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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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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又让安蝶雅升起的心落了下去。达成共识?她心里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低声道:“真的要起来做早餐了,不然你会来不及上班。”

夜天辰看她越来越窘,放开了手。安蝶雅仿佛是落荒而逃般,立刻跳下了床,从柜子里拿了什么躲到浴室里了。夜天辰看着她仓惶的身背影,忍不住舒开了眉心。

他的这幢别墅不大,当初买的时候就是想着逃避的时候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他们找到时而买下的,做为避风港的地方。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7)

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入住过这里,曾有几次,他厌烦极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呆在这里,从天亮坐到黄昏,空守着寂寞。如今,安蝶雅的加入,令他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有女人在家,似乎才是真正的一个家。

对,他以后要把这里当作一个家。

清晨的阳光似乎带着榴花的清香,透过院子前的一棵大树,洒落在地板下,留下一段一段光阴。

安蝶雅出来的时候,有一缕阳光正拂过她的长发,细细碎碎地如洒落的琉璃般流光溢彩。她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宽松的米色休闲长裤。出来时,看到夜天辰,她局促地笑了笑:“我先下去做饭了。”

夜天辰没有回答,直到她轻轻掩上了房门,才仿佛忽然从回忆中惊醒。刚才的安蝶雅,像一个纯情的女生,走在林阴间的小道,浑身都是清新的气息。而她的那句“我先下去做饭了”,更是使得夜天辰想起了已故的母亲,暗自叹了口气。

也许他跟安蝶雅真的有天大的缘份,如果他好好地经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会不会有一天心无介蒂,真正的在一起?

安蝶雅站在窗前,倚窗望着张哥接夜天辰的车缓缓离去,心情忽像夏末枝头的梧桐叶,翻卷飞舞竟有一些舍不得。昨天那个温存的夜天辰,给了她太不一样的感受。

她下了楼,回到厨房洗餐具。

夜天辰那个如静水涟漪般的微笑仿佛还挂在最高的杨柳枝头,温润了安蝶雅的心田。而一夜的缱绻缠绵,仿佛还火辣辣地烫熨着安蝶雅的心。

身体里的微微酸涩,提醒着她昨天的奉迎。热生双颊,安蝶雅咬了咬嘴唇,慢慢把狂跳的心平复下来。

虽然这是她的计划之内,虽然夜天辰的转变是她成功的预兆,可她的心里还是涌出了苦涩。

虽然夜天辰总会出口伤人,但安蝶雅心底知道,夜天辰,似乎不再把是那个想把自己囚禁起来,以免生事的冷酷男子。昨天的他,温存而细细腻,像一个最知道体贴的情人。然后,这个词,可能只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他说的再明白不过,自己,只不过是——禁脔。

一会儿是夜天辰含笑的眉眼,一会儿是他冷酷的唇线,在安蝶雅的面前交替出现。那一夜的粗暴和痛楚,昨夜的轻怜与蜜爱,都让安蝶雅忽忧忽喜。

上了楼,她又开始琢磨起电脑。想到昨天打回家的电话,想到继母的担忧,想象着爸爸躺在医院受苦的样子,她心里难受不已。

夜天辰昨天答应今日会派人去她的家乡,真的会去吗?他会说话算话的吧。她叹了口气,就算是为了爸爸也要讨好夜天辰,而讨好他的惟一途径,怕仍是要承欢在他的身下。一想起这,安蝶雅便觉脸颊烧了起来。而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竟然还隐隐有期待。

她及时地打住了这种胡思乱想,干脆翻找起菜谱,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她看了冰箱里所有的食材,若一味按网上搜索到的做法,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她越看越郁闷,索性把电脑关了,躺在床上思考事情。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8)

中午简单地煮了一碗面,虽然不怎么好吃,她却觉得比煮鸡蛋好多了,这两天总是吃煮鸡蛋,她吃的好烦。

黄昏的时候,她又进了厨房,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顿像样的晚餐给夜天辰,也许是为了讨好他吧,或许今天公司的人已经到医院看爸爸了,不知爸爸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就当是为了感谢他吧。

她努力地回想着夜天辰做菜时的样子,回想着每一道工序。

觉得做菜很困难。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黑的时候,她终于完成了两道菜,又闻到了清新的米香,米饭也熟了。

安蝶雅很高兴,很有一种成就感,不觉露出了笑容。将菜盛好摆好,看了看时间,恐怕夜天辰还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怕菜凉了,又用盘子倒扣上。

坐在桌边,边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边等待着。心里渐渐萌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感觉等的人不是那个所恨的夜天辰,而是……她不敢往下想,拍了拍头,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

再看时间,竟然都九点了!夜天辰怎么还不回来?

安蝶雅掀开一个扣着的盘子,发现菜都凉了。心里不禁失落,抚了抚自己还空着的肚子,一时埋怨起来。她用心做了饭菜等他,他明明说的晚上会回来吃饭,竟然又失信。

她有些赌气地拿起筷子,心里想着为了等夜天辰而饿着自己不值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筷子拿起,还未夹菜,忽听得别墅的大门响起。

安蝶雅忙站了起来,看向门的方向。

可是,就响了两下,并没有开,夜天辰也没有进来。

这大晚上的,安蝶雅不禁害怕起来。

这时,门又响了,是按密码的嘀嘀声。她才松了口气,是夜天辰,旁人不知道密码。

夜天辰下了车后在铁门外站了很久,今日去应酬,那几个客户不好对付,他只有陪酒。生意场上,有时候诚意,实力并不一定能做成买卖,很多大手笔的项目,都是在三杯酒下肚,心飘飘然,豪气冲天的时候,大笔一挥签下的。今晚,他喝了很多酒,才拿回了合同。

因为是空腹,离开酒店后就觉得胃里不舒服,小张提议让他去医院,他一想到这么晚了安蝶雅一个人在别墅,胃疼又是老毛病,索性没去,房里有止痛药,吃两片就没问题了。可是,下了车,小张一离开,他的胃里竟反常地揪痛起来。

走到门前,已是疼的流汗,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

安蝶雅紧紧地盯着别墅的门,竟有些紧张。

随即,门开了。

可只开了一个一尺宽的缝就不动了,她并没有看到夜天辰的人。

她皱了皱眉头,慢慢走了过去,竟看到夜天辰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她俯身上前,立刻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喝醉了。安蝶雅拉了拉他的衣服,有些生气,枉她饿着肚子等他回来吃饭。

“夜天辰!醒醒,起来。”她唤着,沉了口气,问道:“今天派人去我家里了吗?我爸爸怎么样了?夜天辰,你醒醒啊?”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9)

安蝶雅摇了几下,他都没有动静,只是身体蜷缩了起来,蹙着眉头。

安蝶雅担心他会吐酒,便起身拉他。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他扶了起来,可刚一走,脚下不稳,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地板上。

安蝶雅泄气地抚着摔痛的胳膊,忽瞥到了外面深蓝的夜空,繁星点点,今晚的月色可真好。

是啊,月色真好……。她一怔,激动地跳了起来,跑到门边。

她看到月色了,看到真正的夜空了!

她站在别墅门前,看看里面,看看外面。她……这不是千载难逢的逃跑的机会吗?

想到此,她又返回到躺在地上的夜天辰的身旁,晃了晃他,没反应。她心中暗暗叫好,快速跑上了楼,换了衣服,穿了一件外套,又跑了下来。

她要走,趁着他还没有醒来,走的远远的。

在房里没有翻到钱,这别墅离市区远,她连个车费都没有,只好在夜天辰身上翻,还好,他的皮夹里有厚厚一沓百元人民币。她不贪心,只拿了两百块,估计够拦个的士把她送到杨松雪的住处了。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跑出了别墅的门,热切地奔向了原本就属于她的自由。

可是,刚下台阶,她就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别墅一眼,她心里升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恨,有叹,有怨,竟还有一丝……不舍与不忍。

她的手不禁握紧。她现在走了,爸爸的医药费怎么办?

她咬了咬嘴唇,看着广阔的天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骨,两者皆可抛……。

她要自由。至于爸爸的医药费,她向许一涵借。

下定决心,毅然转身。

隐隐听到门内传来夜天辰的一声低唤:“安蝶雅……”

她的心揪了一下,奋力跑了出去。

安蝶雅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认准了前方,不敢停下。时不时地回头张望,并没有看到夜天辰追过来。

直到她的双腿发软,再也踏不住步,跌坐在马路边上。

无助地四处张望,马路上路灯辉煌地亮着,却没有一个路过的车辆和行人。

她抬头,看着浩瀚的夜空,突然禁不住地哭了,心酸不已。逃出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她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这时,远远地看到一辆的士行了过来。

她如见到救命神仙那般,奋力爬了起来,扬着手中的两张百元大钞,喊着:“停车!停车!”

十点三十分,安蝶雅站在了杨松雪租住的公寓楼下。晃了晃脑袋,有些恍惚,脑海里尽是夜天辰早上离去时温和的笑容,现在他怎么样了?喝醉了酒胃里应该很难受吧?应该想要喝水吧?她竟然没把他扶到沙发上,他现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会不会着凉,会不会生病?

她一连串地在心里想了好多问题,无奈地吁了口气。

慢慢地走进了公寓。

上了楼,按响门铃。门很快就开了,可安蝶雅看到的不是杨松雪,而是身穿睡袍的许一涵。她拍了拍头,为自己的吃惊而唏嘘,他们俩当初在情人节都立下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誓言,许一涵来这儿过过夜也是情理之中。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10)

只是许一涵脸上的吃惊比她更甚,足足怔了有一分钟,才大声道:“蝶雅?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小雪找你都找不到,差点就报警!你的头发怎么这么乱?你这是……”

安蝶雅一听这话,这几天所受的委屈涌上尽头,抿了抿嘴唇,忍着泪道:“小雪呢?”

许一涵拉住了她的胳膊,一边扶她往里进,一边说:“她跟着老总去外地开会了。”

安蝶雅听罢,顿时哭起来。

许一涵有些慌乱,忙拍着她的胳膊道:“怎么了?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安蝶雅忍住哭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你不就是老总么?”

许一涵无奈地笑了笑,“你还不知道我吗?老爸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哥身上了。”

“许一涵,你能借我30万吗?”安蝶雅想了想了,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爸爸的手术费。

许一涵一怔,笑道:“蝶雅,你怎么了?说这么莫明其妙的话。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说凭我们的交情,凭我跟小雪的交情,你借不借我?”

许一涵耸耸肩,“我又没掌握着家里和公司的财权,如果你真的急用,我可以向我哥申请。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安蝶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我爸爸生病了,急着要换肾。许一涵,你帮帮我,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能拿的出30万。”

许一涵敛眉看着安蝶雅,越发觉得她不对劲,于是说:“蝶雅,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天你绝对没有回沈阳,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一定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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