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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焰君煌斩钉截铁地回答他。
“老五,你太小看四哥的能力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又有谁敢把这件事捅到报纸上去?”
也是,焰君煌在军区的地位如日中天,已经有人预言,日后,焰君煌的地位会比他老子焰啸虎还要高。
所以,谁敢得罪他焰君煌啊!不想在军区混下去了。
今天是翰翰的五周岁生日,小苏子奉命去‘天华酒店’预订了一桌子的酒席!
五点,阿菊牵着换了一身斩新衣服的翰翰,飞儿牵着宝贝儿子,四个人走出焰府,坐上了小苏子开来迎接她们的小轿车。
“小苏子叔叔,你看,今天我阿菊姐姐好漂亮啊!”贝贝抱着飞儿的头,脸蛋不停蹭着飞儿的脸颊,眼睛望着旁边抱着舅舅的阿菊,话却是对前面正在开车男人说的。
“呃!”小苏子转动着方向盘,眼尾瞥向了前视镜,镜子里恰巧撞上了阿菊的眸光,那满脸的绯红透着丝丝的难为情,还有一缕的不好意思!
与苏长官目光在镜子里相遇,阿菊连忙调开了头,眼睛有意望向了别处!
“哇!小苏子叔叔,阿菊姐脸红了,米妞!”贝贝圆滚滚的身子在飞儿怀中扭来扭去。
“你给她们穿红线好不好?如果阿菊姐给小苏子叔叔生一个仔仔的话,我就有伴儿了,我就是最小的了。”
“小鬼,别乱说。”阿菊听不下去了,脸更红了,如天边的火烧云,她责斥贝贝,这小少爷口没遮拦的,让她以后如何与小苏子相处啊?在焰府里,他们各司其职,都经常在焰宅活动,低头不见抬头见,小少爷这样说,让她以后更难自处了。
“阿菊,咱们苏长官也一表人才,又是焰首长身边的得力助手,日后指不定飞黄腾达呢!”飞儿也帮衬着小苏子,她早就察觉小苏子心思了,这小伙子最近老是魂不守神的,一脸的思春样。
“米妞,还要望你在君皇面前多美言,小苏子的未来就全靠你了。”呵呵!小苏子轻轻笑着,回头,凝望向阿菊的眸光多了几分的爱恋!
“放心吧!你老大很器重你,所以,最近,你是别想到基层去的。”
“没事,我暂时也不想离开他。”反正,侍候君皇习惯了,如果将他调到基层去,他肯定不习惯,还是先呆在他身边混几年,等阅历够了,羽冀丰满了,君皇定会给他一个最适合他的位置。
“要去接夫人吗?”小苏子轻声询问飞儿。“不用了。”飞儿摇了摇头,虽然,翰翰的生日她很想与母亲一起过,但是,考虑到母亲的身体,决定她们去吃完饭以后,再带翰翰过母亲那边去。
“好。”
小苏子不过是一名警卫员,当然是主子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了。
她们刚下了车,一辆黑色的奥迪刚好在酒店门口停下,贝贝刚跳下车,看到从车厢跨出那支黑亮的军靴,圆滚滚的身子就扑腾过去,嘴里直呼着:“爹地。”
“嗯!儿子,慢一点。”焰君煌嘴角笑得合不拢嘴,张开双臂,将儿子抱入怀,望了她们一眼,带着贝贝跨进了电梯!
“爹地,我要骑马。”
贝贝抱住了焰君煌的脑袋,自个儿爬上他的肩膀,焰君煌一张俊逸的脸孔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
他用手托着儿子的腰,一个甩手,贝贝成功骑到了他脖子上,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不停地蠕动,小手在爹地肩背上拍着,嘴里不停地呼着:“驾,驾。驾。”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焰君煌哼起了这首旋律,记得,他与米妞在避暑山庄初见面时,米妞的嘴里就哼着这首歌儿,说是她外公教她唱的,然后,从此,他也喜欢上了这首歌,夕阳西下,沙滩上,她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老牛,我是牧童。”
“不不不,我只想做新郎倌,才不当老牛呢!”
“谁说要嫁你了。”白衣女孩嘴一撇,小男孩执起她的素手,指着她食指上狗尾巴草戒。
“戒指都戴上了,这辈子当我新娘定了。”
多美好的童年岁月!至今,他都还印象深刻,贝贝也开始哼唱起来,唱得有模有样,并没走调!而且,与父爹地合唱兴致老高。
电梯门开了,清脆的音乐声从里面泄出,阿菊抚着飞儿转进了电梯,耳边回荡的歌声让飞儿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可是,闪得太快,再加画面模糊,所以,她抓不住就稍纵即逝了。
“飞儿小姐,你看首长多宠小少爷啊!听说,他还为你建一座庭园,取名‘飞园’,飞儿小姐,你成了京都所有女人羡慕对象。”
阿菊是一个女人,当然也渴望有一个白马王子如焰首长爱飞儿小姐一样来爱自己,只是,恐怕这辈子她都遇不到了。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记得有一个男人曾对她这样说过,可是,脑海里,那张男人脸孔是模糊的,她想看清楚,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清楚!
是他么?是焰君煌这样对她说过吗?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听着贝贝与他的笑声,笑声里充满了磁性,想着父子俩唱歌的画面是那么温馨。
焰君煌为她建造了一座庭院,这让她很吃惊,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她一掷千金,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是一个有心的女人,虽然记不起以前她与焰君煌走过多少甜蜜的岁月,看着他能这样子宠爱自己,她内心深处有一缕感动在荡漾!
阿菊望着飞儿的身影,心中有一丝的惆怅,首长将她宠上了天,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跟过木头人一般无二,甚至残忍地将一切都忘记,焰首长是一个多痴情的男人啊?
恐怕这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个这种为爱可以不顾一切的男人了!他是众人心目中的男神,偏偏对飞儿小姐情有独钟!其实,阿菊真为飞儿小姐高兴。
“女人,在思春啊!”一记戏谵的声音在身后不期然响起。
阿菊回过头,不经意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仁,男人眼睛里蓄着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呸!整天没个正经,你才思春呢!”阿菊怒骂了一句,别开脸,不想理睬他,转身疾步向前走去,想起了贝贝在车里说的那句话,真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趁回头掩饰了那一份尴尬!
小苏子几个大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单手撑在了墙壁上,向她吹一口香气!
“妞儿,你还别说,昨天晚上我真思春了,你想知道思春的对象不?”邪里邪气地笑了。
“不想知道,滚开。”又要对她性骚扰,阿菊有些恼火地吼。男人凑上前,用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个女人光着大腿,两根腿儿晃呀晃的,身材很性感,大汗淋淋的,爽死了,起初,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蛋儿,不过,后来看清楚了,就是这张绯红的脸蛋儿啊!”
小苏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呵呵轻笑,嘴里的淫言秽语让阿菊的脸更红了,小苏子的话让她无动自容,原来,这个男人平时的正经八板是装出来的,整个就是一闷骚男啊!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老子操你全家。”
阿菊从未受过如此轻薄,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她真狠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方才解被他轻薄之恨。
“不用操全家了,要不,呆会儿,我们找过房间,我随你操,前面,后面,侧面,上面,下面,随你操,好不好?”
“啪”,阿菊毫不犹豫甩了苏长官一个耳光,这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整个就一色痞!看着起恶心!
小苏子左脸颊上吃了一耳光,不过,他不怒反笑,执起可菊的素手就凑往了唇边:“打是情,骂是爱,菊妞,贝贝都说让你替我生下仔仔,要不,我们去造一个出来,给他作伴。”
“你去死。”阿菊抽出手,一脚踩在了男人腿上军靴上,这一脚很重,甚至还狠狠地转拧了两下,小苏子痛得抱着自个儿的腿在原地绕了两个圈儿,冲着女人的背影直呼:“女人,你太心狠了。”
他的脚趾头都快被她踩破了!
女人发起狠来是母老虎啊!可是,米妞的性格也倔强,为什么没见她这样对君皇啊?而且,君皇也是这样逗弄她的吗?为什么这种暖昧的方法用到阿菊身上就不见准呢?小苏子百思不得其解!
包厢里很热闹,小苏子点了许多两个小家伙爱吃的菜品与糕点,席音,见君皇不停往米妞碗里夹菜,小苏子戴上白朔料袋子,抓了一只虾子,去了虾壳,将白白胖胖的虾肉送到阿菊碗里,亲昵地道:“阿菊,这虾子好肥,吃了一只能养颜。”
“养你妈……”话到嘴里硬生生卡住,意识到场合不到,而且,焰首长与飞儿小姐已经向她们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眸光,阿菊即时改了口。
“我不爱吃这个,谢谢。苏长官。”语气生疏,她将虾子夹回苏长官碗里。
不吃我自个儿吃,小苏子将虾肉送往嘴里,狠狠地咀嚼着,心里苦思着办法,他要怎么做才能降住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居然敢说操他全家,总有一天,他要将她操个够,哼!
大家在吃蛋糕的时候,飞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完手,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让开。”声音如同眼神一样清冷!
“假装的吧?”男人一双眸子定定地锁住了她娇嫩的脸孔!“我不认识你,走开。”
“不认识?”男人凝望了她半晌,然后,低低地笑开,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掀动。
“米飞儿,你还真会装,不认识是吧!没关系,我们再认识一遍,我叫焰东浩,是你前夫。”他咬重了‘前夫’两字。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夫’两字代表的意义!
伸手推开他,她不想与这个男人相离的这么近,直觉告诉她,她讨厌这个男人,非常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息,讨厌他说话的方式,还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眸!
“米飞儿,站住。”焰东浩伸出狷臂轻松就将飞儿箍入了怀!他不过是想惩罚一下她,没想到,不过去监狱里呆了几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说宝宝死了,她就疯了,真不愧是真爱,而且,那个男人一回来,就替她修建了一座飞园,并且召告了天下所有的人,搞得整个京都人人皆知,知道焰君煌将老婆疼入了骨髓!
“放开我。”飞儿抬腿踢他,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几乎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咬到牙根发酸发疼,男人惨叫一声,将她甩开,灯光下,男人粗厚的掌腹上,密密的两排牙印泛着红光。
男人的脸色难看极了,扭曲的脸孔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满身弥漫着萧杀之气,飞儿缩起头,一步步退开,想迅速远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然而,男人伸出的魔掌如野兽张开的獠牙,看起来是那么恐怖阴深。
在她刚转身之际,再次将她锁进了怀里,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按压在墙壁上,然后,凶狠的吻落下,狠命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女人张唇狠狠咬下去,血流如柱,整个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女人抽身退开,男人欲走,没想到过道入口处不知何时凝立了一抹峻硕冷昂的身形,男人一身绿色的军装,眸光如两团火炬,当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是谁,几个大步绕了上来,军靴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发出‘蹭蹭’的巨大声响,那声音像是故意要刺破某人的耳膜神经。
“君煌。”女人满脸惊悸地扑进了他的怀抱,焰君煌望着花容失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