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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煌,你等着我,我先去把它弄干净。”说着,她已经撑起身,飞快跑向了浴室。
当浴室的门刚一关,焰君煌火速从大床上跃下,从橱里抓起了一件衣服就跑到了对面的卧室。
他进去时,地板上的鲜血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刚才,他被路易丝压在身下的时候,一直有观望这边,根本没有响动,也没有人上来,真是奇怪了。
走向门边,门背后的女人正坐在一根凳子上,穿着衣服,一件干净漂亮的白色洋裙套上了身,只是,后背的拉链开口太长,几乎是从颈子口直达腰尾椎骨处,灯光洒照在她光裸的美背上,让她的肌肤泛着一层橘色的光泽,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很诱人,几乎能看到她尾椎骨底端,甚至连臀沟都能看得见,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反手,却没办法勾住拉莲,正愤火这裙子款式的设计,恰好男人返回,她冲着男人低吼了一句:“泄完火回来了?”
泄火?焰君煌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明白她的意思外,不禁莞尔一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将手上的衣物扬了扬,他只不过是为她去寻找一件衣服,让她成功脱逃而已。
“没泄呢!”这女人是在吃醋吗?她这样子嘟着红唇的样子可爱极了,焰首长感觉自己真是爱死了。
“没泄完,要不,今晚,我去找你,你帮我泄。”
这话是贴在她耳窝处说的,说完,还有舌头勾住了她的耳珠,低沉浑厚的声音是那么迷人。
女人脸孔一片潮红,为这男人肉麻的话打了一个寒蝉,身体也紧跟着划过一阵战粟。
她冲着他低吼:“还不快将拉链给我拉上。”
焰君煌第一次被人骂,居然不愤反笑,心情大好地急忙用手扯住了裙子后背的拉链,‘兹斯’一声,拉链成功拉上,将那道布料上细长的口子合上,也成功隔绝了男人火热目光对她凝脂蜜色肌肤的洗礼。
他们火速走下了楼,大厅里居然除了小苏子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小苏子望着他双双从楼上走下来,面情怔然,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小苏子,走,回我卧室去。”焰君煌揽着女人的水蛇腰,见她面色已经呈现白色,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已经撑到了极限,时间不多了,再不争取时间,这女人就会被英国士兵抓捕入狱。
女人的身体从小苏子身畔擦过,小苏子眼尖,自然有瞟到了她手臂衣服内侧也丝丝的血红。
“是,君皇。”首长要帮这个蓝隽未婚妻敖雪,他也只能站在首长大人这一边,没得挑。
他们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了威廉王子的声音。“君煌,来,我们接着下。”威廉王子揉着肚子,他刚才蹲了近半个小时的洗手间,胃里难受,肚子也很胀。
“威廉王子,敖小姐找我有事,先失陪了。”
他话刚说完,楼上就传来了路易丝公主的声音。“君煌,别走。”女人洗干净身体走出浴室,见房间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赶紧胡乱着装就奔下了楼。
忽然间看到焰君煌身边的女人,路易丝公主面色难看极了。
又见焰君煌大掌紧紧地揽在女人腰上,她气得更是找不到东西南北。
“敖雪,太过份了。”她扑上前,意欲要甩女人一个耳光,这个女人抢了蓝隽还不算,如今,还要来抢焰君煌,她真是气死了。
焰君煌伸手稳稳接住了路易丝公主的手掌,不客气地道:“公主殿下,敖小姐是我朋友,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她。”
“什么?朋友?”路易丝心里一把无名火在狂烧,刚才在楼上,这男人还对她软语温存,不过才片刻,就翻脸不认人了,俊颜的冷若冰霜与楼上那个笑着热情回抱着她的男人简直是天攘之别啊!
“君煌,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这种女人你也喜欢,她只不过是蓝隽的一只破鞋,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最不喜欢玩破鞋的么?”
“路易丝……”
焰首长听了她侮骂敖雪的话终于火了,就在他要发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到片刻,一群身着军装,手里端着枪支的侍卫迅速将大厅包围了起来。
“什么意思?”威廉王子皱起了眉头,为首的男人走了过去,在王子殿下耳边一阵叽哩呱啦。
焰君煌也凝神听着,那个士兵说,有一个黑衣人潜进了威廉殿下寝,他们发现她往这儿来了,所以,为了王子殿下的安全,他们要收查王子殿下的寝宫。
就在那一瞬间,焰君煌感觉自己大掌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君煌!”女人粉嫩的唇瓣开合,这记呼喊声是多么熟悉!熟悉到犹如就在梦中,低下头,首长大人凝神望着这张绝代娇颜,五官变了,可是,眼睛,对他名字熟悉的呼喊声,还有她的身体根本没有丝的改变。
凝望着女人的视线变得幽深,渐渐地,隐隐闪耀着泪光,多久不曾听到这声低如春燕般的呼唤了?
多少次,他梦得伊人梅树之下盈盈笑,只是,醒来的时刻,想到梦中的情境,准会让他有一种梦碎心碎的感觉。
是做梦吗?飞儿,他轻声呢喃,捧起了她的脸蛋,望进了这一对幽深的剪水乌瞳,像是恨不得望进她灵魂深处。
俯下头,毫不犹豫,不顾众人在场,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啃吞着她的唇瓣,她的唇很香,很软。
无法承受他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情难自禁之时,女人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应着他给予的热情,并踮起了脚尖,女人的吻很急躁,大胆,开放,狂野,火辣辣的法式热吻,但是,外人看不出来。
男人没有放开她,只是一直注意着她手臂上浸着一丝血红,如果被士兵或者威廉王子发现的话,就没后路可退了。
舌尖触到了一块凉凉的东西,他惊诧的张开了眼睛,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她的舌头狠狠地抵了过来,将一块东西卷进了他的口腔里,同一时间,玉手从他衣领处探了进去,一个凉嗖嗖的东西成功别在了他衣服的里侧。
“敖雪,你好不要脸。”路易丝没想到敖雪会当着她面儿吻焰君煌,怒火中烧之时,大掌揪住了女人的衣领,狂狠将女人扯开。
“侍卫上楼去给我查。”威廉王子对属下下令,为首的侍卫带着一干士兵上楼。
翻了一个遍,居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一群侍卫返下了楼,面色凝重地扫射向在场的所有人。
气氛越来越凝重,敖雪终于开口了。“威廉王子,我有事禀报。”
“说。”简洁的一个字无形中显露了威廉王子在国人面前的气势与威严。
“你拉肚子是吃了不干净的餐点,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大校的警卫员往荼里放下了一些白色药粉。”
爱不白之冤,小苏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无妄之灾,飞来的横祸。
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个冷心绝情的女人,刚才,他与君煌可是在帮她啊!现在到好,为了保全自己,她就这样子污蔑他与君皇,太可恨了。
“敖雪,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小苏子不干示弱,反正,他们不是英国的子民,就算抓住了什么把柄,他们也不敢将他们就地处决,更何况还是这不白之冤呢?
“英格尔侍卫,你大可以搜一搜身,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大厅里,沉闷的气氛渐渐冷凝,整个空间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也能清晰耳闻。
“对不住了,焰大校。”忽然间,笑意渐渐从威廉王子唇边敛去,说气尽显生疏,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亲切。
焰君煌紧抿着双唇,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敖雪回望着他,嘴角勾出一抹阴狠的笑痕,好像在说:“男人,这是你欠我的。”
一箭双雕让他们自相残杀就是她真正想要的目的,至少,在表面上混淆了他们的判断力。
英格尔侍卫居然从小苏子军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堆白色的颗粒。
那一刻,小苏子脸都白了,凝扫向敖雪的眸光带了几缕的恨意。
他终于都明白了,原来这包颗料是刚才那女人下楼时,君皇命他跟上来,她们越过他身侧的时候,她悄然塞进他军装口袋里的,好有心计的一个女人,君煌是眼瞎了,为什么要这样子帮这个可恶的女人啊?
“焰大校,你怎么说?”威廉王子的声音一寸寸地冷凝。
“说话啊!焰大校,你此次来英国目的是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谋害王子阁下?”敖雪跟着起哄,胆知道他嘴里含了一个东西,但是,不能说话,她偏偏要咄咄逼人地质问。
威廉王子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冲着英格尔侍卫一声冷喝:“给我搜。”
王子殿下一声令下,英格尔与一干士兵火速分成两拔,一拔冲过去将小苏子与焰君煌包围,另一拔刚将王子殿下护在身后,转眼间,就将焰大校两人当做了敌人般对待。
这女人太阴险了,将嘴里的那团金属吐了出来,摊在了掌心,是一块针孔摄像头,从衣服里面扯掉那块让他肌肤凉凉的玩意儿,一个窃听器,是这女人刚才插进去的。
小苏子看到首长大人掌心的东西,吓得腿都软了,妈呀!君皇,你想害死我们啊!
“拿过来。”威廉王子发了号令,英格尔不敢怠慢,夺过了焰君煌手心的玩意儿,毕恭毕敬地呈递到了王子殿下手上。
“把那白色粉沫拿去化验,十分钟我要结果。”
“是。”英格尔拿着那包白色粉沫离开了大厅,十分钟后匆匆返回。
“报王子殿下,是一把毒粉,针孔摄像头到只是大厅,你们下棋的画面,但是,焰大校好像上楼去了。”
“报。”楼上有一名士兵响亮的声音传来。然后,大家便看到那名士兵拿了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大衣上取出一个窃听器,型号与焰君煌身上取下的一模一样。
“焰大校,你有什么话说?”威廉看到这些铁证,额头浮上三条黑线,真是看不出,这个焰君煌包藏了这样的祸心,来英国访问是假,来谋杀他到是真的,或者说,是来窃取他们英国的军事机秘,他居然把窃听器弄到了他大衣上,这件衣服这两天他经常穿,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所做的事,说的话被这个中国大校知道了多少?
亏他还一直友善相待,威廉王子感叹自己有眼无珠之时,冷妄出口:“焰大校,还有什么话说?”
“无话可说。”焰君煌望了一眼眼前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他一旦开口,她势必得立刻被这威廉王子打入死牢,这种栽脏的方法真是小儿科,那窃听器是她在楼上放进威廉王子大衣里的,只是,当时,他被路易丝公主压在身下,明明都没看到她走出那道门,客厅里的摄像头是被谁摘走的?而且,还经过了剪辑,只留了他上楼,以及先前与威廉王子开心下棋的画面,她没有分身术,他敢肯定她还有帮凶,而刚才他在大厅里,与小苏子看到地个从窗台口掠过的黑影,现在也不太敢确定是她了。
想用这种方法除掉他,敖妞,你还太嫩了点!
“英格尔,给我带下去。”焰君煌没有为息争辩一句,面无表情地默认了一切,路易丝公主震惊了,被发生的事情吓坏了,见父亲要将焰君煌禁闭,她不敢现犹豫,跑过去冲着父亲叫起来。
“父王陛下,君煌不可能这样子做,他刚才上楼是去找我了,我可以作证,你衣服上的窃听器是我放上去的,我想跟父王陛下开一下玩笑。”
路易丝公主语无伦次,想着一切方法挽救整个让她措手不及的局面。
“公主,你是不是疯了,他是想窃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