打交道。但是现在却对林蓉谎话连篇;徐洪森觉得自己非常人格沦丧。
另外就是;徐洪森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手头的两个女人,林蓉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是要跟她结婚;共度终身的,这点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在背叛她的同时,徐洪森反而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确实是爱林蓉的,确实要娶她——那赵楚怎么办呢?
徐洪森不知道该拿赵楚怎么办,爱她娶她之类的事情,徐洪森想都不去想,因为一想到就会让自己烦恼,甚至显得自己很卑鄙,徐洪森可不是自寻烦恼的人,他这一辈子理所当然惯了,日三省吾身不是他的风格。
徐洪森现在唯一感觉到的是,赵楚很可爱,这两三天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赵楚的天真的热情,无理由的崇拜就像给他打了针强心针,赵楚的单纯,略带傻气的黏乎劲,就像一块磁铁把他牢牢吸引住。
徐洪森现在上班是强拢心神,下班后只想每分钟跟她腻在一起,看赵楚的一言一笑,就跟吃了蜜似的,每天陪她逛街购物,带她去星级饭店吃饭,去高级会所消遣,她那新奇得两眼放光的傻样子,她那些故作见过世面、习以为常的造作、生涩,让他心理上特别的满足。
赵楚跟过去的交往的那些贪婪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跟林蓉那种冷静自控更是不一样,赵楚就像一块还未经琢磨的璞玉,未被上色的白纸,任他徐洪森随意描画
徐洪森现在觉得非常享受,全心全意的享受,赵楚带来了新鲜的气息,让他的生活不再那么陈腐乏味,别的,他现在什么都不愿去想,特别是今后怎么收场,更是想都不敢去想,坚决的把这问题推到了脑背后,先过一天是一天呗,刹那即永恒。
徐洪森现在一天至少对自己说十遍:我还没结婚,我有选择的自由。
每次说完,徐洪森就会感觉到:我是认真的,对两个女人我都很认真,我只是在选择的过程当中。这么一想两想,徐洪森就会觉得自己心理上没负担了,道德上没亏欠了,又可以抬头仰首挺胸的做人了。
第五天,徐洪森不敢再不回家了,赵楚那他到是一句话就完了:“楚楚,我今天不回来了,有事。”
赵楚担心:“徐哥哥,什么事啊?”
“不用问了,有事。明天再见。”徐洪森把电话掐了。
赵楚马上又打回来。徐洪森不悦:“楚楚,我很忙,没事不要乱给我打电话。”说完收线。赵楚再打,徐洪森立即把她拉黑,并且关照秘书从此接到赵楚电话就叫她直接打给自己,不用跟她废话。
赵楚恐惧,怀疑徐洪森对自己是不是有所改变,跑到公司来找他,结果前台通报后,徐洪森十分恼火,打电话叫赵楚回去:“你要是再胡闹,我们就不用见面了。我没空跟你玩。”赵楚抱着电话“哇”的一声哭了,徐洪森无奈,安慰了赵楚五分钟,许诺明天一下班就回去看她,劝她回家。赵楚还在不依不饶的哭,徐洪森却要去开会了,于是收线。
晚上回家见到林蓉跟张南风,徐洪森就没那么轻松了,一句谎言要用100句谎言去圆,后面这100句又会继续派生新的谎言,偏偏这两个又是对他的性格和工作都知道一清二楚,随便提个问题都会切中要害。
徐洪森一个晚上后脊梁都在出冷汗,心里暗骂自己,真不应该一口气离家四天,主要是过去没偷过腥,过去都是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自由惯了,没经验但是,徐洪森心里正恋着赵楚,一夜不见都相思难耐,没办法,只能继续找借口,好在各地都有分公司,他经常要出差。
徐洪森说:“我明天要去广州谈生意,三天。”
好不容易吃完饭,聊完天,上床了,徐洪森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林蓉,并且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林蓉被徐洪森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甜言蜜语弄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洪森,你怎么啦?四天不见,你真有这么想我吗?”过去徐洪森在她这里倒还不至于如此夸张,所谓事出有异必有妖。
“那当然,小别胜新婚嘛。”徐洪森信誓旦旦的说,“宝贝,我想死你了。”徐洪森抱紧林蓉,堵住她的嘴,让她再没心思问问题,然后是持久的抽…插,让她几度高…潮,做完后立即陷入了昏睡。
徐洪森自己也筋疲力尽,这辈子没这么劳心劳力过:哎,一个女人可以应付10个男人,一个男人可真应付不了两个女人,何况这两个女人还一个精明,一个黏人。
第二天,徐洪森上班去了。林蓉坐在张南风办公室里输数据,不知道为什么,精神老是不能集中,心里似乎有什么令她不安,而且越来越不安——徐洪森这几天事事反常。
下午3点,林蓉抬头对张南风说:“南风,你能替我给洪森秘书打个电话吗?我想知道洪森住哪个酒店,好订束花送到他房间,慰劳他的辛苦。”
张南风盯着林蓉左看右看,其实徐洪森这么一连四天不见踪影,张南风早起了疑心,当下张南风一个电话打过去,问了几句后,挂断。
“徐哥他根本没去广州出差,他现在正在开会。”张南风冷冷的说,“而且天津分公司什么的,也是瞎掰,他这几天根本没离开过北京,天天都准时上下班,连公务应酬都只安排在中午。”
张南风车库里还停着一辆宝马,但是几年没开了,能不能发动得起来真是个问题,而且徐洪森可能也认得出那辆车。张南风出去了一会,带回来一把钥匙,是公司的公车,一辆奥迪。
下午五点不到,张南风把车帕在徐洪森公司大楼地库的出口处,奥迪侧车窗上镀着膜,张南风和林蓉把座位往后退点,车从外面看过来,就像空车一样。
五点十分,徐洪森的车出来了,张南风等他开出一段路后,再慢慢发动,不远不近的跟着,一直跟到徐洪森小区,看着徐洪森的车直奔自己家楼下。
张南风不由的看看林蓉,林蓉脸上血色全无。两人本来以为徐洪森是去什么地方跟女人幽会,酒店也好,女人自己的家也罢,却怎么也没想到,徐洪森居然会把女人带回自己的家金屋藏娇。
林蓉轻声说:“南风,我们走吧。”
张南风犹豫了一会,咬着牙,慢慢的说:“林蓉,捉奸要在床,没有亲眼见到,光凭逻辑推测,就判一个男人死刑,他会喊冤的。走,我们上去。”
林蓉摇头:“没这必要,我不想去。”
张南风恼火:“为什么?他现在回的是自己家,他可以说他就回来拿点东西。”
林蓉低着头,轻声说:“好吧,我承认我懦弱,我怕亲眼看见。洪森他,其实根本无需向我撒谎——我们又没结婚,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想离开就能走,我们彼此并都不需要向对方解释”
张南风死活要上去看看,林蓉死活不肯去,两人正在争执。徐洪森的车再次从地库中冒头了——他带赵楚出去吃饭。
张南风和林蓉眼睁睁的看着徐洪森车开过,副驾座上坐着个年轻女孩。隔着两道车窗,林蓉还在瞪着轻度近视的眼角使劲看,张南风却长叹一声:“老天,是赵楚。”
这下两人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血冲上了林蓉的脸,又一下子退了下去,林蓉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张南风慢慢的伸手把林蓉搂进怀里:“想哭就哭吧。”无限的悔恨涌上了张南风心头,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好友的为人,当初为什么还要放弃林蓉,劝和两人。
林蓉却是欲哭无泪,心头一片麻木,其实她一年多前在会所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时,就应该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只能怪自己愚蠢。
林蓉低低说:“南风,我们回去吧。”
林蓉回到别墅后,拖出个大箱子来,开始整行李,都是自己的旧衣服,徐洪森买的东西,一样不要。
张南风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担心,终于忍不住:“林蓉,你什么打算?再住宋悦那?不合适吧。”
林蓉有点惊奇的抬头看了张南风一眼:“住宋悦那?我怎么会去他那?南风,我打算去上海另图发展。对不起,数据库我还没建完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在北京了,再多呆一分钟,我就会疯。”
张南风大惊:“什么,林蓉,你”冷汗从张南风后背渗出,张南风忽然上去一把夺下林蓉手中的衣物,“不行,林蓉,你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张南风心里说:他妈的,徐洪森劈腿,我可是一直都忠心耿耿,凭啥把我惩罚在内。徐洪森,你死就死呗,居然拉我垫背
林蓉无论如何要走:“。我已经再没有任何继续呆在北京的理由,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城市。南风,等市场好转的时候,你把我那几套房子卖卖掉,门面我要留着继续收租金,但是除了我爸妈过世,我永远不会再回北京了。”
张南风死活不让林蓉走:“林蓉,你在这里好好的,有高薪的工作,有朋友,何必因为一个男人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样不值得。”
两人相持不下,张南风一只手控制着林蓉,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徐洪森打电话:“徐哥,你还在陪赵楚啊,赶紧回来吧。”张南风挖苦道,“林蓉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她要去上海,你晚一步,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徐洪森跟赵楚还在酒店吃饭,顿时脸色大变,将餐巾扔下:“楚楚,我家里有事你自己回去。”徐洪森从皮夹里抽出一叠钱扔桌上。
赵楚急:“徐哥哥,什么事?我能跟你去吗?”
徐洪森恼火:“不行,你自己回家。”说完,撒腿就跑。
☆、81搬家
徐洪森匆匆赶到;林蓉已经把箱子拖到楼下了;那套卡地亚的钻石项链和戒指放在餐桌上。林蓉跟张南风都站在门厅里,张南风正在劝林蓉;林蓉坚持要走。张南风在房子里面就抽起烟来了;烟灰直接掸在了地砖上。
徐洪森火死;冲林蓉大叫:“你想干嘛?”
林蓉一见徐洪森进门,心头就是一阵裂开似的剧痛;顿时低下头去不看他。林蓉本来以为徐洪森会跪下求饶,痛哭流涕;没想到徐洪森进门就一跳三尺高。林蓉震惊;连张南风也愕然,两人一起抬头看徐洪森。
徐洪森脸上微微一红;但是马上又理直气壮:“林蓉;你想干什么,把箱子放回去。”徐洪森伸手提箱子。
这下连张南风都忍不住了,伸手阻止:“喂,徐哥,你不认为你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去天津去广州出差,晚上却能在自己旧房子里过夜吗?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