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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