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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的事实。
无法接受飞儿已经不干净的事实,猛然间,阎东浩勃然大怒,眼睛里突然就流转着妖孽的色彩,眸底通红一片,他步步向她逼过去,飞儿也被他这种骇然的神情惊住,她与他生活了四年,四年的婚姻生活,如今,还历历在目,他一向对她言听计从,软语温存,当然,只除了他与白素宛背着她,在暗地里乱搞,生下那个白果果以外,只是,当当一件事情,就已经让她一颗爱他的心支离破碎,让她的心狠狠地被凌迟,白素宛的出现,白果果的存在,把她们原本美好而又幸福的婚姻生活撕得粉碎。
飞儿的脚步无意识地后退着,当背部有一股冰凉传来,她已感觉自己无路可退!
阎东浩逼着她,发疯似地逼着她,灼热的气息带着怒意喷吐在她的脸孔上,热热的,痒痒的,他与白素宛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从脑海里弹出,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她忍着那股恶意,惊蛰般别开脸。
“乒嘭”一声,阎东浩五指捏握成拳从她眼前笔直划过去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血从卷曲的指关节汩汩流淌而下,眼睛里妖孽色彩变成了冷骇的光芒,这个女人,曾是他的妻子,多少次,她,纤纤玉指端着一杯香醇的咖啡,倚着窗台,等待着他的归来,每一次,几乎他脚刚一踏进门槛,一双拖鞋就递了过来,在她的眼睛里,每一天,他都能看到那闪烁发亮的光芒,晶亮的光泽,散发着青春光泽的脸宠,都是爱他的一种表现,很多时候,他也会沉溺于她给予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仿若,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用着那尖尖的刺,刺入他血肉里,让他痛得抓心撩肺,她才甘心!
什么时候开始,她眼睛里晶亮的光泽不见了,变成了这种黯淡见不到潭底灰暗,仿若,心如死木槁灰!
在婚姻的殿堂里,他是背叛了她,但,即便是不忠于婚姻,也分有意还是无心,她们新婚之夜那天晚上,是白素宛勾引他的,她说有了他的孩子,惊慌失措间,他厉声怒斥,怕白素宛断了自己的前程,明明白素宛告诉自己,孩子已经堕掉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他也相信了,然而,四年后,却带着一个孩子回来,对他说:“这是你的孩子,白果果。”
她的出现,让自己与飞儿的婚姻就此破裂。
他想洗心革面,可是,飞儿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本想着时间可以改变飞儿的决定,如今到好,她居然与焰君煌有了那种关系,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怒?
“飞儿。”抬手,轻轻扳过她的脸蛋,幽深的瞳仁阴戾正在渐渐地被痛心所取代。
“难道你忘记宝宝了吗?要知道,宝宝说过,他要与你生活一辈子,还记得这个么?”说着,他从西装荷包里掏出一只毅然变了颜色的狗尾巴草戒,这只戒指是他七岁,她四岁的时候,他亲自摘下了一株狗尾巴,圈成了一个戒指,戴上了她的手指,他说:“娃娃,长大后给你换。”虽然,当时,她什么也不懂,不过,还是两眼发光,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长大后,用一个大大闪亮的大钻戒换走了这个狗尾巴,狗尾巴已经干涸,也脆了,稍不注意草毛屑就会落掉,虽然,草戒四处都有了一些残缺,不过不得不叹息,他还是珍藏的很好。
虽然,他对不起自己,与别的女人出轨,最终背叛了她们之间的婚姻,可是,这个戒指装载着多少美好纯真的回忆,它代表着一段青涩浪漫的岁月!
飞儿望着它,莫名其妙地,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飞儿,原谅我,从今往外,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发誓,这辈子,这一生,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至于,白素宛,她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头缓缓俯下,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线,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唇线的每一角!
见飞儿并没有反抗,阎东浩暗自一喜,兴奋难奈,激动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绵一吻,他抵着她的红唇道:“我们复婚吧!”
复婚?复婚吧?这样的话语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想到他对自己的伤害,想到他与白素宛在她床上大刺刺的缠绵,飞儿眼睛倏地瞠得奇大,不,她没有那么贱,即便是她再恋着曾经那份纯真的岁月,她也绝不可能与他复婚。
轻轻推开他,阎东浩被拒,心里不太高兴,眼眸里激情仍未褪却:“飞儿我想你,好久了,我想……”
飞儿拔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从柜台里拿着一瓶85年珍藏版红酒,再拿出一个高脚酒杯,倒满杯,将一杯闪耀着银色菊花的琼露玉浆递到他面前。
见男人迟迟不接,飞儿挑眉:“不喝吗?”“要,你给的酒,我当然要喝。”阎东浩痴痴地望着她,整个神情显得激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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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暮哥哥留言区太沉静了,感觉就像没人看一般,雁过留下痕迹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49章 飞儿设计!
面对阎东浩的激动与兴奋,眼中不自禁地滑过一丝讥诮神彩,没有恼怒!
“给。”
“谢谢。”阎东浩接过她手中红酒杯,仰起脖子,一口仰尽,红酒有些烈,刚吞下就感觉有一股眩晕袭来,微闭了闭眼,稳住身形,他冲着她咧开嘴笑了。
“飞……儿,这瓶酒……可是……我们度……蜜月的……时候从……澳洲……买回来的哟!”断断续续地说着,阎东浩脑袋晕得更厉害,眼前的飞儿变成了好几个,他甩了甩头,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让那无数虚幻的影子重叠成了一个人影。
可是,却是徒劳!
她踉跄着步伐向她扑过去,没想到,飞儿一闪身,他扑了过空,硬生生扑倒在地面,成了一个非常难堪的狗爬姿势!
“飞……儿,别……别躲呀!”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关系,他浑身燥热的很,感觉心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狂烧,许久没有与飞儿恩爱缠绵了,他可想死了。
双手抱臂,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斜视着醉眼迷乱的男人,嘴角微微弯起一个鄙夷的弧度!
倏地,在他意欲要伸出手臂拉住她衣角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再度扑了一个空,鼻子撞到了地面,阎东浩发出一声惨叫,鼻梁处有些青了,可是,他毫不在意,现在,他要她,想到每一根胁骨都发疼,自从白素宛出现后,她与他已经闹了快四个月的别扭了,这四个月,他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不是君子,更不是圣人,他也食人间烟火,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再尝一尝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的滋味!
一心想着,如果与飞儿再来一次肌肤之亲,她们复合有望,年长的人,不是经常在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么?所以,他是越挫越勇,屈起一支腿,单膝跪地起身,发疯似地追了上去……
“飞……儿,我爱你,真的。”猿臂一伸,飞儿纤细的身体被他撂倒在床上,随即,整个身体欺了上来,飞儿双手捏握成拳,在心里警告着自己要忍住。
薄唇落下,带着香甜的酒香浸入她的口腔里……
今晚的飞儿很热情,也很狂野,如一团烈火似想要把他焚烧!
黑暗中,有一抹纤细的黑影立在墙角,睁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望着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人女人!
嘴角的猩火一明一灭,微光中,能略微依稀瞧见她眼里流露出来的鄙夷,以及唇角勾出的璧夷笑纹!
吞吐吸呐,一口白烟从红唇徐徐释放而出,犹如释入了她心口那团怨气与恨意!
这是她第一次吸烟,滋味虽有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可是,她还是感觉不错,这支烟,她低头望着它,凝视了半晌,然后,举起左手里狠狠攫着那枚狗尾巴草戒,这枚不起眼的狗尾巴草戒,让她遗落了四年青春的岁月,让她一腔痴情空寄错了人,怎么会爱上阎东浩这样的男人呢?
想起当年,在警校,她也是校花一朵,喜欢她的男人何止千千万万,然而,她就独独恋上了阎东浩这个身份玉甚至家世背景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能处获掳她一颗芳心,阎东浩不就是仗着她们青梅竹马的一段情么?
猩红的烟头落到了狗尾巴草戒上,点燃,玉手一挥,屋子里火影一闪,点着的狗尾巴草戒随着烟蒂飘落向窗外,最终化为灰烬,与她一颗破碎的心一起结束了!
错误的人生,也将随着这只狗尾巴草戒的毁灭而消亡!
一沓红色的钞票落到了一双涂着丹寇的玉指中,花枝招展的女人沾着口水,一张一张熟悉地数着钞票,咧着嘴笑了:“以后,还愿意为小姐效劳。”语毕,摇着丰臀走向了门边。
飞儿站在门边,望着床上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真想冲过去拎着他衣领,让他滚出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滑过什么,终是忍住,从床上捞起了个抱枕,诅咒着转身合上了门板!
清晨,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染亮天际,飞儿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脖子有些疼,果然沙发是睡不得,扭了扭脖子,拿起手机,食指划了几行字,当的一声短信发出,红唇勾出一抹笑靥,抬头就看到了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抹高大壮硕的身形,男人光着膀子,全身上下仅只穿了一条裤,脚上穿着凉拖鞋,一头短发零乱不已,尽显昨晚的暖昧,灼烈的眸光深深地凝望着飞儿,眸光里有说不清,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咳!咳!咳!无法承受他那种极尽暖昧的目光洗礼,飞儿咳嗽着别开眼。
“阎东浩,你……注意一下着装。”
男人不语,几步迈了过来,单膝跪在她身边,执起她一支玉手,缠绵悱恻的深吻落下!
“叫宝宝。”
切,飞儿抽回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生命里不再有两个字了。
“飞儿,昨晚,你很热情……”他盯望着她,眸子蓄满了笑意。“我很喜欢。”
喜欢你妈……
她正想爆粗话的时候,清脆的门玲声在屋子里回绕。“谁啊?大清晨的。”阎东浩诅骂着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了白素宛那张含羞带怯的脸孔,雪亮的瞳仁里装满了幽怨!
“你怎么……来了?”他本想问你怎么出来了?又觉得这话问着不妥,索性就临时改成了这句。
白素宛绕过他走进屋,看到沙发椅子上正睡躺着的飞儿,眸光兜转到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尤其是他肩膀上几条血淋淋的抓痕,鲜艳夺目,向她昭示着昨天晚上,这屋子进行了一场毁天灭地欢爱!
她很想冲过去煽米飞儿几个耳光,可是,她忍住了,盈盈水眸雾气缭绕。“为什么?”她颤魏魏地问,语气没有气焰,有的全是哀怜!
“阎东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过要做果果的好父亲。”
“这一切不过是你的阴谋,我从未爱过你。”
“你没爱过我?这四年来,你每个月都给果果寄生活费,难道是假的?你为了我,不惜与那帮马仔拼杀,连命都不要,难道是假的?”
“你……”阎东浩想阻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飞儿正在那里凝神听着,不过,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抓起水果盘里的瓜子磕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不准再多说一个字,要不然,我饶不了你。”话音铿铿有力,绝对着冷骇威胁的成份。
“到底她有多么好?”白素宛平静地问着,赫然,手中就多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不要乱来。”阎东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