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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女孩的声音好似清醒了一点,语气欢快的说道,“好了,别跟我客气了,谁不知道,我们丁大小姐,现在是破案高手啊,前几天听说还升了职,哎,就是某些人太小气了,有个好事也不知道请客。”
☆、帮我查一个地点
“我不是不想啊,是实在没时间啊,等有了时间,我一定约你好吧,馋猫。”丁恩池说到这笑了笑,发现自己的笑容有些僵。
丁恩池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真正笑过了,哦,也不对,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自己也笑过,丁恩池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我才不是为了他才笑呢。
这时电话里已经有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女孩在电话里又问,“哎,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不会是知道自己要请客就吓得不敢说话了吧。”随即电话里有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丁恩池听后不禁有些害羞,随即随即岔开话题,“我想请你帮个忙,打扰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就会说这些,现在电话都打来了,还说什么不好意思啊,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真是服了你了,说吧,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电话里满的女孩叹了口气似的说道,“你啊现在越来越像奸商了。”
“奸商?我哪里像奸商了?”
“就是不用白不用啊,还过期作废的那种?”女孩在电话里埋怨道。
“好了我的好同学,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吧,有时间我一定请客,小猪。”丁恩池笑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说吧,要请本小姐帮什么忙?是不是要我帮你介绍帅哥啊?”电话里女孩调笑道。
丁恩池笑了笑,没理她直接说道,“帮我查一个地点。”
“地点?什么地点。”
“蓝水酒吧。”丁恩池说道,“一个叫蓝水的酒吧,帮我看看,哪里的老板的底细。”
“哎呀,我虽然在经济科。但对于查别人的家底这方面实在不行,这点不是你们最在行的吗?”电话里面女孩好奇道,“再说了,查这个酒吧干什么呢?这个蓝水酒吧的老板犯事了?”
“这个现在还不知道,你就帮我查查这个蓝水酒吧是什么时候开的酒吧,还有老板是哪里人就行了。”丁恩池解释道。
“好这个没问题,我明天上班就去把这个酒吧的资料调出来,随后给你去电话吧。”电话里的女孩说道。
“好,那就先谢谢了,老同学。”丁恩池感谢道。
“哎呀,既然是老同学了,就不要说这个了,但是啊。”女爱在电话里笑着,“但是请客的事情一定要兑现哦。你知道,同学归同学,请客归请客哦,要分开哦?”
“好了好了。”丁恩池笑着好道,“我记住了,一定请客啊,还是和上学时一样,见了好吃的就不想走了,你真行,小猪。”
“恩,你不要忘记了就好,还有哦,我不是小猪啊,你在叫我小猪我可就生气了哦。”女孩在电话里故作生气的说道,但没能忍住还是笑了。
挂上电话后,丁恩池打开台灯,看了看口供,心里总感觉现在正有某种线索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但是想了又想,脑海中实在没什么头绪,便起身穿上外衣走出办公室。
☆、蜡烛凝结成的人
回到住处时已经大概午夜三点了,丁恩池洗了个澡,身着睡衣坐在镜子前面。
当她刚刚坐下时猛然发现镜子里的这人人好像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镜子里的这人女人就像她一样看着面前的人。
这种感觉好像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于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人相对而坐,丁恩池看这眼前这个人,不由的说了声,你好。
镜子里的人也轻轻张开口说,你好。就在这一瞬间,丁恩池感觉,镜子里的这个人并不是照自己的样子开口说你好,而是比自己开口说你好时慢了半拍,就像是一个真正的人,坐在丁恩池的面前,给丁恩池打招呼。
丁恩池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仔细而又略带谨慎的观察这她,丁恩池发现,这个人在眉目中还能够找到一点自己的痕迹。
但就在丁恩池还想观察下去时,丁恩池有猛然发现,这个人好似在缓缓变换着,她的脸庞渐渐用丁恩池看不见的但又明显自己恩能感觉到的速度变化着。
就好似一个用蜡烛凝结成的人,遇到高温时慢慢融化成另一个形状的感觉,丁恩池看着于自己面对而坐的这人好像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不知道过了多久。
又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丁恩池看见这人又变成自己所熟悉的自己,或者说这个人又变成了自己的影子。
丁恩池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心里想,或许自己是太累了吧,准备起身到□□休息,丁恩池站起身突然心里像发现了什么。
这种感觉让丁恩池全身不自觉的战栗起来,而这中猛然突袭到丁恩池身体里的战栗感觉就好像是快去快来的潮水,像电流在丁恩池身体里游走一边之后,又瞬间不见了。
丁恩池在转头时回头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的那个人,突然发现,镜子中的人正以好似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的眼睛放在眼角的地方,正以一个好似街道上于自己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样,在于自己擦肩的那一刹那,斜眼看着自己。
皇家大厦顶层,十几个西装男子肃穆的站立着,现在虽然已经是正午时分,但窗外的阳光好似被窗上的有色玻璃隔绝了,丝毫无法透进房间之内,阴暗不明的房间,几十个人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在阴暗中站立着。
这时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来,黄浦行缓步走进房间,越过众人,在雕像前面的桌子前坐下,然后冷眼看着眼前的雕像。
转头看向窗外,轻声说道,“自古以来,洪门就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虽然现在洪门已经不在。”
“但是,这些规矩却还是要留下来的,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出来跑,早晚是要还的,上面说这句话的是个老头子。”
“他后来被杀了,这句话是他的儿子,替他说的,可巧的是,他的儿子也死了,在把几个当时出卖他的父亲的人杀死之后。”说着黄浦行站了起来。
☆、死得其所了
随手拿过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抬头看了众人一眼,缓缓坐下,说道,“我就想,既然出来跑,而且有天必须要还,那就要还的舒服一点,这老头的儿子就不错,在杀了自己的仇人之后才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道这里,我就想到了我们这些人,我们既然已经出来跑了,为什么不死的舒服一点呢?毕竟人生下来就已经在不断的接近死亡了,既然我们已经不能再向那些人。”
黄浦行伸手指了指窗外的楼下如同蝼蚁一般大小在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既然我们已经不能在向那些人了,已经不能选择自己的所要经历的死亡了,又为什么不尽力死的好看一点,舒服一点呢?”
黄浦行说完看着眼前的众人。随后座了下来,问道,“我虽然接手家里的生意不久,但我从幼年时就有一个想法,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接管家族里的生意,那么我就想我做的有人情味一点。”
说到这里黄浦行笑了,“看来这和我以前的想法有点不同,别人竟然给我一个法官的称呼,可笑,但我还是想做的有人情味一点,我说的人情味就是道义,虽然现在讲这个东西人不多了”
“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所以在你们开始跟我的时候,我就对你们说过,要先看看前人留下来的规矩,既然我要做的有人情味,但这个东西并不好说,这里规矩的作用就突显出来了。”
这时候黄浦行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边,“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还记不记得我当时让你们看是规矩的内容。”
众人看着表情平静的黄浦行,依旧噤若寒蝉,黄浦行看了看,在阴暗中默不作声的众人,然后把转椅调了一个方向,在对着窗子的地方停下,黄浦行看着窗外,轻声说道,小林,你来说说,你看过的规矩。“
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人,走出两步后停下,这人身材魁梧,头上还抱着绷带,正是昨天晚上被小柯用酒杯在头上狠砸了两下跟随宋天去执行任务的青年。
小林走出人群停下,抬头看了正看着窗外的黄浦行,说道,“一不准泄露帮务,二不准同帮相残,三不准私下抢劫,四不准违犯帮,五不准引进匪类,六不准调戏同帮妇女,七不准扒灰倒笼,八不准私吞财货,九不准违抗调遣,十一旦进帮,不得出帮。”
小林说完后抬头看了黄浦行一眼,见黄浦行并没看他,还是在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脸,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好。”黄浦行转过头说了声好,“不准同门相残,不准违抗调遣。”黄浦行喃喃说道,“小林?”
“在,老板您说。”小林腿有些打颤的说道,“小林在。”
“你跟我几年了?”黄浦行问道。
“五年了,老板,我在您手下五年了。”小林抹了一把脸上的大汗,急忙说道。
☆、以血来还吧
“恩,记得你那时还是在被人追杀吧?”黄浦行问道。
“是,那时我因为杀了干掉我大哥的人,被人追杀,已经走投无路时幸亏遇到了老板收留,我才能活到今天。”小林听到黄浦行如此问,心里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正说着就被黄浦行打断了。
黄浦行摆了摆手,“这些就不要多说了,这几年来你也为黄浦家里做了不少事情,当年的救命之恩也算是还了。”黄浦行说道这里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一个老人吧?”
小林赶紧点头,“是的老板,您还记得我的家人,我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
黄浦行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小林,目光闪过,片刻之后,招了招手,一个青年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小林突然跪下,大声说道,“老板,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恕我这一回吧?”
黄浦行不去看跪下的小林,说道,“我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这次饶了你,规矩就破了,规矩破了还算是规矩吗?”
“还有那宋天的死,大仔的腿怎么办,难道第三条你忘了吗?不准同伴相残,兄弟拼命你却在酒桌上,你可知道宋天离你喝酒的地方就只有一墙之隔。”
“离大仔被打断腿的地方也只有一墙之隔,你在喝酒,你的兄弟却在拼命,这与第三条中所说的同伴相残又有何异。这是第三条,第九条不准不听调遣,你又做到了吗?”
黄浦行站起身,接过青年手中的托盘,随手摔在地上,托盘上的药瓶和一把尖刀摔在跪着的小林面前,“你选吧,这是我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小林知道,黄浦行所说的最后事情是什么,原本帮派里执行帮规时,都是尖刀剜心而死,现在黄浦行给了自己一瓶药。
虽然小林不知道是什么药物,但也清楚,这一定是入口封侯的剧毒,服毒而死总比剜心而死要好一些,这也算是黄浦行最后留给自己的选择了。
就像刚刚他讲过的那样,既然出来跑就是要还的,既然要还,就要还的舒服一点,但小林也知道这种舒服和自己服药而死的含义是不同的,黄浦行口中所说的舒服的死,就是对兄弟帮派问心无愧,自己这种死法不过的苟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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