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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从来没有在社团里看到过他呢?
“等一等,我有个问题先要弄清楚,”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话剧社的当家花旦喻欣越众而出,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气,“我们话剧社可以蝉联校园祭冠军宝座这么久,是因为我们社团里都是最优秀的精英,但是现在,为什么会有一个甚至连考核都不需要的新人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队伍最末处,那个面容清秀精灵的女孩脸上。
叶千沫仿佛才醒过来般地眨了一下眼。
“你在问我吗?”
“废话,”喻欣傲慢地抬高了下巴,“除了你,话剧社的所有人都是靠实力进来的!”
“可是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应该问社长才对啊。”
她指了指表情略有些尴尬的玟璐,无辜地耸了耸肩,“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需要参加入社考核。”
喻欣的目光却依旧不依不饶,好像根本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那你会唱歌么?会表演么?你什么都不会凭什么待在这里?”
周围众人顿时小声地议论起来。
“就是,我们可都是自己考进来的。”
“社长怎么会让她进来啊。”
喻欣的表情得意起来。
“除非你可以证明自己对社团真的有用,否则,就没有资格留下来。”
叶千沫静静地听着。
本来,她就只是单纯地追寻着北晨瑾的脚步,又不是对话剧社有多大的执着,走,并无所谓。
只是,自己离开是一回事,被别人赶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么,要怎么证明呢?”她抬起头,乌黑的眼珠里,是一股安静明亮的神气。
在叶千沫的人生里,没有不战而降的事情。
“那么,这样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玟璐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轻柔悦耳,似乎只是随口的一个建议,那样的轻描淡写。
“如果你可以争取到请宿西雨为我们做开场s ow,那么,就没有人再有资格质疑你对社团的贡献。”
叶千沫的眼眸微闪,唇角慢慢轻扬。
原来,这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
包括不用考核,包括刻意挑衅。
因为她们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她和宿西雨的关系特别。
如果可以成功的邀请到他做开场表演,那么话剧社会毫无悬念的取得胜利,她抬眸看了看笑容温和的玟璐,心里无法不佩服她的心思缜密。
“你真的很厉害,玟学姐,”千沫微微一笑,“难怪话剧社在你的带领下,每年都可以成为学园祭的冠军。”
玟璐轻轻抿唇,温柔的笑靥,恬美异常。
“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千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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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虎难下,大约就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吧!
叶千沫重重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死要面子呢?直接认输的话,现在就不用心烦了!
用力一甩头,她立刻打消掉了这样没志气的念头。反正她本来也要去找宿西雨,把耳钉还给他。
他最近几乎不在教室出现,所以当她流露出想要找他的意思后,金属男立刻非常殷勤的告诉她,这个时间,他应该会在一个地方。
音乐教室。
一地明媚的阳光。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蓝色吉他,少年的指尖在琴弦上轻灵滑动,那一连串流淌而出的忧悒音符,仿佛一片片脆弱破碎的琉璃,在午后的微风中,静静飞扬着悲伤。
薄如蝉翼的透明纱帘随风轻舞,淡淡的荧蓝色,在他垂落眼眸的发丝间飘拂,闪烁出迷离梦幻的光。
那些透明的忧郁,似乎和阳光融在了一起,无所不在的充盈在每一颗尘埃里,如此明澈的忧伤旋律,让叶千沫不由的在门边停下了脚步。
飞扬的音符中,有着眼泪和思念的味道,恍若一阵爱琴海的风,在瞳孔中吹拂出了一片湿润的雾气。
似乎是第一次,清楚看到了宿西雨霸道桀骜下的脆弱和纤细,透过音乐,那样毫无遮掩,淋漓尽致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指尖停顿。
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逝,突然的寂静,迅速在偌大的空间里蔓延。
抬起眼眸,他看到站在门边的千沫,表情开始慢慢变得有些玩味。
“你找我?”
“你知道的。”她的眼睛澄亮,犹如透澈的湖水,安静明亮,“你知道我会来找你的。”
“为什么我会知道?”他放下了吉他,偏过头,感兴趣地伸手托颔。阳光流泻在他的身上,纱帘在背后旋转轻扬,仿佛他是微笑着的天使,而纱帘,是他舒展开的纯白羽翼。
那样一幅画面,唯美犹如卢浮宫内收藏的油画。
他的眼神却有些狡黠。
“我早该想到的,”她的唇边有微微的笑意,幽黑的眼珠却静漠如水,“如果没有你的允许,话剧社绝对不敢把北晨瑾的名字写在社员名单上,你猜到那样会让我想加入的,是吗?这场戏幕后真正的导演,是你才对。”
“你可以拒绝的,”他没有否认,唇边的笑意越发扩大,乌黑的眼眸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兴趣,“可你,还是来了。”
“如果我不来,那就没得玩了,”她微仰起脸,眼睛里是针锋相对的灵动笑意,“这样你岂不是会很失望?”
“你是想知道我的目吧。”他快乐地笑起来,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有趣的新游戏。
“很简单的,我可以为话剧社做开场S ow,但作为交换,你要在学园祭前的三个星期里,做我的私人助理。”
“只是这样?”好像比她预计的要容易接受。
“听起来,你似乎很失望啊。”宿西雨坏笑着,带些调笑的口吻。
他并不着急,网,要一步一步地收,太心急,会把鱼儿惊跑。
叶千沫没理他,她正专心的思量着,长长的睫毛低垂下,眼底,有隐隐的光亮透出,仿佛夜幕中漫天的星芒。
阳光染亮了她半边的侧脸,碎碎的发丝落在肩头,承载着那片灿烂的金色,一身纯白衣裙的女孩,仿佛阡陌花田间的精灵,美丽的恍若透明。
片刻后,她的眼眸微微闪烁,突然地一笑。
“成交了。”
没有受伤的细腻手心,订立誓约般的轻拍上了他的手掌。
他的心中蓦然一动,那样让人怀念的柔软温度,一直从掌心蔓延到了记忆的深处。
一点细微的凉意同时落在了他的手中,她收回自己的手,手腕滑过他的指尖,却被他突然握住。
反手把那个东西放回了她的手心。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如果你不要,就扔掉好了。”
精致的字母W耳钉,犹如一顶小小皇冠,重新在她白皙的掌心中,熠熠闪烁着华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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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叶千沫不发一言地扑在课桌上,下巴搁着抱起的手臂,怔怔地盯着黑板发呆。
脑海中,重复地回响起和宿西雨最后的对话。
“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北晨瑾?你不能停止针对他吗?”
“除非我死了。”
冷冷的声音在驱散了午后阳光的温暖,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下意识的,收紧了冰凉的手指。
“或者,他死了。”
她真的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才能造就出今天这样深的恨意?
“千沫你看!”肩膀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摇晃,李星绮放大的笑脸,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这可是我特意带来给你的!”
厚厚一大叠的八卦杂志!
“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居然连Way组合都不知道!你这样怎么争地过其它那些对宿西雨虎视眈眈的女人啊?”
“我?”千沫迷茫地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我为什么要争”
“虽然说你已经得到了信物,”李星绮很明显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她一整脸色,一付循循善诱的导师口吻,“但你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啊,要知道你的对手是宿西雨千千万万的死忠粉丝诶!所以你要好好了解他,然后才能死死抓住他”
“我不用抓”
“千沫!对自己有信心是好的,但是千万别相信什么‘距离产生美’的鬼话!风筝如果飞远了,就很难收回来了懂不懂?尤其你的男人是明星哎!明星!!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他啊”
越说越离谱了
“我和宿西雨,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关系!”再不打断她的滔滔说教,她就要被口水淹死了!
李星绮的舌头一个急刹车。
接下来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激动。
“啊!啊!啊!那你们进展到了哪一步?”
“”
挫败!
“他只是在挑衅北晨瑾而已”她低垂着头,仿佛又感觉到了那股阴冷的恨意,“他知道,我是为他来的,所以才想把我拉到他的身边他说的,要让北晨瑾失去所有的一切”
李星绮说话的能力顿时失灵。
“那那皇冠耳钉是怎么回事?”
“挑衅下的产物。”
“那他说的话呢?”
“为了拖我下水。”
“那么整件事情就是”
“报复吧”她沉声说道,“应该是。”
星绮一下没了声音,叶千沫的目光下意识的停留在某本杂志的封面上,仿佛这样可以理清她纷乱的思绪。
“新进组合Way,以令人吃惊的速度迅速窜红,除了神秘主唱East,其余三位成员,West、Sout 和Nort ,在今天接受了本刊的独家专访——”
Nort ——北?
她一下抽出了那本杂志,一个念头飞快的在脑中闪过,以至于指尖都禁不住轻微的颤抖起来。
“星绮,北Way组合过去的成员之一,是是北晨瑾吗?”
“啊?”李星绮一下探过了头,愣了片刻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哦,当然不是,北是女孩子啊!你看,就是她!”
她翻过两页,指着一个回眸微笑的漂亮女孩道,“她就是Nort ——伊贝茗!”
“贝北同音嘛,而且她又是乐队的贝斯,所以就是北啦!”
“可是”千沫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那两个少年应该在很早前就已经认识,他们之间的仇恨或者说,宿西雨单方面的仇恨,应该也是为了过去的某件事那么他们就应该有着共同的过去才对啊
“那East又是谁?”
她仔细看着Way组合过去的专辑海报,宣传照和通告,似乎永远只是三个人,宿西雨,伊贝茗,还有一个蜜色肌肤,笑容阳光的可爱少年。
“反正不会是北晨瑾啦,”似乎知道她心里的猜测,星绮总结性地啪一声替她合上了杂志,“因为,传说就是由于East的意外死亡,才导致那个时候正当红的Way组合,正式宣布了解散!”
“而且现在除了宿西雨,其它成员都彻底淡出了娱乐圈,再也没在公众面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就好像,红极一时的Way组合,只是一个终止于12点前的童话一样”
C apter2 暗夜中的纯色蔷薇4
19:40分。
摄影棚。
眩目雪亮的灯光打在背景上,仿佛照亮了凡尔赛宫殿的某个房间,华丽的壁炉右侧,猩红色沙发的扶手边垂下了金色流苏,复古的欧式铜床,雪白透明的坠了蕾丝花边的幔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