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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金来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见着了这一幕。
她竟然还没有走!
其实这事儿,本来安千金不应该做,量体温那是护士的事情,但是她做了,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其实,她应该希望他出事的,毕竟她那天做的事情,如果秦陆永远地不在了,那么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她真的不想,她还是希望他能活着。
这个小女生出现在这里,是让她吃惊的,死亡面前,谁不怕啊!
但那洁来了,还和秦陆成天地呆在一起,不是她白痴,就是她太——痴情!
他们的感情有好到那样吗?
安千金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那洁看。
小小的脸蛋现在很苍白,实在说不上美丽,眼眸紧紧地闭着,只是一只小手抓着秦陆的手不放,还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瞧着他们之间,那种看似很淡,实则就是昏睡中也很亲密的姿态。
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注视——
“安医生,第几天了!”是秦陆的声音。
安千金惊了一下,然后目光立刻落到秦陆的面孔上。
看见那双清冷的眸子时,她瑟缩了一下,心情十分复杂。
但是医生的本能让她很快地说:“第七天了!”
秦陆点点头,安千金这才想起体温计来,她伸手想去拿,但是秦陆自己已经探到了腋下,很慢很吃力地拿了出来——
安千金知道他是不想别人碰他,一双漂亮的唇瓣拒得死紧的,默不作声。
秦陆拿起来一看,37度,是正常体温。
他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落下来了,眼眸往下,落在那个小人的身上。
越发地温柔起来,那种柔情,是安千金从未见过的,以前,她只见到了他对那洁的宠爱,像是纵容一个小孩子。
但是此刻,秦陆望着那洁的目光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目光,那种赤果果的爱意,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她觉得呆不下去了,走之前,用干涩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秦陆抿紧了唇瓣,但没有说什么。
门被关上后,他抬手缓缓地放在那洁的小脸蛋上。
声音温柔着说:“宝宝,起来了!”
她没有动,一看就知道是累坏了。
他也没有再叫她,就这么躺着,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小脸蛋。
有她在的感觉,真好!
他一直抚着她的小脸,那洁在睡梦里,也感觉到,将小脸往他的手边送了送,那样子,脆弱又可爱,让人恨不得能将她好好地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但是秦陆没有力气,他只能用最简单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最深沉的情感!
两人静静地呆着,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许久许久以后,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一脸疲惫。
但在见到里面的情景时,饶是见多了风浪也是吃了一惊。
“你醒了?”齐天阳沉着声音问。
秦陆嗯了一声,然后比了个手势,意思让他声音小一点,不要将那洁给吵醒了。
齐天阳明白,走过去看了一边仪器上秦陆的各项体征,表示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的愈合能力超出常人太多太多了。
“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出院了!”齐天阳的声音很轻。
秦陆苦笑一声,望着身侧的小女人,“但是现在动不了,你帮我把小洁抱上来。”
如果他自己能动,是绝逼地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宝宝的,但是现在,他舍不得她这么睡着,时间久了,颈子会疼的。
齐天阳轻笑着,他当然知道秦陆的那一点子心思,于是将那洁抱到才醒的男人的被窝里——反正,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做不了什么吗?
天知道,一男一女在一个被子里可以干出许多事儿来,不一定没有体力就办不成的!
齐天阳将仪器抱走,临了还将门给他们反锁上了。
秦陆屈起一只手,有些困难地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窝在他的怀里。
那洁睡得有些沉,但是一接触到他的体温,立刻就醒了,目光灼灼,又有些干涩,对上他的目光。
好久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来:“秦陆,你终于醒了?”
他微笑着,叫了一声:“宝宝。”
这一声,如珠玉落下,清雅好听,她鼻头一酸,感觉像是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她了。
于是脸红着,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秦陆的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久也没有叫,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她此时布满霞光的小脸蛋儿。
就在她不满的时候,他一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真真切切地叫了声:“宝宝。”
之后声音就隐没于他们的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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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秦陆吻得有些疯狂,明明知道自己还没有全好,但是他克制不了。
他的宝宝就在他的怀里,真真实实地靠着他。
一次又一次地侵占着她粉嬾的唇瓣,身体热得像是烙铁一样
她也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颈子,将自己揉到他的怀里,和他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尖,缠着她的小粉舌,一再地挑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死命地纠缠着,侵占着
疯狂,炙热,身体的厮磨引来一串串的火花,都情动了,身体叫嚣着释放,他有些不管不顾地扯着她的衣服,可是终究是虚弱,不一会儿就气喘着平躺在床上。
有些无奈地抚着她的小脸,“宝宝,给不了!”
她脸红红地靠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咬着他的耳朵,“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秦陆不说话,只是抚着她的小脸蛋,心里是满满的满足!
两人静静地躺着,倒也是亲呢。
因为秦陆醒过来,身上的病毒也清了,工作也有人接手,于是再没有留在a城的必要,于是隔了一天,就和那洁回h市了。
当然,是住到了秦公馆里。
那洁每天伺候着他,那个美啊。
身体好了大半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下床,就每天让小媳妇侍候着。
每每陆小曼瞪着他的时候,他都皮皮地笑,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亲一口:“我家小洁心疼我!”
那洁脸红红的,不说话。
陆小曼看她一眼,“小洁啊,你这叫丢失缰土知道吗?”
秦陆有些不正经地说:“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哪来丢失啊,这叫光复失地。”
那洁受不住了,这浑话还在婆婆面前说,她掐了他一把,那个小劲儿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享受!
他就笑,搂着她就亲,那洁一扭身就跑。
陆小曼瞧着秦陆,“你这是流氓行为,小洁一个小姑娘,别带坏了!”
秦陆淡淡笑着,“我是合法使用权利!”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尽想些不正经的,小心司令剥你的皮!”
对于秦陆,司令已经发话了,强烈要求他将他的宝贝蛋子交出来。
因为小两口天天腻在楼上,司令都闷坏了。
他又不能直接到小的房间里来找人,要是碰到那个老人不宜的场面,不是羞死人了啊!
说是这样说,对于秦陆好好活着回来这件事儿,所有的人还是开心的。
那洁端着一碗绿豆汤回到房间里,陆小曼已经不在了。
她坐在床边,随口问着:“妈呢?”
秦陆吃下她喂过来的汤,尔后淡淡地笑了,“下去了。”
她就红着脸不再吱声儿,想起陆小曼来之前,他们正在做的事儿。
那时,秦陆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吻着,喘着粗气儿,吻一路烙到了她的颈子,然后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些,她感觉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着,“门没有关好!”
再说,他的身体没有好全呢!
秦陆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胸口传来,“宝宝,我只是想亲一亲。”
这一亲,一直亲得两人都热了,他几乎是扯着她的衣服,求欢的眼神瞧着她的脸儿,让她的脸都红透了,双手举着抵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
还好,陆小曼来了,才免除了一场可能会很惨烈的欢爱。
现在,人走了,他又用那种很饥饿的目光瞧着她,算起来,两人也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干那事儿了,不光他想,她也是想的。
只是她得提醒着,他是病人,而那件事情是很耗体力的,她舍不得他。
“清毒的,快点喝。”她哄着他,声音温柔动人。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蛋,洁白动人,而注视着他的眼神,专注多情。
以前只是觉得她可爱,现在感觉到,她真的是个女人了,而让她完成这一兑变的,是他秦陆。
心头有种自豪感产生,他伸手,将她的碗拿到一边,尔后用清清雅雅的声音唤了一声:“那洁。”
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全名,每一次叫她,都是不同的意味。
这一次,有那么一种将她看成和自己是同一年龄的感觉,那种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的感觉在里面。
她抬起小脸,也真切地瞧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慢慢地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他勾起手,将她慢慢拉到自己的怀里,唇并不急于吻上她的,而是额头抵着额头,身体轻触着。
她微微地挣扎着,有些脆弱地说:“秦陆,我还得将碗拿下去。”
他专注地瞧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懒懒地说:“等一下再拿。”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她也猜得出来他想干什么了。
他想干之前被打断地情事儿
于是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秦陆,你的身体没有好,再忍一下。”
她的话里,有着包容和宠溺,秦陆十分享受,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么柔着声音和自己说话呢,更何况他一下这么稀罕着这么个宝贝蛋子。
他搂着她的小腰,有些无赖地咬着她的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勾引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地乱了,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唇舌,吻得有些激烈,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点着火儿。
那洁嗯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着他吻着亲着摸着。
她向来拒绝不了他,秦陆怎么个怎么不尽兴,总觉得不够。
他喘着气,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从后面抱着,一边咬着她细致的耳垂一边呢喃着:“宝宝,你帮我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这样耳语,是她向来承受不住的,身体热热地,有些不知所摸。
秦陆的大手越发地纵了起来,探到她的居家服里,一阵的挑弄,她发出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
他低低地笑着,尔后在熨烫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软声细语着:“宝宝,我知道你也想了!”
她脸红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想,但她是有顾忌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