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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前在学校真正是很傻很无知,人情世故,对于还没有真正走入过社会的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更不会去揣摸什么。
“许一涵,你……”安蝶雅的眉头紧紧蹙,心里还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友谊的,尤其一想到杨松雪,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和许一涵冷下脸来,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你觉得没有,我却觉得有。”许一涵并不看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波澜,却更让安蝶雅觉得不安。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许一涵停滞一下,沉声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安蝶雅怔怔了,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车子在一处别墅区停了下来,司机被许一涵打发走了。安蝶雅被他拉着进了一幢十分毫华的别墅。
即将推门之时,许一涵停了下来,拉着安蝶雅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自言自语说:“一定可以的。”
安蝶雅更加迷茫,刚想要问,不是要带她见爸爸吗?那应该是她自己的家,怎么到了这陌生的别墅?但她还没来得问,门就被许一涵推开了。
“爸,人我带到了。”许一涵从容而吐的话让安蝶雅吃了一惊,放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客厅里可不就是立着一个男子,身材相当挺拔,只是从已现银丝的头发中才断定了,他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子。
竟然是,许一涵的爸爸!
去年就宣布退居二线把公司交给大儿子许一辉打理的,飞翔集团的太上皇,许国强!
安蝶雅蹙着眉头,已经感觉到,事情无形中严重了,甚至严重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她有些失控,忽地抓住了许一涵的衣襟,大叫道:“我爸爸呢?我妈呢?我弟弟呢?你怎么不带我回家?这是哪儿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许一涵的态度有些漠然,抽手走到了许国强的身边。至此,许国强才转回了身,虽然已现沧老,那双眼睛却带着鹰一般的犀利,让安蝶雅有些招架不住他挑剔的带着探究的目光,微微垂下了头。
“好没礼貌的丫头。”许国强淡淡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许一涵,带着一丝质疑的语气道:“就是她?”
许一涵点头道:“是的。”
安蝶雅不解地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感觉到莫明其妙,又寒意凛凛。
被逼迫(8)
许国强走近前来,看了看安蝶雅,点头道:“看样子是个能听话的。”
安蝶雅顿时对这个本该称为长辈的男人讨厌起来,他的语气和他看自己的神色,都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可待价而沽的商品。安蝶雅不禁冷眼望过去,又对许一涵说:“对不起,我要去看我爸爸,再见!”
说罢,就转过了身。
“安小姐,如果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爸爸的话就走吧!”许国强寒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得急促又有压迫感。安蝶雅背脊顿时一凉,怔在了原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一涵,“你……”
许国强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道:“上次多谢你的配合。只不过,我们低估了夜天辰的能力。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通了人脉,竟然有了更胜一筹的方案。我们吃了哑巴亏。不过,既然开始斗起来了,我不想就这样轻易罢手。安小姐,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
安蝶雅冷漠地看了许国强一眼,又沉沉地看了许一涵一眼,冷声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何得您的仰仗。我要见我爸爸,不然我就报警!”
许国强失声而笑,“安小姐,你真是单纯的可爱。如果你不想见到你爸爸时看到他缺胳膊少腿,就请自便,这扇大门为你敞开。”
安蝶雅一惊,没想到许国强会这样说。其实,她并不知道,上流社会关系枝节的庞大不是她能想象的,黑道,官道,娱乐,都被其伸入其,或相互牵制,或赢握在手。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安蝶雅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最终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许一涵。
许一涵看到安蝶雅冷漠疏离又陌生的眼神,竟然不能与之对视,眼光转向了别处。心内不禁叹了一声,其实以前在杨松雪面前说的如果没有康俊会追安蝶雅的话都是真话。
后来与杨松雪拍拖后也是真的喜欢杨松雪,可是如今知道安蝶雅承欢在夜天辰的身旁,对夜天辰犯下的过错非但没了恨意竟然还不顾危险地回到了他的身这,许一涵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细看安蝶雅,算不是倾国倾城,却是清新如同三月的樱花,柔和的五官,唇角无意间勾起的弧度,都能暖化一个人的心。还有她平日的小迷糊,小过错,不自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她面前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的感觉。
不同于现代社会泛滥的浓装艳抹或虚假皮囊,安蝶雅是火热中的一股清泉,能轻而易举地直入一个男人的心田。
他承认,知道了安蝶雅与夜天辰的事情后,他对安蝶雅动了心思。如果真的能拥有安蝶雅,他才不去管公司的风头如何。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而公司的情况,在他得知安蝶雅的遭遇后,才开始开心,竟然惊讶地发现,这两天,在夜氏的排挤下,飞翔的前景并不太妙。可恨的夜天辰,没想到他真的这么有能力!怪不得夜永康年岁不老却愿意把公司交给他打理。第一次,他觉得,一个男人,若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芳心,必须在能力上压过那个情敌。
被逼迫(9)
许一涵没回说话,安蝶雅倒是看到许国强在向他逼近,一字一句道:“做你做过的事情,应该相当容易了吧。我想要再次称霸整个市场,现在夜天辰已经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安蝶雅扭过头,语气已明显带上了不善。
“我想,你会知道的。”许国强冷笑一声。
安蝶雅看着他,一想到爸爸在他的手里,心里顿时没有了底气。一边是已经爱上的夜天辰,另一边是自己最爱的爸爸,她的心痛苦地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了好久,安蝶雅突然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我要见到爸爸!”
许国强微微一笑,却透着老奸巨猾,“想见爸爸就要乖乖听话。不过,你不相信的,我这就让你相信。”他说着转头看向许一涵,沉着声音道:“一涵。”
许一涵会意,掏出了手机,拔通了电话,一阵短暂的“嘟嘟”声手,终于接通了。
安蝶雅在一边睁大了眼睛看着许一涵,只见他的脸上勉强露出了笑意,伪装着亲切语气叫着:
“伯父!对啊,是我。”
“蝶雅想您了,工作上有事也回不来,就想着给您打电话。”
“蝶雅啊,就在我身边啊,她有些不好意意思了。伯父,我这就让蝶雅跟您说话。”许一涵说着,把手机递到了安蝶雅的手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安蝶雅紧抿着唇,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许一涵,接过手机,平覆了一下情绪才努力地轻快叫道:“爸!”尾音有些发颤,安蝶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日久未的亲人,隔着电话线哪能解相思?但安蝶雅还没说几句话就看到许国强带着深意的眼神盯着她,她明白他示意她赶快挂了电话,她咬了咬唇,慌称工作忙挂了电话。
许国强笑了笑道:“怎么样?安小姐,我们把你爸爸照的还好吧。他现在,病也差不多好了,以后会过的更加幸福健康,你想把这一切破坏吗?”
安蝶雅本能地摇头,在这个世界上,她现在最挂念的人,除了夜天辰,就是爸爸了。
许国强满意地点了点头,“新的对决再进行下去也晚了。我要的,是半个月夜氏才提上日程的城东临海的那一片别墅群,那可是A市最大的一片工程,占地100多亩,预计建筑面积近8万平方米。其实那里原来曾开过工,也建了一些雏形,但由于前年A市经济的萧条,全面停工,就一直搁置在那里。”
“本来我想接手,可如今的飞翔没有这个能力全方面的投入这个项目。如今夜氏买下了整个项目,就是要拆掉原来的老楼,重新设计,重新施工,足以做成中国最亮眼的度假别墅群!哼!”
安蝶雅听着许国强的慷慨激言,淡淡问:“这些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只要跟夜天辰有关系,就跟你有关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没把握的事情。你只需拿到他们的施工图,就可以了。很简单的事情。”许国强说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拿起了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了安蝶雅。
被逼迫(10)
安蝶雅迟疑着,就是伸不开手去接。
“安小姐,你可不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你还有个可亲可爱的爸爸啊。”许国强暗示地说着。
卑鄙!安蝶雅面上平淡,却在心里暗骂。可想到爸爸,她真的很无力很无奈,虽然她不太懂他们要施工图干什么,咬了咬唇,还是接了过去。
“这样才好啊。不要那样敌意的看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安蝶雅姐,愿我们,合作愉快。”许国强说着伸出手来想与安蝶雅握手。
安蝶雅一点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但想了想爸爸还是伸出手,强凋道:“如果我的家人受一点点的伤害,我都会倒戈。”
许国强笑出声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这要看你的表现了。”他说着看了看一旁一直沉默但明显有心事的许一涵,“一涵,可以送安小姐去酒店了,让安小姐好好地休息一下。”
从别墅出来,安蝶雅感觉天地都不存在了,怔怔地走着,直到许一涵为她打开了车门,她才恍然回神,紧紧地抓住许一涵的衣襟,恨恨道:“许一涵,你变的可真快!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许一涵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生气,而是温和地握住了安蝶雅的手,轻声道:“蝶雅,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真的成熟,突然间很想要许多东西,包括……你。”
安蝶雅倏然抽回自己的手,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呼吸有些沉重,“你……你休想。小雪爱着你,你不可以这样!”
许一涵牵强地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示意着让她上车。
安蝶雅看了看别墅,质问道:“是你爸爸逼你的对不对?你不想这样做对不对?那就帮忙把我的家人放出来吧。”
许一涵摇了摇头,神情变得认真:“蝶雅,你刚才没跟你说吗?我突然间想要许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并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的。我不是个坏人,但也称不上一个好人。所以,我很乐意用一点手段。你最好听我父亲的话。他摸爬滚打多年,心可比我硬得多。好了,我送你回宾馆。你来时跟夜天辰说的什么时候回去?”
安蝶雅退后两步,并不上车,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
许一涵见她激动,眉头一皱,强行地把她塞到了车里,吩咐司机开车。安蝶雅挣扎着想要打开车门,却被许一涵手快阻止了。
“许一涵,你放我下去!”
“蝶雅,你以为你和夜天辰真的有未来么?别傻了。你忘了他对你所犯下的错误,对你的侮辱了吗?
安蝶雅一下子就沉默了,那些痛那些恨何尝能忘,可夜天辰带给他温柔和甜蜜更加忘不掉。已经背叛过他一次,已经害过他一次,看过他那样的冷漠和疏离,安蝶雅真的好怕再看到。不敢想象,到那个时候,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你不是女佣(1)
安蝶雅没有住什么宾馆,也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