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泪水渐渐溢出她的眼眶,水色的世界中,突然眼角瞥到了一抹晃动的身影,视线火速移过去,只见打着赤膀的肥佬缓缓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黑色手枪,枪洞正对准了焰君煌背影。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全部迈着步伐向前走着,都以为海盗们全死光了,可是,居然还有一个余孽未死绝。
想撑起身绝地反击!
这一刻,白素宛没有想到太多,她嘶吼一声,扑了过去,电光火石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把焰君煌的身体成功撞开,然后,红红的火舌射进了她的背部,由于肥佬恨着焰君煌,连发数枚子弹,所有子弹全部进了白素宛的背部。
事情就发生在倾刻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听到白素宛的惊叫声,大家纷纷回头,不过,白素宛已经身中数枪倒在了血泊中。
小苏子首先拔出手枪,‘乒乒澎澎’数声,肥佬整个身体成了马蜂窝,子弹打破了他的胸膛以及脑袋,肥胖的身体笔直倒向了地面。
由于刚才白素宛一撞,焰君煌的身体被撞开,险些跌倒在地,他的手牵着飞儿,飞儿的身体自然也甩了出去,跌在了他的身体上,等她俩站稳了身体,见小苏子已经将肥佬解决,焰君煌的眸光火速扫向了沙滩上躺着的白色身影。
这一刻,焰君煌心里复杂到了极点,米妞也站在原地,如被人施了钉钉法一样,因为,她简直不敢相信,白素宛居然为焰君煌挡了子弹,要不是她,那些子弹全部都会打进焰君煌的身体里,那么,她与焰君煌就会天人永隔!
所有人全部惊呆,步伐全部停驻在了原地。
也许是谁都没有想到,白素宛居然为了焰君煌连命都不要。
白素宛躺在血泊中,视线变得迷离,只是,从她倒地后,她的眸光就一直凝望着焰君煌。
张了张唇,嘴里喷吐出鲜红的血汁,手臂抬了抬,却无力地垂落。
焰君煌最终还是不忍,迈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准备带她去急救。
可是,根本不可能了,白素宛嘴角流出一鲜血更多更红,她张着唇,舌头打结。
“谢……谢……你……让我度过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她指的是在深山野林里与他一起上山下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两个人彼此都藏有心机,他是为了利用她,装失忆,利用她找回飞儿那颗遗失的心,而她也在利用他,换了一张脸孔,一个身份勾引他,处心积虑想破坏飞儿的幸福。
然而,那段时间,却是白素宛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许,后来,不是因为焰君煌闹头痛,她是绝然不会带她回京都,在那段美好的时光里,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她对焰君煌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她曾爱过焰东浩,可是,那个男人的负心绝情让她心寒,焰君煌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他是在用整个身心去爱米飞儿,虽然她得不到他的心,可是,这样的忠犬一般的男人是令她钦佩的。
刚才,在看到肥佬拿枪对准焰君煌那一刻,她的脑中整个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句话,一句不断得重复的话。
她不能让焰君煌死,不能,绝对不能,因为,他曾是她的烈焰。
是的,在使坏的过程里,她没能管住自己的心,她爱上了烈焰,多么复杂的感情,这种男人也值得她去深爱,白素宛只是怨自己命薄,为什么这个男人从不正眼瞧一眼自己?
在云南大理的时候,尤其是夕阳西下,她们一起并肩散步之时,她总是有一种错觉,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有这种错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京都众女人心目中的男神终于牵着她的手一起漫步在沙滩上,夕阳将她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那个时候,他的头发发着光,也许,她就是那个时候爱上他的。
只是,当他知道她是白素宛后,他看她的眸光多了几份鄙夷,就是这种鄙夷让她似万箭穿心,心,难受到了极点。
在报复的过程中,她没有管住自己的心,所以,男女之情玩火,最终的结局只能自焚!
“烈……焰……谢谢……你。”
“为什么要这样做?”米飞儿冲上前,恶狠狠地质问。
这个贱人十几分钟前,她不是向那群海盗嚷嚷着不想死么?为什么贪生怕死的女人会在关键的时刻奋不顾身为焰君煌挡了子弹?
听到飞儿凶巴巴的声音,白素宛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伸出手掌,染血的手掌不断在海风中颤抖,眼睛里泛着一抹期待的亮光。
抖着唇,她说:“飞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勾引了焰东浩,只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这样破败的人生,所以,才会处处与你做对,我知道……果果的死不能怪你,果果的死是我的报应,我与你相斗了一生,我不希冀能得到你的原谅,可是……你能叫我一声姐姐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望着白素宛嘴角不断涌出的血汁,飞儿的眼角湿润了,是的,白素宛是可恨的,她抢了焰东浩,夺走了她的幸福,让她一无所有,向来,她一直都把白素宛当成是肉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可是,现在,在面对她即将要死亡的时候,为什么她的心底却涨满了一种酸痛的感觉?
久久得不到飞儿的回应,白素宛落寞一笑,心底的悲凉又添几分。
是的,她这一生做过多少的错事,她活该失去果果,活该得不到飞儿的愿谅,其实,仔细想一想,飞儿这辈子也活得不空易,而她悲剧的一生全是由她与母亲造成,而最大的根源还是缘于父亲付笛豪,以及她与母亲过份强大的自尊心,因为一个男人,而让四个女人人生扭曲,多么可悲!
就在那支染血的手掌即将就垂落下去的时候,飞儿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梁血的手掌。
然后,白素宛即将要合上的双瞳努力地张开,张得奇大,也许她是不敢相信,在她快要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飞儿居然能伸出温暖的手。
“姐……姐。”
飞儿的声音涩涩的,再大的恩与仇都有化解的时候,更何况她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身体都流淌着同一个男人的血。
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再多的仇与恨,在生命消近的时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渺小,曾经的恩怨与争斗,都让它随风散去吧!
人生一辈子,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能……听到……这声……你喊我……一声音姐姐……我满足了。”以前,飞儿也喊过她好几次,可是,言语间全是讥讽与奚落,而这一声‘姐姐’不一样,因为有真诚与释然,能在离死之前与飞儿一笑泯恩仇,白素宛的眸光变得迷离,然后,她伸出另外一支手,抓住了焰君煌大掌,再吃力地将飞儿的手放进了焰君煌大掌中。
“祝……你们……幸……”‘福’字没有说出来,手臂就垂落下去,白素宛,这个可恨的女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曾经无数次,飞儿一直想置于死地的女人,曾经想把她千刀万剐的女人,现在,她居然就这样死了。
就这样凄凉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白素宛,不准死,如果你敢死,我给你没完。”
飞儿冲着她嘶吼,想唤醒她,想留住她离去的步伐,可是,白素宛的体温渐渐变凉,她走了,永永远远地离开了这个人世。
沙滩上垒起了一个小山丘,小山丘旁边立了一块墓碑,碑上写着‘白素宛’之墓!
坟前摆着许多的水果与鲜花,还有燃烧的纸钱。
白素宛一辈子虽然坏事做尽,可是,她临死前却留给了大家震憾,尤其是焰君煌,面对白素宛的死亡,一直沉默着,白素宛伤害过米妞,他一直就想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却两次救了他的命。
刚才,如果不是她替他挡了子弹,那么,他就要永远离开飞儿了。
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情是复杂的,当然,绝不可能对她有感情,不过,毕竟是两次救过他命的女人,情感上自然有些特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纵然是她以前犯过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双眼闭合,永离人世之时烟消云散。
焰君煌带着飞儿看了医生,然后,坐上了那辆洁白游轮!游轮转驶向了英国伦敦!
大海波浪壮阔,波涛汹涌,海面却十分平静,浓雾渐渐阳光驱散,洁白的游轮畅通无阻,笔直驶向目的地英国伦敦!
裴老大余孽被扫除,焰君煌与飞儿等人也可以高枕无忧,再也没有人来骚扰焰四少与米妞的浪漫英国蜜月旅行了。
船舱里,飞儿枕在焰君煌大腿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与儿子讲着电话。
“喂,焰骜,想妈咪没有?”
“想啊,不过,你更想你与爹地多努力一下,给我生一个妹妹来玩。”
哇靠,这匹藏獒居然说她与老爸努力一下。
“死小子,你才多大,什么叫努力一下?”
“我就是知道,不就是老爸要放一下小娃娃到你的脚下,然后,小娃娃从你的脚上爬上去,一直爬到你肚子里,慢慢再长大一些,然后,你生下来就成我妹妹了。”焰骜的声音有些娇嫩,但因为开着免提,也有一些刺耳。
这什么话?飞儿又急又气,是谁告诉他这些的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小子,谁给你说的?”
“阿菊啊!她说,当年,你也是这样把我生下来的。”
‘扑嗤’那头传来了阿菊的笑声,然后,焰骜冲着飞儿喊了一声‘拜拜’,便挂了电话。
“喂,焰君煌,你这儿子早熟啊!不得了。”
不过才四岁多啥都知道,焰君煌本来在看报纸,听到儿子的话,嘴角早已勾起了笑靥。
扔了手上的报纸,一个熜身,将飞儿压在了身下,大掌在她胸上摸了一把,惹得飞儿气息不稳,轻轻娇喘了一声“啊!”
“再叫一声来听听!”
俯下头,轻咬着她的了耳朵,他邪魅的笑容如一只心情大好的妖孽!
“儿子这么想要一个妹妹,我们怎么能辜岁他一番美意呢?”
说着,男人开始攻城掠池,飞儿紧紧地捂住了胸口衣襟,综着脖子,不断躲避着他的狼吻!
“喂,这儿隔音效果不好,你就不怕小苏子他们听到么?”
“不怕。”焰君煌冷哼一声,滚烫的唇印上了她光滑的额角。“他们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即使是听不到,他们也会展开丰富的联想,再说,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是人就得吃饭,不吃就会饿死,而你,这个薄情寡意的女人,饿了我多少天了?”
上一次在这里,根本没有尺兴,居然去找了一件金镂玉衣的仿制品,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她脱去了裤子,情潮来临时,他只能动,不能摸,能吻到的也是冰冰凉凉的丝质光滑东西,差一点让他脑门充血,只有米妞想得到这种方法整他,今天,他不全数讨还回来,他就不是焰君煌了。
“军痞,流氓,土匪……唔!”女人还想要再骂下去,只可惜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
以吻封缄,空气里就能听到暖昧,令人脸红的心跳的声音传出。
“叫一声来听听。”男人执着地要求,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不……不要了。”
“混蛋。”
“叫老公。”
“叫不叫?”也许是男人动作有些过快,女人的喘息频率加快。
“嗯……嗯……”女人终于丢盔弃甲。“老……公。”
这声老公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