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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他烫得吓人。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拿起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
这时身上全是汗,他觉得不舒服走到浴室里打算冲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进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么?”他侧头瞧着她,她应该满意了吧!
那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坏笑,“老公,你再来一次好吗?”
真的好刺激哦!
这个小变态!
秦陆站着不动,一会儿他才回过身来,将她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在他扔下她,直接压上来后,那洁抵着他的胸口困难地问:“你想怎么样?”
秦陆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这个新游戏这么好玩,你不想亲手试试吗?”
接着,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陆小曼都来敲门了,“秦陆,明天还得上班!”
她说得含蓄,其实是怕儿子伤了媳妇儿。
秦陆回了句,“知道,我有数的!”
陆小曼放心地回房,这边那洁还想着求救来着!
秦陆低了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尔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作死!”
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么软,**至极。
她带着泪的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乱叫了一气他才泄了火儿将她放好,凶狠狠地说:“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说得很快,秦陆笑笑满意地去冲身子去了。
那洁‘劳累’了一番后,也疲了,他上了床,她就立刻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阳台那里抽了根烟再回来。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颜,他摇着头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住着魔鬼。
这种坏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自己拥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
那洁又窝在有他气息的枕头上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楼下,家里没有什么人。
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就连司令也约了人打小白球。
那洁用了早餐,对旁边伺候的奉管家说:“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去我母亲那里。”
奉管家点头,“那我让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洁笑笑:“不用!我现在还早着呢,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才拿着包离开。
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喜美车出去,很普通的车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庄,她下车,那美慧正在院子里浇着花,看见那洁来的,高兴坏了,立即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的。
那洁和她并肩走进屋子,聊了几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那洁捧着母亲泡的花茶,闻着那清香的气味,心里一动。
“妈,我有事儿想告诉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说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么事啊,瞧你这么难开口的。”
那洁滞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小脸怯生生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显是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那洁的肚子:“是秦陆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这会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将婚事办一办?”
那洁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敢说自己已经和秦陆结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美慧含着笑问:“今天秦陆怎么没有来?”
“他去上班了,妈,要是结婚,就简单一点儿行吗?”她试探地问着,如果母亲要一个婚礼,她想秦陆能给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调。
毕竟么,两人是举行过一次婚礼的。
这点那美慧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陆开心就行了,妈没有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许,“妈对不起你,小洁,妈不但不能给你什么,还拖累你。”
那洁摇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妈别担心,我现在有工资了,能养活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啊,她那点儿工资,能养活谁啊!
那美慧这里虽然很简单,但也有一个厨娘,两个佣人,一个健康医师,还有一个门卫,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资真不够。
现在母亲的所有开销都是父亲来的,齐家有一个医药公司,虽然比银碟要小很多,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供应得起的。
陆小曼放了心,这些年的安定生活让她的外表也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变得有些平和而养尊处优的贵气。
那洁只有感恩,十八岁后,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如果不是卖到了秦家,她们母女现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亲一脸的知足,她心里那股想让母亲更幸福的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妈,前两天我碰到了齐市长了。”
她一说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紧她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洁从未在母亲的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她知道母亲定是没有忘记父亲齐远山的。
她感觉到有些可惜,明明父亲照顾了母亲这么些年,自己却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见她。
她觉得母亲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试探一下。
果然,母亲激动了一番后,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妈,我听说齐市长的夫人不在了。”那洁轻轻地说着,看见母亲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应,是旧情难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在哪里看到齐市长的?”
她问的时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洁抿唇一笑,“在秦陆家啊,秦陆的父亲秦议员和齐市长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对于秦圣的出现,那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洁,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妈,真的只想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那洁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一个被强暴过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见了也只是不堪罢了!
“小洁,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中午在这里吃个饭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间走去。
那洁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亲到了她的卧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妈,我只想你过得好!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会儿回过头,抚着那洁年轻的脸蛋,摇了摇头,“妈不苦,现在真的很好!”
那洁猛点头,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妈和爸都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再在一起吗?
人生,不应该有这种遗憾的!
“小洁,妈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你爱秦陆,就应该明白妈这份心思!”许久,那美慧才终于说出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柔声说:“妈,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一定要参加!”
她顿了一下才娇俏着声音:“就算爸来,你也得去,不许躲着!至少见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没有办法,她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她哪会不明白,不过,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远山一面。
问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洁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
寒翠山庄地处密林深处,十分隐敝,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她心情极好地开着车,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和秦陆要一个婚礼。
为了妈和父亲的幸福,她愿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车在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一辆嚣张至极的跑车给堵住了。
那辆车她认识,是马思隐的车子。
他又想干什么?
那洁坐在车里没有动,一直等到某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车边。
她摇下车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释一下吗?”
马思隐瞧着她的冷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对着他就是这副冰冷的样子,对着秦陆那娇软的样子能将男人给化了。
“开门。”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开车,还将车窗给摇上了。
马思隐急了,手伸到车窗那里卡着不让她关上,结果痛得他脸都白了。
那洁连忙按下来,然后瞪着他:“马思隐,你不觉得你无聊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结过婚了,我爱秦陆!”
“再说一次。”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那洁又说了一次,还没有说完,马思隐就将她的脸往这里拉,自己凑过去,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洁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声音响起
她气极,伸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甩,但是丝毫没有撼动马思隐,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死死地咬住,不让他深入。
马思隐冷笑一声,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热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体,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为着那美好的触感
那洁急了,张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马思隐痛叫一声,立即松开。
那洁迅速地回到车座上,想发动车子,车子是发动了,但是马思隐却也打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马思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他阴沉地瞧着她:“秦陆的功夫不错,才几天就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脸逼向她的脸蛋:“告诉我,他在床上是不是很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纤手又甩上他的脸颊,他不避不让。
她打习惯了,他也受用得很。
马思隐觉得自己就是贱,哪怕这个女人开车撞他,他也觉得不应该让。
她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强得到她一次,或许自己就不那么在意了,可是面对她清冷的小脸,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为她一次一次地从他手里逃走是因为他不敢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
是他的纵容!
他马思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儿,不是他夸大,就是天大的事儿,马家也能替他摆平的!
只有这个小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她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又松下来。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处,神色很是复杂:“你怀孕了。”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下子护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么样?”
她眼里的防备让他苦涩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恨的人吗?”