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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卖县长你个人情好了,行了,你回去吧。”语毕便挥了挥手打发了白鸽。
白鸽勾了勾自己几乎没有感觉了的嘴角,逼迫自己像这老色鬼笑了笑,握紧了拳头,僵硬的站起身,说道:“我确实有点不舒服,那所长,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挺直了腰杆僵硬的向外走去,拉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听见那色所长威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可得想清楚了,这次从了我,你拿着东西就能走,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次不答应,那你还得呆在这,迟早会让我得手。”
白鸽拉门的手顿了顿,深呼一口气,转过身,微笑着对色所长说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好好想的。”
色所长见白鸽识趣,眯了眯眼不放心的嘱咐道:“我给你留门到九点,不来。。。哼哼。。。就别怪我了。”
白鸽“刷”的一声拉开办公室的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色所长望着白鸽走出去就是白大褂也遮不住的好身材,咽了咽唾沫,得意的想着:“哼,不过刚出社会的小毛姑娘,平时居然一点情面不留一点便宜不给自己沾,现在炸炸你,还能不动心。”白鸽哪知道这个名额是上面直接发到大水乡卫生所,点名了给她的,就算她硬气的不去找这色所长,最后这名额还是会落在她的头上。
白鸽一出卫生所,便跑着回到自己的住所,愤怒的摔了自己最喜欢的玻璃杯,狠狠地上去跺了两脚,才渐渐冷静下来。白鸽恨,为什么自己想得到些什么总是这么难,本以为傍上了彭韬自己今后便衣食无忧,可好死不死的他居然昏迷不醒,就算醒了,伤了脑子,谁知道以后是个傻子还是孬子,自己不能将后半生赌在这上面。现在又有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放在自己面前,就一定要用自己的清白去换么!
白鸽颓废的坐在床边,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动了一下,许久,白鸽抬起头“呵呵”的笑了声,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间,下午七点五十分。下了决心的白鸽快速的洗了把脸,吃了些东西,再在桌前坐下,仔仔细细的化了个妆,最后一笔勾勒好,白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妖媚的笑了笑,起身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暴露的裙子穿上,脚上蹬了双细高跟,扭着屁股,接着夜色,慢慢的摆去了所长家,白鸽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八点五十七,看着所长家虚掩着的门,白鸽径直推开,走了进去。
色所长以为白鸽不回来了,正准备关门,就看见了精心打扮了一番的白鸽从外面走了进来,色所长看着白鸽半裸的香肩,顿时如饿了三天的狼一样眼睛里放着绿油油的光。
白鸽看着色所长关门的手,上前轻轻将色所长的肩一推,娇嗲道:“色鬼,这会儿都等不及,怎么了,时间还没到呢,就想关门了?”
色所长被白鸽这一推,身子都酥了,一把握住白鸽白嫩嫩的手,嘴巴便拱了上去,色眯眯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不是看见美人来了,前来迎接了么?”
白鸽心里极度厌恶面前这老头色眯眯的样子,面上却一点不显,媚笑着被色所长亲了个够。色所长见白鸽一点不反抗,勾着嘴角人自己亲着,心中的邪火越烧越盛,一把抱住白鸽的小蛮腰,整个脸便埋进了白鸽半裸的胸中。
白鸽任色所长亲了两下,便一把将色所长推开,勾着嘴角说道:“死鬼,我过来可是为了正事。”然后俯□拍了拍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人的脸,媚眼一勾,“等正事谈好了,我再好好的感谢你。”
色所长看着白鸽欲纵还迎的样子,伸出手从白鸽的短裙下摆探进去,狠狠地捏了一把白鸽的屁股,色眯眯的说道:“你这小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心力交瘁的一天只有四章的存稿又要修文还有一坨的事哎
第47章 代价
白鸽一手打掉色所长的咸猪手;挺直了要抬着下巴,如同女王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色所长也急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对着白鸽晃了晃,说道:“把我伺候好了,这就是你的了。”说着拿着文件袋拍了拍白鸽的脸,见白鸽伸手来抓,立马又快速的藏在身后;说道:“别急啊;完事了;你就可以拿着这个走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见面都当不认识,如何?”
白鸽眯了眯眼,笑着说道:“那是肯定的,不过,我要先看看。”
色所长也不怕白鸽耍花招,将文件袋递给白鸽,整个人也顺势拱在白鸽身边,趁白鸽看文件的当下,就在她身体暴露出来的部分闻闻亲亲,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白鸽确定里面一切齐全,立马一把推开色所长,抓住文件袋起身就想跑。
色所长被白鸽推得一下没反应过来,晃了会儿神之后发现白鸽要逃,立刻恼羞成怒的冲上前一把抓住已经冲到大门处的白鸽的长发,顺手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吼道:“臭□,给脸不要脸!”
白鸽自知逃跑无望,立马顺着头发被拉扯的力道躺进色所长的怀里,叫道:“你这死鬼,这么凶干什么,我不是来关门么,怎么?难道你想现在的这幅样子被外面路过的人看见,进而传到你那母老虎的耳朵里去?”
色所长神色不定的盯着白鸽看了一会,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刚刚抽人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样,放开白鸽被揪住的头发自然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道:“还是美人想的周到,不过这粗活还是我来干的好。”说完也不等白鸽反应直接一个公主抱将白鸽抱起丢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关上门,不知是太急色还是别的原因,这色所长居然没将门锁带上。
色所长色眯眯的冲到白鸽身旁不等白鸽反应,便开始扒起她的衣服,而白鸽知道今晚这遭是避免不了了,也只好抑制着心里的恶心,曲意相迎。两人居然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办起事来。
指针刚过十点,一轮酣战结束的色所长捏着白鸽身上的肉,笑嘻嘻的说着令人生厌的话:“平时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妇,连个小手也不让人摸,哈哈,哪知道原来是个贱货,还是个姑娘家就早不是处子之身了,说说,第一次给的那个小男生,是我让你爽还是他让你爽?”
白鸽厌恶的拍开色所长在自己身上不断作恶的手,坐起身,冷冷地说道:“这你管不着,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我走了,希望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说着便弯下腰拣掉在地上的衣物,准备穿上走人。
哪知那色所长居然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一瓶壮阳药喝了下去,又一把搂住白鸽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拉,□道:“嘿嘿,你这种的极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吃得着的,既然有这个机会,哪有才享受一次就放你走的道理,虽然也算是双破鞋。”
说完不顾白鸽的挣扎又开始提枪上岗,白鸽挣扎无果只好配合起来,两人感觉正渐入佳境之时,色所长家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只听见一个粗狂的女声吼了句:“老吴,我回来了。”然后将自己背上的小孩儿放下捏低了声音说道:“宝宝,到家了,你先下来,妈妈开灯啊。”接着摸索着“啪”的一声打开客厅的灯,一瞬间,客厅沙发上两人的囧像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色所长家的那位母老虎看着沙发上的情景呆了呆,紧接着忽然捏着嗓门叫了起来。然后开始不管不顾的操起家伙就往沙发上的狗男女打去,并哀嚎着,“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色所长哪知道他家的河东狮会忽然提前回来了,一时也愣住了,直到东西抽在身上才猛的清醒过来,快速的边躲着扁担边冲到门边,迅速的关上门,然后一把举起一直呆在门边迷迷糊糊的儿子,一叠声道:“别打,别打,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一边还指着沙发上的白鸽。
河东狮见自己老公用自己儿子当挡箭牌,一时也找不地方好下手,于是又气呼呼的冲到还在沙发上懵着的白鸽面前,抬起扁担便不管不顾的抽了下去。
白鸽回过神,急忙狼狈的往一边躲去,哪知那河东狮却不依不饶的边吼着边追着她打。这样躲着可不是办法,白鸽转转眼珠,猛地站直了身体,指着自己的脑袋对着那河东狮喊道:“你打,你打,打死了刚好,你儿子就有一个□犯爸,一个杀人犯妈,有本事你打,照脑门上打。”
河东狮看了眼色所长手上举着的自家懵懵懂懂的儿子,把扁担往地上一丢,人往地上一坐,蹬着腿哭嚎道:“哎哟,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做的什么孽啊,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给我评评理啊。”
白鸽眉头一挑,若是被这女儿将人引过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于是眉头一挑,高傲的说道:“你尽管叫吧,把所有人叫过来,让别人看看你孩子的爸跟别人是怎样乱搞的,刚好也让你孩子在这十里八村的出出名。”白鸽时认准了这女人将自己的儿子当成天,只要一关乎孩子,绝对是这女人的死穴。
果然一听白鸽的话,这女人便如同被掐了脖子一样,哭嚎着的声音一瞬间没了,白鸽双手环胸,对着那女人“嗤”的嘲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蔑视的轻唾:“无知妇孺。”然后摇摇摆摆风情万种的从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跨过,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回头对着呆呆傻傻不知应该如何反应的女人说道:“哦,对了,怪只怪你自己不够吸引人,留不住你老公。”而后捡起地上的文件袋,一手推开驻在门边的色所长,打开门扬长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白鸽迅速的洗了个澡,表情冷漠的整理东西,连夜便离开了大水乡,刚刚是把那女的给唬住了,可谁知道那女的反应过来会不会找她娘家人过来,这种地头蛇,自己还是躲着再说,等签证办下立马动身去国。
白鸽打了个电话给表姐,连夜赶了过去,表姐给她打开门,惊讶的问道:“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白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不准备在那穷乡僻壤带着了,我申请到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等签证办下来就走,最近住你这,行不?”
表姐将白鸽让进屋,不赞成的说道:“出国深造?你开玩笑吧,这要好几年吧,你这一走你还指望着彭韬等你?就算是出国深造,你也该将彭家少夫人的位置坐稳了在走。”
白鸽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摆了摆手才说道:“要三年,至于彭家少夫人的位置,戚,谁愿意坐谁坐吧,哼,他摔坏了脑子,到现在还在医院没醒呢。”
表姐皱了皱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傻啊,病了更好啊,趁这个机会表表真情,让他的父母好接受你啊,没事多去露露脸,我告你啊,当上了彭家少奶奶,可比你着出国深造有用的多了。”
白鸽又摆了摆手,斜睨了一眼表姐,抬了抬下巴说道:“我以为我是傻子,我去问了彭韬的主治医生,人家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就他这情况,醒了不是傻子也是孬子,你指望着我守着个傻子过下半辈子?”
表姐挑了挑眉,有些吃惊的看着白鸽,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还真是狠心,一听见这消息立马就将自己的后路铺好了,你们一块也好几年了,你说甩下就甩下,有时候还真怀疑你有没有心。”
白鸽刚刚干完体力活累得要死,也不在意表姐话中的冷嘲热讽,径直换了睡衣往床上一躺,睡了。
签证很快办了下来,白鸽整理了轻便的行李,拒绝了表姐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