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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气得只能在心里直骂娘。
“如果你要娶这个女人,你就给老子滚。”焰啸虎彻底被儿子激怒了,客厅里,谁也不敢讲话,父子俩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双眼血红的场面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焰天耀满脸焦急,苦思解决的办法,可是,他知道,这场父子之战在两年前就差一点爆发,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四哥的底限了,老四铁了心要娶米妞,大伯又绝不允许,互不相让,两只老虎就要斗起来了,他们斗起来,可就乐坏了那些藏在暗处,居心叵测,心术不正的坏人了。
“君煌,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见儿子铁了心要与焰啸虎算债,李凤娇是真有些急了,两年前的事,她全都知道,她也是站在老公这一边的。
“你可是堂堂军区在校啊?如此身份,这样做会让人贻笑大方的。”
“妈,如果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主宰,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你说,即便是做了国口家主席又有什么意思?”“可是,可是……她……”李凤娇瞟了飞儿一眼,包括她怀中的孩子,那孩子的轮廓模样,她也看到了,正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们,静静地听着他们大人的谈话。
“这个女人带回来两个孩子,老四,这种生活不检点的女人,你也敢要?”焰啸虎吸了一口气,尽量压下心头怒火,佣人将药递过来,抬手就将佣人手中的降压灵拍掉。
“焰司令,注意你的措词,这是我……”焰君煌话还没有说完,小贝贝就挣扎着从飞儿怀中跳下来,小跑步冲到焰啸虎面前,伸出小手拍在了焰啸虎的屁股上:“死老头,我打你,你欺负我妈咪,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妈咪坏话,死老头,我呸。”贝贝对着焰啸虎又踢又咬,还吐了一口焰啸虎的唾沫,焰啸虎那受过这种气,可是,面对这种长得与老四一模一样的小人儿,他心中升出一种比对待老四更多的无奈感。
见到贝贝去踢焰啸虎,所有人都惊呆了,焰天耀吓得六神无主,焰东浩只能忤在原地,静观望着这一幕,傅芳菲却在暗地里笑,飞儿扑了上来,将贝贝抱走,她知道,焰啸虎不啃声,是看在了那一张粉嫩与焰君煌一样的轮廓上,要不然,凭焰啸虎的德性,早煽贝贝两个耳光了。
焰啸虎气得一张老脸青黄不紫,颤抖着手,指着飞儿道:“这种女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你就滚,滚啊!我眼不见,心为净。”
见焰君煌就要带着飞儿母子仨离开,李凤娇拦了过来,面色变得苍白,她劝解道:“儿子,你父亲在气头上,真想结婚,也不是没可能,折腾了大半夜,孩子也累了,赶紧让他们下去息着。”语毕,急忙回头吩咐拥人准备房间。“君煌,卖妈一个面子,一切等睡一觉醒来再说。”
“是啊!是啊!四哥,现在这么晚了,你不要走嘛!”焰天耀也扑过来挽留,他才不要让四哥离开,离开了,可能真不回来了,这一幕真熟悉,似乎两年前也发生过。
焰君煌最终抵不过母亲那双老泪纵横的眼,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春风吹拂着庭院的杨柳枝,柳枝拂摆,分外妖娆,飞儿站在窗前,静静地欣赏着庭院的美景,贝贝与翰翰两个孩子被佣人带到阳台玩去了,久违的一座城市,生她养她的故土,她回来了,虽然是被焰君煌强行抓回来的,不过,即然回来了,她就不打算走了,昨天晚上,一夜未眠,睁眼到天亮,她彻底想通了。
许多人并不因她的宽容而改变……
“真是好兴致啊!”身后传来一记突兀的男人声,飞儿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一双眸子如一头恶狼一样盯着她,两年前,在沙滩上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当时,她打了他一枪,见他满身染血,她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是不是在想,明明打中了我胸膛,为何我还能活下来?”焰东浩从窗台边拿起一本书,
,状似无意地翻着,见飞儿迟迟不语,‘啪’的一声合上了书页。
“米飞儿,你够狠,你居然敢把那个杂种带回来。”这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以前,她一直以为飞儿不过是在气他,才会那样说,事实证明,这女人不是在说谎,算算日子,是真的在与他未离婚的时候,就有了那个孩子,焰君煌的孩子,那张小脸永远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而她还要准备带着那个小杂种在这屋子里窜来窜去,不停地拔动着他胸上深插那根刺,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么?
“焰东浩,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嫌我不干净了?为什么六年前你不嫌?”焰东浩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立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陡然就罩住了她。“你跟我出去,与你讲话,我觉得恶心。”飞儿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迟来了整整六年,这耳光甩进她心中的恨与怨,委屈与悲伤,还有说不出来的幽怨,是他硬生生让自己与焰君煌分离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他充当了宝宝的角色,今天,她与焰君煌不会这样难堪的境地。
是他一手撕碎了她的幸福,让她被焰啸虎逼迫,远走故乡两年,而如今,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却还跑到她面前气势汹汹地质问,她还想找他算债呢,他到找上门来,正好,让她发泄尽所有的委屈与怒气。
“恶心?四年前,为什么你不恶心?现在来恶心,不觉得迟了一点么?”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了一耳光,脸上同一处被连续挨了两次打,垂下俊眼,见飞儿手心一片通红,焰东浩张狂地笑了,笑到嘴角扬成了难以形容的弧度。
“米飞儿,我知道你恨我,不过,就算将我杀了,你与焰君煌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与我睡过了,身上已贴了我焰东浩的标签,烙有我焰东浩的印记,你,米飞儿三个字对于焰氏家族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老头不可能同意你们的婚事,别做梦了,要不,再回到我身边,反正,这两年,我也没有再娶,我也不再追究你伤我的事情,我们重归于好。”
他无法忍受这女人带着那个孽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你做梦。”这个男人不要脸到极点,飞儿早已领教,不管他做什么,他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绪了,因为,他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他,一切只是他的阴谋,嫉妒心真的很可怕。
“是么?”女人冰冷的容颜,无情的话语,尤其是她平淡无波的脸孔,让焰东浩抓狂,以前,如果他随便一句话,她就可以当成是圣旨,就算是曾经她们闹离婚,他与白素宛乱搞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心中充满了恨,可是,也会冲着他抓狂,无论是抓狂,喜、怒、哀、乐,她心中肯定是有他,如果他牵扯不了她的情绪,那么,她心里就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这个想法让焰东浩幽伤,那种幽伤慢慢汇聚成一条长河,让他就快在这条幽伤的长河里灭了顶!
这样的米飞儿让他感觉很陌生,让他抓不住,虽然,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抓住他的心,只是,她的冷漠成了他的失落,他无法忍受这份儿失落,突然,他捧起了她的脸孔,嘴唇火速就覆上她,然而,才贴上去,唇瓣就有撕裂的痛楚传来,她咬他了,‘波滋’一声,他呼痛着急忙退开,口腔里血腥一片,用手背擦掉嘴角掺出的血丝,他扯唇又笑了。
“怎么?从此不让碰了。”焰东浩轻薄的话语终于将飞儿激怒。
“焰东浩,你跟我滚出去,这辈子,你做人真的很失败,因嫉妒你拆散了我与焰君煌,其实,以前,我之所以百般讨好于你,不惜为你开创公司忙碌,只因你是我心中的那个宝宝,我只是恋着儿时的记忆,并非是你焰东浩,这一生,你除了会耍心计以外,你还会什么?是的,焰君煌比你优秀,你及不上他的千万分之一,你拿什么给他比?他天生带着光环,无比的荣耀来到这个世间,如今是军区赫赫有名重量级人物,就算挤破了头,迈进了焰家的门槛,你最终能得到什么?焰君煌是天上的神,你不过是地上匍匐的狗,狗一生只能仰望,他永远活在天堂,而你一生却终将处在地狱,这是你下贱的母亲带给你的荣幸,所以,怨不得任何人。”
不可否认,飞儿的话很毒,完全没有一丝旧情,对他焰东浩早已恩断意绝,准确地说,从来都没存在过情,要不是他自称宝宝,她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当年,你自称宝宝,费了不少心思吧!”如果他没费心思去调查,绝对不可能知道她与宝宝的一切,甚至连许多细节也知道,真是用心良苦,飞儿讥讽地想着。
“焰东浩,你利用我,打击他,将我当做垫脚石,一步步往上爬,可是,你机关算尽,我与他还是走到了一起。等着吧!只要我们一结婚,焰家的一切就全都是我的,你与你母亲所有的梦想都会破碎。”
一针见血地戮到了焰东浩的痛处,他恶狠狠地盯望着她,身上渐渐弥漫出阴戾的色彩。
“只要我还没死,你就绝对不可能嫁给他。”
这话说得太狂霸,还真同是焰氏子孙,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是么?那我们走着瞧,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见焰东浩一张脸慢慢变白,飞儿心中升起一缕爽意来,哈哈!傅芳菲母子果然是冲着焰家财产而来,她彻底看明白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就要嫁给焰君煌,让那对母子气得吐血。
“米小姐,司令有请。”门口有佣人进来,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焰东浩身影,心慌意乱赶紧将脸别开,深怕自己惹祸上身,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这可是米小姐的房间,明明要与四少谈婚论嫁,孙少爷却与她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好。”飞儿应了一声,冲着焰东浩笑了笑,踩着纵容的步伐离开。
焰东浩站在原地,望着飞儿离开的倔强身影,气得一张脸几乎没有了血色,他被人家戴了绿帽,还在那儿兴奋着,原来,他们早设计了他,他绝不能让飞儿嫁给焰君煌,他没那个雅量叫前妻生的孩子弟弟,也绝不可能让她成为自己追求梦想,追逐顶峰权利的绊脚石。
飞儿走进书房时,就看到焰啸虎正手执毛笔再练着书法,王警卫员在旁边不停地砚盘里磨着墨,书案上摆放了好几张写好的书法,笔笔如刀,苍劲有力,都说字如其人,真的一点都不假,一笔一划都张扬着一种飞扬跋扈的神彩。
焰啸虎写好最后的一字的一笔,放下手中的毛笔,向王警卫员挥了挥手,王警卫员悄然退出,并不念体贴地阖上房门。
书房里静谧一片,焰啸虎将自己写得字欣赏了一番,这才将眸光投扫向站了多时的女人。
“你食言了。”
她一直在等着,知道焰啸虎会找她算债,所以,焰君煌刚因有点儿私事要办,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焰司令,何出此言?”飞儿似装听不懂,拧起了秀眉。“别给老子装蒜?”
焰啸虎陡地拔高音量。
一双利眸炯炯有神,闪耀着嗜血危险的光芒!
“焰司令,尊重你是军区司令员,是人民的公朴,所以,我喊你一声‘司令’,我即然尊重你,你也得尊重我,你不是我老子,虽然,请你不要这样乱用词汇,这样有损你堂堂军区司令员的身份与形象。”
“你?”这女人三言两语堵得焰啸虎一句也说不出,气得差点得了内伤。
“米飞儿,你不要太得意。”打开抽屈,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白纸,火气冲天地砸向她:“好好看看,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