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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屏幕退了回去,再度恢复到了刚才点击的视频,当一身橘红色旗袍的静知,风华绝代地出现在视频里,即刻迎来了千万观众势烈的掌声,女人是嫉妒心特别强的动物,老公出轨的对象比自己好上一百倍,她心里的那股怒气就没法发泄,瞳仁急剧地收缩,几经疯狂,握住手提电脑的边缘,手掌一挥,一部不算太大,却很精致的手提电脑就砸碎在了地板砖上,电脑的零件四处飞溅,电线被砸成了几截,还发出‘波兹’的声响,冒着火花,看着有些吓人。
冷冷地睇了一眼地板上被砸坏的手提电脑,莫川缓缓从老板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身躯将单手撑在办公桌上,弯着腰,满脸狰狞的女人笼罩,在她的脸上投下一层暗影。
“裴书颖,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吗?”
他理着自己的西装袖扣,那一颗又一颗的扣子价值上万元,是的,自从接管了‘华丽’集团后,他就从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什么意思?你是我老公,我们结婚才一个星期不到,你居然就与这个下贱的女人搞到一起,还一起出入‘壹号皇庭’,谁都知道那是什么场所,莫川,你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一点?”
裴书颖一向娇生惯养,她爱莫川,当初是美国是她紧巴着莫川不放,可是,如今莫川成了她的男人,她就绝对不允许他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她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莫川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他一把揪紧裴书颖的领子口,领子在他的压力之下,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让她即刻就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最好不要说那个‘贱’字,因为,它很适合你,裴书颖,是你硬要这段婚姻的,我早说过,我不爱你,所以,今天,你没资格在这儿凶巴巴地质问。”见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莫川松了手,让她呼了一口氧气延续生命。
“再说,这些。”莫川指着一桌子因刚才两人拉扯而散开的报纸。“全都是空穴来风,我与这个女人压根儿就不认识,只是那天去‘壹号皇庭’谈生意,她哭着从门口跑出来,踩到我的脚,我才找她理论的。”
本不想解释,但是,莫川知道裴书颖的性格,那是一个霸道的主儿,现在,从新闻上看,静知已经被那只幕后的黑手缠得脱不开身了,不能再加这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再去掺一脚,他是想保护静知吧!毕竟,他重回故里与裴书颖强婚,是他背叛她在先,虽然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裴书颖知道莫川一向对她冷冷冰冰的,她们的婚姻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是她自己愿意倒贴,为他捏造了一个家世雄厚背景的假身份,瞒着父母与他结婚,见莫川说得有板有眼,裴书颖眨着一对大眼睛,将信将疑。
僵凝片刻,见莫川抽身要走,她急忙拉住了莫川的手,一把搂住了新婚老公健硕的身躯。
“对不起嘛!我可能是太在乎你了,川!爸让我们去威尼斯度蜜月好吗?”
她小心冀冀地询问着轮廓线条僵硬的男人。“没那个心情。”莫川将搭在他腰上的玉指一根一根地剥开,语气很淡,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迈出也总裁办公室。
“小楚。进来打扫一下。”看着满地的狼藉,裴书颖有些难受,将散落在脸孔上的头发捋于耳背后,是自己多心吗?扯着尖尖的嗓子冲着门外喊。
即刻,门外传来了楚助理颤魏魏的回应声,看来,刚才,她把外面所有职员都吓坏了。
*
江萧坐在办公室,旋转着檀香特制的洁白椅子,手里捧着一个案卷,这案子真烦人,手里拿着一支圆子笔,在案子的突破点关键之处划上线条好引人注目。
房门叩响了,他头也不抬地吐出:“请进”,仅止一秒,房门就被人旋转开了,文质彬彬的宋助理探进头来。
“江检,刘堂亮先生带来了。”
“好,把他带进来。”话音刚落,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长得矮矮胖胖的男人被一名警察带了进来,拷腕上还戴着银光的手铐,看到江萧的那一瞬间,肥脸的线条即时拉开,激动上前想去握江萧的手,然而,江萧根本理也不理,挥手示意他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刘堂亮,陈述案件经过。”眼窗低垂,眸光一直定在手中的案卷上。很公事化地让犯罪嫌疑人陈述杀人的经过。
“是,江检察官,我有罪,我悔过。”犯人刘堂亮低低抽泣,断断续续地回忆起自己案杀的经过。:“一个月前,我老婆不在家,所以,我憋不住就去找了一名应召女郎,那女人叫张英,当时,欢爱过后,我给了她一千元的钞票,过后,我也没再联系过她,可是,半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私处有异常,经常骚痒,我老婆也感觉有些问题,就找我大吵大闹,说我到外面去乱搞女人,要给我离婚,我不想毁了家庭,江检察官,我的儿子才六岁啊!他需要母爱,需要父爱,需要一个健全的家庭健康成长,所以,我誓不离婚,我老婆就整天找着我吵闹,我想求得她的谅解,忍不住就将嫖的事儿说了出来,然后,她大惊失色当场就甩了我一个大耳光,说我感染了可怕的病,还传染给了她,你们都知道现在盛行阿波拉病毒,这风口浪尖上大家都谈虎色变,老婆把孩子带走了,存款也带走了,还上法院起诉离婚,最终,婚是离了,我也一无所有,而且,我的私处一天比一天疼痛,想起那一夜的风流,我慢慢回忆着那女人好像咬过那避孕口套,她们那种婊口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性口病什么的,所以,每一次去,我几乎都会戴套子,按理说,应该是安全的,可是,那女人居然口*时咬破了套子,将病传给了我,我不服气,我一无所有了,我也要让她一无所有,然后,我就拿着刀去了那女人经常做生意的酒店,见她与一个恩客从酒店里出来,好像一副刚办完事儿的样子,我不想让更多的男人染上我的这种病,反正反正我也快要死了,所以,我索性就把毁掉我人生的那个女人杀了,还世界一片清宁”
结结巴巴地地陈述完,刘堂亮已经泣不成声,这就是一个杀人犯全部的心路历程,短短不过千字的陈述,却让东萧想到了很多。
“那知道我并没有染上绝症,不过是一般性的性口感染,江检察官,救救我吧!救你了,我还不想死。”
想到那个死字,他全身都打着颤,谁又想死呢?只是,自古以来,三皇五帝不惜花以大量钱财,寻人参,量仙丹,但,最后谁也逃得脱了一个死字。
‘啪’江萧用力合上了手中的案卷,并扔掉了手中的中型圆子笔,抬头,冷厉的眸光穿透过薄薄的镜片射向了刘堂亮。
“刘堂亮,你这根本是妄为臆测张英咬破了避孕口套,你没有证据,毁掉了自己的家庭,你自身要负很大一部份责任,而你无法正视自己的错误,却将这一切过错推到了张英身上,并且,据我们调查,死者张英身上有十七个刀口子,几乎是面目全非,你将死者恨到如此地步,几乎凶残到泯灭人性。所以,我办不了你,不好意思,我会照正规程序,将你这起凶杀案呈交法院,到底如何量刑还要等法官来定夺。”
他言词专业犀利,字字句句逼人,一席话将杀人犯刘堂亮打入十八层地狱。
“江检察官,不要啊!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还有六岁的儿子,我不能让他的人生也跟着毁了。”
刘堂亮‘扑通’的一声就跪到在地板上,‘咚咚咚’对着江萧连叩了三个响头,用血泪乞求着江检察官能够挽开一面。
“法不容情,宋助理,带下去。”江萧冷冷地盯望着他,没有一丝的感动,因为,踏上不归路是他自己,是自己毁了所有的前程与人生要走的路。
“是。”宋助理向身后的警察挥了挥手,两名警察将杀人犯刘堂亮押了出去。
“清理一下。”看着地板上流淌的血渍,江萧冲着宋助理下令,视线落到了资料右下角,那是一个背着书包兴高彩烈在马路上奔跑的孩子,今在5月才满六岁,还没上小学,他的父亲就犯了这样的罪,真是可悲!江萧不是铁做的,办了无数起案件,特别是这种感性化的案件,一方面,他觉得小孩子没有父亲的确可怜,但是,犯了法就得伏罪,这是那些犯罪份儿应有的下场与结果,法不容情是他一直坚持的一条原则。
收好资料,合上笔记本电脑,江萧带着宋助理意气风发地离开了警察局,他们刚走到车子旁边就有一张报纸飘了过来,正巧落在了宋助理的手上。
宋助理将报纸摊开,浏览了一下报纸上的内容,连连摇头叹息:“可惜了,太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江萧弯腰坐进了车后座,宋助理也坐了进去。“绝世美人林静知啊!新闻上说她买通了公安局做假身份证,伪造年龄,那张脸还去韩国做了十七刀的美容手术,而且,还勾引‘华丽’集团执行总裁莫川,两个人当街搞暖昧被记者拍到啊!名副其实的小三,选美会为了维护声誉决定将她从选美活动中除名。”
江萧一把夺过宋助理手中的报纸,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后,徐声命令着前面的小李:“开车。”
林静知被选美会除名是他江萧巴不得的事情,可是,正当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他又有些犹豫了,他经常看到静知深夜还在准备参选的资料,有时候,还熬了黑眼圈,这段时间,他加拿大、美国、泰国到处跑,还真的没太关心静知,据说她的父亲生病了,由于他每次回娘家,丈母娘总是逼着他签那份离婚协议,所以,他就索性难得回去,再说,静知也没有要求他去,他也不明白静知为什么要去参加这种选拔?
这种选拔如果被江家的人知道了,都不知道会再出什么风波!
宋助理搞不清楚自己又怎么惹到江大人了,用余光瞄了瞄江检察官一直崩着个脸,吓得他硬是一直都不敢说半个字,玄喝,原来江大人也不是不食人烟火嘛!看到国色天香的,也会动凡心,不过,那也不过是大众情人罢了。
下了班,江萧把车开回了信义区的住处,回到家,居然看不到静知的人影,莫非回娘家了,这样想着,他已经拿着车钥匙又重新返下了楼,从车库里取出车,车子直往静知娘家的方向而去,房门是紧锁着的,肯定是在医院了,他找到上次静虎住院的那间医院,去登记处查了一下,然后,根据导向小姐手指的方向穿过门诊部进入住院部,103号房病里,病床上躺着一个苍白的男人,男人手上插满了针管,鼻子里呼着氧气,眼睛紧紧地闭着,好像没有知觉一般,黄佩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盹儿,掌心的手机掉到地上也没发现,睡得很沉,莫不是照顾静知父亲太劳累了,看起来很严重,他本不想打扰丈母娘睡觉,想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向医生询问一下岳父的病情,没想到,恰在这个时候,黄佩珊眼睛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凝向门口,看到女婿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时,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妈,不好意思,我才出差回来。”见丈母娘不高兴,脸孔拉得老长,江萧只得胡乱找着理由,事实上,岳父得此大病,他是真的不知情,静知又有意瞒着他。
“没关系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