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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辰看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女子,松了一口气,心却沉重起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秀眉微微蹙着,她在痛苦。他瞌了瞌眼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得赶快就医。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夜天辰打开一看是司机小张打来的。
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四十分,小张已经在别墅外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总裁出来,只好打电话询问。
夜天辰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昏睡的安蝶雅,思量了一下,对小张道:“小张,你今天明天都不用上班了,把车留下,自己想办法回家。”
挂了小张的电话,他又给公司打了两个电话,安排了一下近两天的事宜,便专心为安蝶雅穿衣服。她的情绪现在不稳定,又病着,他要把她安抚好了,不然会闹出大事来。
到了医院,夜天辰根本没有挂号,抱着安蝶雅就直接闯入了内科主任办公室,焦急道:“思海,快来帮我看看!”
年轻的主医师韩思海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俊秀而文雅,惊讶地看着他的老同学抱着一个女孩儿,脸上满是紧张不安,不由得好奇起来。
“Whoisshe?”他习惯性地用了一句英文。夜天辰与韩思海是在国外认识的,两人一起回的国,夜天辰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幸好韩思海是医生,不然今天他真不知道该带着安蝶雅去哪儿就医。他的身份在A市太过招摇,被外界知道这件事情会累及公司的业务甚至股票。
“Youdon’tneedtoask!”夜天辰有些激动。
韩思海耸耸肩,一边示意夜天辰跟他走,一边问道:“怎么了?是你女朋友?”
夜天辰微怔,尴尬地点了点头,“她好像发烧了。”
韩思海立刻看出不对劲,夜天辰可是有两年没交过女朋友了,不禁挑眉道:“发烧至昏迷?”
这也只是问问,韩思海并不罗嗦,立刻安排了病房,仔细检查。
“还好,烧的不是很厉害。”韩思海一边量着体温一边道,“不过,她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又想着交女朋友了?”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8)
夜天辰皱了皱眉头,不耐烦道:“先给她治病,我还要马上带她回去。”
“回去?她现在比较虚弱,至少要挂一天点滴。”
“在家里挂,我不能让她呆在医院里。”夜天辰闷声说着。
韩思海没答话,出去吩咐了护士事宜,回来时看到夜天辰坐到了床边,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子,想要抓她的手,又迟疑着。他咳了一声,走到了夜天辰旁边,认真问道:“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不能呆在医院?你不去公司吗?你要照顾她?”
夜天辰沉了口气,点了点头。
这时护士送来了药品,拉起安蝶雅的胳膊,欲要挂点滴,被夜天辰阻止了,冷声道:“我说过不能在这儿挂,给我准备好东西,我带她回家。”
韩思海注意到安蝶雅的领口处隐约现着一块红印,不禁皱起了眉头。
夜天辰注意到他的神色,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早知如此就不到韩思海这里来了,找个偏僻一点的医院。
护士点好了药品离去了。韩思海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这个女孩子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她身上好像有伤,怎么回事?难道是激情的见证?”
夜天辰不耐烦地咬了咬嘴唇,“你的职责是治病,别的不要多问。”
“夜,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坏女人,不要把你以前的不满加施到无辜的人身上。你看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应该多心疼保护,你怎么……你是不压抑太久了?”
“思海!”夜天辰顿时冷下了脸,将提起药品,将安蝶雅抱了起来,“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是有点复杂,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压抑,我很正常。”
他说着赌气似地抱着安蝶雅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怎么告诉韩思海,安蝶雅不过是舅舅阴差阳错招来的照顾生活的私人助理,而他竟然强迫了她,她要告自己犯罪……不不,这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夜天辰开车行驶在马路上,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抚着昏睡在他怀里的安蝶雅。这一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挣扎,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瞌了瞌眼,一咬牙,调转方向,朝着南郊驶去。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安蝶雅不要恨他。算了,早上她未昏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在恨他了。没有人了解他的压力,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出一点差错而影响夜氏整个公司。
将近黄昏,挂完两瓶点滴的安蝶雅,仍然安静无依地躺在床上,容颜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象经过暴风雨洗劫过的白梨花。嘴唇也褪去了鲜艳的红色,干枯的似乎刚从沙漠中历劫归来。眼眸紧闭,再没有灵动荡漾的水花。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安蝶雅此刻沉静的几乎不像真实的凡人。
夜天辰的心再一次颤抖起来,莫明的,忍不住握住了安蝶雅纤细的手。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形容女人的手,会用“青葱”二字,直到此刻,他才了然。这应该是一双拉小提琴或者弹奏钢琴的灵活的手,但些刻却无力地任他握紧。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9)
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他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既然韩思海已经知道了安蝶雅,索性他又打电话给他,要他帮忙买些食材送到别墅。他不能也不敢离开,他怕中途安蝶雅醒后,会做出过激的事情,到时候局面会真的无法收拾。
韩思海接到电话有些惊异,但立刻取消了晚餐约会,奔向超级市场,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开车直达南郊别墅。
韩思海奇怪,夜天辰怎么又搬到南郊来了,这幢别墅夜天辰买来之后一直闲置,并且除了自己他谁都没告诉,他说他感到累的时候有一个避风港似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任何繁杂的事务都缠不到他。
可是韩思海对他了如指掌,他是个倔强而骄傲的男子,还有着莫明的冷酷,从来不会服输,纵是背地里吐血,也不会承认他累了。
来到别墅后,看到夜天辰正坐在床前。韩思海叹气似地摇了摇头,他敢确定,夜天辰对于躺在床上的女子绝对不是没有感情的。已经很久很久,他的眼眸里没有完整地装下一个女孩,放弃公司事务陪伴,更不是他以往的风格。
“她怎么还没醒?”看到韩思海,夜天辰第一句话就这样问。
韩思海上前察看了一下,淡淡笑道:“哪有这么容易醒的?她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加之高烧才昏过去的,药物只是强制退烧,还要她身体的机能跟上,才能苏醒过来。怎么,你也知道着急了?”
夜天辰不理他的调侃,冷漠道:“东西放下,你走吧。”
韩思海摇了摇头,“夜,安蝶雅醒后好好待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我完全被蒙在鼓里?还有,你怎么住这儿了?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夜天辰皱了皱眉头,他是打算金屋藏娇,但怎么能对韩思海说,只闷声道:“我跟他的事情现在跟你说不清楚。”
“你爱她吗?”
夜天辰张了张嘴,冷声道:“这不关你的事。”
“我劝你,理性地对待这件事。”
夜天辰紧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韩思海不再逼迫他,略笑道:“你能抛却工作陪伴,我相信你。好了,我走了,好好照顾她。”
夜天辰点了点头,眼中隐隐有些感激,韩思海毕竟与他在国外一同生活学习了多年,还是了解他的。
韩思海走后,夜天辰便进了厨房,看到韩思海带的热粳米粥,便把粥放到了电饭煲里保温,自己倒是没什么味口。
这真是一个漫长又难熬的过程,安蝶雅皱了皱眉头,在黑暗中挣扎着,终于努力睁开了双眼。有一刹那的失神,她空洞的双眼并没有聚焦在何处,只是直直地抬起,眼珠转了一圈,又是一圈,忽地转头打量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
安蝶雅四下看着,只觉全身无力,欲要挣扎着坐起,忽看到了走至门边的夜天辰,他穿着白色的T恤,头发不似平时梳的那么一丝不苟,带着一丝颓废,一丝疲惫,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隐隐闪出一丝光彩。
作为惩罚要付出的代价(10)
她看着他,眼中却毫无温度,忽地忆起那痛楚的夜晚,她的眉头倏然皱紧,摇了摇头,虚弱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
夜天辰有些发怔,没有回答安蝶雅,而是匆忙下楼,从厨房里端来了热粥,坐到床边,淡声道:“醒来应该吃点东西,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安蝶雅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床头,推开了粥碗,又一次看着这房间,确信不是先前的别墅,便固执着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夜天辰抿了抿唇,竟不如如何面对安蝶雅,更不知如何回答,从不知道,在商场上驰骋纵横的夜氏集团总裁,也会有拙口的一天。
但这是早晚的事情,过了半天,他才冷声道:“这是我的别墅。好了,先不要讲别的,把这碗粥喝完,我们从长计议。”
安蝶雅确实饿,且全身无力,也没有力气与他争吵,便接过了碗,不一会儿,一碗粥便见底了。她觉得肚子饱了一些,身上也舒服了许多,放下碗,又一次问道:“怎么换地方了?你想干什么?”
她的语气已不似刚醒来时虚弱,只是有一些沙哑,可听在夜天辰心里,还是如针扎那般,竟硬生生地疼。
他瞌了瞌眼,淡淡道:“这是我的别墅,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别墅,以后,你便住在这里,我会好好待你。”
安蝶雅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叫道:“你说什么?你想把我怎么样?”
夜天辰尽量让自己平静,“因为你太不听话了,我不得不这样做。不管我们之间谁对谁错,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也不允许它再变得更坏。所以,你必须住在这里。”
“凭什么?”安蝶雅急了,伸手去抓他的衣服,他忙往后撤身,紧紧皱起眉头,冷声道:“你听话我便对你好,不然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安蝶雅看着他冷酷的样子,不禁哭了。
夜天辰心中有一丝不忍,但他知道,如果此时不狠心,日后后悔都来不及,于是冷声道:“你就是我的禁脔。”说完,真有一种打自己嘴巴的冲动,可现在,他只能用种方法。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只要身体给了一个男人,心也会慢慢给的。到时候,还计较什么第一次,计较什么强迫不强迫?
安蝶雅真的被激怒了,一下子坐起身来,抓起枕头就狠狠地往他身上打,嘴里大叫道:“我不做,我不做!”
夜天辰咬了一下嘴唇,用力制住了她的胳膊,不由分说,俯身上前。接下来,就是辗转的深吻……
安蝶雅措不及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由于大病初愈,她根无法承受他的深吻,马上就剧烈咳嗽起来,咳的心口都隐隐作痛。
夜天辰见状忙放开了她,顺势把她带到了臂弯里。
安蝶雅大口地喘着气,抬眼瞥到窗外的天空,天气很好,晴空一碧如洗,从远方的浅蓝,到近处的宝蓝,渐渐过渡,这可真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颜色,洗炼而纯净。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1)
可是,她的天空从此不再是蓝色的了,靠在夜天辰的臂弯里,她甚至傻傻地想,那些不好的回忆只是一个梦。可恍眼的阳光,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中,她猛地回过了头,不敢去看窗外的天空,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