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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老婆,”英和轻揽着她的香肩,“老实说,你觉得我追到波士顿送花的那招,蠢吗?”
华织挑挑眉,一脸认真地睇着他,“老实说,是吗?”
他点点头,一脸期待。
华织咧嘴一笑,“是很蠢。”
※※※※※※
就在可奈子搭着计程车抵达住处楼下的同时,英之也飞车赶到。
可奈子付了车资下车后,只见英之已堵在门口。
她不得不说,她是十分惊讶的。他现在应该还在会场里左拥右抱,无限快活才对,怎么跑到她家来?
不过,此时的她根本无暇去思索那些事,因为他与红衣女郎拥吻的那一幕,已让她气恨到失去理智。
英之一脸冷肃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她走向前,故作惊奇,“哇,这么快,你搭圣诞老人的雪橇来的吗?”
听见她这些话,英之脸上更显阴沉。
“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没有啊!”她眨眨眼,一脸无所谓。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洗手间外等你,像个傻瓜一样……”
“是吗?”
哼!他不只在洗手间外等她,还在那边跟别人打情骂俏、亲亲热热呢!
“真是抱歉,因为我看你正在忙,所以没告诉你……”她酸溜溜地说着,然后略过他,走向电梯。
英之跟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你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
“我没玩把戏,我只是突然清醒了。”她转头直视着他,神情转而冷肃。
他们的争执引起门房的注意,他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但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清醒?”英之眉心一拧,“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发现自己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你家。”她说。
他神情懊恼而困惑,“什……”
在她进洗手间之前,他们还那么甜蜜恩爱,怎么上了一个洗手间,她就突然变了一个人?
“你进洗手间撞了邪吗?”他恼火。
“是,我是撞了邪。”这时,电梯门开了,她一个箭步冲进电梯里。
她想关上电梯门,把他隔绝在外,无奈,电梯门关上的速度远不及他的行动敏捷。
他一脚跨进电梯里,而电梯门终于关上。他替她按了八楼的按键,面有愠色地瞪着她。
“你撞了什么邪?”他问。
她看着电梯里的镜子,就是不看他,但,镜子里还是有他,而他也可以从镜子里看见她的脸。
她板着脸不说话,希望电梯快点抵达八楼。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八楼,她立刻冲出电梯。
英之尾随其后,“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对他来个相应不理,迳自拿出钥匙开了门。
他攫住她的手臂,恼火地看着她。“你在发什么神经?”
她恶狠狠地回瞪他,“我们分手。”
“什……”他一震。分手?他没听错吧?
“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她说。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她要分手?他打算在今天当着家人的面跟她求婚,而奇书网她居然中途落跑,而且还跟他说要分手?
他相信她确实足撞了邪,而且非常严重。
“你在胡说什么?”
“我是说真的。”她直视着他,“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你……”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你在说什么?”
“今天晚上看见你们家的那种排场,我自知高攀不上你。”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酸,却绝口不提她看见的事,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吃醋、她在伤心,她真的爱上他。
英之神情懊恼,“你发什么疯?我的家人都很喜欢你,我们家也没有门当户对的封建思想……”
“但是我有啊!”她抬起下巴,撇唇一笑,“我认为一段美好的关系,还是要建立在门当户对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巴说出来的,虽然她之前也曾在意过他的身分及家世远超过她,但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抗拒。
她对自己充满信心,从来不是个妄自菲薄的人,那样的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些话来?
“那不是幸福的唯一要件。”他凝视着她,“我喜欢你、我爱你才是重点。”
听见“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可奈子只觉得一阵心痛。
一个喜欢她、爱她的男人,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别的女人,而且当时她也在?
如果他在乎她,又怎么能不在乎她的感受?
“真可笑……”她冷然一笑,眼底却满是受伤,“这种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
“你。”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只有你。”
迎上他炽热的眸子,她的心头一悸。
不,她不能被他骗了,他是个花心大萝卜,他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不能尽信的花言巧语。
“如果我相信,那我真的是撞邪了。”她冷冷地嘲讽着他。
闻言,英之眉头骤拢。
“桂英之少爷,你走吧!不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她心如刀割,又如绞痛,但还是强忍悲痛,装出一副冷漠的、不在乎的样子。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再多采几朵花。”她恨恨地道,“我只是森林里的一棵树。”
听见她这番话,他心头一撼——
“你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
“也许那是因为我们认识得不够。”她说。
“认识一个人不是以时间长短论定。”
“说得对。”她撇唇一笑,“所以说,我已经认清了你。”话罢,她转身开门。
他脸一沉,伸手将她推进屋里,然后一个箭步跨进了她家——
※※※※※※
砰地一声,他用力的关上了门。
她一震,惊疑地道:“你做什么?”
“放心,”他挑眉冷笑,“我不会非礼你。”
“你出去。”她生气地指着大门。
“等你把话说清楚,我自然会出去。”他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那不是我要的答案。”
“那是我唯一能给的答案。”
“是吗?”他勾唇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精芒,“看来只有一种方法能让你说出其他的答案。”说罢,他跨前一步,欺近了她。
她吓了一跳,惊羞气愤地瞪着他。
“你想做什么?”
“那要看你希望我做什么。”他步步地逼近她,而她则惊慌地不断后退。
他脸上带着危险又性感的笑意,教她既惊又羞。
“你……你别乱来!”想起自己身上穿的礼服有点单薄,她不觉紧张起来。
虽然他很霸道,但她从不认为他会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家伙,不过身上流着野蛮又疯狂血液的他,此刻究竟想做什么?
在他一步步的进逼下,她也一步步的退缩,直到她撞到了沙发,咚地倒坐进沙发里。
“啊!”她惊叫一声,急着想站起来,但他却犹如一支箭般迅速地欺近她。
他近距离地凝睇着她,“你怕什么?”他撇唇一笑,“你刚才很凶的……”
“你……你走开。”她伸手想推开他的胸膛,但一触及他厚实的胸膛,她就涨红了脸。
“你想跟我分手,在我付出了一切之后?”他沉声问道。
他靠得很近,近到连他的呼吸都让她觉得有威胁性。
她发现自己在发抖,不完全是害怕,而是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期待及渴望。
老天!她一定是疯了,直到现在她还对他有期待跟渴望?
“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英之几乎将脸贴在她脸上。
看见她那惊羞的、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得意地一笑。
她从会场不告而别,还害他这个有头有脸的桂家三少闯进女厕,看她拿什么来赔!
“付出?”她声线微微颤抖,却还倔强地道:“你付出什么啦?时间还是金钱?”
他不回答她无聊的、跟此事沾不上边的问题,只是不发一语地、深深地盯着她。
“我可没拿过你什么东西,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身上穿着的礼服跟鞋子。”她使劲将他的胸口推离自己三十公分,因为她已经快不能呼吸。
她羞恼地瞪着他,“我还你。”
说罢,她手往下一摸,将脚上的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
他眉头一叫,哼地一笑。
“衣服呢?”
“我脱给你。”她气呼呼地把他推开。
他腰一扭,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
她霍地站起,“等我,我现在就去脱给你。”
“我不想等。”他表情冷漠地看着她,带了点报复的味儿,“就在这里脱了吧!”
她一怔,羞恼地道:“你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他沉声喝问。
被他一喝,她一震。
他的表情凶恶,凶恶得让她既生气又害怕。倔强又不服输的她强忍着委屈的泪,恶狠狠地瞪着他。
“好!”她像是准备赴义的烈士般一暍,“我现在就脱给你,拿了衣服跟鞋子,你就立刻滚出去!”
说完,她手背到后面,摸到了拉链头,正想一鼓作气地拉下,却又反悔了。
要是她就这么脱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个花花公子?不,她绝不让他占到任何好处。
“怎么不脱?”英之睇着她,挑眉一笑,“你后悔了?”
他站起来,注视着她。
她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等我。”她说,然后转身想走。
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回,她跌进他怀里,还来不及挣扎,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她陡地一震,生气又惊羞地瞪大了眼睛。
他的吻还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致命,但她不要他吻她,尤其是在他吻过别人之后。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用力地推开了他,气得掉下眼泪。
“不要吻我!尤其是在你吻过别的女人以后……”她悲愤地瞪着他,声音在发抖。
闻言,英之一怔。吻过别的女人以后?她是说……
突然之间,他全明白了。
“你……”他惊疑地问:“你看见了?”
“你对我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你……你不该……”她气得连话都说不齐,“我也在啊!我……我就在那里……”
这会儿,他知道她为什么从会场上不告而别、知道她为什么发了疯似的要跟他说分手、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哭……
“不是那样。”他说。
“你以为我眼睛瞎了吗?”她噙着泪水,哽咽道:“你……你们嘴对嘴,难道是在人工呼吸吗?”
“我们确实是接了吻。”他依照当时的情形据实以告。
“你承认了?”
“我承认我跟她接吻,但是没有其他的。”他说。
“接了吻还说没其他的?”她气愤地质问他,“如果我跟一个男人亲嘴,你会相信没有其他的吗?你会一笑置之吗?”
“不。”他目光一凝,严肃地道:“我不可能一笑置之,我应该会狠狠的修理他一顿。”
听见他这样说,她心头一悸,“那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深深凝视着她,“是的,我现在知道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提分手应该不过分吧?”
“你还没听我的解释。”
“我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冷然一笑,却一脸的受伤。
“凯特会突然吻我,我也很吃惊。”他说。
凯特?那是那个红衣女郎的名字吗?
“你是说……这不关你的事,是她饿虎扑羊?”她语带嘲讽。
“她不是虎,”他发亮的眸子锁住了她,“我更不是羊。”
“我管你们谁是虎谁是羊,你们的事,我不想听。”她负气道。
“这不是我跟她的事情,而是我跟你。”他说,“凯特是我母亲娘家的世家,我们家四兄弟在美国留学时,受到她父母许多的照顾。”
“你不是想说,她跟你大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