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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吻着,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足以让他为所欲为了,她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我想要”
他嗯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尔后探出手,在她身上点着火许久许久以后,他的额头覆着一层汗水,她软在他的怀里,等着他来爱她
秦陆的身体僵硬着,他渴望得几乎要爆炸了,但是他还是冲破不了心里的障碍
颓然地趴在她的背上喘着气,良久,他拂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宝宝,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柔声说没有关系,小脸对着他的脸孔,小嘴用力地亲了下去,小手也捏捏他的鼻子,“秦陆笑一下!”
她还小,不知道他心里现在是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
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去。
夜里,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又不在。
她小心地起床,从门缝里看见他在书房里抽着烟。
她的心被震动了一下,秦陆的心里是不是有心事?
她不敢问,因为他此刻的神情,很忧郁,她的心里堵堵的。
接下来的几天,秦陆接受了医生的建议,和以前的主治医生进行了联合会诊,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在家里,他不太敢随便地抱她,也不怎么亲她了,怕自己克制不住,让她再次地失望。
他是一个男人,他有自尊,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最怕的是他的宝宝发现他心里的秘密,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了障碍。
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想让她再承受。
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自己的生理是没有问题的,每天清晨的时候,还是会的反应,甚至对着她,也是有做那事情的冲动的,但是就是到关键的时候,他全便冲破不了那道关卡。
此时,秦陆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
明显的,那个妻子怀了孩子,男人小心地扶着她,两人的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
那一刻,秦陆的眼有些热。
他多想和小洁一起生个可爱的宝宝,可是他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也不能给她。
以前,对于欧阳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分手,但现在这个人换了他的宝宝的时候,他无法割舍,甚至觉得,这一辈子无法享受她的身体,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变得自私,变得犹豫不决,宝宝让他变得不像以前那个秦陆了。
他望着前面女人微突的小腹,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宝宝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了。
100
秦陆这天晚上回来的有些晚,而且明显地喝了些酒。
那洁是齐天阳送回来的,现在秦陆没有空的话,都是他送,两个男人都有些怕她再出事了。
那洁开了门,就看到秦陆有些灼热的眸子,她的心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目光瞧着她。
秦陆进来,一发不语,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抵在门板上,尽情地吻着,她的小身体那么软,他拉起她一条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一边吻着一边到房间,倒在大床上
他呼乎的气息都是热的,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带了些恳求地说:“秦陆,先洗个澡吧!”
他抬眼,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就抱着她走到浴室里。
他今晚有些疯狂,也没有脱衣服,两人穿着衣服一起站在淋漨头下,水花洒在他们的发上,脸上,瞬眼前,被雾气所挡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身上贲起的张力,那种要撕裂她的张力。
她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小身子抖着,他从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诱哄着:“宝宝给我好不好?”
她嗯了一声,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
下一秒,她被他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狂野地占有
许久许久许久以后,她在床上幽幽地醒来,秦陆已经不在了。
她知道他又去书房了。
今天他占有了她的身体,那么激狂,但是她感觉像是少了些东西,今天的感觉和他初次占有她时是一样的,粗鲁而亢奋,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断地掠夺着她
他做了三次才松开她,那时,她被压在墙壁上,身体几乎要被压断了。
他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抱着她到大床上,抵着她又做了两次,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她,后来,她有听到他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那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知道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想宣泄,这种情绪和秦陆有关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地流了好一会泪,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进来了。
秦陆轻轻地走进来,看着她趴着身子,他知道她哭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做得很狠,几乎是揉碎了她,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几乎和强暴没有什么两样——
他今天,服了药!
心里苦涩地笑着,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服了药还是能占有她的,否则,是不是会更糟?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他想和她有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就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一僵,他就知道她醒着,大手扳正她的小脸,有些正色地望着她,“宝宝,我想要个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抿着唇,眼里还残存着泪水,有些干涩地问:“为什么突然要个孩子。”
他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唇瓣,有些爱怜地说:“因为我想要!”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冲动想答应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不吱声,秦陆也没有勉强她,今天他没有做避孕措施,而她也不是安全期。
这么做下去,她会有的!
他这么想着,那洁也想到了。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他看见卫生间的垃圾筒里扔着一个小盒子。
他拾起,看着上面的——24小时紧急避孕药几个字,眉头紧锁着。
那洁也进来了,她小心地看着解释着:“秦陆,我觉得我还小!”
他神情淡淡的,不在意地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你不想要,我们就不怀!”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她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抱她,亲她了,他明显地不快乐。
当然,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有的,大概一个星期会有一天,他会做得特别激烈,那个夜晚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醒来过来了。
累,还有那种羞人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总感觉到秦陆不对劲了。
但有一天,她可能本来就不舒服,秦陆又缠着她做了一晚上,终于,她受不住了,开始流血,而且流得很多。
她呆住了,秦陆也吓坏了。
他几乎是立刻抽身送她去医院,家里的大大小小全被惊动了。
病房门口,秦司令的神色骇然,他望着秦陆厉声问:“为什么会这样?”
秦陆仰起头,有种热烫的东西在眼里缓缓地流过,他拼命地想抓住宝宝,男性的自尊,还有怕伤害她,让他选择一个星期服一次药。
但是那药还是太烈了,到底还是伤了她。
秦陆默不作声,秦司令就打了过去,声音严厉:“等小洁醒过来的时候,你去祠堂里跪着。”
陆小曼的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说情。
等秦司令到一旁后,她才叹了口气:“秦陆,怎么回事?”
她不太相信秦陆会这么粗野,现在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秦陆轻轻地说:“是因为我的病!”
陆小曼呆了呆,就见着秦陆的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他静静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陆小曼的神情更加的震惊了。
这个杨文清,真是祸害,人都不在了,还想报复,其实秦陆有什么对不起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贪念!
秦陆苦涩一笑:“我本来想让小洁怀个孩子的,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服药,这样才难维持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伤了她!”
陆小曼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声:“秦陆你真是傻!”
她没有说出的是,痴!
她猜得出来,秦陆现在考虑的不是欲,而是留住小洁。
但他这种心理,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她有些担心,轻问:“你以后都打算服药吗?这样,对小洁并不公平!”
秦陆仰了仰头,尔后干涩地说:“我不会了!”
说到本质,还是他的病,他轻轻地说:“妈,等小洁好了,送她去学校住吧!”
陆小曼呆了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
那时候,小洁要离开,秦陆要死要活的,这会子,因为这事儿真的要分开住吗?
秦陆苦笑,“不这样能行吗?我怕再伤了她!”
陆小曼不吱声了,许久才叹口气,“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陆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顾不得了,能留一天是一天吧!
他宁可那洁痛恨他而离开,也不要她知道他看了那些照片。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躺在病房里的小人儿,那是他这辈子放在心窝上的人,此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他希望她留在身边,可是他给不了她什么。
他只能静静地瞧着她,什么也不能做。
那洁失血过多,第二天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孔,细白的手指留恋地抚着他。
这阵子秦陆的异常,她是感觉到的,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他服了药物,否则他不会那么粗鲁,那么急进,像是要撕裂她一样。
以前,除了她说要走的那晚,其他时候,秦陆虽然贪欢,虽然做得激烈,但是不会像这阵子一样,那么不带感情,他像是机械地在要着她,在进行着这种事情。
她感觉不到爱,只有性。
她不敢问他,因为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就这么拖着,维持着一个星期一夜的夫妻生活。
这天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服了药,不释放出来他会很难受,于是她承受了,迎合了,直到肚子疼得受不了,她才推开他。
那些血,震惊了她,也将他们这阵子的短暂平静给打破了。
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但她不愿意离开秦陆,就算是没有那事情,她也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和他那病有关,可是她想不透,以前他可以碰她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她没有脸皮问,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别别扭扭的。
她出院的那晚,秦陆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小爱巢里,细心地为她洗着身体。
此时,他穿着白衬衫,水气将他的衬衫给染湿了,半透明的衣服下,是一道道有些狰狞的伤痕
那洁吓了一跳,她立刻从水里跳出来,尔后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松开,她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再看看后面,也有几道。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秦陆,你疼不疼?”
她这么问着时,秦陆的心都要软化了。
这个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