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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偏头亲了他一口,笑笑,“不生气了?”
“还有一点点。”
他蹭了蹭她的脸。秦桑关了火,转身投进他怀里,仰着脸可怜巴巴的说:“是我不好,我那个时候不该发脾气。那我让你咬一口,你不要生气了。”
李微然笑了起来,白白的牙齿闪亮,真的低头在她下巴上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秦桑呼痛,又和他闹了一会儿,开了火继续炒菜。李微然不愿意走,她站着炒菜,他就从后面抱着她。
秦桑把鸡腿鸡翅剁成块,加了黑木耳、鲜笋、河虾,先在高压锅里闷熟,再放在砂锅里中火炖着。鸡胸上的肉切成丁,和青椒红萝卜白菜丝一起炒。再炒一盘碧绿的荷兰豆,一桌饭菜就好了。李微然从早上饿着肚子睡到下午,此时胃口大开,那么大碗的汤都全部喝下肚子。
吃完了饭,照例是李微然洗碗。秦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会儿他洗完了,撸着袖子过来,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膝头,亲了又亲。
秦桑温顺的趴在他怀里,静静的和他拥在一起。电视太过嘈杂,李微然摸了遥控器出来关掉了。
“微然,下一次我们吵架的时候,你要主动来哄我。”
“好。为什么?”
“我们轮流的呀,我一次你一次。不管是谁不对。”
“唔,好吧。”
李微然手摸着她的头发,抱着她低笑。她身上淡淡的油烟味道,混合着她一贯用的薰衣草味的衣物柔顺剂,有让他十分安心的感觉。
“秦宋来找过我几次,有时和小离一起。我们在一起吃过几顿饭。他也和我说过他的想法,我觉得他还不成熟,也许过一阵就忘了。后来他就去了阿拉伯,我也就没放在心上。我不喜欢他。”秦桑靠在他肩上,手里扣着他衣服上的LOGO玩,低低的对他说。
李微然“恩”了一声,辨不出什么情绪。
“我喜欢你。”她讨好的仰起头,笑的十分媚。
李微然忍不住低头吻她,长长的一个热吻,直到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来了,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红肿的唇,食指点在上面揉了又揉。
“还有呢?”他问。
“就是这样呀。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冤枉我!”秦桑轻捶他的肩胛骨,小小的撒了回娇。貌似他很是受用,抓了她的小手轻轻的捏在手里。
“我没有。”
“那你昨天发那么大的火……还甩袖子走人。”
秦桑难得的小抱怨了一下,李微然把她搂的更紧了些,低低的叹了口气,“小六和我一起长大,看着他难受,我也不好过。你又是那个态度,我能不上火么。”他声音低低的,有些委屈。秦桑心里软软的,一时之间连争辩都不想了。
“桑桑,你早该跟我说的。我要是早知道阿宋喜欢你,至少我也会有所动作,不会像现在这样,闹的这么僵。”
秦桑抬头,伸出手指点点他的唇,“你也没有对我说过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呀!”
李微然笑了,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了一下。秦桑连忙拔出来,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那现在呢,你准备怎么办?”秦桑依赖的看着他。
“还能怎么办?兄弟如手足,我只好断条胳膊给小六了,反正媳妇儿我是不会让的。”他挑着眉,又是一副啷当样子。秦桑皱眉,“说真的呀!”
“真的啊。反正……这不是能让的事情,哪怕我再心疼小六。”李微然收了玩笑,温和的摸摸她的脸,“你不要想这些事情,有我在呢。”
他神色温柔认真,夕阳的光折进屋里,他深棕色的眸子里流光飞转。秦桑心里的小黑屋,在这个秋天明媚的下午断了最后的一根椽。
生悲
秦桑一早就开车回了城西的秦宅。
秦家人都还没有起床,庭院里有佣人们在扫落叶,秋日早晨初升的太阳凉凉的温热,照在树木渐萧索的庭院里,投下微微的暗影,是秦桑熟悉的落寞。她紧了紧风衣,拎着路上特意去买的早点进了家门。厨房正在准备早餐,她把盒子交给他们,出去坐在客厅里等。
王怡最先下楼,穿着一件飘逸的白色真丝睡衣,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脸上稍微有几丝皱纹。秦桑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和她打招呼。
“来了怎么也不叫我?”王怡笑着拉拉她的手,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上次连过个夜都不肯,你爸爸回来还责怪我了呢!今天回来有什么事?”
秦桑浅笑,说:“我毕业有一段时间了。自己去面试了几家公司,上次也和爸爸说过了的,他也没明确反对。前几天,我接到一家通知我去上班。所以——妈妈,你待会儿帮我说说好话哦!”她往王怡身边坐了坐,语气略带撒娇。
王怡低头正在喝水,闻言明显的愣了一愣。在她的印象里,秦桑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这样亲近的和她说过话。
“好啊!恩,我知道了!”她笑逐颜开,手挽上了秦桑的胳膊。两个美丽的女人在晨光里相视而笑。
其实有很多事情,真的和自己想象的是不一样的。那些远远对你微笑的人,不一定就是冷漠,也许是你们都一样,爱自己,怕受伤。
……
秦威看见秦桑来了,只是点了点头。可是听说早餐是秦桑带来的之后,他多添了一碗粥。
王怡也是心情甚好,连秦柳怎么叫都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也不计较了。
临出门前,秦桑从佣人手里接过父亲的外套和公文包,亲自送到了门口。
“爸爸,有一家公司通知我去上班了。”秦桑挑了这个时间开口,就算被拒绝,父亲也没有多少的时间长篇大论的训她,“离我租的地方不是很远。公司的规模中等,风气很好。我想去,您认为呢?”
秦威看了她一眼,微微的皱眉不说话。
王怡对秦桑使了个眼色,秦桑连忙给父亲穿上外套,又拿来鞋给他换。
“我觉得不在自己公司里也好的,说起来也是她自己的本事。我们这一带谁家的女孩子出了学校能自己找到工作?秦桑一向有分寸的,你就让她去吧。”王怡给丈夫理理衣领,柔声的说。
秦威想了一想,拿过她手里的公文包,对秦桑点点头,“你自己看着办,女孩子家家的,出门在外要注意影响,知道吗?”
秦桑连忙点头,吊了一个上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感激的对王怡一笑。
“今天就别走了,秦杨晚上出差回来,一起吃个饭。”秦威对女儿说。
秦桑乖巧的点点头,“晚上我也还有事情要跟您商量的。”
秦威笑了一笑,出门上班去了。
秦桑跟着王怡往回走,低着头,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可是其实却觉得周身的血液微微的发热,就好像要破茧的蝶一样的感觉。
她好像,触摸到幸福的边缘了。
……
陈遇白的身体在小离“无微不至”的照顾之下,好的很快。秋天渐渐的深了,人越发的懒,连一向自虐的工作狂人都无心公事,整天盯着小离,不是找茬就是求 欢。安小离吃过一次亏,再也不肯上他的当,总是在他得手之前逃之夭夭。
宁静的下午,一个访客也没有。陈遇白看了会儿文件就无聊了。小离在沙发上窝的好好的看电视,他非要她到床上来一起看。
念在他掌握着电源开关,安小离不情不愿慢吞吞的过去了。陈遇白的身材修长,小离被他半抱着,越缩越下,头倚在他小腹上,津津有味的看动物世界。
可是这样温馨的画面,他的手不是应该摩挲着她的头发爱抚么?为什么!!!——“陈遇白!你就不能温馨一点吗?”小离捏起他绕过来揉她胸的手,用力了几次还是没能拨开。
陈遇白低低的笑,抬起一条长腿压住她扭动的身子,已经悄然变化的某物,正好抵住了她的后颈,热乎乎的挤着她耳朵后面的敏感部位。他的大手把她的丰盈扣在掌下按捏,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的不稳:“你的头埋在那里,哪个男人温馨的起来?”确实,刚刚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赫然伏在他不断隆起的部位,暧昧至极。
安小离恼羞成怒怒发冲冠,和他有力的大掌做着殊死搏斗,却在战役将要取得胜利之时不慎翻船——她一个挣扎过头,被某人大力一按,猛的趴下去,脸不偏不倚的贴上他正亢奋的部位。
陈遇白这时却毫无非分之想了,痛的低呼一声,“安小离,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是不是?!”
小离有些乐了,默默的爬起来,躺到他的臂弯里窝好,仰头看着皱眉的他,“下半辈子?你要娶我啊?”
陈遇白无耻的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受伤的部位,“揉揉!”
小离笑嘻嘻的抽开手,“越揉越疼的哦!”
陈遇白失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安小离,也许……”他低低的说了这几个字,没有了下文。小离推了推他,好奇的问:“也许什么?”
陈遇白低着头,和她很近的相望着,眸色沉沉,深深的看着她,若有所思,“也许,真的是你。”
小离当然没有听懂,错愕的“啊”了一声。陈遇白一笑,把她收紧在怀里,像女孩子小时候抱着心爱玩具熊的样子,把她牢牢的困在心口。
从前我以为自己不会有的那些不安悸动犹豫徘徊,一样样的跟着你纷至沓来。从前我以为自己不会要的那些酸甜笑意,一点一滴的随着你蜂拥而至。也许我真的是错到了现在,也许我真的也只是俗人一个。也许,真的是你才能给我——爱情。
“好闷,我们下去散步。”陈遇白沉默良久之后,揉了揉她的头发,说。
小离昏昏欲睡,可是他摆出一副不散步就上 床的样子,她还是强打精神跟着他下楼。
这场散步的后来,安小离悔恨不已。如果允许时间倒流,她情愿选择陈遇白给出的选择项后者,哪怕皱巴巴湿哒哒的床单还由她来厚着脸皮拎出去。
……
秦柳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打着哈欠下楼的她看到客厅里坐着秦桑,高兴的扑了下来,“秦桑!抓到你啦!下午陪我逛街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秦桑悠闲的喝着奶茶翻着时装杂志,“等你收拾停当,都要吃晚饭了。我不去。”她翻到一页指着一套衣服给秦柳看,“够不够白领?”
“唔,”秦柳很专业的给予评价,“外套还可以,裙子小家子气了。这一季的秋装都是这个风格,我觉得不够抢眼。要是下面搭配着黑色紧身裤就好很多了。”
“我穿着去上班,谁要抢眼了。”秦桑高兴的对她笑笑,“我下个周一就要做白领了,爸爸同意了。”
秦柳玫红色的尖尖指甲戳戳杂志上那套衣服的标价,“你穿着别人两三年的工资去跟她们抢饭碗,缺不缺德啊你?”
秦桑敲了她一下,姐妹两个正在闲聊着。王怡忽然从楼上大惊失色的奔下来,脸上满是泪痕。
“妈妈!怎么了啊?”秦柳连忙站起来,把母亲接到沙发上坐下。
王怡哭出了声来,抓着秦桑和秦柳的手,“小槐,小槐他……你爸爸打电话来,说立刻收拾他的行李,明天要把他送到英国去。”
王怡泣不成声。秦柳不解,秦桑却是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色一下子白了。
……
四点不到的时候,秦威的车就从公司开回来了。
从大门口进来,王怡和两个女儿都站在玄关那里等着。秦威面色铁青的走在前面,挺拔秀气的秦槐沉默的跟在父亲后面进了门。
王怡看见儿子,正想迎上去,却被秦威一声厉喝吓的话都说不出:“给我去书房跪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