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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夜月辰敛气,问得小心翼翼。尽管纤舞已经不再拒绝他的亲近,但今日这般主动亲近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心中的某一角有什么东西似在悄悄苏醒。
“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纤舞将挂在夜月辰颈后的两只手拿到前面,左右开弓地捏着他的脸,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弯弯地问道。
夜月辰完全僵住,立时定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剧烈跳动的胸膛能透露出他此时的紧张。
纤舞似是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应声,继续以指轻戳着夜月辰的脸。这是她的男人!即使是侯雅兰又如何,她能这般对他么?想到这,纤舞张开小嘴,一口咬在夜月辰颈间,这一口似是夹了怨气,咬得不轻,甚至能听到夜月辰的闷哼声,纤舞再接再厉,又加了些力道,直到闻到一丝甜腥味才停了口。微微移开头,满意地看了眼那圈带血的牙印。
“白蠢蠢!”夜月辰不禁笑道,“真成兔子了,居然会咬人了!”
儿时玩笑的昵称在这时听来无疑让人千肠百转,纤舞“呵呵”笑着,越笑越欢,直到泪水泛滥成灾。
“好!我们生个孩子,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夜月辰直直地看进纤舞眼里,不容她有任何闪躲。她眼中的痛,他懂,所以,他要用尽余生来弥补她,疼宠她。
泪中带笑,那一瞬的光华无匹、清艳无双,注定我要用一生来铭记!
“为了早日实现你的宏伟目标,不如今晚就让我宿在纤舞阁吧?”
“不要!”
“为什么?刚刚你不还说”
“闭嘴!夜月辰你浑蛋!你你见过哪家姑娘没出嫁就生宝宝?”
“原来不可以么?”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绝色囚妃 050
月过半墙,一片文竹的影子落在地上,稀疏斑驳,夜月宇已在院中立了好一会儿,直到屋中的烛火灭了。
“吱——”惜若一手端了手绘青花瓷盆一手小心地拉开了门。甫一抬头便见着了院中之人,一惊之下差点将手中的青花瓷盆打碎。“奴婢见过王爷!”
“娘娘睡下了?”对于惜若此般喏喏的样子,夜月宇只淡淡地开口问道。
惜若回过头看了看室内,低声答道:“从宴会回来后便睡下了。”
夜月宇静默片刻,转身往院外走去。
“王爷!”惜若咬咬唇,拦道:“王爷不进去看看琼妃娘娘吗?您都一个月不曾来琼宇楼了。”
夜月宇停下步子,慢慢转过身来,惜若吓得一抖,腿颤颤地,“扑嗵”一声就跪下了。
“奴婢只是只是心疼娘娘”惜若结巴道,额上已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你下去吧!”夜月宇略一拂袖,往屋内走去。
王爷竟然进去了?惜若长吁了口气。王爷对娘娘还是关心的吧,若不是,何以大半夜站在院里吹冷风?眼下王妃已诞下小世子,若再失了王爷的宠爱,娘娘在这府里还如何立足?
“怎么还没睡下?”夜月宇皱眉。吴明玉披了件春衫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赤脚踩在地上,莹白玉足不盈一握。清冷月光透过窗棱缝隙洒进来,让夜月宇看清了那双盈满水雾的眸子,一瞬,竟生了一丝叫做“心疼”的情绪。几步走过去,将人拦腰抱起,放回床上。
吴氏作势要起来行礼,被夜月宇一把按住,“怎么还没睡?”夜月宇放缓了语气,将吴氏的双脚搁在自己腿上搓着。
“王爷?”吴氏轻呼,又涩然一笑,放弃了挣扎,“只是睡不着而已。”
“睡不着?”夜月宇淡笑,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道:“不是因为小世子吗?”
吴氏笑笑,垂了头,“王爷今日过来是故意给臣妾难堪的吗?臣妾自当明白自己的本份,其余的,不敢肖想!”
夜月宇眼睛一眯,伸出一手攫住吴氏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冷道:“本王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没有。”吴氏直视面对的男人,眼里透出一股倔强。失了他的宠爱,她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从小她便追在他身后,像个影子,小小翼翼地遮掩着;长大了,她只能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他,封王、成亲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位置,本以为此生再无交集,却闻得他上门提亲
对视良久,夜月宇突地将手移到吴氏腰间,微一用力将她勾进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哄娃娃一般。
眼泪悄悄滑落,染湿一片衣角,吴氏紧捏着夜月宇胸前的衣衫,又似报复地狠狠打了几下。夜月宇也不气,只箍紧了她的身子,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背。
“不论男女,日后,本王定不会让他受委屈!”夜月宇语气淡淡地道,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承诺!”吴氏伏在夜月宇胸膛,低声道,心里盈满了感动。红颜未老恩先逝,何况眼前这位心思莫测能得他一句承诺已是莫大的福分了吧!“我不要儿子,我想给王爷生一个乖巧的女儿。”吴氏满怀憧憬。
“为什么?”夜月宇扬眉。
“女儿贴心。”
“怎么,在这后院里过得不开心?”夜月宇的语气冷了几分。
吴氏轻笑,“见着王爷就开心了!”
夜月宇也不由轻勾了唇角,突然来了句:“本王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小影子。”
冷酷如何,狠厉又如何?只要他心中有一块地方因她而柔软着,便是赔上一生又算什么呢?
月上中天,灼灼其华,撒下一片旖旎情思。芙蓉帐,春情暖。
一只大手轻滑过欺霜赛雪的玉背来到女子挺立的高耸,轻轻地揉捏着。
“嗯~”女子眉头微蹙,一脸倦容,勉强张开了双眼,抓住胸前怪的大手,嗔道:“辰,不要了,好累!”
夜月辰顺势欺上,从背后揽紧了纤舞的身子,肌肤相触、摩擦,使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纤儿,累了?”
“嗯,好累哦。”倦意袭前,纤舞有些敷衍地答道,两眼又要合拢了。
“哦,真的吗?”夜月辰暗笑,另一只手继续在寻幽探秘,撩得纤舞不由轻声呻吟起来。他似乎是寻着了一副上好的古琴,在纤舞轻身上挑拨着,吻着她的耳廓,低声笑道:“纤儿的肌肤可真滑!”
纤舞被他拨弄得无法成眠,又听得如此轻佻的话,气得脸色涨红,怒道:“夜月辰,你个好色之徒给我滚开!”说罢,用手肘狠狠地抵了他一下。
这一下很用了些力,只听得背后之人一声闷哼,胸前的手也往下滑了一些,似有放开的迹象。
纤舞心里一阵得意,知道痛了吧,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纤舞拉了被子,正欲裹成蚕蛹状入睡下刻便被那人抱着翻了个身,压在了他身上。
睡意一下子全没了,看着眼前幽深的眼神,纤舞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嘛!辰,我好困,让我睡觉了好不好?”纤舞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尽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岂料夜月辰摸摸下巴,状似犯难地道:“纤儿,怎么办?你这副样子让我更想狠狠欺负你”说罢,再一个翻身,已将纤舞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
“王爷?”院里里,罗权低声唤道,一张老脸满是尴尬。照昨日的情形看来,里面怕是春情正浓,可眼见这早朝的时辰到了,他也只得厚着老脸来叫人了。
夜月辰本就浅睡,初听得门外的声音便已醒来,只是久久流连怀中之人的娇美,不欲答话。许是昨夜要得太多,纤舞脸上不见□后的红润,反而有一丝苍白,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色。夜月辰不禁自责,爱怜地抚着纤舞的脸庞,又俯身落下几个轻吻,掖了掖被角,方才起身下床,应道:“进来吧!”
一群婢女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罗权则拿了朝服走在最后面。
藕色帷幔早已放下,随着屋外透进的风飘动起来,隐隐绰绰,遮住了内窒的一片旖旎春~光。夜月辰已着了中衣在外间坐着,眉眼中自是一番意气风发。
罗权暗喜,这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又忙打了个眼色,让几个伶俐地丫环快速地伺侯夜月辰洗漱更衣。伺候夜月辰的都是些通透的人儿,整个过程中都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末了,罗权小心地问道:“王爷,今日之事”古代皇帝临幸妃子、宫|女都有太临记档,王爷、皇子也自有一番规矩。王爷内院统共只两位侧妃,且另一位形成摆设,罗权也就没考虑过这件事,可眼下罗权犯难了。
夜月辰看了罗权半晌,笑道:“你说呢?”
“”
“待纤儿醒来后,命人将她的东西整理一下搬到诺情居去。”
罗权眼睛一亮,心中已然大定,看来王府又要办喜事了。
下朝后夜月辰一路跟着夜曦帝回了龙翔宫。
夜曦帝轻呷了口茶,这才懒洋洋地开口道:“辰儿可是有事?”
夜月辰立在一旁不禁暗笑,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何必故作不知。“儿臣想立白氏纤舞为正妃,特来向父皇请旨!”
把茶杯搁于一旁,夜曦帝并不急于回答,只笑问道:“辰儿可还记得凌国的国书?”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夜月辰皱眉。凌荆歌的国书言明了纤舞乃凌国之后,若他此时要立纤舞为妃,无异是强占人~妻的行径,而这人,还是凌国之主!若他坚持要立纤舞为妃,那便是公然向凌国挑衅,主动挑起两国之战,且不说朝中大臣会作如反应,到时天下纷乱、百姓流离失所,夜月国便是罪魁罪首,必受千夫所指;若他迫于压力而放弃又正如了凌荆歌的意,凌荆歌自会找其他借口挑起两国之战。
夜曦帝也不恼,继续道:“白纤舞毕竟是凌国人”话点到即止。
“父皇想的太多了。”夜月辰含笑应道,只是眼里却无半丝笑意。
“如果你能护得了她”夜曦帝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眼神幽远。
夜月辰自知他是想起了云紫汐,沉默半晌,开口道:“以命护之!”
“好、好、好!”夜曦帝连说三个“好”字,命曾德福准备笔墨,亲拟了圣旨,册封纤舞为北辰王妃,加一品诰命夫人。
圣旨初下,满朝哗然,大臣纷纷上疏要求夜曦帝收回旨意,更有甚者当面斥责夜月辰不顾伦理,强夺人~妻。侯佳燊也明确地表示了对此事的不满,然,这些并不足以阻止夜月辰。
夜月辰冷眼瞧着,并不回应,更引来一群文臣口诛笔伐,其声势愈演愈烈,似有由朝堂波及民间的趋势。最后只得由左相云慕枫出面,给出这样的说辞——夜月辰与白纤舞同拜于墨门之下,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早已定下婚约,王妃之位空置数年皆由此女,而凌国国书之事无非是王侯间争风吃醋的伎俩理由说得牵强,但背后授意之人是夜曦帝,大臣们也只得照单全收了,毕竟夜月与凌国之间的表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