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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涵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按着手机的键盘一边说:“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倔。我会真的伤害你的家人吗?你根本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喂?叔叔吗?对,是蝶雅!”
他说着把手机拿到一边,小声道:“喏,你自己问,昨天。就已经送他们回家了。这几天他们过得都很好,去海边渡假,蝶雅,你爸爸现在可是很喜欢我呢……”
听到这里安蝶雅再也忍不住,伸手抓过了电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平覆了一下情绪,才用欢快的语气喊了声:“爸!”
许久未见到爸爸,这一声呼唤,尾音都是颤抖的,。安蝶雅的眼睛瞬间红了,若不是极力克制,恐怕眼泪已经涌出。这些天来所受的变故,所受的担心,委屈与害怕,好想跟爸爸说,可是,爸爸大病初愈,怎能让他为自己担心?只要爸爸平安健康,她就别无他求了。
永远宠不够(8)
挂了电话,忍着的眼泪才肆无忌惮起来。
晶莹透明的泪。珠,划过粉嫩的脸颊,许一涵看着心里不禁一紧,若不是在大街上,他真想上前抱住眼前这个女子,吻去她的眼泪。
“好了,走吧,这里人多眼杂,被夜天辰的人看到就不好了。”他适时提醒着。
安蝶雅也回过神来,绝不能让夜天辰看到他跟许一涵在一起,管不了那么多,顺理成章进上了许一涵的轿车。
一路上,安蝶雅都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虽然刚刚跟爸爸通了电话,可她心里涌出的最多的还是“夜天辰”二字,迫不及待,甚至不想去见小雪了,想回别墅,想见到夜天辰,哪怕就是坐在一旁,看着他工作,也可以。
车子在一家西式餐厅前停下,安蝶雅有些失神,跟着许一涵往里进,前台小姐指示他们上电梯,订的是包间。
安蝶雅突然回过神道:“许一涵,我跟小雪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害我失去小雪,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许一涵一怔,没想到安蝶雅会说出这种话,晴天白日,竟觉得全身发冷,隐隐觉得,安蝶雅身上蕴藏有太多东西,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可真明着逼她。
“蝶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牵强陪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好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待会,你也少说话。”安蝶雅冷声说着,声音里已经没有一点感情。
许一涵怔怔的,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果最后注定得不到安蝶雅,他也不愿她恨自己。
到了一个包间前面许一涵指了指,安蝶雅知道小雪就在里面,心里有些激动,由许一涵开了门,立刻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蝶雅呢?”
安蝶雅脸上绽出笑容,快步跟了进去,一看到杨松雪,便隔着许一涵跨了过去,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杨松雪满心的欢喜,安蝶雅则是悲喜交集。
许一涵见状也有些感慨,好言软语把她们拉开了,叫了服务员点菜。安蝶雅哪有心思吃饭,高兴过后,又想起夜天辰,有些心不在焉。其间,许一涵借故去了卫生间,但安蝶雅看他的神色,绝对是有别的事情。
杨松雪见状,干脆转过桌子坐到了安蝶雅的一旁,拉着安蝶雅的胳膊上下审视着,不禁道:“蝶雅,你瘦了不少,这些天照顾爸爸很累吧。”
安蝶雅笑了笑道:“还好吧,现在好了。”
“现在你在哪儿?不会还是在为夜天辰做私人助理吧?”
“我……”安蝶雅抿了抿唇,看着杨松雪,又看了看卫生间的门,想要对杨松雪说她的真实情况,又觉得不妥,杨松雪倒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说:“我想跟许一涵分手。”
安蝶雅一怔,不禁问:“怎么了?你们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分手?”
杨松雪苦涩一笑:“我感觉要真正了解一个人真是太难了,现在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但有一点我越来越清楚了,那就是,他现在不爱我了。”
永远宠不够(9)
“小雪……”安蝶雅想劝,但一想到许一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小雪若离开他,也是一件好事,便没再说话。
恰好此时许一涵从卫生间出来了,两个人装着亲密的样子说起了在学校里的事情。
“蝶雅,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早回去吗?反正都跟小雪见面了,以后你们可以经常约出玩,别耽误了正事。”许一涵的话里有别的用意。
杨松雪不禁问:“是不是公司里的事情?蝶雅,要不你就回去吧,我们以后再约,我打电话给你。”
安蝶雅看了许一涵一眼,虽然不知道许一涵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也不敢不听,便点了点头,跟杨松雪道了别,一个人出了西餐厅。
到了街上,安蝶雅便长出了一口气,脑子里乱轰轰的。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种境地,像在一条钢丝绳上,小心翼翼,如果一出差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永不超生。
她的真实情况,她所经历的真实事情,怎样轻易向第二个人吐露,纵使小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怕,有一天,真的会众叛亲离,那,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用?
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安蝶雅便四顾地看着,想打一量的士回夜氏大厦,却看到了一个最最不想看到的人。她连忙转过了身,想要钻进路边的商店里,可那个人已经大步过来了,显然是专门在等她。
“安小姐,合作愉快。”许国强的声音此时在她听来像魔鬼在啸叫。
安蝶雅慢慢转回了头,强制着镇定,淡淡道:“我不认识你,从此以后,我就当从没见过你。”
许国强微微笑,细长的眼睛眯在一起,嘴角噙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精明,“快点回去吧,想必,夜天辰要望眼欲穿了。好好对他,他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性情之人。”
安蝶雅不明白他这没由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真的很想很想见到夜天辰,于是头也没回,穿过滚滚车流,逃似地离开了。
回到夜氏,进办公室的时候没看到杜雨鹃在秘书室,安蝶雅径自进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夜天辰的淡淡的回应:“什么事?”
尽管是这样平淡如常的声音,安蝶雅的心还是跳了一下,想必他在办公,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他了。都四点了,应该回别墅为他准备晚餐的。想到此,她不禁在心里责怪自己不懂事。
而办公室里,夜天辰由于得不到回应也有些着急,抬头看了看门,不禁放柔了声音道:“安蝶雅?是你吗?快进来啊。”
安蝶雅一听这个,忙扭动门把手进去了,夜天辰已经站了起来,她奔过去,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明明就是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却觉得分离有了一年那么长,安蝶雅紧紧地抱着她,不想放开。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夜天辰温柔说着,搂着她进了里面的卧室。
永远宠不够(10)
看着在端了一杯热茶放在床头柜上,安蝶雅温言软语把他劝了出去。尽管现在想要缠着他,可也知道,他今日事务比较多。
她一个人,捧着热茶,心里还是有些发寒,看着天花板发呆。
想起许国强,安蝶雅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虽然只不过见了两次面,但安蝶雅却怕他怕的厉害。他是个魔鬼,他想。
一杯热茶下去,竟觉得有些困。眼皮忽然重了起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面,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代,妈妈带着他在大海这奔跑,而自己却因为贪看美丽的贝壳落下很远。
妈妈还是温柔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低低地挽起一个髻。纵然尽可能的低调,但妈妈出色的容貌,总是让她与周围的人不同。每次妈妈去学校接她,小朋友们都会问,安蝶雅,这是你妈妈啊?好漂亮好年轻啊!那里,她的心里是多么地自豪和骄傲。
可是,在那个封闭的满是白色的房间内,她趴在玻璃墙外,伸着手,怎么抓都抓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无力地躺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妈妈,不要丢下安蝶雅!”安蝶雅伸手去抓,仍是抓不住。
在妈妈消失的地方,忽然出现了夜天辰。
“夜天辰?”她喊着,可刚地还一脸温柔的夜天辰,面然忽然变得扭曲而可怕。
“你背叛我,你又背叛我!你没有好下场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毁了我,我会把你折磨至死!
“如果折磨我,能让你开心,我又怎么会不愿意随呢?你别走,留下来陪陪我,好吗?”安蝶雅喃喃低语。
但夜天辰却是一脸鄙夷的神色:“你也想留住我?”说着,毫无眷恋地,渐行渐远。安蝶雅的心立刻慌了起来,拔腿追去,周围却起了浓雾,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不禁蹲坐在了地上,心中升出绝望。此时此刻,她宁愿失去全世界,也不要失去夜天辰!
“夜天辰,不要走……”安蝶雅大声喊起来,周围又景色大变,草木枯萎,夜天辰躺在一棵树下,已经没有了呼吸。
“夜天辰!夜天辰……”悲痛万分,安蝶雅凄声呼唤。
“安蝶雅?安蝶雅,醒一醒,你做梦了。”夜天辰的声音有些惶急,安蝶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夜天辰的怀里。
“做恶梦了?”夜天辰用一条毛巾擦着她额头的冷汗。
“嗯……”安蝶雅迟疑地应着,还是有些恍惚,怔怔地看着夜天辰的脸,“我做了一个恶梦,你不要我了,而我……”
“而你,舍不得走,是吗?”夜天辰的手停止了动作,含着笑意问。
安蝶雅忽然返身抱住了他:“夜天辰,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怎么会不怕呢?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把心绑在了他身上,她的人生在那个招聘会上已注定被颠覆,只是她全认了,她还庆幸,颠覆她人生的是夜天辰,是这样一个温柔的男子。
不喜欢油腔滑调(1)
不管曾经多么地痛多么地恨,她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眷恋他的温柔,向往他的身体。从心灵到肉体,她都愿意成为她的伴侣,她的奴隶。但这样的愿望,终究还是成了空。
“怕什么?”夜天辰低声问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怕……”怕什么?怕许一涵,怕许国强吗?不,她惟一害怕的,是夜天辰对她不再温柔,怕他离开她。
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夜天辰爱怜地把她拥入怀抱:“别怕,一切都有我呢!”他安慰着,自己的怀抱因为安蝶雅而充实着。
“咚咚咚…。。”敲门声若有似无地传来,夜天辰轻笑着说:“为了陪你,文件我都没来得及批。你自己梳妆一下,也到了下班时间了。”
安蝶雅点了点头,才醒悟到敲的是总裁室的门。因为套间的隔音效果不错,所以听起来似乎很遥远。
安蝶雅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摸到了裤袋里的U盘,内存已经没有了,此时摸着空的U盘,竟然觉得无比烫手,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走出去的时候,看到杜雨鹃拿着一个文件夹,正在对夜天辰汇报工作。
“今天的晚宴取消。”看到安蝶雅出来,夜天辰立时下了一道指令。
“夜总,今天的晚宴,是唐老爷子亲自发的请贴,取消的话,恐怕不太合适吧。”杜雨鹃看到夜天辰的眼光,知道是看向了安蝶雅,心里产生的嫉恨,几乎让她说出过分的话来。幸好几年的秘书生涯,早已练就了高等的自制力,才没有脱口而出。”
“夜天辰考虑了一下,知道杜雨鹃说的是实话。有些应酬,是推无可推。唐老爷子,叫唐宝华,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