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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颠倒众生的身段与脸孔,只可惜,她有一颗冷情的心,从不会对任何男人付出感情!
拿了一件睡袍走进了浴室,推开门再掩上,脱掉自己的红衣裙,将挂在了衣钩上,把一头黑段子长发绾于脑后,踢掉了脚下的高跟鞋,一双玉足踩进了浴缸。
这是从H国进口过来的按摩浴缸,浴缸底部有许多小小的齿轮,身体躺到浴缸里,身体接触到那些齿轮,那此齿轮开始转动,身体的穴位得到按摩,四脚百胲里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抬起纤纤玉指,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掺入水中,片刻后,浴室里,花香袭人,嗅闻着花香,敖雪掬了一把热水扑向了自己的脸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又一遍。
由于太舒服了,所以,她轻轻地阖上了双眸,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女人警觉肆起,感觉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倏地睁开了双眼,雾蒙蒙的视野中,只看到门口处光影一闪,然后,门已经落了锁,高大威猛的身形旋转过来,一双深邃的眸瞳笔直地扫向了她,凝望向她的眸光犹如茫茫原野上的一匹孤狼,又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可怕是老鹰,可恶的孤狼,在看到这双野狼一般双瞳的主人立体五官时,敖雪在心中哀叫,为什么就是这么阴魂不散?
在他步步威逼过来的那一刻,她腾地从水里站起,玉手伸向了旁边的衣钩,捞起了衣服火速就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上套去。
“出去。”望着男人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女人做了一个深呼吸,怒声嘶吼。
她定要挖了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可怕了,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闯进她的卧室,连蓝隽都不敢这样子对她,她们虽然是未婚夫妻,可是,长久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都没有越雷池半步,今天,她真是衰到家了。
“滚出去。”她抓起浴缸旁边装有玫瑰干花片的篮子向他砸了过去,篮子却把他稳稳地接于手掌里。
她恨得咬牙切齿,指着门口,再次狂吼:“给我滚出去。”
男人却置若无闻,见她发怒,眼睛里居然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彩,看到这具熟悉的身体。
焰君煌整个人显得非常激动。
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飞儿,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语毕,龙舌啃舔着她的红唇,撬开了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如一条游离的蛇一样穿梭在她口腔里。
仿若他们就是一对分离已久的恋人,穿梭了岁月的那条长河,终于得以相见,恨不得把彼此融入血液里,一生一世。
又若沙漠里口渴了几亿年的野兽,终于见到了一片绿洲,尽情地吸喝着属于彼此生命的泉源!
电光火石间,脑子里划过什么:“记住,你是特工,你不可以对任何一个男人的有感情,动了感情的特工,就是一支卡了壳了枪,害了你自己不要紧,破坏了国家计划,祸害千万同胞,罪过可就大了。”
一记冷妄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浮起。
“不。”她用力狠狠地推开他,一脸愤然地望着他,女人的转变太快,刚才不是默然接受自己的吻么?
男人望向她的眸光虽闪耀着激情,却也有一些讶然。
“无论你是谁,敢这样子对我,我饶不了你。”敖雪的脸蛋还因为刚才的激情呈现红润,她跨出了浴缸,迈开步子走出浴室。
……
男人眼中精光倍闪,矫健的身躯狂扫而上,这一次,女人已经有所警觉,所以,在他扑上来之际,已经火速转身,一个边腿踢了过去,踢到了焰君煌的胸膛,只是,距离有些远,只是脚尖沾到了他的胸膛,这对于体格健壮的焰四少来说,自然不痛也不痒。
女人由于过猛的动作,正巧四少又巧妙的躲开,害得敖雪身了一个趄趔,险些跌倒,好不狼狈。
“不准笑。”死男人居然这样欺负她,敖雪气得抓心抓肺,整个身形修倏然呈了一个格斗的姿势,手中的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心里不断地嚎叫,这男人欺人太甚。
“我不想伤你,亲爱的,让我检查一下,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绝对会伤你一根头发丝。”
他之所贸然闯进来,只是想探测一下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因为,她的身影太像飞儿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寻找飞儿的机会,飞儿出事当日,他虽然让法医检验了尸体,当医生向他宣布那具死尸身体里已孕育两月身孕,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墙催瓦倾,医生的那句话就等于是判了他的死刑。
他真想就那样倒下去,永远也不再睁眼,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怀疑,毕竟,那具尸体的面部轮廓已经被人划花,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真正的轮廓。
来E国,他才发现这女人身形与飞儿太像了,就在刚才,他看到她的身子时,简直都不敢相信,所以,他才会有这样过份的要求。
他说得很顺口,丝毫也没有一丝的脸红,却将敖雪一张脸蛋气得雪白。
“焰君煌,你就是一痞子,流氓,信不信,老娘割了你舌头。”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就摸出一把尖刀,向前跨了一步,寒光闪闪的刀尖笔直想向他心窝处刺去。
焰君煌站在原地没有动,当尖刀口在离自己心脏一公分位置的时候,飞快抬起手臂,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的手腕,蛮横一用力,女人惨叫一声,尖刀从她无力的指尖甩出。
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哐当’声。“放开我。”女人用脚踢他,冲着他破口大骂。
男人却一把将她拥进了怀,俯下头,意欲想吻上那两片樱红的嫩唇,没想到女人的力气也不行,奋力挣扎,男人居然伸长了脖子也没有偷到半点儿腥。
“放开我,你这个臭土匪。”
她呸了他一口,这死男人是来自于异国的大人物,没想到却是这样龌搓下流的人物,楼下还有那么多的人,也不顾她是蓝氏庄园老板未婚妻的身份,就这样笔直杀进来不说,还要撕破她的衣裙,还提出非份要求,把玉体给他看,太,太过份了。这一刻的敖雪恨不得拿把枪直接将这男人毙了。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男人捧住她的面颊,俯头强行吻了上去,女人张口就狠狠地咬下。
男人轻呼了一声,捂作被咬破的唇瓣,扬声怒骂:“女人,你属狗啊?”
然后,他攻,她守,他有其它怪异动作,她就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绝不让他得逞。
啥便宜都让男人占尽了,女人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着,咬得牙根发酸也没有松开,仿若在发泄着,不单单只是发泄着他出口的侮辱,或许还有其它,总之,她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复杂,也很陌生。
这样子纠缠,让她的心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她感觉自己的心口无缘无故蔓延着一种陌生的情愫,不,不可能,她及时否定,与这个男人不过见面三次,她承受,他是一个估秀的男人,是一个如天神一般的人物。
但是,她敖雪是百毒不侵的。
男人没有哼一声疼,任由她咬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咬得越紧,他的心反而越好受,变态了吧!他可能有自虐的倾向,回中国后定要去检查一下,看自己是不是为情为爱已经走火入魔了。
直到尝到了嘴角里血腹的味道,敖雪这才不得不松了口。扬起长睫,重新凝望向男人的眸光多了一抹惊诧,她这样子咬他,他居然如一颗冷松一样屹立在她面前,连眉毛都未皱一下。
就在她闪神间,男人已经。
露出的雪白肌肤让敖雪怒火中烧,一拳狠狠地捶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她绝对不允许这男人侮辱自己,这个世间上,没人可以欺负她,然后,两人在浴室里展开了一场搏斗。
男人起初是闪躲着身体,不想与她正面交锋,躲闪之时,手还不断乱舞,搞得女人一张脸气得如煮熟的虾子。
见男人的嘴角一直扯出暖昧不明的笑容,敖雪气得真想甩他两个大嘴巴子,她使出毕生最狠厉的招儿。
五指收拢,火速向他那儿抓去,好在他反应灵活,凌空一步,让她扑了一个空。
回身,好笑地望着她:“女人,真够阴狠的,你想来一个爪手。”
“呸。”敖雪恨得牙痒痒,都与他在这里纠缠个多小时了,她澡也没洗成。
今天真是糗大了,真想撕裂了他,可是,她打不过他啊!
女人这一次是真的火了,弯下腰身去捡刀子,男人伸脚一踢,刀子不偏不倚落入掌心,无法忍受心中涌现的挫败感,女人嘶吼一声向他扑了过来,男人没想到女人会有此一举,尽管他已经反应敏捷地火速收了刀子,可是,刀尖还是在她手腕处划了一下,灯光下,一条浅浅的红痕横在了她雪白的手腕上。
望着雪白玉腕上红痕浸出的血珠,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满脸心疼地怒斥:“我没想伤你的。”
“闭嘴。”女人趁他不备,以惊人的速度夺过他手上的刀子,刀尖往他手臂处捅去,捅得很用力,几乎是将整把刀子没入他的血肉,只能看到刀柄了。
男人吃惊之余,火速将刀柄拔出,刹那间,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扬臂一伸,手掌准确无误地捏握住了她圆润的下巴,眼睛迸射出阴戾之光,瞳仁里渐渐浮现出了嗜血光芒。
使了蛮力,手臂上挨了一刀,大掌猛烈一挥……
望着身下的女人,他深邃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嘴角不停抽搐,整个神情显得激动起来,只是,当他看到她某处,并没有印记时,他心里又蔓延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两人倏然一惊,紧接着,是一记低沉温柔的男人嗓音传入:“敖雪,在里面吗?”
望着菊花门板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敖雪的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我……在洗澡。”
男人撑起身,一步一步地退离这个有着与飞儿一样眼睛,一样身体的女人,用手捂住了血流不止的手臂章臂。
敖雪望着他流血的手臂,她心里疯狂嘶吼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子出去,还有地板上全是鲜血,如果蓝隽看到了,她就没办法向他解释这样的画面,没人会相信她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虽然她们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好像都做了。
如果被蓝隽看到了,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现在,她还不想失去蓝隽这颗棋子。
男人望着她,面情渐渐冷肃,眼神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就在外面男人焦急的叩门声中,男人一步一步往窗口退去,在敖雪低垂眼眸的那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匡当’的剧烈响声在屋子里响起,抬起头,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却只看到了满地的玻璃碎渣。
天啊!敖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男人是从窗口跳出去的,惊呼一声,心似乎提到了嗓子尖口,她飞快穿上鞋子跑到了窗口,从破掉的窗口望出去,哪里还看得到男人的半个身影?
这男人不简单,是她最强劲的敌人啊!她一直还在担心那个威仪王子,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威仪不足为惧,至少,他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而焰君煌不一样,他不但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敏锐力,观察力,洞察力都是一流,以后,做事行事都要小心警慎才是,要不然,她在这里很快就会呆不下去了。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敖雪心里烦死了,她不能让蓝隽进来,这里一片狼藉,然后,脑子飞速转动,她扯着嗓子对外面的男人道:“蓝隽,妞妞半夜爱踢被子,我怕她感冒,你去帮我看一看,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