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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一个人的成功并不在于你跑得多快多远,而是看你所跑的方向是否正确。那么,力俊集团今后的发展方向定了,就是走股份合作集团化发展的路子,继续延续咱们力俊公司的商业传奇。马云,大家都知道吧,才几年功夫便成为中国首富。所以,做生意,只要选对了路子和发展方向,只要去做,用心去做,就一定能做到。”
刘俊一番话,再次引得大伙鼓掌叫好,梦婷看向刘俊的眼神更添几丝妩媚。
“好了,时间比较紧,我这里再说三个事情,一是按照黄毛兄弟的提议,再成立一家家政劳务服务公司,主要提供私人保安服务及一些特殊客人的特殊服务,保安公司经理由黄毛担任。
二是岳晟晋升董事长助理兼集团公司副总,派驻青峰山县负责土家山村种薯酿酒项目的实施与管理,并要及时启动红薯种植技术服务,提前筹划地瓜酒厂厂房建设、设备购置、技术工人聘用和地瓜酒的制造、贮存和销售事项,并要对极具地方特色的新种植的红薯和新酿造的地瓜酒进行商标注册,搞好宣传和名牌产品申报。
三是娄中华暂任集团公司保安部副部长,等成立家政劳务分公司后任副经理,协同黄毛做好全公司的保全事务,娄中华兼任力俊公司驻浩风实业拆迁联络办事处副主任,和黄毛一起各抽调二十名保安同我和阿力、孙教练一起去江南机械厂搞拆迁。其他事务照常进行,大家看看还有什么建议不?”
刘俊所说的三点,没有人有异议,俊哥董事长说的就算拍板了,散会后大家分头行动,按照刘俊所布置的事项紧张地忙碌起来。
第二天一早,岳晟先带了两百万的资金、叫上几个大学时的铁哥们,开着黄毛转给他乘坐的宝马x5便去了青峰山县正式启动土家山种薯酿酒项目去了。
刘俊则带着哑巴、孙伟开着路虎揽胜,黄毛和娄中华分乘两辆别克商务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载满甩棍、铁棍、钢盔等打架用家什的大皮卡,皮卡上还站了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一行四十五人气势磅礴地开向了江浩风的两厂动迁项目现场,江南机械厂与青云制药厂一墙之隔的工地。
刘俊带拆迁队进驻拆迁现场时,江浩风为避嫌没有陪同,而江浩风的秘书周朋则早早在拆迁工地上等候。
大型房地产项目的拆迁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每个拆迁项目碰到几个钉子户也是正常的,刘俊从报纸媒体上也看多了有关暴力拆迁和暴力抗迁的事情,这么带来四十多个人对付几个钉子户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刘俊都想好了象扔蛇、泼油漆、装神弄鬼恐吓等下三烂的办法,有的是办法对付拆迁中遇到的钉子户。
江南机械厂与青云制药厂,刘俊再熟悉不过,机械厂里有他的姑妈胡兰萍、姑父段厚松和表弟段骐骁一家三口在那,而药厂,刘俊和哑巴可是在那里做过一个月的搬运工的。
刘俊怀着满满的信心来搞拆迁时,当他来到拆迁现场便发觉事情远非他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不是想象中的几个钉子户的问题,而是一大片几乎整个青云制药厂的员工都是钉子户,因为隔开机械厂与药厂的那堵似有千米长的灰砖墙就象被炮弹炸塌了一个百米长的缺口,破墙缺口处足有药厂几百个男女多少用身体围成人墙,挡住了浩风实业这边的人进药厂拆迁。
看来两厂动迁项目的拆迁工作难度相当大,难怪连地痞刀疤脸徐彪都镇不住,竟然还被青云派出所给抓了几天,至今都没放人。
见破墙处几百人堵住了缺口不让拆迁,这架势刘俊也感到很为难,砍杀几个钉子户容易,大不了出了事有江浩风找人找关系摆平,可要是这么几百人的集体钉子户一起阻挠浩风实业的拆迁,总不能将几百人一起砍了吧,何况药厂那边的几百人中还有很多银发老太太老公公,还有许多怀抱小孩的少妇,那些人老弱病残刘俊又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刘俊带着四十多人的大部队赶到拆迁现场,药厂那边的人也看见了路虎、宝马和别克商务及站在皮卡上的几十个气势汹汹的年轻人,顿时对面人墙一阵骚动,还传来了咣咣咣的破铜锣声,哗啦啦挨近药厂的上百米人墙老人、女人和小孩子迅即退出,立马就有上百个拿着砍马、棍棒等家伙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补位严阵以待,迅即与周朋这边的拆迁队对峙起来。
周朋已小喘着气跑至刘俊的路虎车旁,刘俊还没等周朋开口,便问:“朋哥,这拆迁现场,是要干架死人的节奏啊。”
第309章 三八线
“阿俊。”周朋打声招呼,与跳下车的刘俊握手,他没有直接回答刘俊的问话,拆迁现场的混乱和药厂抵制拆迁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刘俊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后面的车子都停下,并让黄毛叫兄弟们坐在车上不要乱动,如此形势,如果四十名保安拿着棍棒砍刀什么的下车去拆人墙的话,恐怕事态马上就要变得不可控起来。
尽管刘俊也是年轻气盛,但关键的时候还是能沉得住气,做事要沉稳成事而不是意气用事,这也是江浩风看准了刘俊能成事才重用刘俊的原因之一。
还有这种场合,刘俊没摸清情况前也不好与药厂的抗拆人员动武,他都后悔与江浩风谈及拆迁的手段尺度,没有问及能不能死人或者最大限度能死几个人的话,江浩风只给了一句只要拆迁顺利推进,要钱要人随便用,但至于拆迁时刘俊使用什么方法手段,会造成什么后果江浩风却是什么都没说,要的就是刘俊自己好好把握。
刘俊一时间心里冒出了许多念头,远望下药厂的一两百人拿着各式家伙就守在那堵隔开江南机械厂与青云药厂的塌墙处,他们气势汹汹,但又坚守不越过墙界线,看架势如果周朋这边的拆迁人员越过灰墙的话就要血拼了。
那堵破墙就象朝韩军事三八线一样横亘在双方之间,谁要敢逾越,便将是点燃战争导火线一样。
“那些个村民都蛮不讲理,咱们也不敢动粗,对方要的就是闹出事来弄大影响引起官方与媒体关注以阻止拆迁,如果是个别钉子户还好办,这么多人拼死抵制,还真难办。彪哥就是忍不了这口气,开打了,结果对方整个闹心村的村民都出动了,彪哥挨打了不算,还被警方给关押了,现在还没捞出来。”
周朋将目前大致拆迁情况和刘俊说了下,意思很明显,他不希望刘俊和刀疤脸徐彪一样动粗激化矛盾,引起重大伤亡事件惹来官方插手,否则拆迁更难推动。
“哦”刘俊轻轻地点头,他怎能听不懂周朋表达的意思呢,拆迁激化矛盾也不是刘俊所想要的结果,拆迁方与抗拆方如此对峙,这里面肯定有个死结在那里,这个死结到底是什么,刘俊没弄清楚之前自是不会轻易带保安兄弟们动手的。
刘俊叫停了车子,距灰砖墙五十米处与周朋商谈,详细了解近期拆迁的情况,十多分钟后,对方见这边没有什么动静,也就停止了喧嚣,他们就象经过组织训练一样,拿着家伙的年轻人退出,另一些老人妇女和小孩又站出来堵在了“三八线”砖墙处。
“对方就是这么刁蛮,和抗美援朝那样,那墙简直就是三八线,咱们别说跨过去,就是拆一块砖都象要流血死人的架势。”周朋指指前方,语气中带着无奈。
“这个不比抗美援朝,那堵砖墙不能被他们人为划成三八线,那会无形间成为他们的底线,底线一旦形成便很难突破的。谁要碰触人家底线谁就要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很简单。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们形成底线,就是要尽快推倒那堵墙,使他们没有底线可守。”
刘俊说着心里已有了决定,那就是想办法只要不死人将砖墙推倒便能给对方造成巨大的心理震慑,但目前这个样子,对方一直固守在墙边,强行推倒爆破不死人才怪。
“阿俊说得对,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想法,当初趁他们不备,深夜出动推土机、挖掘机齐上阵,挖掘机司机都聘用蓝翔的,才推了一半,便被对方连夜从附近赶来的几百闹心村的村民给堵住了。”
“哦,闹心村的村民还真闹心啊。”刘俊感叹一声,想起曾在红卫街租房住的那段时光,没少与闹心村的刁蛮村民打交道,象拖薪的药厂保安队长龚保平、曾欺凌虞美人的闹心村地痞罗汉垄剑心等人,刘俊还是记忆犹新的,和这些人打交道也不只一次了。
说到闹心村,刘俊又朝人墙处认真望了一眼,果然人墙中有些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刘俊很是吃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瘦黑的身影,待那身影转过身的时候,刘俊确定那人竟然是被他打过两次的成名。
那个成名不简单啊,在人才市场上卖茶蛋时就毫无良心地黑人家老太婆,才没过多久便一个人拉起了队伍在江南农产品批发市场上收取商户保护费,那个年龄不大高子不高的成名可是做人无底线啊。
这不,又遭遇了,可这次成名恐怕不会象前两次被刘俊打败那样简单,很显然成名和抗拆人一起是有背景有后台支持的,刘俊多少了解些,药厂厂长龚保龙与江南茶馆的老板江浩风是有很深的过节的。
龚保龙是红卫街闹心村村长龚明水的大儿子,大型村办集体企业青云制药厂是八十年代由龚明水带领村民创办,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该药厂也是全国有名,几十年来上缴国家税收都累计好几十个亿,要不是随着城市发展,政府要求工业必须退城进郊的话,恐怕也不会搬迁。
而江南机械厂也如此,机械厂隶属华夏航空江南分公司,虽名为机械厂,实则是造战斗机及轻型空客的军地两用企业,该厂是央企,占地很大,加上外来人口入驻,机械厂内人数估摸有二三十万。
由于江南机械厂和青云制药厂一个是央企,一个是村企,都是体量大的老牌企业,两厂动迁是个浩大的工程,虽然有相关拆迁政策支持,但真正拆迁起来涉及到的事情很杂很乱,两厂愿意拆迁的倒是占大多数,机械厂也有少数不愿拆迁的,但象药厂这样全面抵抗拆迁的则就不是一般的问题了。
反正是两厂动迁的项目很复杂,因青云区一霸刀疤脸徐彪被关,刘俊接手拆迁一下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如今药厂的人墙就没法通过,这个难题摆在刘俊眼前,似乎在给刘俊以下马威。
“俊哥,开整吧,由着他们也不是办法啊。”就在刘俊面对拆迁窘境前思后想时,黄毛从别克商务车上跳下来,迫不及待地请求刘俊以暴制暴。
“恐怕不行,上面的意思不能弄成人员伤亡,否则两厂动迁会叫停,那不是江老板想要的结果。” 周朋忙摆手制止,刘俊和黄毛不知道,但周朋是跟着江浩风全程参与了两厂动迁项目的审批过程,两厂拆迁后在原址上搞房地产开发这个开发权的取得可是高层经过一番博奕后的结果。
而拆迁及开发行为属于企业行为,并不是政府主导,所以拆迁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而药厂声势浩大的抵制拆迁,其中不避免有高层暗中授意及支持,要不然龚保龙也不可能那么嚣张地派出几百村民拿着片刀和棍棒日夜守着隔开两厂的砖墙。
“这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咋整呢?”黄毛捏紧拳头,周朋的拦阻令他很尴尬,确实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僵持着也不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