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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自己设施计谋,可是,你必须是我的,要不然,我立刻开门出去,将姓焰的弄醒,让他进来观望一下我们恩爱缠绵的戏码,看他会有什么感受?”
他的眼睛仍然是血红一片,他望着她,深情地凝睇着,这天晚上的他已经疯了,他只要一想到她整天与那个男人躺在一起,心里就被痛苦啃咬着,堂堂军区大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得到,人生的确是可悲,即然,她如此倔强,一意孤行,那么,他就奉陪到底,一起倔强到底。
“别以为,你嫁给了焰东浩,用这种世俗的东西就能束缚住了我,我早说过,别再招惹我,否则,就算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照上不误。”话语带着滔天的狂妄与霸气,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邪魅。
“我……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这死男人,动作不要这么猛啊!她真怕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招惹过他?那天夜里,他让小苏子开着满城寻找她下落,在雨地里找到了她,那天晚上,她主动向他献媚,她说:“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为你洗手做粒馈!
没有招惹他,又何必要说这些语句来勾引他?当他最终沧陷,做好心理准备与她共同携手,共创美好未来的时候,她对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上一刻,她还在他怀里,与他极尽温存,下一刻,她就转向别的男人怀抱,而且,还是那个伤她最深的臭男人。
“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我的心,我的身,我手中的所有权势,只求你能给我一次机会。”米妞,我不乎会下地狱,要下地狱,我陪着你一起,我不要滔天的权势,也不要灿烂美丽的人生,如果没有了你,所有的光环都会变得黯然失色,没有了你,我的人生也将失去最终的意义!
他照着她的那番话,反过来说,可是,米妞肯定不领他的情,别开脸,宛若不想再看到他一般,这样的动作深深刺伤了他。带着怒涛,他滑到了浴缸里,偌大的浴缸将他们两人淹没,玫瑰花瓣飘洒到他古铜色肌肤上,当他的身体慰烫着她的肌肤时,她吓得急忙挪移开自己的身体,这男人是几时把绿色军装脱掉的,看着他光祼肌理分明的胸膛,满脸羞红,迅速移开了目光,可是,她身体移开寸许,他紧紧地又贴了过来,她们像两条游离的蛇一样紧紧纠缠。
托起她的下巴,他们的视线毫无预警地纠缠在一起,捧起她的脸,他说:“给我吧!连带着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我可以给你所有的一切,但是,绝可能给你我的心,我已经跌倒过一次了,这一次,她会好好管住这颗心,让那道伤口慢慢结痂,慢慢愈合,让它变得坚不可摧,如刀枪不入的铜墙铁臂!唯有这样,她才能变得强势,不被任何人所受。
也许是洞察了她的心思,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猛,也许是她的沉默,让他更为疯狂,居然胆敢再次嫁给那个姓焰的,他就是要好好地惩罚她。
他埋在那里,粗厚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到了他身体上。
飞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申吟,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晚,两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中了骆子给的媚药,而她也喝得酩酊大醉,神智不清,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她就想要找一个地方来发泄,她去了酒吧,把他当成了牛郎,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她是威风凛凛的女王,今晚,他可以再让她当一次威风凛凛的女王。
只要她别拒他于千里之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突地,外面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响,飞儿猛地一惊,火速推开他,吞咽了一口水,有些着急地望着雕花玻璃门板上映现的那抹身形。
“飞……儿,你在里面吗?”
“在,怎么了?”她傻哑着声音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在扭转门柄了,下了那么多的迷幻药,焰东浩居然会醒过来?她刚出声,某流氓手掌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让她呼吸再次紧窒,紧接着,男人将她再次一把扯进怀里,她还没发出一个字音,唇瓣不被男人狠狠地攫住,啃咬着她的唇,舔着她的唇角,见她紧紧地闭合着唇,愤然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龙舌长驱直入。
“飞儿。”见里面迟迟没有声音回应,外面敲门的动作变得急迫,飞儿一双眼睛焦急地凝望着门口,当男人转身而去,她知道他是去拿钥匙开门了。
男人刚一离开,飞儿纤纤指节就掐在了焰君煌厚实的肩膀上,一把推开他,张着一对惊恐的眼睛望着他,吐气如兰,抬手指着他,吐出一个“滚。”
首长大人下巴一抬,明确表示忤逆,深怕焰东浩闯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飞儿一颗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冲着唇语呐喊:“焰君煌,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是很渣,可是,我就是爱他,怎么样?”
他能读懂唇语,她开开合合的唇,让他的一颗心即刻受伤。
她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失败感……
盯望着她一张涨得通红的脸颊,瞟了一眼玻璃门,眼眸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将她带走,不过,他清楚飞儿的性格,不想让她憎恨自己,让今后自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他放好自由,他知道,物及必反的道理,更是知道倦鸟终须归巢,即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他就陪着她走下去,一直一直陪着她走下去好了。
只是,与她相恋的日子如此短暂,犹如天边昙花一现。
焰君煌大手一把扯过她身体,迅速在她唇边烙下一吻,在她唇边喘息道:“我不会放弃的。”
谁会想象得到他堂堂军区大校,感情方面,要落到唯有强取豪夺,耍霸道,耍流氓,才能得到心爱女人的地步。
语毕,心中蔓延着苦涩的滋味,深深看了她一眼,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走出浴缸,以凌厉这姿破窗而出,飞儿及时捡起那件湿了半截的睡衣穿上,急忙打开了浴室门的门,这时,焰东浩正巧拿着钥匙走了过来,瞟了一眼飞儿湿答答的衣服,视线扫了浴室一样,见浴室里满是玻璃碎渣,有些奇怪地问:“怎么回事?伤到你的了吗?”
“不知道是谁把玻璃窗砸坏了,弄得到处都是玻璃碎渣子。”
“噢。”焰东浩的神智不清,总感觉模模糊糊的,听了飞儿的解释,狐疑地看了破碎的窗户一眼,对飞儿说了一句:“我让警卫员查一查。”真有人不怕死,居然敢砸焰司令家的窗户,头痛得厉害,人也困得很,刚才,他是起来找水喝,又在房间没看到飞儿,所以,才会找到浴室来,现在,见飞儿完好无整地站在眼前,一颗心也落了地,抱了飞儿一下,亲了亲她的玉额,转过身,又走向了那张宽大水蓝色大床,倒在床上又呼呼地睡了起来。
飞儿换掉那件湿湿的紫色睡衣,下身还火辣辣地疼痛着,刚才那男人就是一只发情的公狗,弄得她在浴缸里死去活来,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圆润润的肚子,感觉这孩子还好,如此折腾,她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东浩,盖盖被子。”
走至床边,拿起被子替焰东浩盖上,然后,弯下腰身,从床下拉出一个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一支空针管,坐在床沿上等待了两秒,轻喊了焰东浩两声,见焰东浩没有反应,又听到他轻微的鼾声传入耳,她这才不慌不慢地卷起了男人的衣袖,一针扎到了男人强壮的手臂上,男人嘤咛两声,翻过身又沉沉地睡去。
“香菊。”她走出卧室,来至书房,香菊听到呼唤,及时从楼上跑上来。
“这个明天一早,送去医院化验一下。”
“好,小姐。”香菊接过她手上的针管,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悄无声息做完这一切,飞儿为自己冲了一杯牛奶,站在窗前,望了一眼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旋转身,面向窗外,明亮的眸瞳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若有所思!
京都最繁荣闹市区!
市中心的一间PUB夜店,此刻正喧闹声震天,舞池里,许多穿着清凉的美女披着一头如云乌黑长发,摇晃着身体,正与男人们跳着贴面舞,伸展台上,有一位发式梳得很时髦男性,穿着性感的黑色衬衫,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更添几分男性的魅力,手掌里握着一支麦克风,不停地喊着:“摇啊摇啊摇啊摇,摇出心高潮,摇啊摇啊摇啊摇,摇出性高潮。”,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吸引了无数异性的目光。
突然,夜店发出一记‘匡当’的声响,大家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视野里,便出现了两个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身形挺拔高大,头发上还沾染着些许的水珠子,肩上搭着湿答答的军装,白色衬衫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他性感迷人的胸膛,由于衬衫湿着,腰间的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像是出自于艺术家之手,脸部轮廓,线条分明,整个人看起来有丝狼狈,但是,却丝毫都不影响他独自散发出来的那份迷人尊贵气质。不知道有谁嚷了一句:“男神,天啊!好帅。”自然,这名拥有着强大气场,一出现就会罩住全场光辉的男性,自是吸引了无数双异性的痴迷目光,让台上那个摇着性感身体,吃专业饭,挑逗美媚的男人瞬间黯然失色。
走在后面的男人,虽然一身军装笔挺,可是,整个神情却让人感觉小心冀冀,诚惶诚恐,他跟随着君皇的步伐,走至吧台,男人将湿答答的绿衣军装扔给了身后的警卫员小苏子,空中划出一抹金黄色的亮光,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好几道黄杠杠与几枚菊花奖章,那奖章与红杠杠代表的级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仅人帅,而且,位高权重,自是一下子不迷碎了众多名媛淑女一汪芳心。
不理异性痴迷膜拜的眸光,薄唇轻掀,冲着调酒师吐了一句:“一扎冰啤。”
神情狂妄,视线往舞池里扫了一圈,眉心紧蹙,其实这里的吵杂声令他心里更加烦躁,可是,今天晚上,他就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不醒人事,那便是最好。
‘咕咚咕咚’,一扎冰啤下肚,骨子弥漫着刺骨的冷寒,可是,他觉得还够不够,空杯子放到了吧台上。“再来一扎。”
小苏子望着那扎空空如也的啤酒杯,一下子感觉寒到了骨子里,虽然,军人在大雪天里也会坚持用冷水澡沐浴,以锻炼自己坚强的毅力,这是在大冬天喝冰啤,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再说,他是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如果君皇身体有什么闪失,他有十颗脑袋也无法担待,所以,他急忙将空杯子拿开,冲着调酒师笑了笑道:“换红酒吧!是好是来点儿度数低的。”后一句小苏子压得很低,不太敢大声嚷嚷。
“小苏子。让开。”首长大人一把拎起小苏子的衣服,将他甩了去一米多远,这厮真是讨厌,连他的事也敢管。
标准就是讨厌的跟屁虫一只!“君皇,你不能喝,不能喝这么多了。”小苏子在心里哀叫,自从昨天下午米妞结婚后,君皇就整个人都不对劲,处理完了公事,就独自一个人消失了,连他都找不到他,然后,二十分钟前,他又接到了君皇的命令,让自己开车载他到这儿来,他也不知道君皇去了哪儿,全身都是湿湿的,头发零乱,一身狼狈,白衬衫纽扣都被扯掉了两颗,好似从战场上归来一般,就像一个落败将军,小苏子不知道的是,首长大人的确是从战场上归来,不是战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