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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飞儿挂断了电话,心情格外地烦躁起来了。
她本来是想打电话约张军毅见个面,给他说一下借款会延期归还的事情。
没想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她即不太熟悉,又不是不熟悉的男人雷战神打来的。
“喂!雷少有事?”
“飞儿,我听说你接管了付氏,你不打算回*区上班了?”
对于这个问题,飞儿沉吟了一下。
“这个还未定。”不是她不想回*区,而是现在没办法回去工作啊!
“你找回来的那个秘来的那个秘密文件根本就没弄丢,焰君煌是在骗你,他不想再在*区工作,所以,哄你说被小苏子烧毁了,其实,他一直就保留着。”
“我怎么知道?”飞儿略微有些吃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飞儿,如果你真想回来,我可以去向倪领导说情。”
如果是几天前,飞儿肯定会迫不及待就说好,可是,现在,事情又有了改变,她没办法丢下付氏一大堆事儿不管,尽管她不喜欢,但是,父亲走了,她必须得挑起这个担子,因为,翰翰还小,她必须把这个公事经营好,等他大了以后,把这个公司交还回他的手里,再将父亲留来的产业发扬光大。
“雷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暂时没回去的打算。”
她婉言谢绝。
“飞儿,现在有空么?”被她婉拒,雷战南根本不死心,把话题转移开。
“我在上班。”“那么,晚上没人约你吧!晚上我们见过面,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以么?”
雷战南的声音变得小心冀冀,还透露出一缕急迫!
“好。”
本以为自己要磨破嘴皮子伊人才能同意,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她就答应了,可把雷战南高兴坏了。
“行,那晚上ktv俱乐部见,如何?”
“嗯!”“不见不散。”飞儿挂了电话就投入了工作中,而倏不知电话彼端,雷战南收了线后,嘴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还哼一连串不成调的流行摇滚乐弦律!
夜晚八点,飞儿如约而至!
由于是周末,ktv俱乐部人气很旺,出来玩耍的人特别多,飞儿找到了24号包厢,包厢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男女,她走入包厢的时候,雷战南正在与一个穿着大方得体,衣着华丽,一身贵气的女人攀谈,眼睛瞥到了她,立即从座位上起身,举步迎向了她。
“飞儿,你总算来了,这是倪姐,她要是商场上的女强人。”
“倪姐好。”
经雷战南介绍,飞儿向好几个人频频点头问候,与她们交谈了一阵后,她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人,本与雷战南的工作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他与她们都是好朋友,所以,就把他们分绍给了飞儿。
用意飞儿自然也清楚,知道飞儿对生意一窍不通,想助她一臂之力管好付氏集团!
雷战南真是体贴,飞儿坐在包厢沙发椅子上,望着他一直周旋几个客人之间,他是在为她而忙碌!
舞池里,灯光隐隐绰绰打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看起来了高大不失俊美!
整个人英气逼人,她望着那个背影,暗忖:雷战南是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如果能嫁给他,是前世来的福气,只可惜,她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送走了倪姐等人,雷战南回了的时候,飞儿正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酒杯。“这种酒很烈,别喝了。”
“雷战南,我心情不好,陪我喝,好不好?”由于喝了一些酒的关系,飞儿双颊胭红,如抹了两撇胭脂!
雷战南本想拒绝,可是,望着她那对水汪汪秋水波潭,实在是狠不下心肠,感觉自己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自从上次在轨道上仓惶之中救下了她,她纤美的身影就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纠缠着自己的心!
“好。”放下了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当酒正要徐徐送往嘴边的时候,她开了口。
“雷战南,你初恋是几岁啊?”
“十七岁!”雷战南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哇!也发育太晚了吧!初吻呢?”她真的很好奇,对于雷战南这样一个柔情似水,温良如玉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初吻啊?
“十四岁,被一个邻居女孩强索要的。”
“哈哈哈!”飞儿撑着头,摇晃着杯子,想象着雷战南被一个女孩按在身下索吻的搞笑画面!
“第一次?”飞儿感觉自己真是疯了,她居然向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可是,话即也出口就成了覆水难收!
“到现在为止可还保留着呢!”
“我不信。”这男人太能扯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保留着第一次,要让她相信,除非天下红雨!
“信不信随你,要不,我们试一下,你就知道我绝对没有骗你。”
雷战南吊儿郎当地冲着她笑说,神情变得极期地暖昧。
“去。”飞儿拍了一下他的头,轻呷了一口红酒,抑头轻哼:“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飞儿,焰君煌对你好么?”
不经意地答:“好。”
“如果不好,我宰了她。”这话带着滔天的萧杀之气,说得这样莫名其妙。
“来,雷战南,陪我喝酒,我要喝醉。”飞儿举起了杯子,嘴里喃喃念着。要喝醉,一定要喝醉,她好久没醉过了,脑子清醒了太痛苦,也好辛苦。
与雷战南碰了一下杯子,飞儿仰头‘咕咚咕咚’就把整杯酒喝的一滴都不剩,拎起了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搁,拿起了酒瓶子,瓶子倾斜,红色的液体便从杯子倾斜而出,顷刻间就倒满了整杯。
“来,雷战南,我们是好哥们儿,喝。”
“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雷战南举起杯子的同时,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父母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担心她,所以才约她出来,想找几个朋友为她解解闷儿。
同时也好在生意上帮她一把,此刻,雷战南好恨自己对经商之道不懂,要不然,他可以直接就为她解决了烦恼与忧愁。
“雷战南,别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哼,你是不是喜欢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我,听到没有?”
她将他的脸扳开,故意让他看着别处,然后,她又开始猛灌自己的酒。
两瓶红酒下肚,飞儿整张脸孔潮红,眼神变得迷离,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雷战南,我妈死了,她永远永远地离开我了,呜呜,我爸居然为了我妈自杀,他好可恨,我妈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原谅,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是的,她压抑的太久了,撑得也太辛苦,自从父母过世后,她一直打起精神强撑着,可是,酒醉的这一刻,便把心灵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出来,压抑太久会生病。
雷战南静静地望着她,任由着她发泄着,只是,看着这样痛苦不堪的她,雷战南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好痛,好痛。
他喜欢这个女人,然而,他却没办法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伤心。
“雷战南,你说,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她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喃喃轻问。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这个问题也许是神仙也无法回答出来,没有为什么,因为人不能选择自己出生。
我们除了选择承受外,别无其他。
雷战南把她揽进了怀里,把肩膀借给他,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上哭泣,尽管米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也丝毫都不嫌弃,猛地,灯光下,他看到了米妞脖子上戴的一块璞玉,形状似一个葫芦,只是没葫芦那么厚,薄薄的玉片,上面系了一根翡翠色带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他不是惊诧于璞玉的光亮程度,而是惊讶于米妞身上为什么会有一块与自己脖子一模一样的玉?
雷战神这一惊非同小可,及时伸手拉开了*装衣领,扯出脖子上系挂了二十几年的璞玉,视线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璞玉上游走,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将璞玉翻过来,他的那一块底部描绘的是一个男孩,而她的却是一个女孩,手工同样精细。
“飞儿,你这块璞玉是哪儿来的?”
“什么玉,我不知道,别扯我脖子,你勒得我好疼……我要喝酒……喝醉了,就不难受了。”
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凝望着雷战南,飞儿语无伦地说着,仰头又喝下了一杯酒。
她们喝了多久,她不知道,总感觉四周正在慢慢地静下来,最终静得只剩下了蛐蛐的低鸣声。
终于,她唱得烂醉如泥,雷战南只得抚着她走出了包厢,走出了ktv俱乐部大门,就在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风驰电掣而来,‘噶止’声划破了午夜长空,车轮徐徐停止翻滚!
雷战南抬头,视野里,便看到了有一抹矫健的身形冲出车厢,黑亮的长靴狠狠地搭在地面上发出清然的‘卡嚓’声!由于身形很高,在他脚边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真实表情,不过,从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可见男人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盛怒状态!
“雷战南,真是好样的。”男人凌厉的声音卷着滔天的冷漠飘了过来。
“她喝醉了。
雷战南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自己夹隔在他与飞儿之间,飞儿喜欢这个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为了免除男人对他的误解,他只得出声解释!
”飞儿过来。“
这声音好耳熟,飞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寻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大约两米远的距离立着一抹高双冷昂的人影!
不仅高大,而且伟岸,还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冷漠!
”谁在叫我?“
”我说过来。“焰君煌望着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画面,肺都快气炸了,他很想冲过去将女人拖回自己的怀抱,可是,他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站动。
对于他的命令,飞儿采取了漠视。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雷战南,让他走,让他滚,我不要见到他,雷战南,送我回去,我头好晕。“
听了米妞的这句话,焰君煌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兹斯斯地狂燃起来,迈开步伐,踩着黑亮的*靴,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箍进了怀。
”你放开我,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呜呜呜!“她用小手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轻一点,她喝醉了。“雷战南见焰君煌怒气滔天,一双利眸喷出火焰,生怕他伤到飞儿,好意出声提醒。
”闭嘴,雷战南,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疼惜。“
他妈的,这雷家小子是什么意思,居然敢拐他老婆,而且还与她呆了一整晚,他打了她起码一百通电话,她居然一直都没接,他驱车找遍了京都所有大街小巷,最后终于找到了这儿,没想到,居然看着雷家小子拥着女人出来,还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喜欢雷家小子看米妞的眼神,非常不喜欢,作为一个男人,他非常清楚那种温柔眸光所代表的意义,雷家小子是想拐走他老婆啊!雷战南,想在老虎身上拔毛,根本是在找死。
”你放……开我,呜呜,我……不喜……欢你,放开我,你……这个臭男人。“
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飞儿一个劲儿地捶打着焰君煌,甚至不惜咬他的肩膀,然而,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双大掌霸气地狠狠钳制住她不停扭动的小蛮腰杆儿。
见飞儿不停地挣扎,雷战南心痛极了,他幽幽地告戒:”焰君煌,你说他是你女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