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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可能。」他好笑的看着她的激烈反应。
「你这混蛋,别吓我啊!」她气得捶打他的肩膀。
科洛斯对她的捶打不痛不痒,「好了,我们还得找交通工具离开这里。」他将她放到地上,看着具有小型卫星定位仪的腕表,立即辨别出方位。
「上哪找?」她拧紧眉问道。
他说得轻松,这里放眼望去,除了一片沙漠还是沙漠,什么也没有。
「当然是去跟人要啦!」科洛斯笑着朝她眨眨眼。
「咦?」她有没有听错,跟人要?
他在开玩笑吗?可是看他的认真神情,也不太像。
「跟我来。」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你想做什么?可别回去送死。」
「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死,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想要他的命,哼!可没那么简单。
古丝茵只好跟着他往陵墓的方向走去,藏身在那群佣兵无法发现的沙丘后方,清楚看见那群人正忙着将法老王的棺木从陵墓里搬出。
「啊,他们竟然想把棺木搬走?太可恶了!」她气得火冒三丈,就想上前和他们理论。
他们没有经过当地政府的同意,怎么能擅自把棺木搬走?还有那种搬运法,一定会把棺木弄坏,真是气人!
「妳想去送死啊?」科洛斯连忙将她拉回。真正冲动的人是她,她这种个性得好好改一改。
「难不成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棺木搬走吗?得想办法阻止他们。」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科洛斯暗自思索了下,最后下定决心。
「妳在这里等着。」他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立即滑下沙丘,小心翼翼往那些人的方向前进。
古丝茵瞪大双眼,他想做什么?很危险耶!
不,她不能就这么闲着,得进行搜证的工作,将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全拍摄下来,将来好揭发他们的恶行。
科洛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其中一名看守的佣兵击晕,将他拖到车底下以免被人发现,然后取走他身上的冲锋枪,并用猎刀将数辆车的轮胎刺破,避免那些人追来。
他跳上一辆仍插着车钥匙的吉普车,发动引擎,猛踩油门,往古丝茵的方向驶去。
「快上车!」科洛斯有些气恼地朝她挥挥手。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拍什么啊,逃命要紧!
「好。」她抱着摄影机跳上车。
科洛斯立即踩下油门往前冲,一刻也不得耽误。
那群佣兵发现他们的身影,随即驾驶没有被刺破轮胎的车子紧追在后,并且不断朝他们开枪。
「快趴下。」科洛斯压低她的身体闪避射来的子弹。
突然一颗子弹射穿挡风玻璃,留下一个弹孔在上头,玻璃破碎痕迹逐渐往外扩散,影响视线,他干脆挥拳击破。
「哇啊!」玻璃碎片散落,有一些落在古丝茵背上。
科洛斯此刻没空照顾她,转身拿着枪往后头的吉普车的轮胎射去。
对方也不甘示弱,举枪朝他还击。
「唔!」左臂传来一阵火烧般的刺痛感,他知道自己中弹了。
不过此刻他不能停下,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他必须开着车子,直到对方无法追上来才行。
过了好一会儿,古丝茵没有听到身后的车声,这才缓缓抬起头,往后一看,只有他们车子扬起的黄沙,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车。
「哇,你甩开他们了!」她开心地大叫。
「嗯……」科洛斯抿紧双唇,没有多说一句。
该死,已经到极限了吗?
「你怎么了?脸色怎那么惨白?」古丝茵不解地看着他,之后她发现他的左臂不断淌下鲜血。「你中弹了!快停车。」
科洛斯这才停下车,垂下左手。
古丝茵立即撕开他的袖子,检视伤口,他左手手臂上只有外侧有伤口,可见子弹仍在手臂里。
没有多想,她立即取出他的猎刀,先点燃打火机消毒,然后?入他的手臂里,挑出那枚子弹,再撕下身上的衣服,包扎他的伤口并止血。
「跟我交换位子,由我来开车。」她得为他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刚才的急救还不够,得尽快带他到医院才行。
科洛斯对于她刚才面不改色的急救表现,十分赞赏,没多说什么,直接与她换位子。
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来得有胆识,他若要找未来的另一半,相信她是最佳人选。
古丝茵猛踩油门往前冲,探手将背包里的水壶递给他,「喝点水,我会尽快送你去医院。」
往东方走约莫五十公里处有条公路,她只要开上公路,回程的时间就可以缩短一点。
「放心,我死不了的……」科洛斯额间冒着冷汗,喝了几口水。他只是觉得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那就好,你千万别死,就算是为了我努力撑下去。」古丝茵紧握着他的手,迫切需要他的承诺。
她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他,还有好多事想跟他一起做,所以他千万不能抛下她一人。
「嗯。」科洛斯勉强扯出一抹笑,缓缓闭上眼睛。
古丝茵看着身旁陷入熟睡的他,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他为她做了许多的事,与她一同潜入陵墓里、避开重重机关、掉入陷阱、逃出蛇窝,并抢来敌人的吉普车不畏危险带她逃离,像他这样智勇双全、善解人意、体贴的好男人,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她暗自下定决心,要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声响,是从上方传来的。古丝茵抬起头一看,有数架直升机在上空盘旋。
怎么会这样,是敌方的人吗?现在她就算加足马力,恐怕也躲不开,已经无处可逃了吗?
直升机越来越靠近,机门当着她的面打开,坐在里头的人竟然是……
科洛斯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伸手触及的是柔软的丝绒被单,这房间摆设好熟悉。
咦,这里不就是他的寝室吗?他是怎么回来的?
科洛斯缓缓坐起身,看着自己赤裸着上身,左臂的伤口已被人处理过,裹上干净的纱布。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从撒哈拉沙漠回到这里,至少要花上两天以上的时间。
丝茵呢?她人在哪?
他就要掀开丝被下床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你醒啦。」古丝茵笑吟吟地走向他,手中端着一盆水与干净的毛巾。
科洛斯抿紧唇瓣,不发一语,只是紧瞅着她。她应该知道他现在要的是什么,一个解释。
「看着我做什么?」她轻笑出声,其实光看着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妳是怎么带我回来的?」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关于那件事,等一下我再告诉你。」古丝茵笑着将毛巾浸水,然后拧干,为他擦拭身体。
科洛斯挑眉看着她,对于她如此主动的态度,感到有些讶异。
在他熟睡的这段期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感觉得到她的改变。
「来,把手伸过来。」她坐在床沿,笑咪咪地为他擦拭身体。
医生说他的伤没事,身体也很强壮,短时间内就会完全康复。
呵,他没事,真是太好了。
科洛斯任由她为他擦拭身体,但在她要拉下他的长裤时,他连忙握住她的手。
「妳想做什么?」
她未免也太过大胆了吧,再怎么说,他身上还受着伤,真要做,也得等他的伤好了再说。
「当然是帮你擦下半身啦!」古丝茵理所当然的说。要不然她还能做什么?他问的问题很奇怪。
「唔……」科洛斯看到她纯真无邪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很下流。
「嗯?」她玻鹧鄣勺潘肝抑懒耍阋欢宰酉铝飨敕ǎ圆欢裕俊顾刂氐嘏牧讼滤氖直郏杷头#�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事。
科洛斯低吼出声,「妳想杀了我啊?」
可恶,这女人是存心想让他痛死吗?搞清楚,他现在是伤者。
「哼!」古丝茵冷哼一声,「少来了,这么一点小伤,哪杀得了你。」他说话未免太夸张。
「妳……」科洛斯拧紧眉,不过却在下一秒,朝她绽出一抹邪笑。
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的。
一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古丝茵警觉地就想起身往后退,现在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妥当。
但她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步。
科洛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拉到床上,并翻身压在她身上,单手将她的双手拉到她的头顶上,令她动弹不得。
古丝茵瞪大眼看着他,「你想做什么?」这么靠近的距离,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帮他擦澡是个错误吗?可是……她心里却又期待着他的亲近。
科洛斯俯下身,在她耳畔吐气低语,「如同妳所说的,这点小伤死不了,那么……就算做爱也不成问题。」
一开始是她主动接近他的,所以她得承担起后果。
他在她颈上轻柔地吸吮着,留下属于他的吻痕,不容她拒绝,因为他现在就要她,不顾一切。
「嗯……」古丝茵忍不住轻吟出声。
一听到她的低吟声,更让科洛斯「性」致高昂,他放开她的手,双手开始在她身子各处游移。
他吻上她的红唇,伸舌与她的舌紧紧交缠,不分彼此。
她忍不住伸手攀上他的颈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让两人的距离更为贴近。
她以脸颊磨蹭着他新生出来的胡碴,并以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
再这样下去,他们真的会发生关系,但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的吻,让她也变得想要他了!
科洛斯掀开她的上衣,俯下身从她的锁骨往下一一烙印上属于他的吻。
在此刻她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让他停止。
古丝茵紧抱着他,双手埋进他的发间,不许他离开。
听着她的娇喘声,科洛斯满意地笑开来,但他不打算停止,继续往下吻去,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牛仔裤上的铜扣,准备往下拉。
这时,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科洛斯不理会来人,继续吻着她,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他要她。
突然,敲门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咳嗽声。
古丝茵立即自激情中清醒过来,伸手推开他,用力拉下身上的衣服,看着站在他们身后的人。
「呃……」天啊,好尴尬。
科洛斯铁青着一张俊脸,恶狠狠地朝那人瞪去,「妈的,没看到我们正在忙……」
咦?是没见过的人,但有点眼熟。
下一瞬间,他想起了眼前这名埃及女子的身分,他曾在丝茵的资料上看过她的照片,是她那位埃及朋友。
古丝茵匆忙将身上衣裤穿妥,翻身离开他。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只是我们得好好谈一下,政府派来的官员在大厅等你们很久了。」凯萝面不改色的说,彷佛刚才的事什么也没瞧见。
古丝茵羞红了脸,「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天啊,她竟然会被他吻得连外头有官员在等一事都忘了,还要凯萝来叫他们,好丢脸。
「那我在大厅等你们。」话一说完,凯萝便走出房间。
科洛斯等她离开后,立即下床,当着古丝茵的面更换服装。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在我开车载你回来的途中,派人驾驶直升机前来,带我们离开沙漠,在最短的时间内送你到医院治疗,再派人开车送我们回来。她的祖先虽然是法老王的随从,以守护法老王死后的重要文物为毕生重责大任,不过她和她的父亲早已与埃及政府合作,一同打击盗墓与非法买卖古物的犯罪行为。」古丝茵解释道,羞红着脸看着他更衣的背影。
哇,他全身的肌肉好结实,一丝赘肉也没有,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